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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罪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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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风涯的手透着厚厚的衣衫,摩挲着安季晴的背,没有解释,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爱情,根本就没有等价代换,只是,当时以为安季晴一去不回时,恰巧,上官清婉的出现,填补了他内心,对安季晴的那份惦念,他也没有说,给女儿许名段向晴,言下之意是段想晴,段风涯想念安季晴,想一辈子,念一生世,他想,安季晴那么聪明,肯定会懂的。

“季晴,我认输了,不要折腾我了,可以吗?”段风涯看着安季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所有言语,在这刻,都显得那么冗长多余,安季晴温情的点着头,她从来,也没有折腾谁的意思。

段风涯勾起安季晴的下巴,深深的吻下解了两人的相思之苦。

思念,本就是一场永无休止的苦痛,长长的压抑,凄凄的孤寂,密密的疼痛,念到深处便是痛,无一幸免,如今,对他们两个人而言,肌肤间的接触,才能把这场思念,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红绡帐内,尽是欢爱的气息,久久弥漫着整个房里,安季晴睁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帷幕,再看看身边的一地凌乱,还有身侧的段风涯,觉得一切来得那么快,那么急,却又那么真实,或者,到底,是她等的这一天,还是唐依等的这一天?可能,也不重要了吧。

段风涯翻身,把安季晴拉入怀里,享受着这种贴心的感觉,“季晴,想什么?”

“我在想,你当时说的那句话,你说,如果你不是一个命不久矣的人,我们的缘分就不会那么浅了,风涯,那时,说真的,你是不是就心动了?”

“没有,那时只有欣赏的成分。”段风涯侧起身,撩着安季晴的前发,深情款款,“爱上你,也是娶了你之后的事,没有你的那些日子,我感觉自己在行尸走肉,你回来了,我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风涯,就算你是花言巧语,我也认了,谁让我,过了三年,还是那么爱你。”

安季晴的话才刚说完,段风涯就咬住了她的唇,断断续续中,安季晴还说,“风涯,你答应过我,要毁《布图》的。”

“会很快的了。”段风涯说完,继续在安季晴身上磨蹭。

一时间,安季晴出现在以唐依的身份出现在念风堂,在滇城惹起了一阵骚动,近日,来念风堂的人,多半是来看热闹的,来得最多的,是段家的人,先是段风涯仪,然后是段风涯,段家少夫人,还有阿依玛,其间,安季晴只去过段府一次,而且,和段夫人独独相处了大半天。

闹得沸沸扬扬,终于,某一天,端阳王抱着极大的好奇心,也来到了念风堂,当他看到安季晴那张明净的脸,笑容可掬的对着每一病人,心里顿生敬佩,他和安季晴并没接触太多,只是,每一次,都能让他感到心灵上的欣慰。

段风涯从内堂出来,见端阳王站在那里,久立不动,走去调侃,“王爷,你不会也是跑过来看热闹了吧?”

端阳王目光停在安季晴身上,笑得深隐,“风涯,没想到,真的是安季晴,她真活着回来了,也对,她为大北皇朝做了那么多事,上天没理由亏待她的,幸好,当初你娶了她。”

“最近,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如果当初不是我呕气,娶了季晴,我也不会有今天了,从今以后,就算散尽钱财,我也不会让季晴从我身边溜走了,这个人,太精了,得盯紧一点。”

两个人不顾旁人,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从此,江湖上有了一段关于《布图》的说法,段风离和阿依玛成亲那天,在端阳王的认证下,段风涯当众把《布图》撕得粉碎,虽然当时,也有人打过《布图》的主意,然而,没有人敢让段风离的红事变白事,再说,有端阳王在,谁也不敢造次,令世人闻风丧胆,却又人人都想得到的《布图》,白胡仙人的毕生杰作,就这么,从此没了,其实,那么简单。

几年后,滇城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念风堂的存在,如今的念风堂,已经归属在段家的产业上,由安季晴和刘夫子主治病人,而在念风堂,总能见到的,是段风仪,阿依玛,小颜,霓裳,还有,段风涯,当然,还有许浩然,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

滇城人都知道,要想在念风堂免费治病取药,最简便的方法,就是两个烤地瓜,只有讨好那两个爱吃烤地瓜的小男孩,就什么事都有和得商量了,因为,安季晴最听他们的话,而段风涯喜欢安季晴在耳边吹风,亏本生意,是念风堂纵出来的宗旨。

正文终

☆、非君不嫁(安季晴篇一)

自小,所有人都告诉我,我是安全太行的女儿,我爹是南平三朝元老,劳苦功高,公主该有的,我都理所当然的,应有尽有。这是事实,南平可以独立一方,万民都承认,是托我爹的马上功夫,还有用军之道,所以,皇上对我们安家,也是万分器重,或者说,是纵容,娘常说,我们都是食君之禄,自当忧君之忧,更不能恃宠而娇。

