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与安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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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昏暗的山洞內也可看得出他皮膚特別白皙，那是因為他從出生至今都跟著狼群過著夜行性的生活，不常曬到日光的皮膚自然黑不起來。

算算年紀，卡卡也已經十七歲了，他的身高已經拉長，不再像個孩子，只是他從未伸直的膝蓋永遠彎曲著，讓他看起來比實際身高要矮小。

躺在草堆上，卡卡睜開眼看向安安，唇邊露出一個微笑。

卡卡，我今天帶了兔子肉來，是張嬸特別幫我切好的喔，安安一邊說，一邊用人類的雙手打開小包袱，接著又用嘴銜起一塊生肉，咬到卡卡的嘴邊。

嗯，謝謝，卡卡張口接過兔肉，一小口一小口的咀嚼。

安安看著卡卡進食，他看著卡卡的胸口，感覺那邊好像有個洞，卡卡吃下去的枺�西又從胸口的洞裡跑出來似的。

揉揉眼，當然洠в心莻�洞的存在。


　


去年秋天，黑毛在一次狩獵中，想對一頭剛出生的小牛出手，卻被氣瘋了的母牛一腳踢破了頭，就這麼走了。

然後，紅毛繼續照顧著卡卡，直到今年春天，他追逐著逃跑的獵物時，突然倒了下去，再也洠в行褋磉^。

安安的大哥余稔說，紅毛應該是老了，心臟出了問睿�，算是自然死亡。

在紅毛也走了之後，安安跟卡卡說，卡卡，跟我走吧，我大哥會幫我蓋一間大房子，裡頭種滿各種植物，你可以住進去，每天吃好吃的脖子肉。

卡卡笑了，笑得很溫柔。



他說，不了，安安，你看過住在房子裡頭的狼嗎？


　


後來，卡卡也離開了狼群，獨自到這裡來居住。

這是黑毛紅毛生前幫我找好的窩，說好等到他們離開，我就過來住。你瞧，這裡不是很舒適嗎？卡卡自豪的說，展示著裡頭存放的乾草堆及曬乾的肉塊。

的確是一個很乾淨舒適的巢｜穴，安安點點頭，問，我可以常常來找卡卡玩嗎？

卡卡說，當然可以，安安是我的小狼仔，隨時可以過來。

之後安安就常常帶著新鮮的食物來找卡卡，在確定他都吃下肚後，才放心的離開。

只是，看著卡卡越來越消瘦的臉龐，安安只覺得，那些吃下去的食物洠в械舻娇�卡的胃中，而是從胸口的洞掉了出去。

陪了卡卡一個晚上，安安才離開，回到他人類的家去。

卡卡看著安安的背影，覺得很對不起安安，可是安安的要求他是不可能接受的。他和安安不一樣，就算他回到那個世界去，他還是一頭狼，永遠不可能變成｜人類。

椋�上眼，卡卡沉沉睡去，在睡夢中他會夢見那兩頭最帥氣的大狼。


　


快樂的生活不會是永遠的，卡卡知道，黑毛紅毛也知道。


（）
當他們發現自己跑得不像以前一樣快，跳得不像以前一樣高，一口咬在獵物身上的大牙不再和以前一樣有力時，他們知道有一個很公平的敵人找上自己，那個敵人叫做壽命。

那年冬天，黑毛用長毛把卡卡包在懷中，溫暖著他這頭洠в忻�可自保的無毛伴侶時，他對著椋е�眼睛睡覺的卡卡輕聲說，卡卡，我們要是走了，你跟安安走吧。

卡卡睜開眼，他洠в兴�著，黑毛也是知道，才會跟他說話。

去哪裡？卡卡回問。

回去吧，回到你的世界去。

我的世界？我的世界就是這裡。

看著黑毛的眼睛，卡卡又說了一次，我的世界就是這裡。

躺在一旁的紅毛也不知在何時醒來了，他把大頭湊到卡卡的小臉旁，悶悶的聲音從大狼嘴裡傳出來。

不回去就不回去吧，紅毛幫你找個好窩，讓卡卡住得舒舒服服的，好不？

卡卡很想說不用了，可是看到紅毛快哭出來的表情，卡卡點點頭說，好。

雖然很冷，但卡卡還是把腳從黑毛的長毛中伸出來，一腳跨在黑毛身上，一腳跨在紅毛身上。

一看到卡卡這個動作，黑毛紅毛就知道卡卡想做了，黑毛躺著不動，讓卡卡繼續躲在他的長毛堆中，紅毛則是挪了挪位置，將狼陰莖對準卡卡的小洞，就這樣緩緩插了進去。

嗯啊……卡卡發出小小的喘息聲，順從著紅毛抽插的動作搖晃著他的雙腳。

腳上的疤痕還在，雖然已經過了很久了，可是因為卡卡皮膚白，顯得那粉紅色的疤痕依舊顯眼。

那是黑毛的咬痕，卡卡一直以此為傲。只不過他知道黑毛對此很自責，所以卡卡也不提，但卡卡自己很喜歡這兩條被狼牙狠狠咬出來的傷痕，就像黑毛留下的印記一樣，卡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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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的夜裡，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卡卡的喘息聲，以及紅毛在卡卡肛｜穴內抽插時發出的黏液聲在山洞內環繞。

卡卡從三歲起被這兩頭大狼壓著當母狼交配，早就能從肛｜穴磨擦中得到快感，更何況是身體成熟的現在，被紅毛用那又粗又大的狼陰莖連捅了肛｜穴內敏感的小點，小嘴一張大叫，啊啊！我要射了！要射了！黑毛幫我舔掉！快！

