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艳福风流种-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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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走过来看了下说道:“小姐,叶先生没事,只是昏了过去。我们还是先把叶先生和夏小姐扶起来吧。”
夜鹰和郑天凌、黄风和另外两名军人已经在潮湿的丛林里潜伏了大半天了,五个人虽然都只有二十出头,可却都是服役多年的老兵了。这也不是第一次来做这样的任务,以前也在南美,非洲的热带丛林里呆过,可夜鹰还是忍不住的要骂那该死的坤沙,连个属下都管不好,还自封总统。相比与这样的任务,夜鹰更喜欢在日本、欧洲和北美执行任务。在那里一边做任务还有美女可以泡泡。夜鹰对自己的相貌一向很有信心,做任务的时候还经常用用美男计。可这一次,目标在缅甸与中国、泰国的交界地带的原始森林里,与他们相伴的,只有各种各样的爬行动物。
夜鹰这一次的任务是与一个英国来的名叫贝芙丽的女人接头。这个叫贝芙丽的英国女人是大陆情报部门在英国发展的外围人员。这一次,贝芙丽带来了英国最新下水的潜艇的资料。她是以泰瑞将军孙子的私人教师身份进入缅甸的,没想到才到缅甸还没有跟中方的接上头,就和泰瑞的孙子一起被缅甸的毒枭武装份子绑架了。
绑架贝芙丽和泰瑞孙子的是个叫杜克的人,原是坤沙手下的一个指挥官。坤沙1933年出生于缅甸掸邦莱莫山弄掌大寨。 属有中国血统的缅甸掸族。
坤沙有三个名字,中文名字叫张奇夫,缅甸名字为关约,坤沙则是泰国名字。坤沙从小未读过书,幼年时失去了母亲,生活在一个破裂的家庭中。后来由其父亲的一个名叫昆山的亲戚抚养成|人。50年代初,坤沙曾一度混迹于流窜掸帮的国民党残部中,学会了一些军事常识和技术。
原国民党云南地区的93师,在1949年战败后由于没有退路不得已进入现在的金三角地区与滞留在当地的原国民党抗日远征军残部合并为93师。1949年后,他们作为国民党残部由于无法退回台湾岛,被蒋介石训令畏缩于金三角地区,等待“光复”造化弄人,这支国民党残部有着一段令人慨叹的经历。如今泰北高山之中已经建成一座“泰北义民文史馆”在这个文史馆内,陈列着台湾作家柏杨2003年就这支国民党残部写下的一段感言:“一群被遗忘的人,他们战死,便与草木同朽;他们战胜,仍是天地不容。”
1949年12月云南解放后,云南境内剩下国民党两支部队,分别为193师与93师。这两万多人随后进入了缅甸,1951年经整顿后,成立了“云南反G救国军”李弥任总指挥。后来,“救国军”反陆,被中国人民解放军击败。在缅军的打击下,“救国军”相继于1953年和1961年撤到台湾。很多不愿意去台湾的官兵重新整编,由柳元麟任总指挥,下辖5个军。后来在中国和缅甸军队的打击下,部队崩溃。国民党将军段希文、李文焕率领这支剩有约4000人的第五军残部撤到泰北山区湄沙隆。后来,由于这支国民党残部帮助泰国政府“剿灭北部苗共(泰共)有功”20世纪60年代末开始,他们被逐步给予泰国居民合法身份。而如今国民党残部后裔的居住区那里赫然写着12个大字:三民主义;吾党所宗,爱我中华!柏杨的小说《异域》讲的就是这段故事。1999年《异域》被香港《亚洲周刊》票选为二十世纪华文小说一百强。
电影《异域之孤军》(刘德华主演)和《异域之末路英雄》(梁朝伟主演)就是讲的这一段故事。电影里的中国军人在异国他乡打出了自己的威风,三千越甲可吞吴,缅甸作为一个军政府掌权,拥有几十万英国装备的主权国家,竟然被一群衣衫褴褛、没有重武器的败军一而再、再而三的击败,重金礼聘老主子的金牌部队也落了一个全军覆没,指挥官自杀的结局,最后缅甸甚至沦落到依靠当联合国秘书长的本国同胞向仍在代表中国的蒋介石政府提出抗议,要求英美主持公道。任何一个中国人都应该为他们感到自豪,他们向世界证明:即使在那个兄弟相煎的年代,中国人是不可侮的。二部电影的主题曲都是罗大偌创作的,分别是《亚细亚的孤儿》和《大地的孩子》《亚细亚的孤儿》原本是罗大偌为小说《亚细亚的孤儿》所写,但内容却跟电影很贴切,听起来有点凄凉压抑。
坤沙后来拉了一支专门护送毒品的小小贩毒武装。1962年,坤沙向缅甸政府宣誓效忠,被任命为“弄亮地区民众自卫队指挥官”坤沙得到此合法身份,简直如鱼得水。他一方面在自己的控制区大力发展罂粟种植,并设关建卡,征收毒品过境税,建立吗啡和海洛因提炼厂,直接生产和销售毒品,另一方面他击败和收编各地小股贩毒武装,扩大自己的势力。逐渐地成为“金三角”最大的毒贩,他控制了“金三角”70%的毒品生产和大部分贩运业务,因此,他曾洋洋得意地自称为“鸦片大王”
