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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地水鸾宫明月姬-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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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第一章我们都是好孩子(11)

“我怎么就没听过这个地方?”

“那是你笨!”

“丑八怪!”

“啊啊啊啊……”他还说还说还说,我又踩了他几脚,踩得他不出声了,才解了这口气,“切,你长得美,长得美还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wωw奇書网,可见你喜欢的那个人也不待见你。”

我本来是信口胡说,可他的脸色突然就变了,变得比我踩了他一百八十脚的时候还难看,他捂着胸口,像是有说不出来的痛苦,把他整个人都压得粉碎。过了许久他才轻声开口:“我答应你。”

“啊?”我自己倒有点过意不去了,“可是,据说……会很痛。”

“没关系。”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凄然的笑,“再痛,也觉不出来了。”

是什么人会让这个骄傲、漂亮、嘴又狠毒的家伙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是谁?为什么他们这么好看,天之骄子一样的,还是会被人抛弃,被情字所困扰?

我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这么痛的话,那就干脆不喜欢好了。

“那个人……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很漂亮吗?”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来了。

他突然拼命地咳嗽,连肺都要咳出来了,最后脸上飞起了一抹凄绝的红晕,冷冷地说:“很丑的丑八怪,比你还要丑……”

我懒得踩他了,明明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下来,只有细细的雨丝还在天空中飞扬,好像有个什么诗人说过“无边丝雨细如愁……”,我有点这样的感觉,轻轻叹了口气。

我们往地宫里走,已让人送那个快死的家伙回家去,没过一会儿他们赶了回来,神秘兮兮地跟我说:“宫主,他……他居然是赵凤飞的儿子赵凌宣啊!”

咦?这个名字好耳熟。

“就是……当初……”

啊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了,就是当初跟我娘有一腿的那个男人的儿子:“他们家不是王族吗?信阳王室,怎么落魄到这种地步?”

“不知道,当初赵凤飞把他儿子送到宫里去给太子伴读了,前几天赵凤飞死,这位大公子回来奔丧,再回到宫里去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弄成这个样子了。”

宫里会有什么事?

皇帝不爱他?抛弃了他?所以他一心求死?

我为这个邪恶的念头抽搐不已。

这一年我十二岁,碰见了很多好看的、难看的、奇怪的、可爱的、讨厌的男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肯死心塌地地做我的妃子。

转眼我就要十三岁了,这一年里我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把地宫扩建,遍布了信阳城的每个角落。反正我有的是钱,用来穷奢极欲也没什么过意不去的。另外一件是分了一部分钱给那个破庙里救回来的美人儿,他很能干,迅速地起家成业,钱翻了一番又一番。

我很喜欢他,总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神秘的关联,可他的嘴巴太坏了,每次看见我都叫我丑八怪。

我就叫他被皇帝抛弃的怨夫。

他对这个词敏感得不得了,追在我后面猛打,我躲在玉字身后向他吐舌头。

时间像流水一样从身边悄然地过去。

第一部分第二章十七岁那年的雨季(1)

十七岁时我终于有了第二十一个妃子,他们都是我抢来的。大家都说我三十岁就会死掉,所以急不可待地想要一个孩子。我看了很多书,研究能生出孩子来的办法,强迫那些妃子跟我睡觉。可是他们躺在床上总是抖啊抖啊抖啊,无论如何也不肯兽性大发,我怒不可遏,从床上跳起来:“来人,拖下去给我一人抽八十鞭子。”

真奇怪,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兽性大发。把一帮唇红齿白的小美男虐过来又虐过去,我果然是天生的坏人吗?

“玉字。”

“啊?”

“书上不是说,只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男人就会向女人扑过去吗?为什么他们从来都不扑我?”

玉字俊秀的脸上泛起一丝很为难的表情,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亲切而温和地鼓励他说下去,他欲言又止:“宫主……”

“你说吧!”我用湿润的大眼睛望着他。

“其实我觉得……”

“什么?”

“你不用把七八个男人铺在一张床上等着他们来扑你吧?”