黑毛知道卡卡是不想弄髒乾草堆，他乖乖的把頭探進乾草堆中找到卡卡的小陰莖，大嘴一含把卡卡的陰莖給包在狼嘴裡。幾乎是同一秒鐘內，卡卡就張開馬眼開始She精。

比起狼精來，卡卡的Jing液根本不算什麼，噴個兩三射就精光了，黑毛又吸了兩下，把卡卡輸精管內的精水也吸了空才鬆開嘴。

卡卡射了精，接下來只好軟著身子讓紅毛幹他小｜穴，紅毛也不跟他客氣，繼續用他粗大的狼莖在卡卡裡頭衝刺。

卡卡，卡卡想要紅毛射在哪裡？紅毛低下頭，在卡卡耳邊問。

眨巴幾下眼睛後，卡卡說，射在卡卡肚子裡，讓卡卡懷紅毛的狼仔……

卡卡知道，黑毛紅毛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卡卡是人類，不可能生狼仔。

可是紅毛點點頭，說，好，紅毛射在你這淫蕩的小洞裡，讓卡卡生一窩又一窩健康的狼仔。

接下來，卡卡感受到肛口被撐開，那是紅毛陰莖根部的腺球鼓起，也是紅毛要She精的前兆。

啊啊！紅毛紅毛射給我！都射給卡卡！卡卡大叫，彎曲的膝蓋纏上紅毛的腰，像是要紅毛插得更進去，射得更裡面似的。

紅毛的狼腰往卡卡的肛｜穴裡衝撞，幾乎要捅裂卡卡，然後在最裡頭開始射起精來，又濃又多的狼精很快的沖滿卡卡的腸道中。

啊啊啊……卡卡張開嘴，發出小動物般的呻吟聲。

在紅毛退出卡卡身子後的下一秒鐘，黑毛就壓了上來，卡卡被壓在厚厚的乾草堆裡動彈不得，只能讓黑毛繼續插進他滿是紅毛Jing液的肛｜穴內。

卡卡…卡卡你好熱……黑毛插到底後，因為裡頭濕濕滑滑全是卡卡的淫液和紅毛的Jing液，黑毛也不再克制力道，狠狠的用他粗大的狼莖抽送、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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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黑毛！黑毛！你要幹死卡卡了！卡卡會死掉！過度的快感讓卡卡大叫，他可憐的小陰莖又高高舉起了，隨著黑毛的撞擊在空中晃動著，小小的馬眼開了又椋В�椋Я擞珠_，抱怨它已經無精可射。

卡卡射尿吧！射給黑毛看！黑毛最喜歡卡卡射尿了！黑毛叫著，狼唾液從他興奮大開的嘴角流出，滴在卡卡臉上。

在黑毛毫不留情的抽送中，卡卡的小肚子一麻，再也忍不住的尿液從尿道口噴射出來，金黃色的透明液體打在黑毛的肚子上，弄濕了黑毛腹部一帶的灰色長毛。

啊啊…卡卡的尿颍�味好香……黑毛抖動的長長的狼鼻，同時也鼓起腺球，開始在卡卡濕漉漉的小洞裡射起精來。

唔唔～黑毛射給我…射給我……卡卡大張雙腳，讓黑毛能射得更裡面，最好是射到那不存在的子宮內……


　


最後，卡卡洠в袚芜^那年冬天，在山洞中，在黑毛紅毛生前幫他收集來的乾草堆上，像是睡著般的走了。

那年，他十七歲，以人類來說，應該正是人生剛要開始的年紀。

安安把卡卡的屍體埋了，和黑毛紅毛埋在一起，位置就在卡卡離開的山洞外。

余稔不安的看著安安，安安洠в锌蓿�一滴淚也洠�落下。

「安安，你可以不要忍，想哭就哭吧。」站在卡卡他們的墓前，余稔從後頭圈住安安的肩膀，安安個頭已經在這幾年抽高，再也不像小時候能輕易抱在懷裡了。

安安洠Щ仡^，可是他也洠в械魷I。

「卡卡到最後還是一頭狼，十七歲的狼，算是很長壽的了。」將手中最後一把土撒下去，安安說。

也許卡卡真的是一頭狼，只是他不小心長了人類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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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輩子不會說一句人話，從洠в脙赡_站起來走路，喜歡吃生肉和腐肉，有著兩頭又大又強壯、有點不夠聰明卻非常溫柔的公狼伴侶。

大草原見證了他的生，他的死，還有那狼族特有的，永恆不變的忠貞與愛情。

余稔洠г僬f什麼，只是緊緊的圈著安安，緊緊的，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身子內似的。


　


在那之後，余稔和安安搬到城市去，只是一年中還是會回到這個偏僻的村落好幾次。

余稔買下這塊大草原，設立成私人的生態保護區，因為如此狼群才洠в斜蝗諠u擴張的人類地盤給驅逐殆盡。

安安雖然洠в械綄W校念書，但天資聰穎，不到二十歲就拿到博士學位，在許多領域留下他研究的成果。

堅持不娶，余稔到七十歲死去時都是單身。

在余稔死去的半年後，五十歲的安安也走了，創下有史以來最長壽的狼童生存記錄。


　


在保護區的大草原上，狼群還是在晚上狩獵，白日休息。

當中，有著狼老大的子孫，黑毛紅毛的兄弟姊妹們留下的血茫�。

他們繼續繁衍著，在草原上留下狼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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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2008/5/4


　


後記

打完最後一個字時，有點淡淡的失落感

第一次寫完這麼長篇（對我而言）的小說

在當中思考過各種結局

到最後還是決定各自寫完他們的一生

史實中的卡瑪拉到最後還是成為不了人類

半個動物的狀態下生病死了

十七歲，和一般狼的壽命差不多

也許，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