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妖-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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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司南的方向。
“为什么大好年华,浪费在青阳宗那等小门派?”后来许多人问他。
他只是嘿嘿一笑,并不言语。因为他无法用语言描述,她心中的万水千山。
以这种方式走出正大光明境,他也没有想到。但他心中没有一点后悔,只有无尽的轻松,充满了快活。
他对自己说,嗯,转世灵童,虽然和我们东方不搭界,可是,多了解了解也是好的么!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五、被绑架了
造化本非空,真处在虚渺。
自古对天道的追求,就是所有修行人梦寐以求,身体力行的。只是道有大小,就像一条路,延伸下去,会有无穷的支路,无限的可能性,就算都能达到最后的终点,谁人知道,那条路最好走,哪条路,才是最正确的?
以有限的生命,探索无穷的大道,需要偌大的勇气和智慧。每个人都希望走捷径,希望一蹴而就,只是,没有人是神,没有人能一步登天。对于天道,修行人都有自己的理解,由此,产生了各个派别,纷争不断。
千载以来,有两个最大派别,理念天差地别,决然不同,分别是大乘与小乘。
大乘认为,天地一体,浑如如意,人生长其中,与山川河流、草木顽石并无不同。至多多了几分灵性而已。为了这份灵性,应不断修行,挣脱自我的桎梏——大乘就是大道,天地间唯一的道,人只需掌握了大道,自然而然能到达彼岸。
而小乘则认为,大道或者有,但岂会轻易示人?否则人人成仙成圣了!再者,人生而不同,有人腿长,有人腿短,有的人还长着六根手指。龙在空中翻云覆雨,蛇虫在泥土中打滚吞噬泥土,各有其道,各不相同,哪有统一的道理?
因此小乘不似大乘博爱,主张不管怎么修,只要修行得法,不伤天害理,就完了。
小乘一出,天底下修行的道法就多了,有了道法传承不过两三代就没了,有的则是经历了大浪淘沙,屹立不倒,反而越加巩固。如,五灵道法,以五行金木水火土为主,收天生灵根的弟子,攻防兼备,目前,是最大、最普遍的道法。绝大多数仙宗道门,都教导弟子五灵道法。
天玄山的青阳宗,只是个小仙宗,在仙门林立的众多门派中,没有什么吸引人眼球的地方。论规模,比不过碧阳宗;论弟子人数,比不过紫阳宗;论掌门,也比不过天医门德高望重、众望所归。
但它却是九阳仙门中,唯一一个大乘仙门,掌握了一部传承千年的大乘道法。
只可惜,这部大乘道法,八百年来青阳宗没有一个人连成过。与之交好的门派也有慕名拜读的,后果十分奇特——所有练过的弟子,全都了。高不成、低不就。
开始,人们以为青阳宗藏私,不断的打击它,使它从一个一流大门派,变成二流门派。从二流,再堕落到三流,再到后来,变成躲在其他门派庇护下的九流小门派。八百年光阴过去,人们亲眼认识到了,原本优秀的弟子当上青阳宗掌门后,功力自动下降两成,还有越来越废的嫌疑,于是恍然大悟,放过了残喘的它。
如今的青阳宗,所有的弟子,学的都是五灵道,或是其他法门,总之,外面的壳子还是大乘,内里已经完全是小乘仙门了。
———————————猜我学的是什么道法涅
青阳宗的七峰之一,神女峰,山腰的静梧院。
司南一脚踏进分到的屋舍,居然是一间独居室,十平米的房间不大不小,床、柜、桌椅,摆放的整整齐齐,虽有些旧了,可是窗明几净,竟是意料之外的干净、清爽。只要略略整理被褥,就可以入住了。一切正如她想象的那般,是个美好的开始。
“谢谢你,阿萝姐姐。”司南衷心的说。
幸好一进门就遇到了好心的阿萝,不然她怎知道,青阳宗的七峰都有禁制,凭她小胳膊小腿,一辈子也别想走上山,更别说拜师了。
“谢什么?以后就是同门姐妹了。”阿萝轻笑出声,拍了拍司南的肩膀。
阿萝,高挑身段,丰胸肥臀,曲线玲珑。面容白皙丰美,杏眼朱唇。
梳着斜月髻,盘至左上,挑出一缕长发随风摇摆,发髻上插着一朵红丹花,粉面含春,艳而不俗。身上穿一件月绫衫子,套银红刻丝比甲,下身藕荷色镶金边的撒花裤子,踏着膝盖高的鹿皮小靴。左右顾盼中自有股不怒自威的威严。尤其吸引人眼球的是她右臂缠绕着一条青绿蛇鞭,那蛇头活灵活现,还有红舌信一吐一吐。
“风铃,风铃,以后,我把这个小妹妹就交给你了。你好好看顾。”
“好,阿萝姐,你放心。”
“呵呵,我还有事,先走了。司……司南是吧?你等玉雯从仙姬殿回来,再做安排,先安心住着。如今门中上下都忙着准备半个月后的‘千秋节’呢,只怕没工夫理你,让风铃领你先熟悉熟悉环境。”
对阿萝的体贴、关心,司南十分感激,忙不迭的点头道谢。看阿萝御使一把飞剑,嗖得飞上天空,英姿飒爽的去了。
这不是拍电影呀,是真实的!司南无比激动,梦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飞上天空风铃捂着嘴巴,呵呵一笑,拍拍司南的肩膀,“以后有的看呢。跟我来吧?”
