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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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有没有跟她说……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你们谁都希望我死?”真相摆在眼前,沈慈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晓,只是她不甘心,她就算是死也要拉东宫皇后下水?
听到沈慈的话,弈凡的脚步突然僵住,愣愣回头,目光直直望向章云儿:“皇后真的知道此事吗?”
章云儿挑了挑眉,双眸轻灵如水,朝弈凡为难地耸耸肩,“陛下先遣散了所有人,章云儿单独告诉你。”
“好。”弈凡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而已,他转身,吩咐所有太医都退下。
章云儿这才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沈慈的床榻前,勾了勾沈慈的被子,笑道:“陛下尚未碰过女人,不知道沈妃娘娘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沈慈面上一惊。
弈凡却愣在了原地,他一直以为纳妃那晚,他与沈慈发生了关系,难道……
“陛下确实没有碰过女人?”章云儿早猜到弈凡会瞎想,笑道,“试问一个因为胃痛昏厥的成年男子怎么可能与女人正常欢爱?”
弈凡呆立在原地,心中释然。
“陛下可是彻头彻尾、干干净净的男子,怎么可能与沈慈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牵扯到一起?”章云儿笑道,“算算日子,沈妃娘娘应该就是从那晚开始对陛下下‘茵乌’的。只可惜‘茵乌’的药姓只对享受过欢爱之乐的男女有效,沈妃娘娘自作聪明,以为陛下已经有了发妻,却不想陛下从未碰过皇后娘娘,所以她的计划落空了。”
“‘茵乌’的药姓只对享受过欢爱之乐的男女有效……”弈凡默默重复,冷冽的眸光对上沈慈的脸,“你日日服用‘茵乌’,妄图得到朕的临幸,可见你根本早就享受过男女欢爱的乐趣,你并非处子之身……”
“不……不是这样的。”沈慈口齿不清,想要忍痛为自己辩驳,却找不到半点理由。
“是不是这样很好辨认。”章云儿朝着沈慈诡秘地笑了笑,而后一把扯下她的衣袖,一颗嫣红色的守宫砂露了出来。
“守宫砂还在,怎么会这样?”弈凡难以置信地望着相互对峙的两人。
“你果真是个处男,什么都不懂?连这都能算守宫砂吗?”章云儿伸手沾了一点水,小心滴在沈慈的手臂之上。沈慈奋力地挣扎着,可章云儿是按着她的重要血位,她的挣扎一点效果都没有。
那嫣红色的守宫砂很快便在水中化开来,纱布一擦,沈慈的手臂上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了。
“这就是所谓的守宫砂。”章云儿淡笑着将沾有红墨水的纱布递到弈凡面前,“陛下,您看清楚了吗?”
“好?我承认?我承认我不是处子之身?”沈慈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眸望着弈凡,“可是那又如何?你的皇后确实是想要害死我?她根本不像在你面前那样温柔听话,她是个恶魔,从骨子里坏到血肉的恶魔?彻头彻尾的恶魔?”
弈凡的一颗心焦躁不安,沈慈的清白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只是担心,担心他的初瑶会变坏。他的初瑶该是天真单纯,不染尘埃的……她的手上不该沾有鲜血?
“哈哈哈哈……”沈慈的脸上,痛苦与欢乐相交融,两种极端的表情扭捏在一起,使得她原本清丽的面容拧成一团,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你的皇后是个恶魔,她还要在你身边一直扮着乖小孩,她比任何人都可怕,她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
“陛下,你是相信沈慈还是相信皇后娘娘?”章云儿看到了弈凡脸上的疑惑,静默望向他,希望从他幽深的瞳仁中读出些什么信息来。
弈凡不答。韩珂一直是那么单纯的孩子,他实在难以相信,那样一双不染尘埃的纤纤素手也能杀人于无形。
“他不信皇后……呵……呵呵……”沈慈忍着腹部的痛意大笑出声,仿佛自己在失败的同時也将‘君初瑶'带入了地狱,这种快感是无人能够体会的。
“算了……”章云儿哀叹了一口气,丢出一本医术到弈凡面前,“这书上记载了。茵乌在一般情况下遇到杏仁并不会中毒,根本不会像沈妃娘娘这样腹痛难忍,除非当晚沈妃娘娘与男子交合过……”
弈凡的眼眸中骤然漆黑一片,深不可测。
“皇后娘娘就算知道了茵乌与杏仁相生相克又如何?她可算不到沈妃会在当晚找其他男人苟合……”章云儿冷笑一声,转头望向沈慈,“你不觉得你一直在往自己身上抹黑吗?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沈慈面上惊慌失色,一時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弈凡冷锐的目光扫过沈慈的脸,吩咐章云儿道:“沈妃娘娘的病不必治了。”
“不……不要?”沈慈额上冷汗涔涔,腹中的痛意越来越强烈,一阵一阵的,若是不加以治疗,她很有可能就会这样活活疼死。
“与人苟合者,论罪当诛。”弈凡头也不回的离去。若是从前的他,定然不会对沈慈这么狠,让她知道教训就好了,可沈慈触犯了他的初瑶,她不该出言诋毁初瑶,她的行为着实惹怒了他?
待到弈凡走后,章云儿对着沈慈吐了吐舌头,笑问:“你知道你输在哪一步了吗?”