我从来,也不妄图,恃宠而娇,因为压根,我就不喜欢,也不需要恃宠,我要的很简单,从来都很简单,那就是,陪着爹娘,承欢膝下。

六岁那年,娘亲突发大病,皇上遗派御医日夜守着娘亲,我看着娘亲痛苦的样子,听说观音山山顶有一种叫沫金香的花,向阳而生,能治百病,于是,我趁着丫环不注意,一个人偷偷的跑去找沫金香。

在山脚下,我仰头便可见,向阳而生的沫金香,优雅而艳丽的开放,向阳开放。我心里一阵窃喜,踩着岩石,拉着蔓藤,我以为,这样就可以到达山顶,我以为,沫金香就是唾手可得的了。

只是,我把自己弄得全身是伤,都爬不上山,日落西斜,借着一固热劲,我死心眼的以为,自己一定能够上山,在我一次又一次的从蔓藤滚下时,全然不知,一只饿狼已然在张牙舞爪的对着我,顿时,我双眼瞪得大大的,忘了哭,忘了叫,也忘了逃,睁着眼,看着它向我慢慢的,慢慢的逼近,最后,向我扑过来,那一刻,我是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好久,狼都没有把我扑倒,我才慢慢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眸清流澈的眼睛,我不知道,我这颗小小的心,怎就这么的,沦陷了,当时的我,似乎,除了这双眼,就什么都容不下了。

一个大哥哥温笑的看着我,“小妹妹,见到狼就要喊,还有,狼是怕火的。”

我咧嘴,一个劲的点头,大哥哥似乎很开心我的表现,摸着我的头,“走吧,哥哥送你下山,要回家了。”

我使劲的摇头,指着山顶的沫金香,用惯有的口吻说:“哥哥,我要那花。”

大哥哥乐呵呵的笑,“哟,挺骄傲的小姑娘,居然小小年纪就学会用命令的口吻和人说话了。”然后,他在空中一个旋转飞身,就轻而易举的摘了几朵沫金香给我。

我在地上捡起半边玉佩,玉佩红得刺目,是从大哥哥腰间的玉佩裂开,一分为二的,我嘻戏的说,“大哥哥,这半边玉佩就给我,将来我要拿它来认出你,报你救命之恩。”

“那,你要怎么报?”

“以身相许行不?”我毫不矫情的答,大哥哥一时张着口,忘了言语,忘了点头,当然,也没有摇头。

就算在很久很久以后,我都忘不了大哥哥优雅敏捷的动作,时常,我也会在想,如果他当时知道,我是安太行的女儿,还会不会如此和我说话,还会不会觉得,我不该如此骄傲的口吻说话呢?我想,不会,真的不会,因为,所有南平子民,都从心底尊我为公主。

大哥哥执意要送我到家门口,而我,十万个不愿意让他知道,我是安太行的女,我不想他如同万民待我一样,敬我如公主,我指着诺大的方府说,“那里就是我家。”然后,我跑过去敲门,一个老妇人开的门,在她身后,躲闪着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姑娘,我挺起头说,“我是安太行的女,想进府片刻。”

我说这话时,就像在宣告一件天大的事一样神气,那老妇迟疑了片刻,迎我进去,掩上门的那一刻,我看到大哥哥笑容甜美的转了身。

就算在很久以后,又或者说,直到我踏上黄泉路,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么一点点私心,到底,是错了五个人的姻缘,还是,对了两个人的姻缘,至少,对我,对萧沐,还有那个,唐依,都是一种错误的引向。

我揣着半边玉佩,一揣就是十年,娘亲总是看着我,失痛又哀怨,终于,娘亲拥着我,细语温言,“季晴,别看了,你出生就已许了人家,段家也是一个大户人家,不会让你吃半点苦的,可惜就可惜在,他们世代从商,家无仕子。”

我睁大眼睛望着娘亲,“我不嫁,娘,我不会嫁的,一定不会嫁的。”

“可是,救命之恩,我们怎能出尔反尔。”

娘亲从来没有和高声说过半句话,为了那个,我素未谋面的夫君,她竟然决然的让我,非嫁不可。

那一晚,我躲在被窝里,哭了很久,我恨段风涯,他凭什么可以娶我,我为什么从一出生,就注定,只能做你的妻子?我只想嫁大哥哥,今生,非他不嫁。

然,意外总比未来来得更早,段云带着段风涯上门求亲,爹和娘是又笑又迎的,百般欢愉,姐把我拦在后院,怎么也没让我见段风涯一面,我想,不见也罢,就算他万般好,我也决然,不会嫁与他,宁死不从。

然,他并没百般好,健硕的身子,装着的,是一副病态严重的内在,听下人们说,段风涯当时在爹娘面前,一身虚汗,然后在地上,一地打滚,段云说,有传言,段风涯活不过二十五岁。

对于这件事,我没有太多想法,一个快死了的人,我想,他应该没有多少可恨之处了,他的最大的可恨之处,就是想娶我为妻。

☆、非君不嫁(安季晴篇二)

第二天,爹娘为这件事,大闹一场,娘亲在爹面前,无论真意,还是,只是惺惺作态,事实上,我的确看到,娘亲把头伸进三尺白绫内,踢开脚下的椅子,整个人悬挂在空中。

最后,是爹妥协,千金万银为我悔婚。

我明白,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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