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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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上了一片温润……世界瞬间安静了……
天哪!这是什么状况,雪鹤扑闪着大眼睛,万分震惊地盯着眼前被极度放大的俊脸,高易回视自己的眼神幽深迷离,带着琉璃般的光华,惊愕一闪而过!唇与唇的接触是如此真实,他们彼此的呼吸交融到一起,带着他独特的冷香和她柔柔的暖意!不是雪鹤不知羞耻,只是这个吻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让她迅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而高易似是与她有着共鸣,他紧紧抱着她许久,却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这个意外的吻,也让他很是舒服,见雪鹤不抵触,他便顺之自然地继续,为这个意外的吻添加了刻意的成分……
一阵可疑的兵器摩擦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甜蜜。高易警觉地将目光扫向四周,抱着雪鹤的双臂更紧了一分,低语道:“雪鹤,如果是他们,一定不要让他们看见你的脸……”仿佛是美梦被破坏,雪鹤很是郁闷地看着高易,有些糊涂道:“为什么?”
“现在来不及解释了……”高易松开雪鹤,转而拉上她的手,躲进一旁的灌木丛。
雪鹤白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最不可靠了!”高易低头看了看她,竖起食指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而又将视线移向别处,目光如野兽般锐利。如此阵势,雪鹤却丝毫没有慌乱或是害怕,她回忆着刚才与高易的零距离接触,发现他真的好帅!
高易警惕地注视着四周情况,心里却开小差似的重复了一遍雪鹤的那句“男人最不可靠”,他脑中随即闪过郁念秋那张如花的笑颜,那段过往让他感叹,是啊,男人最不可靠,尤其是他这种男人。
一轮残月在夜空高挂,那原本微弱银白的光,在薄云缭绕中更显混沌,白日里华丽壮观的齐国宫殿,也因此失去了原本的精神,变得森冷无比,死气沉沉,而廊间殿前亮着的灯笼,非但没有给它增添半点温暖,反倒更显得它虚幻飘渺,清冷凄迷……
一大殿内灯火通明,齐渊有些懒散倚靠在主位上,一手撑头,一手捏着份奏章,看似是在认真批阅,然而他的目光却投在别处,心思也随其游离天外。一身着绿衣的太监弓着背疾步行入殿内,至齐渊跟前掀袍下跪,急迫道:“王上……赵将军已连夜赶回,现在殿外求见……”
“速速宣他进殿!”初时的慵懒在瞬间一扫而尽,齐渊丢下奏章,满眼期待地盯着殿门处。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军装大汉风尘仆仆地出现,齐渊忙起身步出座位,下了几个台阶,阻止了正欲下跪的赵将军,沉声道:“免礼免礼!王妃可有消息?”
赵将军一脸懊恼地摇了摇头,道:“还是没有找到,不过……”
“不过如何?”齐渊原本失意的脸上又闪出一丝希冀。
“不过我们找到离如歌了!现已被我连夜押回,王上可想见他?”
“离……如……歌……他,还活着?”念叨着那个名字,齐渊的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杀意。
“不错!他仅是受了轻伤而已,因此末将推断,王妃也必然健在,只是被他藏起来了……”赵将军兴奋地诉说着他的想法,目露精光。
“别说了!把他带上来!”齐渊说完,一脸阴霾地负手而立,愤怒、愁闷已然充斥胸膛,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牙齿亦被咬地咯吱作响,这个夺走霜儿的人还活着,那他的霜儿呢?是否如赵将军所言,也安好地活着?
“王上,离如歌带到!”太监尖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极为突兀刺耳,紧接着又传来一个重物伏地的声音,齐渊便知这大殿,又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齐渊甩袖转身,与来者的眼神不期而遇,“离如歌,别来无恙啊——”
第十三章 暗夜萧萧
大殿雕梁画栋,旷大空寂,黑色的主调更显得它的华贵与肃穆,离如歌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腰背却挺得笔直,一身长袍已经脏得无法辨认颜色,几个破损之处,露出已结痂的伤口,一头凌乱不堪的墨发掩盖了他的大半张脸,可透过发丝间隙,还是能隐约看到他柔和的五官,“呵……”听了齐渊的话,他只毫无畏惧地挤出一声冷笑,干裂的唇向两边微扯。
“说,王妃在哪?”不理会离如歌的无礼,齐渊直奔主题,他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男人,仿佛想将他瞪出两个窟窿。“这个答案臣……不知!”抬头直视齐渊,离如歌一脸坦然,目光如炬,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大胆!”赵将军朝他厉喝道,“离如歌,你拐走齐国王妃,罪大恶极!事到如今还不知好歹,还不快说出王妃行踪,求王上重新发落!”
“霜儿……不是齐国王妃,赵将军可是忘了她临走时的话了。”离如歌一脸嘲讽地望向他,语气平缓得像是在闲话家常。赵将军瞪视着他,无言以对。齐渊却是愤怒得朝他一脚踹去,“‘霜儿’是你能叫的吗?”
离如歌受击猛得往后一仰,吃力地咳嗽几声,却依旧稳当地跪坐在地,“不配这么叫她的……是你!”