此外,坤沙在缅甸和泰国均拥有土地。房屋和其他产业,又委托其亲人在泰国的曼谷、清迈和夜丰颂等地为他化名经营珠宝商店。在他的好几名大小老婆中,据说有一名是缅甸曼德勒的拥有捕渔船队的女富翁。坤沙的儿子和女儿都有送到美、英和澳大利亚求学的。
坤沙曾和台湾当局在缅甸、泰国的特务机关、“外交机构”等有过勾结。为此1969年,台湾当局曾委托坤沙为“华侨协会联合会第四届执行委员会参事”(一说“委员”以此拉拢坤沙为台湾当局的“反攻大陆”和破坏活动效劳。而坤沙也同台湾当局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以求抬高身价。
1969年10月,新任缅甸东北军区司令的史定上校,从司令部所在地东枝向坤沙发出邀请电报,请坤抄前往出席一项紧急军事会议。并派飞机到腊戍恭候,这是一项隆重的礼遇,坤沙踌躇满志,毫无戒备,全然不知隆重的礼遇正是陷阱。当他到了东枝,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紧急会议,而只有监狱,原来,缅甸政府为坤沙摆下了“鸿门宴”
就在捕获坤沙的同时,缅甸政府军对坤沙贩毒集团进行了大规模军事扫荡。群龙无首,坤沙集团一时处境险恶。然而,坤沙的参谋长张苏泉脱颖而出,他迅速把残部纠合起来,且战且退,逃往丛山荒野,暂时蛰居起来。痛定思痛,有着一副灵活的、也可以说是“高瞻远瞩”的政治头脑的张苏泉,知道贩毒是受人唾骂的勾当,而贩毒武装又变为非法组织,不能再亮出这样的招牌。于是,他灵机一动,利用当地民族同缅政府矛盾,宣称其贩毒武装是“禅邦革命军”(一作“掸邦独立军”、“掸邦联合军”作战的目的在于争取掸邦独立,以此稳定军心,减少矛盾。实则继续干其鸦片贸易勾当。
过了不到4年,即1973年4月缅甸泼水节期间,张苏泉巧施伎俩,派遣特遣队在缅甸东枝高级宅区——“笛多堡”的一次盛大宴会上,将两名莫斯科直接派来“帮助”缅政府工作的所谓苏联医生贝特密斯基和维诺格达首夫绑架而去。本来,张苏泉对苏联人并无恶感,他无非是希望此举能造成一次小小的国际纠纷,然后通过交换人质的办法,迫使缅甸政府释放他们的“大王”坤沙。谁知苏联对此颇为冷漠;而缅甸政府对坤沙残部施以更加猛列的军事围剿以解救人质。但有人却认为,缅甸政府不是在营救人质,而是打算“借刀杀人”置人质于死地,使心怀叵测的苏联人和坤沙的“掸邦革命军”之间发生矛盾,以免今后节外生枝。从而彻底断绝苏联妄图“援助”坤沙的打算。在此情势下,张苏泉只好带着两名苏联医生跋山涉水,四处流窜,有时还得用担架抬着两位洋人逃跑。
这件事僵持了一年多,逐渐引起了国际舆论的注意。一些外国报刊对此事大肆宣扬,既谴责苏联对待人质冷漠无情,又不满缅甸政府的“不人道”态度。而对于张苏泉来说,两名苏联人质也倒成了卡在喉头的“鱼刺”吞吐维艰。然而,张苏泉真不愧是“军师”不仅足智多谋,而且神通广大。后来,居然把当时泰国军队的总参谋长江萨·差玛南上将(70年代后期曾任泰国总理)请出来,居中斡旋。结果,江萨上将亲自乘直升飞机到万欣德镇接回两位养得又白又胖的苏联医生到曼谷交与苏联使馆,同时敦促缅甸政府尽快释放坤沙。而缅甸政府也在保全体面的情况下将坤沙释放。但要他定居仰光,并每月向缅甸保安部门报告自己的行踪。
自然,这位纵捭横阖“金三角”多年的鸦片大王,当然不会安于蛰居状态。终于,在1976年2年,由黄金美钞的大力帮助,一辆商用吉普车把坤沙送到缅甸腊成附近的山谷,他从容地回到“金三角”的丛山密林中与旧部“会师”去了。这广阔而神秘的禅邦山林,又成为坤沙大显身手的场所。
这时,张苏泉经营的坤沙旧部——已改名为“掸帮革命军”——虽已有5年历史,鸦片的种植和贩卖也甚有进展,但尚无巩固的根据地及强大的贩毒武装,于是,坤沙自掌军权,刻意经营。然而,此时缅甸政府正因坤沙私逃而恼羞成怒,再度派遣军队死死追剿,而其他反政府武装也从缅甸北部南下。坤沙迎战不胜,节节向南败退,最后退入泰国境内,选定国民党军残部于1950年—1951年曾经立足过的泰缅边境那一片地区为基地,休养生息,重操旧业。这一带地区,泰国军队鞭长莫及,缅甸军队忙于巩固东部地区以对付其他反政府武装,一时无暇南顾。这里东邻媚公河及盛产鸦片的缅甸、泰国、老挝三角洲,西与国民党军残部第三军、第五军相壤,是坤沙“鸦片王国”发展的理想之地。特别是1978年底,越南军队悍然入侵柬埔寨,缅甸、泰国的注意力移到与印度支那毗邻的地区去了。这更是坤沙集团大显身手的好时机。于是,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成为坤沙毒品业及军事势力的全盛时期。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坤沙在泰缅边境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