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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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是何人的杰作,陷害她是希望她能学会控制脾气,不要动不动就把暴力的那一面露出来吓人,身教重于言教,这是家有小孩必遵的律条。
不过静敢说她自己不狠吗?那巨大颗的榴莲砸过去不死也半条命,她好意思指责别人太冲动,至少番茄砸不死人还有养颜美容的功能,失败了也不丢脸。
“你是就你宁可让他吃你豆腐咯!”上官文静故意扭曲她的话,要她多用大脑思考再开口。
上官桃花恨恨地瞪她一眼,心里骂着坏魔女,“别忘了你也有一份,是你先借我的手挑起争端。”
“因为你美嘛!所以我以为是男人一定会卖你面子不计较。”结果她失算了。
美人计不是每次都有用,总有例外。
“说得也是,我也觉得自己美得不像话……”她习惯性地拿起镜子东照西照,越看越美。
是很不像话,“既然你已知道很美,那么这个月的帐你先算过一次,过两天我来看看有没有错。”
“好呀!当然是没问……”咦!等等,算帐?!“静,你别害我又长鱼尾纹好不好,我才二十三岁多一点点。”
以中国人的算法再加上年尾生,正确说来是二十五岁,不过女人的年龄一过了二十是以西式算法,没人想越活越老。
“不好意思,我再过两个月也才十八,而我要去约会。”不怕狮吼尽管留她下来做苦力。
死小孩,故意都来让她嫉妒。“我也有约会……”
“桃花太烂就不用算了,你那一身烂桃花是装饰用,等你的正桃花开时再来争取。”意思是她说了算。“可是……”
她还想掐扎求得一线生机,耳边突然响起,“小姐,我要你……”
没听完下文的上官桃花正在火气上,以为打不退的蟑螂又来送死,所以没看清楚身后是谁就捉起空酒瓶往后一掷,动作快得令人来不及阻止。
然后那人摇摇晃晃的说了一句,“我不过要你泡杯咖啡而已……”
砰!
倒地。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是她活该不开眼,将客人当成登徒子给狠狠一敲,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置他于死地,只是他来得太不凑巧了。
静英明,静睿智,静是伟大的预言家,静说得一点也没错,她实在太冲勤了,不瞻前顾后任意恣行,迟早会为此付出代价。
没想到这话应验得这么快,像诅咒一般缠着她不放。
为什么是她?
太不公平了,人受了伤就往医院送嘛!医生、护士会把他当财神伺候得舒舒服服,就算有个万一也能及时抢救,一切的急救设备是现成的,不怕他懒得呼吸蒙主宠召。
可是可恨的静居然把责任推给她,说什么伤人者要负责把人照顾好,以免有一天她们得去监狱探她。
见鬼了,一只空酒瓶有多大的杀伤力,她“轻轻”的一挥而已,分明是道只软脚虾不济事,人家萤幕上的英雄用铁条捶也没事。
“你喔你,天堂有路你不去走,偏偏闯进了地狱门,你不会像我家的静一样盲目错怪好人吧!”
上官桃花认命地拧干毛巾擦拭一脸血的男人,十分妒恨他有令女人争着想要的漂亮长睫毛,边拭边用眼神瞪着无意识的他。
其实她很不甘愿沦为看护,她一向都很忙。
忙着走秀、约会和勾引男人,有空还得到店里帮帮忙,她哪有时间看顾个要死不活的家伙,不担心她粗心大意地把人看顾到没气吗?
说实在话,这种照顾男人的事还是头一遭遇上,要是真有万一不关她的事。
“听着,这位陌生的先生,不是我心狠手辣放任你死去,要怪就怪上官文静,是她置你的死活于不顾,硬要塞给什么都不会的我,所以你要索魂讨债去找她准没错,在此我预祝你一路平安。”
这女人在说什么呀!他听得迷迷糊糊,似乎是有人快死了。
但是这件事与他何关,他的头痛得快裂了,浑身无力连想睁开眼都不成,他从来没有过这么难受的经验,比上个月的宿醉还要难过十倍。
躺在床上的南宫风流极力地想脱离眼前的黑暗,他知道自己快清醒了,小指轻轻动了一下,只要再努力一会定能重见光明。
头顶那道奇怪的女音又嘀嘀咕咕个没完,要是她少些抱怨、多些关心他会更感激。
“哇靠!你未免太细皮嫩肉了吧!我不过轻轻的甩个手而已,你怎么肿个大包还有七、八道割痕,你存心让我不好过是不是,静一定会骂死我的。”
上官桃化连骂边上药,可笑的话语差点令人喷饭,已有意识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伤了人还能理直气壮的人并不多。
而且她的声音很好听,柔柔软软像奏的棉絮充满弹性,一个人自言自语也能说到发火。
他很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这么将自我辩护硬拗成至理名言,他怎么也忘不了那股杀手有多狠,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迎上一只透明物。
亲身经历后他知道那是空酒瓶,砸在脸上只有制造七、八道割痕已经是不可思议了,肿个包更是理所当然的事,不然她以将他是钢铁所铸的机器人吗?