“床很大啊,又不挤。”

“呃……”

过了午夜就是我十七岁的生日了,我娘在我这个年纪,据说已经颠倒众生,我怎么会这么失败呢?这天晚上,我打定了主意要抓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侍女给我换上一身大红色的衣服,看上去酷似嫁衣。

我最终长得跟我娘半点都不相像,倒是赵家的那位小王爷更像她一些,都是那么决绝的,自私的,令人魂牵梦绕。我更像摆在门口用来招财的阿福,圆脸、大眼、圆圆的嘴巴,看着就透着一股子喜庆。

失败就两个字。

我推倒了镜子,吩咐人驾上马车,带着水字和玉字,从地水鸾宫中呼啸而出,有了赵凌宣小王爷的恣意袒护,我们在信阳活得那叫一个自在,不过这家伙敛钱敛得太厉害,市面上一片萧条,每个人都一脸灰土土的表情。再好看的男人,配上这么一副嘴脸,也着实让人倒尽了胃口。

我们在街市上转了一圈,没看见一个可以入眼的家伙。

水字轻叹了口气:“世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当今皇上不作为,任由着信阳王横征暴敛,前几天黄河水发,等赈灾粮等不来,我疑心大宋朝也就这几年的工夫了。”

“咦咦?”我和玉字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你管那么多,自己有的吃不就完了。”

“不一样,宫主,你不明白,大家不成,哪里成得了小家。”

好肉麻。我打了个冷战,抚平胳膊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黄河闹水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又不会淹到信阳来。”

“可是,我听说宫里现在乱成一团,皇帝和尚书都不见了踪影,说是宫里面穷困潦倒,为了赈灾跑出来借钱了。”

“水字,”我很认真地瞧他,“你可真关心时事政治,要不要我发你一座奖杯啊。”

水字还想说什么,忽然外面传来吵闹声,给这凄凉的夜景里增添了一些生气。我扒开车窗往外看,原来三个人就能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背对着我,好像是两男一女。

左边的男的穿一件半旧蓝色袍子,摇着头说:“我觉得应该往南边那间客栈,黄河为北,如今是水漫漫民不聊生,不吉利。”

怎么到处都在讨论这个话题?

我对国家大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右边那女的声音懒懒的、软软的,像是随时都可以倒在地上睡觉:“东边那间好,新的。”

“南边。”

“东边。”

中间那男人虽然穿一件很破的白色长衫,却明显是他们中能做主的人,忽然淡淡说了一句:“南边。”

“为什么?”

“东边的钱不够。”中间那男人说。

“哦哦哦……”两个人都极为信服,“有钱的是大爷。”

我一脸黑线,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威信是这样树立的,纠纷是这样解决的。

第一部分第二章十七岁那年的雨季(2)

我看着他们上了东边的客栈,暗暗下定了决心,就他们了,不管那女的还是那男的,抢过来一个肯定就是个宝。

午夜里灯火刚熄,我一声令下,一群人就冲上了二楼,挨个踹开门,揪出里面的人来细细观瞧,终于有人喊了一声:“宫主,你看这个。”

大红灯笼凑到刚才中间那穿白色长衫的男人面前,火光映着他长及鬓边的秀眉,秋水横波,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

咦咦,他很像一个人。

我呆呆地看着他,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金字那双紧紧抱住我守护我的臂膀,又再次回到了我身边。我脑海中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还是老一套欺男霸女的程序,先有侍卫很狗腿地向男人笑:“我们小姐可看上你了,大官人,你有大福气了。”

那个男人正眼都不看我,淡淡地说:“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捡这种垃圾?”

“大胆!”场面一片混乱。

我眼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他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我其实很想问问他是不是金字,是不是特意来人间陪伴我,愿不愿意跟我走,但毕竟还没有烧昏头。

我怕他打我。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其实金字也并不喜欢我,他只是出于男人的天性,要守护看似弱小的女孩子,如果他真的再次降临人间,也绝不会回到我身边的。

所以,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他,除了向他撒出一片迷药强行绑回地宫之外,我好像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人生真是悲哀啊。我一边撒药,一边黯然地感慨着。

“倒了,都倒了。”玉字和水字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这两个混蛋,最近掐架是越来越不肯花力气了。

“这个要不要?”水字问我的口气很像在菜市场上挑萝卜。

萝卜一号是我中意的那个能做主的大爷,萝卜二号是跟玉字他们掐架的神勇公子哥儿,样子嘛还都挺不错的,我不禁犹豫了一下。

玉字拎起萝卜一号一抖,从他的衣服里掉出来一样东西。

我们凑过去拿灯照着看,那好像是一颗玉制的印,上面刻着乱七八糟的几个字,灯火下我们一堆脑袋凑在一起,死死盯着它。

许久之后,我抬起头来问他们:“这写的什么玩意儿?”

玉字看水字,他好像是我们这些人里最有学问的,时不时就会冒出惊人之语。果然他捏着下巴,沉吟了许久,说:“爱无不爱,既爱永爱。”

我简直崇拜他,连这么难看的字都能认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说,爱一个人呢,不如不爱,既然爱了呢,就要一直爱下去。”

“太……太有深意了……”

“感动……”

“好像诗一样啊……”

“可是……”只有玉字迟疑着说,“四个‘爱’字长得都不一样啊,怎么可能是同一个意思……依我看,这是市面上正式场合用的篆体书,我曾经自己学过一些,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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