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省长夫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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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狗儿按三陪女说的做,少许便觉得快活无比。之后,憨狗儿才搞明白三陪女叫他塞进拔出的意图,原来是教他做爱。自那以后,憨狗儿才懂得做爱的技巧。他以为别人不知道这方法,逢人便说与女人做爱的经验,闹得人们捧腹大笑。
正因为憨狗儿有些傻,苗志操便常作弄,告诉他女人的私处若是“白胡”,做爱后就会倒大霉。憨狗儿问有办法解决没。苗志操就说只能进去一半,然后就到庙里进香磕头可消灾。
“白胡”就是男女的私处没有长毛。按照云雾县的传说,无论男女,遇到都是不祥之兆,多主有灾难。“白胡”还有一种说法叫“白虎”,多主凶恶。总之遇到白胡是不吉利的。
那次,憨狗儿和三陪女苟合,发现是个“白胡”。当时因用力过猛,整个儿都进去了。完事后,才想起苗志操说“只能进去一半”的话,后悔不迭。便数落起三陪女的不是来。
“你是个白胡,为什么要做三陪女?”
“我才不是白胡,是你的眼睛有了毛病呢!”
“你那个洞洞周围不见一根毛毛,还说不是白胡!”
“我的私处周围经过了修饰,就像男人剃过胡须似的。我问你,男人都长着胡须,怎么不见你的胡须?难道你是个白胡?”
“你胡说,我还没到长胡须的年龄啊!”
“你没到长胡须的年龄,我没到长毛毛的年龄!笨货!”
“我不会给你钱,是你把我整个儿弄进去的。苗志操说遇到白胡只能进去一半,如果全进去了就要倒大霉。”
“你个大傻瓜,大笨货,谁干这事儿只进去一半啊?”
憨狗儿与三陪女吵得不可开交,引来无数的人观看。那天幸好苗志操来得及时,给憨狗儿解了围。但也笑破了肚皮。
他这次在省城与苗志操寻找邬婷红,也特别卖力。苗志操也喜欢和憨狗儿一道干活,无聊的时候就作弄憨狗儿找乐。
憨狗儿来省城多日,和苗志操寻找邬婷红,游览了省城的许多街道。要不是有苗志操同行,憨狗儿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买胛胺磷农药,苗志操与他一块儿去,不然憨狗儿就找不回宾馆来。
憨狗儿办事也靠得实,往往像恶犬那样咬住不松口。要他高抬贵手,没人能说服得下来。要不是他这点长处,费友财就不会看重他。要不是憨狗儿死口,田百成也不会放心大胆地让他参与暗害邬婷红的行动。憨狗儿虽然很憨,但有时候也有他聪明的一面,把胛胺磷农药用百事可乐瓶子装着,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
这时候,憨狗儿凑到床边,对费友财轻声道:“费董,你要尽快到医院去,千万不要大意啊。”
以往,费友财生病后,憨狗儿常不离左右,殷勤侍候,不是端茶就是倒水,忙个不停。
苗志操也凑过去,附合道:“费董,你快去医院吧!不要让病重了再弄药啊?”
与憨狗儿相比,苗志操在费友财的面前就显得空洞许多。无论神态到语言,都没有憨狗儿实在。当然,人的性格各有不同,他的性格也许原本就内向吧!
“我们走吧。”田百成在屋里深思了许久,才对苗志操和憨狗儿督促道。走出屋门的时候,又扭头对费友财说:“友财啊,你赶快到医院去找医生看看吧!”
费友财没精打采道:“田主任,你办事儿去吧。我自己会到医院找医生去的。”
田百成再次督促道:“友财,你要尽快到医院里去啊!”
费友财没有回答,无力地点了点头。
街道上的路灯已经放亮。田百成从容不迫地走出了宾馆的大门,仍是云雾县政府办副主任那个神气十足的派头。苗志操和憨狗儿跟在他的屁股后头,紧随不舍。
三人向街道的深处走去,消失在灰暗的幕色之中。来到邬婷红住宿的旅店前,已经很晚了。这条街道不算怎么热闹,因为来往的人们不太多。
田百成站在街道林荫下的黑幕深处,对苗志操轻声地吩咐了一句:“到旅店里去看看。”
苗志操从阴暗里走出来,东拐西弯地奔旅店去了。
一会儿,苗志操回来了,说:“邬婷红还没回旅店里来。”
旅馆对门有家餐馆。田百成带他们走进餐馆,拣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来。从窗子里看去,旅店门口的景况一目了然。服务小姐拿来菜单,问几位先生要些什么菜。
田百成随便点了几道菜。他想喝烈性酒,才能壮苗志操他们的胆量。便要了一瓶白酒。几盅下来,苗志操和憨狗儿都有些脸红了。他俩很少喝酒,对劝酒的方式,是擀面棒吹火,哪经得起田百成的甜言蜜语!便敝开肚皮放肆地喝,喝得很豪爽。
苗志操语无伦次道:“田……田主任,我喝过这杯后,实在……实在不能再喝了。”
憨狗儿随声附合道:“这酒……这酒像咽药的难,我也……我也喝不下去了……”
田百成继续劝道:“自古以来的那些英雄豪杰,都是酒量如海,也喝得很痛快。我田主任今天才发现你们二人是海量,你们二人今天就要拿出英雄气概来,喝他个痛快!”
