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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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状况,再笨的人也知道白雅珍和那男人达成了什么协议,雪鹤心中警铃大作,可偏偏她又处于如此不利的地位,脱身的概率怕是小之又小。那男人生的眼小嘴大,脑满肠肥,一看便知他心术不正,正是雪鹤最厌恶的类型!男人淫笑着不断地靠近她,仔细地将雪鹤打量一番,缩在胸前的手搓得愈发厉害,他啧啧赞道:“好身材……………好身材……………”
“你别过来!求你别过来!”雪鹤虚弱地哀求了几声,虽然知道求饶丝毫不会有用,可束手无策间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白雅珍为了满足客人的需要,仅让雪鹤着一身半透明的纱衣,那丝毫起不到蔽体的作用,而在陈老板看来,这一穿着却似雾里看花,平添了几分情趣。男人肮脏的双手终于触上了她的身体,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那发烫的温度直让雪鹤恶心,在那瞬间,雪鹤真是悲愤欲死!
陈老板变得更加热血沸腾,他双手留恋在雪鹤的纤腰上,神情如痴如醉,忍不住低头,几滴汗水伴随着几个肮脏的吻便落在雪鹤颈间……恐惧,愤怒,羞耻来得猝不及防,雪鹤不禁竭斯底里:“你走开!滚……………别碰我……………”这种肮脏的碰触,比起落入粪坑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肝别叫…………好好伺候爷啊…………爷舒服了就赎你出去,保证你以后穿金戴银那…………哎呀…………不要哭啊……………”陈老板边说边抹去雪鹤的泪水,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渴切地覆上她的身体,那一刻,雪鹤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绝望,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会让自己遭受如此凌辱,然而此时悔恨已经太晚,一切都来不及了……她无助地闭上眼睛,泪水肆意流淌。
话说这陈老板刚覆到雪鹤身上,还没来得及有进一步的动作,只觉脑后忽然一痛,进而便知觉全无……
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雪鹤不免有几分疑惑,才一睁眼,钱不飞那道狰狞的疤痕就直直撞入眼帘,“怎么是你?”
第三十二章 获救
“你倒是挺认命的吗……”钱不飞扔掉手头的粗棍子,一脸讥诮地望着雪鹤。
“你为什么……”雪鹤谨慎地看定刀疤女,担心她此举别有用意,未干的泪痕凝在腮边,隐隐泛光。
“你这样子,还真是楚楚可怜呢!”钱不飞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药丸,塞进雪鹤嘴里,令道:“吞下!”那药丸很滑,雪鹤还没反应过来就糊里糊涂地吞了下去,顿时惶恐不安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钱不飞把腰一叉,对雪鹤抛了个白眼:“好东西,不会害你的。”
很快雪鹤便觉四肢有暖流经过,体力也奇迹般地恢复过来。原来她刚才吃下的是解药!她坐起来,直视钱不飞,“你为什么要救我?”后者拽拽地咧嘴一笑,那道疤随即被扯出了几个古怪的弧度,“因为我高兴!”
不等雪鹤有所反应,不飞又道:“你能动了吧!能动了就快走吧!等这烂人醒了就穿帮了,那老鸨可不是盖的!”说完,狠狠地踹了地上的人两下。就往窗口走去。
雪鹤迟疑地跟上,“你是爬窗进来的?”
“难道我还能正大光明地从门口进去不成?”钱不飞瞄她了一记白眼,一条腿已经跨到了窗外头,见雪鹤瑟缩着不动,又催促道:“诶?我说你到底走不走啊?”
“我穿成这样,怎么走!”雪鹤指着身上的薄纱,若是就这么出去,跟全裸有什么区别!
“唉呀!你真烦!”钱不飞头痛地拍下额头,撤回伸出的腿,“到这份上你是要脸哪还是要命啊?”
雪鹤瘪瘪嘴,“我……都要。”
“哎!我服了你了……”不飞迅速地折回去剥下陈老板的衣服,朝雪鹤一扔,“只能这样了!你爱穿不穿!”
雪鹤觉得很委屈,可如今这状况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咬咬牙终是把它穿在了身上。继而随不飞出了窗口,接着一路偷偷摸摸,左躲右藏。看得出来,羽蝉居是具有相当规模的,而且守卫严密,若不是有不飞带路,雪鹤估计早被抓回去不下三次了。
“这羽蝉居真的是妓院?”雪鹤一直很质疑,这羽蝉居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间豪华的酒店,根本没有一丁点脂粉味道,而且她初入大厅时所见的那帮客人看上去也很正经,除了那个白雅珍!
“都这会儿了,你还不信啊!早跟你说过是妓院,偏偏还要进来!找抽!”不飞有些恼了。
雪鹤一听这话也来了气,“谁叫你偷我钱袋!”
“那是给你指路外带救你的报酬,白雅珍可是见着少女就动歪脑子,多少女孩子毁在她手里……今天如果我不救你,哼!”
雪鹤顿觉得此人不可理喻,“搞了半天你还有理了?不是你我也不会进来啊!”
“怎么着?这节骨眼上你想跟我吵?”不飞停住脚步,转身用一种很危险的眼神看着雪鹤,“信不信我再把你送回去!”后面这句话显然很具杀伤力,雪鹤只愤愤地吐出一个“你”子便被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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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高歌自椅上一立而起,“她进了羽蝉居没出来?”