“离如歌!本王还真是小看了你的胆量!”真是恨极了眼前咳嗽着,嘴角却依旧带笑的男子,齐渊掩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额角冒出了青筋,心已然愤怒到绞痛,他只恨不能立刻杀掉他!可是为了找回霜儿,他必须忍!“告诉我霜儿在哪?我可饶你不死……”极力压抑着怒火,齐渊的声音低沉且阴冷无比。
“呵呵……和她的自由相比,我这条命算得了什么……”离如歌苦笑着回答,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言下之意,你是不肯说了……”齐渊咬牙道,他已然愤怒到极限,这个男人诱惑他的霜儿离开自己,现在居然还义正言辞地和自己辩驳,实在可恨至极!
“王上,既然他不说,就给他用刑吧!”赵将军亦是气得满脸通红,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置离如歌于死地。
没有理会赵将军的话,齐渊行至离如歌身前,竟单膝下跪!一边的赵将军见状惊呼一声“王上”后,便惶恐地随之下跪,他们威武英明的王,竟为了一个女人,向囚犯下跪!
齐渊一眨不眨盯着离如歌,一字一顿地问道:“请告诉我,霜儿她在哪?”他赤红的双眼对上离如歌清明的双眸,透露着明显的焦急甚至是恳求。与齐渊对视片刻后,或许真是被齐渊的此举所感动,离如歌微微启齿,双唇唏动几下,几度犹豫,终于道:“我被崖下的树木挂住,留得一命……醒来时,霜儿便已不在身边,被你们抓来前,我也是在找她……随着河流一直在找,可是一点有用痕迹都没有……这么久了,山中虎狼众多,她怕是……”闻言,齐渊有瞬间的失神,他缓慢地站起来,身形微晃,目光呆滞地看向远方,眼里的绝望在层层叠加,实在太过沉重,便化作泪水决堤,整个人随即罩上了层悲伤的阴影,俊美至极,也忧郁至极,“你是说……霜儿已经……存活无望了吗?”费尽力气说完这句话,齐渊似是濒临崩溃……
“王上……王妃吉人天相,必然安好啊!”赵将军从未见齐渊如此悲伤,忙出言安慰。“离如歌你太过分了!竟敢诅咒王妃!”见安抚齐渊无望,赵将军马把矛头指向他。齐渊背对他们,浓眉紧拧,深潭般的双眸盛满哀痛,喉头一个猛咽,将纷乱的情绪一并吞下,他沉声道:“来人,把离如歌押入天牢!”
待离如歌被拖走,赵将军忙抱拳下跪,道:“王上,离如歌实在过分,为什么不将他拉出去砍了?他如此……”
“你可以退下了,本王想一个人静静……”不想再听赵将多说,齐渊径自向殿后步去,偌大的很快只剩下欲言又止的赵将军。
原本皎洁的明月被阴云笼住,整个夜空厚重沉甸,阴郁生寒,就如同齐渊此时的心情,他紧紧揪住胸口的布料,用力到指节发青,“霜儿……不管你是生是死……就算倾尽所有……我都要让你回到我身边!!!!!”
脊梁突然袭上一股巨寒,直冲心肺,雪鹤惊呼一声从梦中惊醒,身上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她紧拽着胸口坐起来,不安地查看四周,这股寒意来得极突然极猛烈,其间参杂着诡异,还隐含着一种极大的邪力,仿佛要将她硬扯入地狱般……万分恐惧地环抱双臂,雪鹤大口喘着气,白天才躲过那帮齐军,她到现在依然心有余悸,偏偏高易还是坚持留在军营,因此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
此时破帐里昏黑无比,残留的几朵篝火懒懒的烧着,已毫无暖意,高易盘腿坐在雪鹤脚边,火光耀在他白玉雕般光洁俊美的脸上,神圣又迷离。他微微垂首,双目闭合似是在沉睡。雪鹤悄悄向他靠去,紧贴着他环膝而坐,小心地依偎在他身上,心中暗想,他们抱都抱过,吻也吻过了,就这么靠一下下应该没有问题,于是她安心地把脸搁在高易的肩上,浮起一抹甜笑。经刚才那一吓,她早已没有睡意,还好在这种凄清的状况下,她不是一个人。身边的这个男人好生英俊,雪鹤抬眸,就着跳耀的火光静静地欣赏着,不知不觉就消化了大半的恐惧。
关键时刻,高易就算入睡也保持着六分清醒,几日前那些被引来的齐军怕是还在附近,若不是担心雪鹤着凉,他是决对不会燃篝火的。垂眸凝视紧挨着自己的女子,见她不知何时又沉沉睡去了,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弯着,密而长的睫毛如展开后静止的蝶翼,悄然美好,阵阵馨香伴随着她的呼吸萦绕在鼻端,望着如此乖静娇俏的睡颜,高易竟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她或许是做了个恶梦受到惊吓,才会如此靠着自己,不过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倒也让他十分安然,不再犹豫,高易侧身,一个展臂将她圈抱在怀里……
天空尚未破晓,在黑暗的掩护下,一队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军营,将高易和雪鹤所在的破帐围住,片刻,其中步出一身形高大者,他负手而立,微扬着头,对破帐中相依的两个身影抛去轻蔑的一瞥,朗声道:“左相真是好福气啊!如此落魄之时还有佳人相伴!”
圈紧怀里的雪鹤,高易对来人扯出一抹坦然淡定的笑,缓缓道:“你们终于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