苗志操说:“田……田主任看得起我……我哥儿俩,那只有舍命陪君子……”
憨狗儿也举起了酒杯:“来……我们共同干了……干了这一杯……”
“干!”田百成心想:邱县长的姐姐说在省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能摆平,自己还担心什么啊?
夜深了,邬婷红才回旅店来。田百成眼尖,第一个看到她。虽然他不停地劝苗志操他们喝酒,但暗害邬婷红不说大事也是大事,关系到邱县长和他的前程。从古至今不少的英雄豪杰,皆因酒醉误了大事,他担心自己酒醉后会误事,就没有放肆去喝。
田百成对苗志操和憨狗儿低声道:“那个婊子回旅馆来了。你们到旅馆后,想玩她就先奸,再灌农药。把活儿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别捅出什么漏子来了啊?”
“田……田主任放心,那个婊子死定了,我们……我们保证……保证做得你称心满意……”
田百成看着苗志操和憨狗儿,东摇西晃地走出餐馆,向邬婷红住宿的旅店跌跌撞撞地走去,顿想起那次他在鲍佳贞的卧室里巫山云雨,费友财在门外大声道:“田主任,快点儿啊!”
“我的工作一会儿就忙完了,你等一下吧。”
“田主任,事关重大,你干工作要快些啊。”
“事关再重大,你也要等一下。”
过了很久,田百成才开门:“友财,什么事儿?”
费友财说:“田主任,我们的麻烦事儿又出来了。苗志操的老相好说法院那个老不死的铁面包公姬华衡,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而今终于熬不住了,竟然把邬婷红叫家里去幽会。我想姬华衡一身正气,决不会与邬婷红鬼混。如今到处传播男女苟合后流出来的淫秽物能卖到好价钱,都议论邱县长强奸姬淑媛流出来的精液被人调换了。因此,我怀疑邬婷红是想明白了苗志操和她那次鬼混,和带走了淫秽物的目的后,才到姬华衡家去的。”
田百成闻讯着急起来,他想苗志操搞的那个证据中的手指甲就是邬婷红的。要是邬婷红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姬淑媛,姬淑媛就会跑到省纪委上访去。邱县长有穆副省长的背景,邱县长强奸姬淑媛的案子水落石出后,大不了被免职,抑或调到其他县里去,说不定县长仍然照当。自己刚被提拔起来,又没有一点儿的官场背景,这个副主任也当不安稳了。
不但如此,而要命的是那个假证据上留下了自己的汗液,一旦被提取出来,警方就会紧追不舍,自己很有可能要蹲监狱去。唉!自己怎那么的傻呀,刚开始就应该想到这些事情。
邬婷红没有什么事情,绝对不会到姬华衡的家里去,一定是她想明白了苗志操搞假证据的情况后,才到姬华衡的家里去报信儿的。那个老不死的姬华衡又是个很难对付的角儿,麻烦事儿越闹越大了。封得木这个狗娘养的杂种,当初跑政府来干嘛呢,害得我田百成卷进这场永无休止的麻烦事儿中防不胜防!
如今,埋怨封得木也没用处,事情已经发生了。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把这些漏洞堵死,和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邬婷红!
邬婷红今天在街上转悠一天,没有见到苗志操和憨狗儿。她想,梅所长说他们要来暗害自己,只怕是吓唬的。警察的活也不能全信,这里是省城又不是云雾县,他们哪有那个胆量动姑奶奶的一根毫毛啊?他们在省城绝对没有那个狗胆!
58、杀人灭口
邬婷红躺下没关灯。晚上睡觉不关灯,是三陪女卖淫的信号,亮着灯,即说明没有嫖客在这里过夜,若想寻欢作乐就来。邬婷红干这事儿很久,自然而然地养成了这个习惯。
“梆、梆、梆”传来了急骤地敲门声。
听那敲门的声音,就知道是个粗人的动作。
今天,邬婷红转悠一天,不仅没有遇到苗志操和憨狗儿,而连嫖客也没有拉到,心里很气恼。气也没地方发泄。
这几天为找苗志操和憨狗儿,她没有拉嫖客,况且梅杰群又不允许她再干那事儿。说她再卖淫,就从重处罚。若想得到从轻发落,就要回头是岸,配合警方打黑除恶!
房门打开,苗志操和憨狗儿一步抢了进来。俩人满嘴的酒气径直往邬婷红的鼻孔里钻来,她禁不住打了几个响亮的喷嚏。
苗志操和憨狗儿踉踉跄跄地奔进来,便在邬婷红的身上色胆包天地摸了几把。
“邬……邬小姐,我们今晚来……来快活个够……”
邬婷红看到苗志操,心里的火气就往外冒。她从前不知被苗志操沾过多少次便宜,想起这些事儿心里就怒火中烧。
“姑奶奶没有功夫陪你们快活,你们快给我滚出去!”
憨狗儿凭借酒疯,走进邬婷红的住房,顿把房门关上。紧接着拿出藏匿在身上的百事可乐瓶子,快捷地旋开瓶盖,凶相毕露地向邬婷红的身边逼过去。
苗志操凭借酒劲,把邬婷红死死按倒在床上。邬婷红拼命反抗,也抵挡不住苗志操的泰山压顶。憨狗儿不问青红皂白,把百事可乐的瓶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