怎么打怎么摔都不会有问题,只要不损及记忆体。
“咦!你长得挺帅的,和我的美有得拼,看在我们都是为美化环境而存在的人种,我会好好的照顾你到死,你尽管安息吧!”
上官桃花在他胸前划了个十字,一心为他可能的英年早逝而可惜,这么好看的男人死了会有多少女人伤心,连死都带着一身罪孽而去。
如果她能细心点将会发现,他嘴角有一抹笑,可是向来粗枝大叶的她只看得到他那张俊脸。
“反正你死都要死了就借我一用,因为我太保守了,所以N次初吻就便宜你了,你死后别来向我讨,我们魔女是不怕鬼的。”
南宫风流的确堪称风流,他耳中专门收集感兴趣的字眼,像N次和魔女之类他完全没听见,脑子里牢牢记住“初吻”两字。
他的心兴奋了,静静地躺着不再试图活动手指,他感觉到一股兰芷花香气逐渐靠近,微温的鼻息在他上方浅浅呼出……:突地,蝶吻似的唇瓣轻贴了一下又退开,他正不知足的欲发出抗议声,令他满意的重吻忽地压下,差点撞断他的门牙。
嗯!令人迷醉的吻,有着薄荷糖的香味,时重时轻挑起他原始的本能,身体的某个部位悄悄苏醒,它在呼唤着还要更多。
自有主张的手略微抬高几分,他打算改被动将主动,能遇到这么适合他的女人可不容易,他怎能轻易放过……
“二姨,你在非礼死人哦!我要去告诉三姨……”哎呀!想勒死她不成。皇甫酷踢着两只脚。
“桃花?”
好熟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快速思索的南宫风流按兵不动,希望能想起令他似曾相识的名字是何人所有。
“小间谍,小告密者,二姨待你可是不薄呀!你胆敢出卖我。”她往小脑袋弹了下去。
上官桃花拉住她衣领不放,担心她会四处去宣扬此事,到时她的脸就丢大了。
薄有分大小,刚才她被罚切洋葱怎不见她帮忙求情。“我脖子快断了啦!二姨,放开我的领子。”
“不放,不放,我为什么要放开你,对我又没好处。”这样拎着也挺好玩的。
上下蹦,左右晃,这让她想起一首伟大的民谣。
一闪一闪亮晶晶,湖天都是小星星……小孩子真好玩,反正她的妈也不在这里,趁机报报仇也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尊重她。
“二姨!我快吐了。”没良心的姨,她长大一定不孝顺她,让她当孤单老人。
她最怕脏了。“我警告你下许吐在我身上,不然老娘扁你哦!”
“那你放下我不就没事了,我要吐了!”她又不是兔子被人拎来拎去。
“可是我不放心呐!”下一秒上宫桃花发出巫婆似的尖笑声。“有了,你吐在他身上。”
“什么?!”好恶毒的姨。
什么?!好个残忍的女人,居然叫小鬼将呕吐物吐在他身上。
暗自咬牙的南宫风流认为他应该“醒”过来好教训她,欺负|奇+_+书*_*网|小孩和不能反抗的人很有趣吗?她该尝尝玩火自焚的滋味。
“上官桃花,你到底在干什么?”要她照顾个受伤的人她倒是玩起小孩了。
上官桃花?
一道乍现的灵光穿透亘古记忆而来,南宫风流终于想起在哪理听过那个名字,她就是一直占据他心里最初空位的小女孩呀!
他记得她好小,好可爱,最爱穿粉红色衣服,粉红色小鞋,头上系的缎带、蝴蝶结之类的发饰也坚持要粉红色,唇红齿白相当讨人喜欢。
当初他一见她就喜欢上了,非拗着人家父母让他去接她下课,享受着握住她小手的柔软感。
她身上永远香喷喷的,干干净净的带着痱子粉的味道,笑是她能人最深的印象,小小的身子软绵绵总要人背,奶嗲声一起没人拒绝得了。
而他只是当时的座骑之一,因为有很多小男生抢着要背她。
不知现在是不是这么很多人愿意成为她裙下之臣,他好想看她长大后的模样是否如记忆中一样娇憨甜美、天真可人。
极其迫切的渴求催促着南宫风流,眼皮直翻地感受到光的亮度,他听见两个女人的交谈声,偶尔插人一句微不足道的小孩噪音。
她们似乎在为他而争执,一个主张他必须留下,一个执意要送走他。
显然后来加人的女孩决定了一切,在他伤没好前继续由同一洞人照护,直到他连一点疤也没留才可以。
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两道影子,略高的那位一头长发微卷披散肩后十分妩媚,稍矮的女孩明显清汤挂面,身上依稀可见是高中制服。
那么,他的桃花是背向他的柔媚女子喏!
“啊!二姨,三姨,你们快来看,死人张开眼睛了。哇!死人复活,他一定是木乃伊。”
怎么又说他是死人?
眉头一皱的南宫风流忽觉头又急速的抽痛,他明白是额头那块肿包的缘故,起码得折腾他两、三天,还有他的脸不知伤得怎么样?
举手欲抚上自己的脸,一只保养得十分纤美的玉手轻轻拨开……
“不行哦!你好不容易醒过来,我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