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省长夫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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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想也是,倘若遇见什么人,这多难堪啊。
她把他拉回原来的位置以后,纤细的小手又在捣弄他的那个东西。他觉得自己的那个东西快要爆裂,急需女人的那个地方来将它冰化雪融。她仍面对着他,她的隐私处就在他的视野之下,又磁石般地吸引着他,使他目眩神摇,望风怀想。
她极富性感似水做的肉体,使他丧失理智。他鬼使神差地将手,又伸向了她的大腿上来回浮动,依然感觉她的肉体是那样妙不可言。不知不觉,他的手滑进令男人丢魂丧魄的部位去了。
顿然,他如疯了一般,如着魔了似的,在她那散发幽香的隐私处亲吻起来。与他以往坐在主席台上,抑或在电视上作报告的情形,判若两人。可又有谁知道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此时此刻的困境呢!这时候,他极像在大海之中,随波飘荡的一片树叶,自己完全不能主宰自己了,因为他的身子云一样飘起来了。
打字室里没有供他们幽会的床铺,她提出自己爬在抽屉上,让他从她的背后操戈上阵。他的个子很高,她爬在抽屉上显得又很矮,动作始终不能保持同步,每逢感觉恰到好处的时候时,他那东西就从她那玩意儿之中望风披靡。她为让自己和他都能达到理想的高潮,便把一只手伸到他的屁股上去勾着。
世上没有攻无不克的堡垒,也没有用之不竭的弹药,他那坚不可摧、所向无敌的武器,终有弹尽的时候。这会儿,他已到销魂夺魄的时刻,她快要接近玉山自倒的境界。随着他动作的节拍,她的手指甲却钉进他屁股的肉里去了。恰在此时,他刚好达到高潮的时期,精神亢奋,全然不觉得屁股上的痛疼!
04、弥天大谎
待邱县长走后,姬淑媛便回味刚才和他幽会的感觉。她知道今天和邱县长好上,全赖这条超短包裙的功劳。要不是这条超短包裙穿着太露,也许还刺激不了邱县长的激情。
她穿好衣服后,便重新打印着材料。
刚才,她和邱县长幽会过,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完全消褪,所以打字的速度就很快。她总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些不舒服,那黏糊糊的液体总要和她过不去,粘贴在她的下身,让她很不好受。她知道那是邱县长排泄出来的佳酿。她猜想得出来,邱县长已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干那事儿了,不然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邱县长是省里的选调干部,来云雾县代理县长只会走个过场而已。据说他的姐夫就是常务副省长穆桑俞。今天自己傍上邱县长这样有背景的领导,日后就会飞黄腾达,不可一世。
姬淑媛的心情好,打字的速度就提高了好几倍,需要一天时间打印的材料,在上午就打印完了。便背着挎包,回家去。
一路上,她想到自己的命运,将要发生质的变化,心里头高兴便哼起流行歌曲,把丈夫今天回来的事情已忘到九霄云外。
她回到家里,兴奋的劲头丝毫未减,仍哼着流行歌曲。把沾着邱县长精液的内裤刚换下来,恰在此时丈夫茅笙声回来了。
“淑媛,我回来了。让你等急了吧?”
茅笙声猛然的说话声,把她吓了一跳。
丈夫悄然无声地走进来,和早上邱县长走进打字室的情况完全一样,她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其实,刚才茅笙声开门还是弄出了一些轻微的响声,可是她一心只回味着和邱县长幽会的甜蜜,和想着邱县长日后会提拔她当个什么职务,把周围的事情就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就没有听到丈夫开门的响声。
他俩结婚后,才和双方的父母分开居住。这套房子是茅笙声的父母出资买的三室一厅的商品房。茅笙声的父亲已五十挂零,在土地局担任工会主席。茅笙声的母亲是县一中的高级教师。
夫妻俩就茅笙声这么个独子,从小看管得很严。
茅笙声没有辜负父母的一片苦心,终考上重点大学。毕业分配工作不久,就被提拔副乡长了。
久别重逢,茅笙声高兴得手舞足蹈,进门就拥抱妻子。对妻子冷漠的表情,他没往心里去。于是,便搂着妻子亲吻起来。
然而,她已失去以往的激情,对丈夫亲昵的动作没作配合,任凭丈夫独自狂亲滥吻。茅笙声以为妻子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嗔怪他的表现。但他做梦也不会梦到妻子和邱县长已幽会过。
他急切求爱,她无动于衷。他便认为妻子在发脾气,因为人们常说:牛要犁,马要骑,妻子不做爱,就要发脾气。
他想妻子和自己赌气,一定是自己和她一个多月没过性生活的缘故,让她的性生活得到满足后,对自己就会亲热起来。
他想起上次回家,就忍俊不禁,事先没给妻子打电话就跑回来,哪知妻子的月经来了,回家没过上性生活。这次,他先打电话咨询后才回家,妻子的身子很安全,马上就可做爱!
