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庶女-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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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哼,也不想想你们的所作所为,算什么族人,凭什么帮你们这些东西。(惹众怒。)帮忙是相互的,你们当初不帮我们还欺负我们,我们为毛帮你们呀。(众继续怒。)怒什么怒,怒个理由出来呀。如今要帮把手都不干了,干了还收钱,丢不丢脸呀,还想我们帮你们忙?(本来正帮忙的人家表示:俺退钱吧,俺也不干了。默默站一边。)
好吧,老太太彻底赢了。
老太太看看身边,嗯,护卫穿戴整齐,威风凛凛。这些人拉回来干嘛的,不就是威的吗,此时不用还待何时?
老太太继续傲骄:“当年我拖儿带女千里奔丧无依无靠的回来,也没怕过你们,今时今日,你们又能奈我何。连地底下已经去了的那不讲理的几个混货再扒拉出来一起对阵我也不怕你们。”
还悄悄对明玫道:“捡着出头蹦达得厉害的给我揍几下,我看他们能如何。”太太骂得爽,彻底忘了她们这趟回来主要是干嘛的,以及明玫他们本来在干嘛呢。
63第63章
老太太自以为压低了嗓门;却早有旁人听了去了,只听一高音嚎嚎道:“他们要让护卫打人了,要打人了。。。。。。”
那边族长老头闻言抖着胡子道:“看看哪,大家伙儿快看看哪,这出息了的子孙是回来耍威风的啊!怪不得带这么大阵仗耀武扬威地回来;原来讲理讲不过,骂完了人;还想打哪!我们齐鲁庄人就这么任人欺负不成。。。。。。”
得;他把整庄人都拉进来了。混蛋能混蛋到现在;也是有些名堂的。
有明白人说道:“这是你贺家一族的事儿啊;跟咱整个齐鲁庄人可没关系。”
也有人叫道:“当官就能欺负人啊,没见过这样的;在外当了官儿不护着乡里乡亲;反倒回来窝里横的。”
两边人早已垒界分明地站开了。老太太见他们还只是嘴上闲扯淡不冲上来,好想仰天长笑:尼玛,当年老子骂狠了,便有婆娘直接上来动手推推桑桑的,还有人敢趁乱往她头上身上扔把乱草撒把土啥的,现在呢,你们倒上来试试啊,不把你们牙打掉。
便冲着族长道:“老子就威风了怎么样,看不惯你别看啊,想打架你上来啊。”
老太太叫完阵,那边也不示弱,便有个女人跳着脚叫道:“你牛X,你先动手试试啊。。。。。。”
贺石根站在明玫左边咬着嘴唇不说话,看着明玫无限同情:一边想沾便宜又不失面子,一边想出口陈年恶气。而她,得迅速让两边满意才能继续干活。
贺明璋站明玫右边,对这场面感觉既陌生又新奇,既紧张又兴奋,真打起来,他怎么办才好?不由悄声问明玫:“他们看起来人很多,若打不过可怎么办?”妹妹说处处留心皆学问,这里有学问吗?回去问问简夫子去。
贺家不过七户人家,全上也是老的老小的小,打架是不怕的,是他们怕,不然这些人早冲上来了也有可能。他们身后大片大片围着的,不过是些看热闹的众乡邻,男男女女,一边议论纷纷,一边静观事态罢了。这些人,与那些贺家族人熟人熟户,亲戚关系牵三连四,打起来一部分倒向他们那边出个黑手是一定的。
大姨娘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转,好不容易局面大好,这又拧巴成了什么了,送亲谁送啊,嫁妆谁抬呀,待客谁待呀,没有乡邻凑人场到时哪还有别人呀,别再有人捣乱往花轿上扔鸡蛋啊。她这些天一边想和女儿多聚聚,一边抽空四处上门去缓和关系,那些女人和她明明聊得很好呀,都是老太太爱得罪人呀,这可怎么办呀?不停地在旁边转着圈儿揪手绢儿。
旁边封刀上前悄声对明玫道:“老爷给了两千两银子让属下拿着以备不时之须呢,小姐不要担心银子,看要不要给那几户散点银子道个歉算了。”
真打起来,老人小孩的,他们这些人怎么下得去手啊,还有不少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啊,推住人家哪儿,会不会被赖上身啊。
明玫点头:便宜是一定得让他们沾的,倒不一定得给银子。
别人见那护卫头头和明玫商量着什么,便有片刻的平静,大家互相用眼睛厮杀着不说话,一边警惕地观察着明玫这边的动静。
有族老想和稀泥,便对明玫道:“小孙女儿啊,你爹爹既然让你回来主事儿,定不会是个糊涂人吧?你看看你家老太太这样,让人想帮也没心想啊。这还想打人呢?这算什么事啊,得先给大伙儿道个歉再说。”
老太太马上反唇相讽:“我们才想帮也没心帮呢,给你们道歉,你们当年那么欺负我们,还没给我们道歉呢,我巴掌掴你脸上的心都有呢,还倒歉。”道你妹呀道。
那族老气得想吐血,叫道:“我,我。。。。。。我给你掴给你掴。”说着便率先冲了上来。
他不是一个人在行动,身边子侄后辈紧随在他身边,就逼向老太太身前。
其他人随着骚动起来,鼓鼓涌涌一群人往前凑近来,大有捋胳膊干起来的劲头儿。老太太示意护卫们上,护卫们只看着明玫不动,老太太便又有些恼,对着护卫就想骂起来。
明玫头痛,巴掌在桌上啪地一拍,封刀马上长叫一声:“肃静!——”
那族老原不是个爱闹事儿的,只是被话噎住了,并不是真的要拼死闹腾,见状便停了脚,身边的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知道主事儿的要说话了,下面倒挺安静。
明玫让人给老太太抬了太师椅来放在她旁边,扶老太太坐下,悄悄对她道:“老太太别再出声了,只管看小七给你出气。”然后使眼色给大姨娘,给老太太捶捶背顺顺气,顺便提醒着管住老太太的嘴。给族长也搬了把圈椅来对面坐着,开始公开议事。
也不是议,明玫在小桌子后面坐下,直接说安排:这次回来,有几件事儿要做。
第一件事呢,大姐二十八日出嫁,定于二十七日祭拜祖宗。
当年得赐老太爷家田地的人,若有感恩之心的,便在那天一起给老太爷磕头谢恩吧,若有年长过老太爷的,就鞠躬吧。若大家都有感恩之心,行礼之后,关于以前赠送田地的事儿,就算完了吧。
合族都分了,那岂不是说,合族都得去行礼?不行礼就是没有感恩之心?
