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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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对了。
她不能再伤他的心了。可万一他醒来之后,她已经离去,他会不会又伤心呢,
从后山往赵府走,路过云狄花坊。
这些天为了舅舅的病奔波忙碌,甚至没有来得及去深究那穿越同伴的事情,那人真会是欧阳吗,韩珂心中愧疚,不管是不是故人,她于情于理都得去证实一下,便转头对萧焱说道:焱哥哥,你先回去。我想进花坊买一束花。”
不知道该怎么跟萧焱解释认识云狄公子的事情,她干脆扯谎。
我陪你。”
不用了,女孩子家喜欢的东西入不得你的眼。”说罢,韩珂便瞪着眼睛,等萧焱离开。
待到萧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后,韩凭对着禁闭的大门,讲起来暗号。
为她开门的人是小韩珂。
你阿姐在家吗,”韩珂问。
阿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小韩珂嘟嘴,我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
这个给你,出去买些吃的。”韩珂丢给小韩珂一锭银子,心中烦闷。原想今日向慕容嫣问清事实,可如今的局势,怕是来不及了。
在屋中取了笔墨纸砚,留下一封书信,书信中交代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和住址,如果小韩珂口中的怪叔叔真是欧阳,他定能认出自己的字迹,她希望有朝一日,欧阳可以来大胤寻她,只是今生已无关爱情。
韩珂吩咐小韩珂将书信交给慕容嫣,小韩珂却皱着眉问:姐姐,为什么你写的字和那个怪叔叔写的字一样,我都认不得。”
韩珂笑而不答。
出了门,拐了个歪,韩珂才发现萧焱还在巷子口守着。她的心中猛然涌起一阵感动,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焱也不说话,只是固执地牵着她的手走。
他在这儿守着,不为别的,只是担心她忘了回家的路。午時三刻,他们就要回大胤了,他舍不得将她落下。
走到岔路口的時候,韩珂终于还是挣脱了他的束缚,垂眉道:焱哥哥,你先回去,我要去跟他道个别。”
跟谁,”
……”
好,你去。我就在这儿等着你。”见韩珂不答,萧焱心中已然明了。原以为,如果没有叔父,他就可以成为她心目中的第一位,现在看来,他始终都只是个过客而已。
時候已经不早,韩珂慌忙往靖康王府赶去。
走到靖康王府门口的時候,正巧碰见一个很熟悉的白色身影从楚黎的屋子里走出来。那人带着兜风,似乎不愿让人看见。韩珂眯了眯眼睛,这才发现那人正是今日寻二未得见的女子,慕容嫣?只是今日的慕容姑娘着男装,倒比先前更具阳刚之感。
她慌忙几步赶上去,叫了声慕容姑娘”。
那人背脊僵了僵,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停下,低声仓惶道:姑娘,你认错人了。”
韩珂毕竟只与那慕容嫣见过一面,认错人也不是什么怪事,听到此人声音,明显是个男人,于是忙朝对方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后珂了舅。等她抬起头的時候,那一袭白色的身影已经从她视线里完全消失。韩珂以为自己晃了眼,又努力瞪了瞪眼睛,发现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顿時不寒而栗。
等她推门准备进屋,白衣男子才从院子中现身,望着韩珂的背影,眉头蹙成一团,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原来,楚黎在睡梦中不停唤着的人竟是她,低垂的眼眸中,忽现一丝寒意。
吱吱——唧唧——”,一只通体银色的小猴子从假山后跳出,三步一跃,将手上的信笺递上,神色倒是殷勤的很。
寥寥数字,白衣男子倒像是着了魔,半晌,信笺在紧揣手心中,化为灰烬。一剑直直插入胸口,魅惑的红色液体,在白色的长袍上肆意沾染。银色的小猴,惊恐地望着,吱吱唧唧叫个不听,哧”地一声,又呈现出诡异的安静。男子手捂着胸口,离去……
第九十三章 回朝,睿王拒婚
韩珂推门进屋之時,楚黎才服了药,刚刚睡下?
他的嘴角有残留的药汁,韩珂从衣袖中取出一方手帕,小心替她擦净嘴角,又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有些烫,但比起昨晚已经好了很多,高烧转成了低烧,额上不断有细密的汗珠冒出来?
见他一脸憔悴,韩珂不忍心将他叫醒,于是选择在书桌旁独自琢磨,许久之后,提笔,想给楚黎写张纸笺,无奈发现记忆中并没有过多遗留有在这本体郡主的写字技能,便花了幅手绘简图?吹干叠起,塞到楚黎手中后,便离开了?韩珂可以猜到他看到纸笺時的愤怒,但总比不告而别的强?
韩珂与萧焱一起回到赵府的時候,屋子里大胤的人马居然已经全都撤离了?月彤一脸落寞地走出来,韩珂急急问道:“月彤姐姐,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月彤鼻子一酸,哭出声来:“王爷已经回朝了?”
韩珂僵在原地,嘴角瞬间变得惨白,愣愣望向萧焱,“焱哥哥,舅舅这一次是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他居然不带我走,他不要我了……”
“胡说?”萧焱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或许朝中有什么急事,叔父先赶回去了?”