文缒垂头一脸愧色,“是……一个面目丑陋的女子偷了高小姐的钱袋,然后小姐就……”如果文缒早些知道雪鹤的身份,或许就不会这么敷衍高歌了,本想着就这么个普通女子,高歌也只是初时感兴趣,指不定没一盏茶时间也就忘了,哪料到会因此挨骂。文缒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加之跟随高歌时日已久,对这个主子不是没有感情的,今日的事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有故意的成分。
“你为什么不跟着进去?”高歌紧盯着她,文缒办事他向来都是放心的,却不想今日她失职了。
“不是您说在右相的地方要尽量低调吗?”文缒低着头,不着痕迹地朝高歌白了一眼。
“你……”高歌愤恼地指着文缒,还没来得及放出狠话,一旁静默许久的男子便冷冷地开口:“殿下!事不宜迟,先救了舍妹再说吧!”羽蝉居那么黑暗的地方,雪鹤她一个弱女子,现在怕是已经落到坏人手里了,高易眺望窗外,目光深邃复杂,他的脸色貌似平静镇定,心里却焦躁不安,一听说雪鹤在羽蝉居,他便忍不住开始担忧,他很不喜欢自己有这种感觉,可就是无法压制。回府后的这顿时间,他为了掐碎对雪鹤莫名的感情,逼迫自己忙于公务,可如今看来,这么做的效果不大。他一直以为,让郁决看着她便万无一失,哪怕是答应给她一些空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还是让她逃了出去……他当初真不该一时心软让她自由走动啊!
高歌扭头看了眼高易,复又朝文缒叹了口气,道:“也罢也罢!飞将,你带上护卫,随我去羽蝉居!”
“是!”飞将拱手领命,趁低头的档看向文缒,目光似有担忧。抬头后又道:“殿下,那文缒……”
“回去闭门思过!想通了再跟我领命!”高歌狠话一放,便甩袖欲走。
文缒忙扑通下跪,焦切道:“殿下,我已经想通了!”
高歌却毫不理会她,朗声道:“左相!令妹我一定会帮你救出来的,告辞!”文缒见状忙起身跟上,“殿下……”
高易拱手,“不送。”羽蝉居是右相袁共君手底下的黑窝之一,表面上是个达官贵人花天酒地的场所,其实是他进行不正常勾当的地方。高易与他在朝中平起平坐,势力相当,他们间互有牵绊,袁共君碍于高易这个绊脚石,难于拓展势力,而高易也苦于袁共君对财政的干涉,无法完全放开手脚做事,他们表面上相处融洽,实质上却是水火不融。现在高易若因为一个女子与袁共君撕破脸皮,总是不妥的。
白雅珍虽然有袁共君这个强硬的后台,但也没办法和当朝三皇子叫板,无奈之下,她只得领高歌去雪鹤所在的厢房,哪会料到雪鹤早已逃脱,房内只留下个半裸的还处在昏迷状态的陈老板!她心下一惊继而一急,哆嗦着朝陈老板小跑而去,还一边喊着“哎呦…………………陈老板啊…………………”
高歌倒是面色平静,摆着扇子在屋内踱了几步,稍作打量,问道:“白老板,你可是在这屋里点了满堂春?”高歌在风流场上打滚已久,这些催人情欲的迷香没少碰过。
白雅珍闻言瑟瑟然道:“姑娘们接客的屋里头都会点的……”
“你竟然让本王子的女人接客!”高歌面色铁青,声音陡然变高。
“这个,奴家不知道啊………………那姑娘是店里的小厮钱不飞带来的,奴家没想那么多………………三殿下恕罪啊………………”白雅珍颤抖着跪下,她脸皮扭曲,上面厚重的白粉有些皲裂。
高歌厌恶地别开头,喝问道:“那她现在在哪?”
“这个奴家不知啊,怕是她自己想法子逃了…………………”白雅珍刚说到此处,地上的陈老板发出一阵口申口今,竟然醒了!
不再顾及白雅珍,高歌大步走向半裸着的男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狠狠问道:“她去哪了?”
陈老板才从昏迷中醒来,就遭此待遇,不禁又惊又怒,他面色通红双目瞪圆,“你…………你是谁?竟敢………………如此对我?小心我…………………”
“快说刚才的女子在哪?不然我现在就要你狗命!”高歌怒目相向,手下更是加了几分力。
陈老板甚为惊恐,支吾道:“我还没……没上她就……就被打昏了……”
高歌闻言就着他的脖子把他往后一推,后者狠狠撞在床杠上,疼得龇牙咧嘴,“他奶奶的,竟敢这样对爷,我要你……”后半句不得好死还没说出口,他又被飞将打晕了。
高歌微微翘着唇,望着白雅珍惊慌的脸缓缓道:“白老板,今个儿本皇子就不跟你客气了。”言罢,他瞬间变了脸色,朝身后厉声道:“飞将!给我搜!仔细地搜一遍!”不多时,羽蝉居很快乱了起来。
“哎呦………………殿下啊………………求你别………………”白雅珍看着周身的狼藉,无措地伸着双手。
高歌却是悠闲地坐在椅上扇扇子,看戏般地抿起了茶。“对了,把雪鹤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