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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罪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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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红衣少女端着盘子进来,微微点头,“夫人,先让二小姐吃点东西吧,昏睡了三天两夜,都没进过水。”

“霓裳,来,让我来。”安季雨接过红衣女子的碗,唐依侧目望去,不过一点稀粥,像她这样虚弱的人,而且还是大家宠爱的小姐,吃的不过这点稀粥,只可以证明一点,安家,已经穷到捉襟见肘的地步了,又或者说,安家,其实名存实亡,这破旧的客栈,看来也留不了她们多久。

唐依不敢贸然打听安家的情况,但又必须要知道的,她微微一笑,苍白的脸色,仅剩的那点红润,让安季雨又一次垂泪,唐依心为所动,“姐,我不是好好的吗,这样吧,你和娘去休息,这里有,嗯有倪裳就行了,娘也很累了。”

安季雨扶着安夫人,望了一眼唐依,眼里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复杂神色,然后出了这房。

唐依打量眼前这个丫头,不过十四五岁吧,她试探性的说:“这段日子辛苦你了,霓裳。”

“小姐,你别这么说,谁都不想的,再说,如果不是段公子身患怪病,当初又没和老爷说明,也不会遭老爷拒婚了,错不在我们。”霓裳有点气急败坏的说。

唐依不敢问太多,不过旁敲侧打的,她大概也知道了个究竟,现天下南北两分,以暮风山为界,暮风山以南为南平,暮风山以北为北国,两国明里共拥天下和平,实则各怀鬼胎,暗涌波涛,可撼动山河,安太行乃南平三朝元老,护国功臣,在南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次,安太行和夫人外出,途中遇到山贼,被一北国商旅段云路过救下,正巧安季晴就在当时出世,为报救命之恩,安太行当时就把安季晴许给了段云五岁的儿子段风涯,分别时,段家赠与安季晴金凤额,安家赠与段风涯半壁玉佩,另半壁由安季晴所持,说是凭信物完婚。

一晃十六年,段云带段天涯上门求亲,还未见到安季晴,段风涯当时就发病,段云才坦白,段风涯自小身染恶疾,久医不愈,甚至有几个大夫不约而同的断言,此病,年不过二十五。

想安太行是南平三朝元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安家是何等的风光,安太行怎么会把他的女儿嫁与一个活不过二十五的病秧子,悔婚是理所应当的,商人求的就是利,所谓的利也就是金钱,所以安太行说,报恩,千金万银都可以,要安家女儿以身相许简直不可能。

安太行也没想到,他的一句悔婚,会颠覆一个朝廷,会让安家成为南平的千古罪人。只是,唐依最不能明白的是,这场婚事,任谁都想得到会有变故,段风涯何以如此小气,就这样对安季晴如此生恨,以至于毁了一个国家,还不解恨??

唐依抱着双膝,把头伏在膝盖,她在想唐瑞安,想红妈,想陆娩娩,还有,想还未入土为安的洛宇,还有二十一世纪的媒体,会用一种何其荒谬的借口,来大力吹捧她的凭空消失。

虽然说,唐依已经住在了安季晴的身体,却是千万个不愿意为她混这趟浑水,你既要自杀,不如先嫁给段风涯再自杀,那不就天下太平了?

如果此时唐依知道安家落得怎个下场,可能就不会如此想了。

☆、2。 静夜,风雨来急

唐依没有她们想象的虚弱,因为真正投河的安季晴已经身亡,住在安季晴这副身体里面的,

是活生生的唐依,所以她根本不需要人照顾,待霓裳熟睡后,唐依轻轻推开门,走出了房,另一个国度的空气,竟比二十一世纪的渗透着点点清新,吸着极其舒服。唐依明明是个不愿陷入事态严重的纠纷中的,可是,一来到这个南平,睁大眼睛,面对的就是差点生离死别的哭诉,搞得她心情也极其郁闷,这口清新的空气,对她来说,太珍贵了。?

平和客栈的上等厢房内,两男子面对面对奕,白衣男子举着白棋,目光明澈,轮廓分明,皮肤白洁,鼻梁高挺,无论怎么看,都是个美男子,和白衣男子相比,青衣男子则显得皮肤黝黑,一副忠厚谨慎的样子。

?青衣男子放下一颗黑子,随口说道:“风涯,听说了没,安季晴投河自尽了。”

?“嗯。”白衣男子抬起眼皮,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风离,她没事吧?”

?段风离嘴角上扬,看着眼前男子,玩味面微微的一笑,“还好,命不该绝,好像让她的丫环及时发现,已无大碍了。怎么,风涯,你,担心她?”

段风离是个无亲无故风孤儿,六岁的时候被段云收养,取名段风离。段风离和段风涯情同手足,也只能说他们情同手足,毕竟,他们不是亲兄弟,这是事实,而他们也都知道,段云收养段风离,实属为了身有恶疾的段风涯,如此用心良苦,可知段云对段风涯多么的放不下。

虽然大家都闭口不言,但谁心里,其实都惦挂着年不过二十五这个预言的,没有人想相信,甚至希望这只是江湖骗术,可是,又谁都放不开这个可怕的预言,所以很多时候,段风离和段风涯之间,居于一种微妙的主仆关系,段风离总怕,自己一不留神,段风涯就出什么差池。

?“哈哈哈哈,哈哈。”段风涯失声笑,笑得狂野,骄横放荡,“我担心她,哈哈,她是谁,安季晴啊,这个千金小姐,一点挫折都经受不了,她老子还没死,自己倒先寻死去了,我会担心她,只怕她死得太早,还没尝试丧亲之痛,太便宜她罢了。”

?“风涯,说到底的,你真希望安季晴死吗?”