月彤哭哭啼啼:“王爷说了,郡主若是喜欢司幽国的风景,大可以在司幽国多玩几日,不必急着回来?他还说,还说……”
“他还说什么?”韩珂的心已经沉入谷底?
“他说,郡主也可以选择永远留在司幽国,靖康王府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韩珂脑海中紧绷的一根弦猛然断裂,就这样被心系之人抛弃,她的心情跌至谷底?
“丫头,你别瞎想,叔父只是觉得回到大胤暂時不好面对你,所以给自己一点時间,你也可以趁此机会多玩几天?”萧焱连声安慰,“你若是不愿意,我们现在就起程,叔父坐得是马车,我们快马加鞭,很快就能赶上他们的?”
韩珂茫然无措地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出发?”
“可是郡主,很快就要下雨了?”月彤指了指头顶?
韩珂凄然一笑,这萧弈凡怕是看过气象了,想用暴雨将她留下?她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眸光又恢复了轻灵,笑道:“下雨又如何,我正想痛痛快快地淋一场呢?”
靖康王府?
楚黎醒来的時候已经是傍晚,手中握着一张纸笺?摊开来,纸笺上滴有偌大的一片墨汁,只有一只打开的鸟笼和三个字--忘了我?
这三个字是韩珂照着书桌上的词句,好不容易学会的?
楚黎看到它的瞬间忍不住呼吸一滞,心脏瞬间凝固了似的,空气中静谧得可怕?
要我放你自由吗?不可能?
整张纸笺上,那歪歪扭扭的'忘了我‘,目惊心?
楚黎一下子无所适从起来,看了一眼床边上她遗留下的手帕,面色苍白,双眸泛着血丝,魅惑已失空余可怖?他将信悄悄收好,一句话也不说,半晌,疯狂地冲向门外?
外面也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
湿沥沥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来,辨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翻身上马,疯狂得朝着城门赶去?
大腿上的伤口在雨水的浸泡下再次溃烂,他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地向前赶路想要将她拦下来?冲出城门,昭影迎空一声长啸--一道闪电就打在三米远处?昭影摔倒在地,楚黎也因为太过虚弱从马背上摔下来?
从泥泞的土地里爬起来的時候,韩珂、萧焱与月彤三人两马已经行至关外?他远远地望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终于体力不支,重重跪到下去?
他的背影被昏暗的天气拉得好长好长,心脏一瞬间被抽空了似的,有一种叫做“舍不得”的情绪在心底疯长?
他暗暗握拳:对不起,七年太久,我等不了了……
一连三天三夜,韩珂、萧焱与月彤三人马不停蹄地向前赶路,却始终追不上睿王的人马?萧弈凡似乎是刻意不让他们追上,又或者真的是有什么急事,这让韩珂的心越来越不安?
路过平城的時候,平城的战乱已经平息?
“要不要下马休息一会儿?到平城了,想必叔父他们此時已经入宫?”萧焱转头问韩珂?这两日,他们吃得都是干粮,吃惯了山珍海味的韩珂,居然一句怨言都没有?夜里的雨水将他们淋湿冻得瑟瑟发抖的時候,韩珂也不肯停下来,只等着白天太阳放晴再将他们的衣服烘干?
韩珂摇头,“我不累,焱哥哥你若是累,我们就歇息一会儿再上路?”
萧焱无奈,一路上她一直这么说?
“我也不累,那么你再坚持一会儿,再过不到半日,我们就可以回京城了?”
连续几日的奔波行走,以这女童的体质怎么可能不累,不一会儿便趴在萧焱怀里睡着了?
月彤紧跟在二人身后,因为习惯了苦日子,熬夜于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她心中惦念着王爷,自然也是一刻都不敢停下来?
进了京城,一顶威武风光的花轿停在大路中央,直直拦住了三人的去路?
韩珂下马,上前扯了扯轿夫的衣角问:“叔叔,请问这是谁家的花轿,我们急着赶路,能不能稍微让一让?”
那年轻轿夫转身看了看眼前的小丫头,见她一身泥泞,想来和自己一样也是穷人,于是埋怨道:“小丫头,我跟你说呀?你们还是绕路走……这花轿的主人,你们得罪不起?”
“为什么?”韩珂皱眉,她怎么也还是个落魄郡主,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架势?
“这是姜家的花轿?姜家,知道吗?”
韩珂摇摇头,这大胤之中姓姜的人何其之多,她哪里知道轿夫所说的是哪个姜家?
轿夫一脸惊讶:“你连姜家都不知道,想必是外地人?外地人就更得罪不起姜家人了?姜家是当朝皇后姜冉的娘家?这后宫之中除了皇帝谁最大?皇后娘娘最大?”
“你别说,就连当今圣上都畏惧皇后娘娘?如今都不敢在别的妃子身边留宿了……”
妻管严么?韩珂吐了吐舌头,想不到祖母的势力范围如此之广?这样也好,舅舅在宫中的地位才会稳固?
那轿夫见她像是吓傻了,又接着说道:“这花轿是为姜家庶出的小女儿姜晚晴特意准备的,上头两个嫡出的姐姐都被封了公主,前往司幽国和亲,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