淫乱竹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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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后一次猛烈的射精过后,芳芳的高潮也戛然而止,无力的蜷缩着身子,身体的重量完全经过背带给我承受。我的阴茎体积慢慢变小,随着阴道里的体液滑出完全松弛的阴道。可奇怪的是,芳芳的体液不但没有停止,流量反而越来越大,打得我疲软的阴茎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湿透,从阴茎和阴道的结合部流下,沿着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体,手感、温度、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我一个小时前把玩过的:芳芳的尿。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比高潮还难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随着高潮,有高潮的地方却不一定有潮吹。这两天我见识了两种不同状态的高潮,而芳芳则是自己达到。可能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潮,或者,是自己认为是高潮。芳芳是幸运的!还有我。
抚摸着芳芳,静静地等候她的醒来。每个女孩做爱后都喜欢被爱抚,这种精神上的愉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比高潮的快感还要来得大。她们喜欢被关注,被呵护,让她们感觉到你不仅仅喜欢拥有她们的肉体,同时还喜欢拥有她们的灵魂。
山风一直吹,流到脚上的尿液已经冰凉。慢慢地走了数十步,混着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液体在芳芳的阴部和我的阴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状物,粘粘的,感觉很奇怪。
芳芳醒了过来,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头抵着我的胸口,低声地道:“叔叔,对不起。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没关系,”
原来她还是有意识的。我摸着她的头道:“那不是尿,再说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欢玩。”
“扑”的一声,芳芳忍不住笑了,发烧的脸蛋埋进我的胸口,“很脏。”
“傻话。”
拍了她一下屁股,“刚才舒服吗?”
“……”
没有说话,头想要在我胸口上钻个洞。
“说话,不许撒谎。”
我将她脑袋搬出来,面对着她。
“……”
眼睛闭上了,没有说话,但点了点头。
“喜欢吗?下次还要吗?”
我的语气象一个天使。
又将头埋入胸口。
“你不喜欢的话,跟我说,我不和你做。我不想你不开心。”
一个诱拐少女的天使。
“……喜欢……要……轻点……”
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们一起回家吧。”
一个诱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终不舍得离开芳芳的屁股,手感极佳。手指滑到肛门口的时候,肛门就会往上缩。很好玩,再来一次。指尖被夹住了。
“叔叔,脏!”
肛门夹得紧紧地。
“胡说,叔叔不脏。”
我假装听不懂。
“……屁股脏。”
芳芳抓住了我作恶的手。
“可是你夹住我拿不出来,”
我一付无辜的样子,“你松点我就出来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当了。她松肛门的时候我的手没动,肛门自然而然的将我的手指埋了进去,再夹紧以后,已经把整个指节都吸进去了。
“拿出来拿出来!”
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来后是不是就不脏了?”
我抛了个陷阱。
“啊?”
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来还脏,那干脆让我放里面好了;如果不脏,那我放里面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的老师知道他教给我的悖论我如此应用,是会恭喜我还是会杀了我。
“……”
很喜欢芳芳现在的表情,难怪老师喜欢刁难学生。有种变态的满足感。
在芳芳考虑那里不对的时候,已经离竹楼不远了。将芳芳解下,两人的下体都是粘糊糊的。转过去就是上竹楼的小溪。天已黄昏,因为回来太晚,我怕翠兰会到山脚来等人,看到我们这样,就会察觉我在芳芳阴户红肿的情况下还和她做爱,未免显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没敢到山脚,就地先整装。不过没有水就成了大难题。
我带的水不少,但都因补充我和芳芳的体液都消失殆尽。怎么办?芳芳很简单,她不舍得穿脏了裙子,拿旧衣服穿上。可我讨厌粘糊糊的感觉。啊,有了!
老白干。倒一点阴毛上冲冲,不错,还行,就是一只手不好操作。关键时刻芳芳过来帮忙,我一倒酒,她就帮我翻开包皮。卧草!辣!
“哼!”
在我和芳芳手忙脚乱的时候,旁边传来重重的鼻音。吓我一跳,是兰兰。
“你来接芳芳?”
我没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挡住阴茎,很自然的样子。
没理我,自顾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连忙追了上去。怎么了?我郁闷地穿上衣服,独自回到竹楼。
没顾得上洗澡,先将狗娃的腿处理好。翠兰正在喂药,狗娃看起来精神了很多。看见我整洁的面容,狗娃看起来很是失望。
将狗娃打好石膏的脚挂在墙上,交待了从医生那里传授来的注意事项。看着翠兰又从竹篓里拿出的东西,狗娃的双眼满是惭愧:“大哥,我……”
“算了,人好了比什么都强。”
我挥挥手,虽然钱包里不够两百,但仍大有豪气。
糖!新裙子!分东西的时候婷婷很高兴,兰兰可能还是因为没有带她出去而不理我。小孩脾气,不管她。吃饭还早得很,跟翠兰打个招呼,洗澡先。
刚泡进水里,芳芳就蹓了进来。我帮她洗头,她帮我擦香皂。“ “兰兰很不高兴。”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芳芳说。
“我知道,带她去的话,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阴户,闻言调笑了下芳芳。
“不是这个。”
芳芳嗫嚅着,“她……”
“她怎么了?”
