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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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起了个大清早,早早的就往厨房里一窝,大方地吩咐道:“今儿个早上给每位公子都配一小碟咸菜,吃了盐也有力气干活儿。”
还专门往门口一站,笑眯眯地一个个儿地挥手送他们出门上班,服务周到,笑容热情。在目送完他们离去的背影后,我一骨碌转身对赵福儿道:“福儿,待会儿你上街打听打听,看看这几个差事月钱多少?”
待众人都安置妥当,华眠也乖乖进屋干起了老本行木匠活儿,我伸了有史以来最惬意的一个懒腰,眯了眯眼,转头回屋睡回笼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
12
12、第十二章 …
这一觉睡得是绵长又香甜。我一睁眼,已经是太阳西斜。
正好,还省了中午一顿饭,晚上也能吃肉了。
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准备开口叫赵福儿过来。想让他去打探打探诸位公子们都是什么时点儿下工,就听得门外一阵喧闹。
这就回来了?!我一个激灵站起来,披上衣服便往门外冲。半路却被赵福儿给生生拦了回来:“老爷,几位公子正一肚子的火呢,您可千万别去火上浇油了。”
“怎么了?东家待他们不好?”我热血上涌,撸撸袖子大义凛然道:“敢欺负我周府公子的,老爷我现在就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老爷您别激动,不干东家的事!”赵福儿赶忙将我架回了屋里,苦着一张脸对我解释道:“听说是今儿个四公子和客人大吵了一架,然后今天回来就说要撂摊子不干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公子正在前边询问呢。”
揍得好!我在心里不厚道的叫了一声好。
我开始还在担心是歧阳受了人家欺负。一停是尹维舟这小子,心立马放了下来。光是用脚趾头猜猜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坏事就坏在他那一副尖牙利齿上。
这小子才情不错,坏就坏在心太高气太傲,平日里鼻孔看看老爷我就算了,自家人嘛,碰到我这么个好欺负的也是他走运。可就这副样子去对着外人,搁谁谁觉得这小子欠揍。被揍一顿长长记性,也不是什么坏事。
各位看官,别说老爷我狠心,就是因为这小子这样才要放到外面去历练历练。玉不琢不成器,老爷我也是恨铁不成那个钢啊。
我笑了笑,摸了摸赵福儿的头道:“放心,这事儿交给我来办。你去跟厨子说声把我中午的伙食热热,顺便让元笙过来一起用顿晚膳。”
我看着面前香气四溢的鱼香茄子,笑眯眯地对殷元笙比了比勺子道:“辛苦了一天,来吃吃,这可是我特意吩咐厨子做的。”
殷元笙不鸟我这一套,直接撂下筷子进入正题:“无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我摸摸鼻子,干笑几声道:“维舟那边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还好,就是脸面上挨了别人几拳,见不得人而已。”殷元笙淡淡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不就是埋怨起我来了嘛。
“要不这段日子就让他在府里好好养养,等伤好了再出去。”我端正态度,声音自觉低了个八度。
“老爷。”殷元笙看了我一眼,还是不客气地说道:“恕元笙直言,咱们府上的九位公子自进得周府以后,哪一个单独在外边做过这等事情。”
我汕笑两声:“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有教育意义嘛。”
殷元笙很不给面子地指了指外面:“今天出事的是维舟,可谁知道明天又是谁捅出漏子来。依我看,无忆,你这一次做的是有些过火了。”
“可这一天总是要有的嘛,长痛不如短痛。”我厚着脸皮笑嘻嘻地舀了一块茄子,低头慢慢对付。
“我看今天这件事情之后,还得缓缓。”殷元笙用筷子架开我的勺子,双目灼灼看着我道:“无忆,我以为你这次失忆之后脾性比以前好了不少,可没想到还是这么任性。这次我不能再由着你胡闹了。”
我一路听下来是心里越发窝火。都说胳臂肘向外拐,你有一句是向着老爷我的么?老子不发威,当我是Hello Kitty啊。以前的事情我管不着,可是现在这壳子里是我杨思离,好心接手这么一大家子人,居然现在闹得左右不受待见,这口气,我杨思离不乐意再忍了。
我重重一掷勺子,愤愤道:“那你说应该怎样?一辈子窝在我周府当九个吃白食的?你们若真是愿意,我谁也不拦。有种的从明天开始都呆在府里,一步也不许出去!除了华眠归我照看意外,你们八个人爱干嘛干嘛,我谁也管不着!”
说到后面我越想越气,干脆左手用尽力气往上一推,老子掀桌不干了!带着华眠赵福儿上哪儿不好,干嘛非得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周府受这档子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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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笙呆呆看着洒了一地的饭菜,怔怔道:“你是这样想的?”
我一甩膀子,兀自发着脾气道:“我是怎么想的?你以为我是怎么想的?要是老娘愿意,这周府上下早就被老子卖光了,还要等到现在去一个个求你们这些大爷们出去挣钱?”