?段风涯满脸厌恶,“她死不死与我何关,像她这种人,以为自己出身官宦世家,就一定高人一等,目中无人,留在世上也没什么用啦,只是,她欠我的那笔,除非她不死,否则,我一定要全部讨回的。”

?“风涯,”段风离认真的望着段风涯,黝黑的脸镶着深幽的双眼,“安太行他们,你打算杀吗?毕竟,安太行的命,爹救过。”

?“杀,当然杀,若有漏网之鱼,必是后患无穷,况且,爹救他,是义举,我杀他,是政要,安太行恩将仇报,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怨不得谁的。”段风涯望着段风离,果断的说。

? 只要是段风涯的一句话,段风离从来就没说过不,再者,他觉得,段风涯这翻话的确说得不错,杀安太行,是政要,安太行被杀,是报应,可是,报应怎就没报在安季晴身上了。

?“风涯,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你为了一个寡情薄义的女子,力毁一个皇朝,说你因爱成恨,杀戮太多,你真是为了向安季晴报复吗?”?

段风涯抬眸,诡秘的笑了笑,把问题扔回给段风离,“你觉得呢?”

?段风离也不笨,浓厚的眉毛舒展,“风涯,我知道你不会,你从来不冲动行事的,是的,爹去的时候,你恨不得把安家夷为平地,但一个皇朝,与你何关?”

?段风涯放下一颗白棋,若有深思的样子,“风离,你算慢了一步,没棋了。”

?“从小到大,我都没赢过你,这盘棋,我打一开始就认输了。”?

段风涯站起来,走到窗前,双手背负,“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说句实在话的,如果两国统一,那就永远没战争,所以安季晴是我举兵的导火线,却不是唯一的原因,我只想万民永免战争之苦而已。”?

“你用心良苦,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风离,你傻啦,这样,安季晴成了南平的千古罪人,遭世代唾骂,有何不好?”

段风离走到段风涯身边,拍拍段风涯的肩,“风涯,这场雨来得急,去得也急,怕会起点风吧。”

?“是啊,你看,今晚风都起了,还下了点小雪,不过,再大的风,也刮不到滇城。”

?“那倒未必。”?

两个男人,望着这风雪,都沉默了,并各有所思,在此同时,在一残旧的客栈,同样有两女子,在噬骨风雪中呻吟。

?唐依闭上眼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安季雨就映入眼帘,披着雪白的绒毛披风,长长的秀发散落肩膀,侧面看去,长长的捷毛在风中一颤一颤的,是不是古代的美女都如此楚楚动人的呢?

唐依没看过她这副身体的安季晴是什么样子,十七岁,定是稚气吧,唐依是这么想的,可是,安季雨怎就生得如此一副好皮囊,简直是越看越倾城,唐依痴痴的望着安季雨,忍不住就冒出一句:“真美,国色天香也一点不为过。”如果她知道这美好的女子很快就会香消玉殒,想她此时此刻就没太多闲情去赏美了。

?安季雨闻声转身,见衣衫单薄的唐依,不禁皱紧眉头,“季晴,那么晚了还不睡,风大,你跑出来干嘛?”说着已经解下身上的披风,把它披在走近她的唐依身上。?

唐依很享受安季雨的这种对她的疼爱,或是说,对安季晴的疼爱,尤其是看着头发沾染雪花,面目清爽的安季雨时,唐依觉得,用一切美丽的言词来形容安季雨都不够,唐依傻傻一笑,心想:我是不是太恋美了。?

☆、3。 国亡,千古罪人

安季雨拉唐依坐下,悠悠的说:“季晴,听姐的话,以后不论遇到多大的挫折,都不能寻短见了,知道吗,爹现在还在北国的手上,凶多吉少,你还要照顾娘,不能丢下娘一个人,这样很自私的,知道吗?”?

“姐,我知道了,我以后都不会了。”唐依轻轻道来,心情莫名的又被安季雨弄得沉重,如果她细心听安季雨这翻话,定能听出个端倪来的,安季雨说照顾娘,是用你,不用我们,安季雨说,如果安季晴寻短见,那就是丢下娘一个人,唐依只顾应诺,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寻死,除非,一死以回到二十一世纪。?

“姐,你说,他们会把爹怎么样?”

?安季雨眼里唯一的一点光泽也因这句话而变得暗淡,眼里也泛起了点点泪花,“谁都知道,爹和平乐的下场,必死无疑的,季晴,虽然你没见过段风涯,可是答应姐,以后若真见了他,你一定要避而远之,或者,隐瞒身份。”

?“为什么?”唐依本来想打探平乐是谁,现在,她更感兴趣的是段风涯了,原来指腹为婚十六年,他们竟未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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