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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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还是没有。
可恨呐!几时才还她的美丽,她快要疯了。
“二姊,人家笑不笑是一回事,你看到他的血鼻不内疚蚂?”够倒楣了,十天内二度伤到重要门面。
内疚个鬼,要不是他,她哪会受诅咒。“是,我很内疚,你要不要还我?”
“一点诚意都‘看不见’,我想你也不是很在意。”上官文静小指动了一下,柜台内的咖啡研磨机自动的动作起来。
没人瞧旯她的小勤作,她的魔法已到了不需要咒语的程度,应付源源不绝的客人,全靠她小使魔法方能撑住。
要是依赖她两位姊姊早垮了,一个太过闲适无关紧要,一个过度注重优雅的形象慢慢磨,看得旁边的人都快急死了,她们仍然一派轻松地对客人微笑。
好在两人的手艺还算不错,美人一笑的功能是安排客人的急躁,干等空耗也能心平气和,视觉享受比喝一杯咖啡还叫人心旷神怡。
“静,你别太过份了,我为了照顾他的小伤口已有多日未走秀,你想害我喝西北风呀!”她生气了。
上官文静没事人似的计算着上个月的开支。“是谁把三十公斤咖啡豆写成三百公斤的,多出来的两百七十该由谁付?”
“呃,这个……我一时眼花看错了。”上官桃花的气势明显没刚才强。
“还有白兰地及威土忌的价格好像贵了几成,你连原售地的运费也加在里面真叫人佩服,干脆飞到法国卖去不是更便直?”她设刺她的烂魔法,永远是一加一不等于二。
“我……我那时没空注意。”帅得累她心头小鹿到撞的酒商,一口法国腔英文迷得她三魂少了两魂,谁管他一瓶三千还是五千。
人家一口价她就点头了。
“更离谱的是你用两位的价钱,买十箱过期的方糖和奶精,请问你打算付多少医药费给拉肚子的客人?”幸好她及时发现错误,予以退回。
当然手段并不光明,人家坑她她坑人,施点小魔法重改价目表,再追讨尚未到期的支票重新开票,以低两成的原价让人哑口无语。
“我怎么知道他会骗我,那人看来挺老实的……”她哪敢说那时正在朝对街的警察先生抛媚眼,根本没用心在生意上。
上官桃花的心虚反应自她不定的眼神之中看得一清|奇+_+书*_*网|二楚,所以她的宠物聒噪也一副不齿的神情,掩面羞于见人。
有此主人真是它的不幸,莫怪它老是扯她后腿不认主人,一天到晚吐她槽。
“二姊,以下的诸多‘意外’不用我一条条的列出吧!扣你的酬劳引为警惕,希望你能少让我烦心”眼底含着温柔,她看向面色抑郁不展的未来老公。
将财务交给上官文静管理的东方着衣十分放心,她是精明的小魔女,聪慧过人,精打细算,谁也别想在她眼皮底下计半丝便宜。
不遇他此时却是非常不高兴,因为娶不到他的小女人为妻,而且还有个候补情敌在一旁虎视眈眈,叫他实在无法快活。
算得这么精,她只好认了。“那他不用我管了吧?”
被点名的南宫风流赶紧装出很严重的样子,明明止了血还直呻吟,好像鼻软骨被打断似,没躺上三天三夜一定断气。
“那你得问他呢!陷害他挨东方拳头的人可不是我。”两人自行沟通去。
上官文静难得的大方让上官桃花开心不已。“静,你真是好人。”
“是吗?”玩物丧志,她是不是该提醒东方别再倒酒了?
“当然,如果你肯把我的脸还来就更完美了。”她以几近谄媚的口气恳求她。
把我的脸还来?!听得糊堡的男人直往那张艳光四射的娇颜瞧去。
“等你了解人的左右脑有何不同再说。”她不抱任何希望。
美人无脑是常有的事,她家的两位美女级魔女便是最佳代言人。
小指头一摇,煮沸的咖啡顿时换成以小火慢温着。
“左脑、右脑……”不都是得一檬,全是脑嘛!
如上官文静所料,上官桃花果然分不清左脑和右脑的功能为何,一阵胡猜乱想后搞不懂人为何有脑,心想,能吃能睡不就天下太平了,多一副脑根本是累赘。
“东方,你准备把我们家的灭租灌成猫呀!有只欺世够嚣张了。”白兰地也是他灌的。
醉眼惺忪的花栗鼠听见主人叫唤,摇摇晃晃的小身子在吊桥上左晃右摆,前足滑稽的趴伏在酒瓶旁,后足似鸭子划水般拼命往前游,酒嗝一打在原地打个滚,强大嘴巴等着人喂酒。
而目中无人的大灰白猫懒腰一伸当没听到,肥大的尾巴扫了两下继续她的日光浴,爪子磨磨花盆,睥睨着“低下”的人类。
遥远的钟声直透天际而来,那是一种古老的呼唤,只存于第七空间。
魔法学校开学了。
但是……
没人理会。
当!当!当……
钟声连响十三下,魔灵环伺着。
第七空间里一块巨大云石浮在半空中,十七世纪的城堡是唯一的建筑,高耸入云微泛七彩霞光,黑色的大鸟在四周飞来飞去。
但仔细一瞧又不像是鸟。
历经三千多年的沧桑岁月,它只磨损了几块砖瓦,云石下方大字刻着:魔法学校。两旁长着奇怪的巨花及食人树,树上的乌鸦不呀呀叫却说着人话。
这还不算太怪,攀着城堡往上生长的藤蔓开着血红色花朵,每一朵的花心都吐着舌信像要吸食人血,果实硕大如旧适合做床,以椭圆形半开个缺角悬挂在花朵上方,好像饿了很久似,正等着食物上门。
草地上拴着两头背上有鳍的庞然大物,形态如三角龙却长了一对大翅,足粗有蹼大约一洞人身长,边吃着奇形怪状的红色石头边喷火,样貌狰狞。
远看湖泊是紫色的,绿花红叶好不协调,茵云虹天热闹非凡,几只大鸟俯冲而下。
不过一会儿景色又恢愎正常模样,蓝天绿地一片碧湖,姹紫嫣红的花圃开着四季花卉,黑鸟一落了地成了人形,斗篷一抖不再乌黑如鸦。
原来是试飞练习呀!
