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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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易一出殿门,郁妃的贴身丫环立刻上前行礼,“奴婢见过左相!”
高易对她微一点头,开门见山道“你可知道郁妃娘娘是如何摔倒的?”
“回左相,奴婢绝对没有看错,就是曹公公请来教娘娘画画的那个女画师做的!”由于郁妃怀孕期间没有再参加任何宫宴,所以艳儿一次都没有见过雪鹤,不知道她的身份,说话自然也就没了分寸。
“真是这样么?”高易淡淡看她。
“嗯!奴婢看得真真的!就是她推的!”艳儿重重点头,郁妃是她的主子,她的吩咐自然是要绝对遵从的。
高易轻皱了下眉,失笑道:“你这么说我还是不知道具体情形,不如你再带我去桥边看看吧!”
被高易的笑魅得神不附体,艳儿想也没想便道:“好,奴婢遵命!”
第八十二章 劫患之变
高易轻皱了下眉,失笑道:“你这么说我还是不知道具体情形,不如你再带我去桥边看看吧!”
被高易的笑魅得神不附体,艳儿想也没想便道:“好,奴婢遵命!”
而艳儿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喝了两口热茶,雪鹤的心绪终于平静下来,她瞥了眼坐在一旁的高染,小声道:“谢谢!”
高染淡笑,“你已经说了第三遍了。”
“是么……”雪鹤尴尬掩口,一时不知该做何言语。
“不必拘谨,就把这里当成相府吧。”
高染真是个温柔的男人啊,雪鹤抬头看他,顿觉心安,“太子殿下……其实,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郁妃被我害成那样,我都没办法见高易……”
“左相是你兄长,你为何直呼他的名讳?”(文-人-书-屋-W-R-S-H-U)
“我……”糟糕,雪鹤咬唇,她居然忘了该有的礼貌。
“呵……”高染轻笑两声,“左相定是极宠爱你的,否则你也不会有这样的习惯。”
雪鹤闻言苦笑,“还宠爱呢……这回出了这事,他怕是会杀了我吧……”
高染即刻敛了笑容,正色看她,“那不是你的错。”
她惊讶抬头,“你看到了吗?可当时只有我在郁妃身边……不是我害的难道是郁妃自己干的啊!”
高染微微眯眼,语气不轻不重道:“有些事情,尤其是在宫里,是不能用常理来推论的。”
“那……太子殿下是说……”雪鹤犹疑看他。
高染有意避开她的视线,转移话题道:“若是不敢面对左相,便在这里多留些日子吧。”
雪鹤抿着嘴,心里又是一阵强烈的感动,刚要谢绝,外头却正好来了个侍者。
“太子殿下,左相派人来接高小姐回去。”
心突得咯噔一下,端着茶杯的手亦跟着抖了一抖,好不容易定心,现下又开始紧张了,雪鹤惊措地看向高染,“太子……我……”
高染静静地抿了口茶,对侍者道:“说高小姐随后便去。”待侍者走后,他又对雪鹤道:“放心,左相毕竟是你兄长,会护着你的。”
但愿如此啊!雪鹤叹息点头,只有在肚子里叫嚣。
雪鹤前脚离开,右相袁共君后脚便来了,他见了高染也不行礼,直接就问:“那丫头来这儿作甚?”
“在园里碰见了,便带她回来坐坐。”高染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茶杯。
“刚有探子说她害郁妃落了孩子……”袁共君眼神犀利地看着他,“你带她回来不怕沾上麻烦么?”
“其一,她没害郁妃……其二,就算她是麻烦,我也愿意沾。”高染对视着他的三角眼,说得不愠不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袁共君拧眉看他,“莫不是你喜欢她?难道臣的女儿没伺候好你吗?”
高染稍稍锁眉,不悦地放下杯子,起身背对他临窗而立,“袁相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袁共君双眉立即倒竖,一下踱到他旁边,激动道:“殿下,我为了助你夺权花了多少精力!还把独女英儿嫁了你,但你呢?一点都不珍惜,还多次求皇上罢免!(W//RS//HU)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闻言,高染顿觉胸口郁怒,吃力地咳了几声,只听他冷言回道,“哼……你岂是为了我?你是只为了你自己吧……若是右相心疼女儿,我也随时能休了她,趁她年纪尚轻,还可另谋佳婿,另外,我自成婚以来就没碰过她!右相大可放心……”
“你!”袁共君愤怒地指着他,“太子这是要与老臣翻脸吗?”
“本太子要休息了,右相请自便!”说完,高染甩袖便走。
袁共君瞪着他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心里暗暗道:“我不会就此罢休,这皇位你愿意坐是坐,不愿意坐也要坐!”
……
接雪鹤回去的人是郁决,他一直板着那张冷脸,阴森的不像人类,再加上他是郁妃的亲弟弟,出了那种事,让雪鹤是什么话都不敢问了,只好龟缩在马车里,一路安静地忐忑。
马车使出宫门没有多久,雪鹤只听得外面一声长哨,下一秒她的马车就猛然停住了!身体受惯性影响往前一冲,她朝帘外惊呼:“郁决!出什么事儿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男子们的“呼呵”声,还有冷兵器尖锐的碰撞声……她不会是遇上贼了吧!