说罢一摇一摆带着司南去熟悉环境了,腰间系着的红汗巾子晃来晃去的。
一个下午,司南都跟在风铃的后面到处乱晃,简单的把吃饭的地方,平日聚会的地方,以及各种禁忌,不能做的,统统记下来,头昏脑胀的。
但她绝对没有想到,会有这种清醒头脑的方法。
“你们想干什么?”
还来不及踢几脚,司南就平地而起,嘴里被塞上破布,呜呜的叫不出声音。
看,她刚想飞上天空,现在就实现梦想,飞着走了。
不是她走,是两个人架着她的双肩,离地两尺,飞腾着走。绑架她的两人,身高差不离,一人一手托着她,就像玩似的,飞快的远离神女峰的范围。
混蛋!混蛋!绑架我!司南又惊又怒,脑中十万个细胞都运作起来,她确信,以及十分确定,她没有得罪过人。进门才半天,她想得罪人也来不及呀!
到底是谁,要绑架我呢!司南想不通。
夕阳下,他的面容背着太阳,藏青的衣袍卷着落日的边角光芒,彷佛镀了一层金灿灿的亮边。
这里偏僻安静,铺着各式各样的石头,颜色各异,形状圆滑,是大河改道后留下的河床,四周有绿荫树木,火红的夕阳挂在天边,有火烧一般的云彩,片片点缀成鱼尾巴。
两个绑架犯,不知道是不是惯犯,把司南往地上一丢,比来时更快的速度消失了。
只剩下司南,和背对她的青年。
青年转过身来,风卷着他的发梢,轻柔的像柳丝儿,因为背对太阳,长长的影子,把一大半面容遮住了,看不清面貌,只是凭感觉,应该是个极年轻的男子。
那人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上司南的下巴,摩挲着,“真可爱的面容……又光滑又水嫩……”
“你叫什么?刚来的吧?我是龙首峰的人,我叫……”
“大变态!”
司南脱口而出,使劲拍打对方的狼爪。她才刚来半天,哪里知道龙首峰是什么地方?只是怨恨的想,连好色如命的东祁也放过了她,现在都进了仙门了,居然碰到一个“恋童癖”。太可恶了!若不是她年小力微,一定一巴掌拍死他!
“呵呵。”对方居然没有生气,不知道是没有听懂,还是脾气好,轻轻拉了拉司南的小辫子。
离开东陈岛后,司南模样、气质变化不少,只有头发,依旧半黄,梳了两个青春无敌的小辫子,缀在胸前,就像个青春正盛、营养不良的乡下丫头般。
对方审美、爱好与众不同,挺喜欢毛毛躁躁的感觉,把司南小辫子当成毛刷,轻轻刷弄自己的掌心。微微仰起头,嘴角含着笑意,侧着脸的时候,司南看到了他面容。
这是一张除了这个时刻、这个地点,无论如何也无法讨厌的脸。即使他做出流口水、打哈欠、挖鼻孔等不雅动作。
倒不是说对方长的多好看,而是这张脸,让人一见,就充满了阳光,希望,想要拥抱的感觉。
这张脸小的时候,一定是人见人爱的小正太。
司南挣扎的同时,分明听到自己心中深深一叹,“白瞎了!”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六、绝境下的生机
“我没有恶意。请了你来,只是想看看你,和你做朋友。”
夕阳下,主案犯面容白净红润,嘴唇周围有一圈细细的绒毛,比司南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眼神清明纯正,笑容干净无害,气质温和阳光,不过十五六岁大小,若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到他正在行恶——绑架幼女,意图发生不正当关系?
绑架也就罢了,偏偏绑架到自己头上来。司南气得浑身发抖,心想,我一没色,二没身材,小白菜一根,这样也难逃狼爪,这是什么世道?若是在现代多好,我一定告、告、告,告到你臭名远扬,遗臭万载,永生永世钉在耻辱柱上!
可惜,这里没有裁判官,只有晚霞漫天,和风徐徐,和对方灿烂的黄鼠狼笑容。
“你……别怕我。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请你来的……”
大概司南的眼神过于怨毒和害怕,对方的声音放得又柔又软,像糯米糖似的轻声安慰,还用手臂安抚激动的司南,就像抚mo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
大概,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耐心的试图让人放下心防。
一想到对方用这种花招,不知道对待过多少稚龄女童了,司南就怒瞪着对方,没敢开口。她怕自己一张口,就忍不住呕吐!
和猥琐的,恶心的,变态的人肌肤碰触,对于大部分女性来说,是极难忍受的事情。尤其是精神洁癖甚为严重的司南,她甚至想割掉自己的肩膀——刚刚被那人碰到了。
莫名的,一阵巨大的恐惧乌云盖顶,压住了她——若是被这人武力侵犯那活着还有什么趣味?不是让她一辈子沉浸在自我唾弃中么?
“大变态,快滚开!”
司南以无上勇气,暴怒的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