我就是不淡定了,怎么着!
不淡定了就要摔东西,所谓的虚张声势是也。于是我开始就近将手边的花瓶、如意什么的往地上可了劲儿的摔,反正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家的。
府里的人听见屋子里的响动,一早已经纷纷聚在门外。估计是我这段日子以来太好说话,此时老虎发威兼有乒乒乓乓之声不断传来,惹得众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气。
牢骚发完,我的气稍微顺了顺,瞪眼看着殷元笙。
殷元笙扭头看了看门外,眉头轻蹙。他上前支开拦在门口的赵福儿,冲诸人沉声道:“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还有谁想看的,今天晚上就站在门口,一步也不许动。”
我隐约听到华眠抽鼻子的声音,还有青离低声的安慰。过了两三分钟,人群终于陆陆续续散了,只剩下屋内和殷元笙僵持的我。
如果要形容的话,我觉得此时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只暴怒的小兽,磨牙龇嘴,毛发竖立。
“闹够了没有?还想说什么?还想摔什么?一次说个够,摔个够。”殷元笙关上门,转身倚门看着我淡淡道,双手抱肘,脸上无怒无喜。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忽然有点怕这个平日面上一直带笑的男人。
我瘪瘪嘴,看着一地的狼籍莫名其妙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娘的,老天作证,我真的不是悲从中来感怀身世,也不是伤心砸飞了一地的银子。实在是我没想到殷元笙原来是这么好的一位驯兽师。不哭,我这做老爷的要怎么下台啊。
在周府生存第一计,脸皮一定要厚。该耍流氓的时候,绝对不装纯洁。该服软的时候,绝对不充好汉。
这一招果然有效,殷元笙哪里知道一向猥琐的老爷也有少女梨花那个带雨的一面,当时就有点不知所措。
我暗地朝赵福儿顺了个眼神,这小子鬼精鬼精的,一看情势不对,自个儿先摸着门边悄悄溜了。
殷元笙小心的绕过地上的菜饭碎片,轻轻将我抱在了怀里。
他的身上有一股近距离才闻得到的香味,是木质的熟香,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我不由得多抽了两下鼻子,他以为我哭得更厉害了,将我拥得更紧。
我使劲在他干净精致的衣服上一把把蹭着鼻涕眼泪,心里小心眼地狠狠说,让你阿玛尼,让你装小资,让你活该穿丝绸遇水变得皱巴巴!
“好了,不哭了。他们那边我会去一个个劝的。”殷元笙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一下下抚着我的头发。
“你要怎么劝?”我眨巴眨巴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殷元笙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意思泄露出去的。他们那边我自有办法。”
我点点头,按照事物的正常发展,这个时候我和他应该分开,然后切入正题。接下来周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将就周府未来的发展蓝图做一番讨论和展望。
但是,天杀的我竟然有些依恋起面前这个温暖的、盈满了成熟男子气息的拥抱。
再次重复一句周氏名言,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贝戋则无敌。于是我深吸一口气靠在他的肩膀上双眼一闭——假寐过去了。
管他认不认为人可以和马一样站着睡觉,反正我眼睛闭上人事不省。
殷元笙显然没有想到堂堂周大地主居然会趴在自己肩头耍起无赖来,耳根子就有点儿发烫了,热热的温度蹭的我的额头痒痒的。
我惬意地将头往上挪了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殷元笙有点发窘,他试着想将我的脑袋移开,手触到脸颊的手却不由得一滞,随后竟然换了方向轻轻掐了掐我的脸。
我被这厮的奇怪举动搞得有点烦躁,正在琢磨着怎么换个更好的姿势利于我的睡眠,那厢殷元笙竟然一下子将我打横抱起,奔着我房里那张被我亲手布置得舒舒服服的大床就去了。
身体接触床的刹那,我本能地一下子反弹跃起,跳得离他远远地:“你要干什么?”
殷元笙一双眼睛无辜地看着我,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故作惊讶道:“咦,无忆你原来没有睡着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怕流氓有棍棒,就怕流氓有文化。遇见殷元笙这么一大大的文化流氓,我也只有认栽的份儿。
“好了好了,我先去维舟那里一趟。待会你也过去一下,他伤得不轻,这会儿估计也正在闹脾气。”殷元笙面上神色稍缓,露出一个平日里见惯的温煦笑容。可这笑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寻常,让我有瞬间的恍惚。
殷元笙见我一副愣头愣脑的样子,好笑地朝我头上伸手。我下意识一躲,他手落了个空,倒也就这样放下了。
“嗯嗯嗯,元笙辛苦啦!”请神容易送神难,回过神来,我赶忙扯了个大大的笑脸,生怕这位文化流氓再给我玩什么花招。
殷元笙温和一笑,玉瞳映人。光波流转,如琢如磨。我被这厮的笑容闪瞎了铝合钛金的狗眼,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再度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