大家小声议论了一会儿,觉得这么着也好,有个正式仪式表示感谢,也算给了个说法,田地要了也踏实,免得提起一回吵闹一回。后辈们无所谓,祭祖时本就该去磕头的。
便有人大声附和道:“受人恩惠,磕个头不过份。”也有的带着争辩道:“当年也谢过了啊,不过最后气急了才吵吵的。”也有年长者道:“天大地大死者为大,鞠个躬也没什么。”。。。。。。
老太太也高兴,连声道:“对对,就让他们磕头去,尤其是那些老东西,就让他们鞠躬去,让他们还把头仰那么高。”
第二件事呢;是族学。我们走后,就把这院子的前院儿八间整理出来做族学。我家老太爷名讳“德”字,就定名德恩族学。
原来我们这房的三十亩地交由族里打理,每年的田地出息必须拿出固定的部分祭拜先人和修缮房屋外,其他的都用于族学。包括先生束修,采买书籍等费用,再有的节余都记帐在册,将来用作学生各种赴考的费用,不再送往京城贺家了。
基本上,也算把学生上学的事儿包圆儿了。当然如果还不够,我们这房里远水不来解近渴了,由后生自家和族里商量解决。
明玫悄悄对老太太道:“回头在中堂给老太爷挂一画像或摆一牌位,让走进大门的人都得先对画像鞠躬。”老太太乐起来:“那也太麻烦了点儿罢。”
这件事儿当然毫无异议全票通过,有人开始推敲细节,想直接敲定。还有人问道:“丫头,你说的话算吗?若回头又有人不愿呢?”
明玫看他一眼不吱声。老太太斥道:“闭上你的嘴吧,她说了不算你说了算啊?”那人老实了。旁边有人悄声道:“别闹了别闹了,别把事儿闹黄了。反正现在先抓着,到时要你不会不给啊。”
第三件事儿呢,我们回来时便看到了,从村口到大路,有七八里土路,坑洼不平,下雨两脚泥,出行极不便。我想替老太太积些福德,就由我们贺家出钱修路。。。。。。。
刚说到要征得各姓人同意,下面便有人叫道:“我们鲁家族长就在这里啊,合族都同意修路啊,也愿意帮忙出力啊。”
还有人叫道:“我们陈家也同意啊。别的几家也不用问了,肯定同意啊。再说向来是少数服从多数。。。。。。”
明玫点头:“如果大家都同意修,就安排人先立大路奠基石。祖母娘家姓柳,此路取名柳荫道好了。”
然后又悄声对老太太道:“到时我还让大家去奠基石前磕头去,磕到你爽为止。”老太太笑起来:“哎哟,就该这样,干吵吵得我喉子痛,就得想法子折腾他们,谁叫他们不知道感恩。”
第四件事儿,是想请大家帮忙,我想再买六十亩田地回来。将来将每年出息的四分之一族里分了,四分之一村里分了(哪怕买些点心散给大家呢),四分之一做为修桥补路为福乡里的事项,再四分之一,给租种田地的租工做高出市价的工钱补贴。
万一贺正宏哪天又倒霉了,一家子退守西北,总得有个窝有点田好糊口。原来老家的地再买回来,虽有老太太争口气和留念想的意思,难保没有这层意思。明玫把那地出息弄没了,就得再买些回来才踏实。
这是白送的好处,完全不用别人议,谁敢有异议估记立马会被别人捶死。当然这田地贺家什么时候要收回来就收回来,不得有异议。这些细节都留待之后白纸黑字吧。
立马有人道:“我知道那边庄上有一大户人家,有七八十亩地要卖,六两银子一亩的良田啊,全要的话讲讲价看五两银子能不能成,说是卖了地全家要去关外做生意去的。”。。。。。。
都没问题吧,那么,第五件事,现在就要开始办:大姐明琪送嫁,要开始干活了。其他人散了吧,帮忙的人到那边去听管事安排。
许多人便都留下来,老族长说:“我请两班唢呐队来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