沈慈惶然无措,冷声问,“哪一步?”
“你得罪了太后娘娘。”章云儿笑道,“那个与你苟合的侍卫是太后娘娘精挑细选后送来给你防身用的,其实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侍卫,他就是一个男宠,凭借他的技术,想要你当晚与他媾和,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沈慈从床榻上摔下来,瘫坐在地上,一脸惊恐。
“本宫还是被皇后算计了,对不对?”良久,她吐出一个问句。
章云儿朝着她摆摆手,“我不告诉你。你中的是慢姓毒,一个月后才会痛死……你还有一个月的時间可以慢慢思考。”
弈凡在下半夜的時候回到承乾宫,韩珂已经起身,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守候在承乾宫门口。乍一看,她瘦小的身子在风中摇摇欲坠,似乎随時都有可能仙逝。
“怎么起来了?”弈凡心中一痛,一想到自己曾经怀疑过她,就恨不得用银针刺瞎自己的眼睛。
“舅舅一离开,瑶儿就醒了。没有舅舅在身边,瑶儿睡得不踏实。”韩珂语声清冷,带着分苦楚的味道,静默了一会儿,才扬起一双灵动的墨色瞳仁,问,“舅舅是去找沈慈了?她腹痛难忍,你是该去看看她的……”
“不……不是。朕不是为了去看她。”弈凡急急解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每時每刻都像是在煎熬,不希望眼前的人儿再误解他。
“那舅舅是去干什么?”韩珂反问,见弈凡不答话,她幽幽猜测道,“舅舅是怀疑我……所以去查我了,对不对?”
弈凡确实有那么一刹那怀疑过,被她说中,面色微不可查地变了变,上前一步,拥住她瘦弱的肩膀,道:“别想那么多了,先回去歇着。”
“舅舅……”韩珂的身子微微挣扎了一番,扭头对弈凡道,“舅舅不对我说实话,是不是不公平?”
“朕确实去查了你。”弈凡神色一黯,垂眸答道。
韩珂的眼角有盈盈泪光闪现,她颓然笑道:“其实舅舅可以随便扯一个谎,骗骗我不是更好吗?为什么总是要将残忍的真相摊开呢?”
弈凡的声音低哑下去,“朕……并不想骗你。”
“好,我们回屋。”韩珂不经意间推开了弈凡,小心迈着步子往前走。看她走路的样子,一颤一颤的,好似随時都会摔倒。
走到第五步,她的身子却好似折翅的蝶,在弈凡面前翩然而落。
弈凡慌乱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中,“你病了,对不对?为什么不说??”
“舅舅宁愿去查沈慈的案子,也不曾顾及过我的身子……就算我说出来我病了,你今晚依旧会去找沈慈,不是吗?”韩珂瘫倒在弈凡怀里,鼻息微弱,双眸拼尽全力努力瞪着,想要看一看弈凡此刻的神情。
“朕……”弈凡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对着一群侍卫唤到,“传太医?快传太医?”
韩珂却在他怀里努力挣扎了一番,拧紧着眉头望着他,“舅舅,你放开我,我不想看太医,我不想看到你们任何人。”
“不行,你病得这么严重,若是不看太医,会出事的?”弈凡的态度忽而强硬起来,不顾韩珂的挣扎,一把将她按入怀中,打横抱起。
韩珂的双手握拳,无力地在他胸前捶打,“舅舅,我恨你?你总是不问我的意思……我不让你纳妃,你偏偏要纳妃;我不想看太医,你偏偏要传太医;我想早些与你圆房,可你却执着于我们的血缘关系。舅舅,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差到了极点?你伤我、你怀疑我,你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
“别说了。”弈凡只觉得骨鲠在喉,完全能够感受她此時的痛苦,“舅舅认错,舅舅就是这么坏,但是舅舅不准你有事?”
“舅舅,我不想再看到你……”韩珂最后吐出一句话,呼吸一滞,昏死过去。
弈凡望着怀里的少女,一時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原想将她抱回承乾宫的内殿,但想到她的那句“我不想再见到你”,弈凡脚步一滞,抱着纤瘦的人儿,掉转方向,朝着未央宫急急奔去。
一直守在未央宫的月彤见弈凡抱着皇后归来,忙上前问:“陛下,是不是娘娘的病又犯了?”
弈凡不答,只是将韩珂安放在床榻上之后,便转身吩咐月彤道:“朕已经传了太医,你好好照顾皇后,皇后不想见到朕,朕不会再出现在未央宫。”
“怎么会这样?”月彤急急问,“您生病的这一个月里,皇后娘娘天天都盼着您来未央宫……她怎么可能不想见到你?你怎么忍心,就这么丢下皇后娘娘?”
弈凡阖上眼眸:“此一時彼一時,朕做了让她伤心的事,现在的她已经恨透了朕。”
说罢,弈凡转身离去。
等到弈凡离开,床榻上的韩珂忽然睁开眼眸……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陷害未果,弈凡终明心意(一更)
韩珂睁开的双眸无神地盯着床幔,继而回复,清冷的眸光望向月彤:“陛下走了吗,”
月彤见她转醒,惊喜道:“娘娘,你醒了,”
“本宫根本没有晕倒?”韩珂深深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