人们常说妻子赌气的时候,丈夫要放主动些。如果妻子为性生活赌气,只要哄过一阵子就会和好如初,这是经验丰富的那些已婚男人说的,他也坚信这个至理名言。他想妻子性生活得到满足后,对自己就会亲热起来。便抱着妻子向卧室里走去。
茅笙声把姬淑媛放在床上后,便动手脱她的衣服。
姬淑媛和邱县长幽会后,回家没来得及洗下身,丈夫就回来了。为不让丈夫发现她下身的淫秽物,便把丈夫的手推开了。
她见丈夫求爱心切,心里不免着急起来,担心自己阴部残留邱县长排泄的精液会被丈夫发现,与邱县长幽会的事情就会败露。自己要想办法蒙哄过关,不能答应与丈夫就做爱。
“看你猴急样,好像前世没做爱似的。要做爱,也得晚上!”
“淑媛,你什么意思?你今天怎么啦?”
他百思不得其解,痴愣愣地望着妻子。
“我没怎么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他上次回家,妻子说月经来了不能过性生活,他就没有强求。医学杂志上说女人的月经来了不能过性生活,不然会被感染,生出许多的疾病。当时,妻子为表明自己没有撒谎,还脱掉裤子让他查看过。今天,妻子一反常态,死死护住自己的下身。
这时候,她心乱如麻,因为那条沾着邱俊辉精液的内裤放在卫生间里,她还没来得及洗。如果被丈夫看到,丈夫就会刨根究底。要是丈夫追问起来,自己用什么办法搪塞呢?
“淑媛,你究竟怎么啦?你要说话呀!”
他把嘴凑过去亲吻她的嘴唇,想激发她的求爱欲望。然而他的种种努力,都事与愿违,她仍遮遮掩掩,找些理由敷衍,不让他的手接触她的下身。这会儿,她的下身似乎是个军事禁区。
她不敢和丈夫注目,担心丈夫从她的脸上,看出她今天偷情的秘密。要是丈夫知道自己偷情过,就会大闹天空。对丈夫百般求爱,她漠然置之,心里若万箭攒心,却又不敢和盘托出。
“淑媛,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
很显然,他已不悦,说话的声音就加重了。
“我没什么事啊。我只是觉得身体今天有些不舒服。”
“淑媛,你不是在撒谎吧!我倒觉得你今天像换了一个人,不是以前的淑媛了。”
“随你怎么说。你说我换了一个人,就换了一个人吧!”
“淑媛,你今天怎么变成了这样啊!我没哪地方得罪你呀,你怎么这副态度对我呢!”
“我没及时答应和你做爱,你就说我换了一个人,而今却反过来说我对你不好!”
“淑媛,是我不好,这下你满意了吧!”
他又凑过去亲吻她的嘴唇,想与妻子立马云雨之欢。
她想,要赶快把丈夫支使走,以便洗内裤去,和洗自己下身的污迹。时间耽搁久了,丈夫若发现自己内裤上的精液,就会穷追不舍。邱县长排泄出来的精液,丈夫不可能认不出那东西。
“你去卖菜。我们吃饱喝足后,我保证让你得到满足。”
“好吧。我小便后就卖菜去。”
茅笙声走进卫生间去了。这时候,姬淑媛在心里喊道:天哪!老天爷保佑,不要让丈夫看到那条内裤啊!
“淑媛,这是怎么回事儿?”
茅笙声从卫生间里出来,提着妻子的内裤问道。
姬淑媛的脸上,陡地红到了脖子根,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低垂个头。她想今天自己在丈夫的面前,已没法蒙混过关了。便双手掩面,“哇”的一声哭着,而且愈哭愈伤心。
他不是傻瓜,从妻子哭得非常伤心的神情判断,猜想妻子受到了什么伤害。顿时,一丝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淑媛,你有什么事对我说吧,天大的事情我都为你担着!”
“我……我……”
她一个劲儿地哭,没有说出原委,仍双手掩面,不让丈夫看到她的那张脸,害怕丈夫从她的脸上,看出她今天勾引邱县长的情况。她不想在丈夫的面前,常背个破鞋女人的骂名。
“淑媛,说吧。把你心里的事情说出来吧。”
他亲昵地督促道。随后用手抚拢了一下她额上的头发。
“我……我……”
她把手从脸上移开,望着丈夫殷切的目光,想说出来却又下不了决心。接着又双手掩面地哭,想用哭的方式,来取得丈夫的原谅。以前打字室的那些女人,说而今的男人对妻子给领导当情妇不抱怨,是想得到领导的提拔,贪图虚荣而已。丈夫是不是属于那种男人,她不清楚。丈夫的心理活动,她也没法弄清楚。
“淑媛,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后会好受些,你就说吧!”
“我……我……”
她仍没勇气说出来。如果说是自己勾引邱县长,丈夫就会经常疑神疑鬼,他一天没在家里,就会怀疑自己红杏出墙。
“淑媛,说吧。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替你担着!”
“笙声呀,我对不起你,我被邱……邱县长强暴了……”
她鼓足勇气,哭着说出了经过。她想邱县长是丈夫的上级,说邱县长强暴自己,给丈夫戴上一顶绿帽儿,丈夫也不会不顾自己头上的乌纱帽,想必不会兴风作浪,一定会偃旗息鼓。
“天哪!邱县长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陡地,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