我停下双手。
“因为你不喜欢她。”
芳芳肯定地说。
“没有哇,我很喜欢她啊。”
我一头雾水,这是那儿跟那儿啊。
“你说喜欢的人才能摸这里,你不给她摸,那还不讨厌她?”
芳芳握着我的阴茎。
“我……”
我能说什么?我比窦家的鹅还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你给姐姐摸,还抱姐姐。我都看见了!”
石头后突然跳出个兰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我才能摸。”
话一出口就后悔,昨晚怎么你就把芳芳上了?这句话不是挖个坑给自己跳吗?”
你姐姐喜欢我!”
我嘴硬道。
“我也喜欢你!昨天你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就喜欢你!”
兰兰在大声地宣读自己的权利。
“我……”
我心虚望着芳芳。卖糕的!我做了什么就你就这样对我!
“你今天把我和撒旦并列,就在树林里芳芳帮你打手枪的时候,”
卖糕的在我心里说,“我都看见了!”
卖糕的难道就是那只八哥?卖糕的!
“爽歪歪!”
远处传来了卖糕的声音,身在天际,话在耳旁。
“兰兰你听见了?叔叔也说喜欢你!”
芳芳高兴地走上去拉兰兰,“你也来摸。”
把我当什么了这姐妹俩!
“我才不稀罕!”
兰兰甩开芳芳的手,一扭头跑了。
“兰兰!”
芳芳追了上去。少女银铃般声音随着两人的远去而荡了过来。
“爽歪歪!”
卖糕的远远地也不知在哪里叫唤。
在躺椅上躺了一会,不知不觉睡着了。这半年来爬山渡水的,身体累,心也累。有些东西你越是想忘记就会记得越深,你以为已经忘了的时候,她就会不经意地突然出现。起码,我的女友就是这个样子。
我梦见在自己的屋子里,那是早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睡得正香,睫毛一闪一闪的,我知道她在装睡,而我是在做梦。她喜欢我叫她起床,然后跟我撒娇,叫我老公。虽然她现在的老公不是我。这是你最后一次出现在我梦里了吧,我抚着她的脸颊,手感是那么的真实。起来吧,然后走吧,从我的梦里。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她果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张开眼睛,不依地搂着我,在我身上扭了扭,张开点朱般的双唇,深情地望着我:“叔叔!
“叔叔!”
我猛地睁开双眼,看见的是芳芳,在用手摇我,“吃饭了。”
“啊,哦。”
由于突然醒来,为了提供身体从静止到剧烈运动所需要的能量,心脏在超负荷地跳动着,但明显有些动力不足。
“做恶梦了吗?”
可能看见我脸色发青,芳芳关切地问,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不是。”
恶梦吗?好像不算吧,主要原因还是你。
“走了走了。”
芳芳用力拉着我,身体弯成锐角。
空气中骨头汤的香味中杂着丝丝的中药味,很提神。一进屋就看见一双白色连衣裙在舞动,婷婷很高兴,兰兰神采飞扬。
“好漂亮!”
看着三朵靓丽的姐妹花,我不禁失口赞道。
“那里,大哥你别宠坏了她们。”
翠兰其实很高兴。
“呵呵。”
狗娃在床上也自豪的笑。
看看狗娃那仿若风干的脸,再看看比韩国人工美眉还要强上三分的翠兰和姐仨,正印证了两句话:鲜花插在牛粪上,美玉自从穷山出。
“大哥,吃饭。”
翠兰帮我把老白干倒了半碗。我看着碗里的白酒,龟头不禁抽搐一下。
“狗娃也来点?”
我好像刚交待他不能喝酒。
“大哥吃!大哥吃!我吃过了。”
狗娃的喉头在急速地运动。
看着昏暗的灯光,我忙去将今天晒了一天的太阳能矿灯拿了过来,拧成灯光模式。
“哇……”
我和女孩们一起惊呼,不同的是她们诧异于灯光的明亮,我是诧异于座上的菜肴。蒜泥白肉,黑椒牛柳,宫保鸡丁……这几个菜一个都不见,大海碗里被剔出来的牛肉和专门割出来的精瘦肉混在猪腿骨里炖得滚烂,虽然味道也香,可是……
“剩下的菜呢?”
反正东西还很多,我露一手。有道是久病成良医,老饕胜大厨。当年我可是号称我们小区的食神,并得过居委会大妈亲手颁的嘉奖——第二界小区速食西瓜大赛亚军!冠军是居委会大妈。
“我都熏起来了!”
翠兰一付专业家庭主妇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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