雪鹤胆战心惊的,身子有那么一刻的僵硬,但她很快便抑制不住好奇心,掀帘朝外望去……入目的竟是一大拨黑衣人,和郁决这边为数可怜的几人缠斗在一起!
输定了!这是雪鹤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想来那些黑衣人个个都是练家子,不过几分钟时间,她只看见自己人陆续倒下,没见敌方有任何损伤!她正看得紧张纠结,头顶却猛然一阵揪痛!
其中一个黑衣人扯着她的头发,一口气把她从车里拖拽下来,对其他人大声道:“到手了!我们撤!”
“啊!松开我!”雪鹤挣扎着惨叫。
郁决见状,飞身一个横劈,逼退挡在他前面的黑衣人,开出条路直冲雪鹤方向,“放开她!”
他这一吼,引得更多黑衣人冲他而去,眨眼间,他身上便有好几处挂彩,灰色长衫上出现大块大块的血污,然而他还是拼命地朝雪鹤这边冲来!
看着为保护自己而倒地丧生的几人,还有郁决身上触目惊心的伤,雪鹤的心狠狠地绞痛起来,流着泪,她大声道:“别打了!我跟你们走!”
可惜没人理她,厮杀继续进行着……眼看又一剑要刺进郁决身体,雪鹤惊恐大吼:“郁决小心!”说话的同时,她竟奇迹般得挣脱了黑衣人的挟制,直冲到郁决身前一把抱住他!
那黑衣人见状却猛然收刀,郁决雪鹤避开一劫。
“别伤他!我跟你们回去!”雪鹤护在郁决身前,再次朝他们吼道。
瞬间,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看着护住自己的雪鹤,郁决面色微变,怒道:“你做什么?”
“我害你姐姐失去孩子,不能再害她失去弟弟!”雪鹤坚定地看进他的紫眸,又道:“我真的……很对不起……”说完,她松开他,缓缓退后。
郁决惊滞着,紧紧盯视着她的紫眸闪动异光。忽然,他像是恍然顿悟了什么,想上前抓住她,可他还未跨出半步,就被身旁几个黑衣人按住。他眼睁睁地看着雪鹤被带走,只能朝她大吼:“你这笨女人!”
层云叠重,雪似是越下越大了。
高易站在雪鹤被劫走的地方,心情如天色般阴霾,她已经是第二次被劫走了,而这次,抓走她的又会是谁呢?
“相爷。”郁决简单处理了伤口,对他抱剑行礼,“可以断定是右相的人。”
“右相?”高易紧咬着这两个字眼,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他,目光复杂,“以你的身手,会抵挡不住吗?”
“属下有罪!”郁决拧眉垂眸,屈膝下跪。
“我理解你的感受……”高易扯唇一笑,嘴角却悬着满满的苦涩,“从现在起,你回去好好养伤吧,雪鹤的事就再也别插手了!”
“相爷!”郁决猛然立起,“我会把她救出来!”
“呵……”高易负手冷笑,“是吗?带着她的尸体回来吗?”郁决闻言一滞,还想说什么,却又被他打断,“走吧!她没回来之前,我不想再看见你!”
郁决深深锁眉,紧握成拳的手骨节发白。
雪鹤被蒙了双眼,随着那帮坏人七弯八拐地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次,她学会了镇定,没有呼救,也没有乱动。身边的黑衣男子们见着新奇,不断地用她打趣,一路上嘈杂不堪。
本以为到了目的地,他们就会除掉她眼上的蒙布,但是他们非常谨慎,连吃饭和解手都不让她见光。不过谢天谢地,身边一直有个女人在看着并伺候她,除了眼睛看不见,手脚被绑,倒也没其他不适。可正是因为失去视觉,她的其它感觉变得异常敏锐,雪鹤隐隐觉得这个照顾自己的女人有种熟悉感,虽然她没对她说过话;可那种熟悉的气息还是浓烈的难以言喻。而两日之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于是在某一时刻,雪鹤试探性地喊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御娘……”
对方的呼吸明显一滞,却依旧不语。
雪鹤低言恳求,“御娘,帮我把布条解开,我逃不走的……”
对方静了好一会儿,才踱到她身前,慢慢解去了她眼前的束缚。“小姐还记得我?”熟悉的声音,果然是她。
“御娘……”女人的身影在她眼前渐渐清晰,雪鹤立刻问她:“你不是高易的手下吗?”
“小姐忘了吗?我是为了找亲人才上的战场。”
“那你怎么……”
“因为他们都在这里,为右相做事。”
雪鹤大惊,“原来是袁共君抓的我!他为什么这么做?”
“对不起小姐,奴婢透露了袁相已经犯错了,其它的事奴婢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御娘说着,又把布条给雪鹤蒙上。
而接下来雪鹤再说什么?她都不予回应。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事实证明,御娘已经是绝对的“右”派了,想逃走绝对指望不了她。
在万般无望之际,雪鹤在心里不断地呼唤着高易的名字,她都被抓了这么多天,为什么他还不来救她?自己被捉百分之百是和他脱不了关系的!难道说是因为郁妃的事,他要和她断?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