“唉!天才难求。”
转为忧郁的天空蓝,一下子让自己老了五十岁。
她看向窗个活泼的新生心痛不已,眼角的鱼尾纹不受魔法控制地逐渐加深。
同样是十来岁的魔法生,怎么人家在短短时日内跃升为魔法师,举一能成十地一路晋升无所阻碍,他们还在原地踏步。
造就一个魔女不只是师资问题,最主要是天份高低呀!百年来她只见过一位。
可惜那丫头不长进,没什么野心,毫无魔女的企图心,不思上进,心想当个平凡高中生卖咖啡,对当一级魔女兴趣缺缺,不然再过个十年她就能退休了,将至高无上的位置传给下一代能人。
“别再抱怨了,今年新生素质大致还不错,每一个都飞得起来。”她想到有个例外就难免心颤了一下。
所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是该知足了。
“每年看来看去都是差不多的才能,我都快看不下去了。”腻呀!了无新意。
红发校长不怎么笑得出来,她眼角是往下垂的。“能有什么办法,咱们魔法学样招生仅能掩人耳目的悄悄进行,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渲染,自然找不到好学生。”
她也很苦恼人才的凋零,甚至出现一代不如一代的断层,学生们的学习能力逐年下降,一教再教还不一定能记得牢。
再这么下去叫人如何不担心,日益减少的魔女在卫道人士的围剿下,大多选择隐藏本能,其子女也不见得愿意修行魔法,以至于学校招生困难,错失不少好人才,她衷心期盼的希望一再落空。
人们总是畏惧无知的力量,致使魔法的学习迟迟不能在人类世界公开,他们的眼光太狭隘了,容不下异教徒的存在。
否则何愁招不到好学生,几十德人口总有十来个有天份的吧!不可能连一个都没有。
“葛黄丝,你看我们学校是不是少了一股生氛?”死气沉沉地好不死寂。
“是不太有朝气,学生们志气高却天份低,老想着三天就学会所有魔法,不肯用功。”她看在眼里心受伤,现在的学生只想投机取巧,以为能一步登天。
“是呀!三天,这让我想起上官家那三个丫头……”黛玛琳丝又忍不住发出轻叹。
葛黄丝也同她一般陷入无限惆怅中,“老三是个天才,可是咱们没人教得动她。”
“她要肯多学几年,相信魔法界没几人奈何得了她。”美玉不肯发光又奈他何。
“想到她再看看今年的学生,我实在很惭愧!”葛芮丝忽地笑出声。
“校是,你干么莫名其妙的发笑?”瞧她的表情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
“理事长,还记不记得上官家另两个女孩?”根本是两个活宝。
“别害我长皱纹了,那雨个和灾难没两样,当时学校里的魔法师没一个不叫苦,直求我开除她们。”她们是魔法学校创校三千站百年以来最大的耻辱。
当初是她看走了眼,错把石头当钻石琢磨,结果磨破了手脚还是石头,不见光,她只好宣布放弃。
葛黄丝微笑,感到不无可惜。“老大是没救了,咱们也只有由她去,老二的魔法倒是可再加强,也许会有奇迹。”
“奇迹呀!葛芮丝,你真是乐观……”黛玛琳丝陡地止住声音,左手朝空中做出抓的手势。
忽地,一团黑云破窗而人。
“哎呀!我迷人的半月形臀部裂成两半,我变成丑魔女了。”唷!跌得真痛。
“艾丽芙。汀娜,你准备留几次级?”又是一个不堪造就的劣等生。
偷听被捉到的美丽少女吐吐舌头,一脸红晕。“人家刚巧路过嘛!”
她也才留三次级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上课时间你到处溜达还有借口,我看你是不打算当个魔女了。”黛玛琳丝故意把话说重好吓她。
“美丽、善良又仁慈的理事长一定不忍心开除我,我一向很用心学习魔法。”她卖弄地变出一朵玫瑰。
其实她的原意是一束玫瑰花,但是力量不足仅变出了一朵,因此她脸上的红潮不觉加深。
“校长,你瞧她的水准还达得上学校的要求吗?”取笑她的黛玛琳丝口气中有一丝募可奈何。
“校长,我很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