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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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手指紧紧捏着茶杯,冷冷地说:“这块玉佩是那晚我留在玉楼的!”
“啊?”许寒芳张大嘴。她还以为太后是像吕不韦一样给点好处收买自己。
嬴政走过去,拿起玉佩紧紧攥在手里,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我知道,母后为何要把玉佩还给我!”
“为什么?”许寒芳觉得很尴尬。
嬴政没有回答,背着一只手仰着脸看着殿顶,另一只手玩弄着、翻转着玉佩。突然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目露寒光,手指用力把玉佩一折两段,继而脸上又呈现出了痛苦的神情……
许寒芳傻傻看着,难道太后把玉佩还回来,有什么暗示?或者是在表达什么意思?
第二天,许寒芳再到南书房时,发现除了赵高所有的内侍都不认识了。问道:“蚊子,你换近侍了?”
嬴政正在翻阅奏章简牍,淡淡地回答:“我把那些人全部处死了。”
“啊?”许寒芳张大了嘴:“全都处死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们该死!”嬴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他在说的事情与他无关。
许寒芳心里一紧,质问道:“他们也是被迫的!”她原打算暗中调查出来,全部遣走,以后加强防范和管理。可是自己还没行动,嬴政已杀的一个不剩。
嬴政神态自若,没有说话,低头继续认真地看奏章简牍。
许寒芳一把夺过嬴政手中的书简,惊叫:“二十多条人命呀!说没就没了?”
嬴政若无其事地问:“那又怎样?里面有吕不韦的眼线,我原本是想让他们给吕不韦传些假消息,所以才让他们多活了几天,现在又多了廖、嫪毐的。忍无可忍!”想起吕不韦和嫪毐眼角又微微抽动一下。
“你这样做会打草惊蛇的。”许寒芳只好拿这样的借口来指责嬴政。
嬴政淡淡一笑说:“我没那么傻,我随便找了个别的什么借口,全处死了!”
“可里面有清白的!”许寒芳追悔莫及。
“我没空一个一个查!”嬴政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不是二十条人命,而是二十个草芥。
许寒芳后悔的要命,怪自己说话不经大脑思考,口无遮拦,害死了无辜的人。她懊恼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嬴政,难道真如中隐老人说的?他的性格里有狼的本性——嗜血?秦王政六年的第一场大雪静悄悄地飘落。
先是碎米一样的雪粒,接着便像鹅毛片一样悠悠旋转飘落。把整个咸阳城装扮成银色的琼楼玉宇,耀眼夺目。
室外雪花飘落,蕲年宫南书房却室内如春。金盆兽炭,火势正旺,水晶灯内的红烛突突燃烧,照的四壁也抹上一层淡淡的红。
许寒芳把窗户开开一角,从窗户缝看着银白色的世界,片片雪花从窗角飘进,落在许寒芳肩头上,发丝上。
许寒芳抬起手接住一片洁白的雪花,看着晶莹的雪花在手掌中慢慢融化,化成一颗水珠,再把水珠扑在脸上,凉凉的。她缩着脖子笑了笑,照这样再下一夜,明天就可以堆雪人了吧?
岁末年初,奏章不是很多,嬴政没有一会儿就看完了。只是过一阵子就到了祭天拜地、祀祖、大臣朝贺的日子。到时候该十分忙碌了吧?
“今天下雪,路不好走,不要回去了。”嬴政微笑着说,看着正在观雪景的许寒芳。
“不!我喜欢踏雪!”许寒芳望着天空飘落的雪花,愉快地说。
嬴政暗自叹气。入冬后,天格外的冷。总是不忍心她冒着严寒三更半夜的回去,可是她执意如此。只好说道:“那今天我陪你?——今天时间早。”还得向她说明原因,否则她会拒绝。
许寒芳回眸一笑,点点头,分外妩媚。
围好貂皮披风,二人走在冰雪中。
俏皮的雪花不时飘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脚下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嬴政极目四望雪白的王宫,在这皑皑白雪下掩盖着的是多少肮脏、丑陋的东西?一阵寒风袭来,他下意识地裹紧貂皮斗篷。却看见许寒芳扬着脸,面带微笑,迎接着一片片雪花。心中一动,这天地万物之间,只有她是美的!
当他感到心中烦躁,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要听到她柔和而清脆的声音,他的一切烦恼都会丢开;只要看到她欲语还笑的娇靥,他就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除此以外的事物,只不过是一些杂音和干扰,不值得去想去在意,只要不在意,还有什么能忍不能忍的?
不知不觉已到了许寒芳的大殿。
许寒芳微笑着告别,嬴政恋恋不舍地看着许寒芳进了大殿。又站了一会儿,转身往回走。雪地上,二人刚才留下的串串脚印伸向御苑深处。
嬴政又回头看了看,此刻自己身后的雪地上只有一串脚印,显得孤独寂寞。他惆怅地想:何时才能让每个角落的脚印,都变成来时的脚印一样双双对对,不再孤单、不再寂寞?
第二天,雪停了。
雪后的空气清冽、寒冷。
成蟜一大早就跑了来,人还没进殿就已听见喊声:“芳!芳!雪停了!”
“我知道!”许寒芳清脆的回答。
成蟜喊着、跑着、跳进门来:“芳,你不是说过如果下雪了要堆雪人的?现在雪停了!”
“难为你还记得!不错不错,值得表扬!”许寒芳说着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原来她已经在换衣服,穿上了保暖的貂皮紧身衣。雪白的紧身衣不仅显现出了完美的身段,更衬的她笑面如花。
成蟜呆呆看了片刻,只差口水没有流出来,赞道:“真美!”
许寒芳用胳膊肘捣了他一下:“讨厌!——快走吧!”转身出了大殿,往御花园走。
成蟜乐颠颠地跟在后面。
许寒芳昨天就已经瞅好了地方。这个御花园树多,而且背阴,堆的雪人放的时间长。更关键的是,这里雪厚,风把附近的积雪全吹到了这里。
许寒芳兴冲冲到了御花园,转回身对成蟜笑着说:“拿来?”
“什么?”成蟜挠挠头,迷惑地看着许寒芳。
“工具呀?”的16
成蟜张着嘴:“呀!我忘记带了!”
许寒芳一跺脚,怪道:“你!——你怎么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成蟜一脸迷茫:“掉链子了?什么是掉链子?”
许寒芳白了他一眼,数落道:“上次蹴鞠关键时刻你伤了腿,今天堆雪人你又忘带工具?”
成蟜呵呵憨笑着,不好意思地说:“早上一看雪停了,就急慌慌地来了。——我叫内侍去取!”
“算了,又得等老半天!开始吧……”许韩芳叨唠着弯腰捏了个小雪球,单手在地上来回滚着,一会儿雪球越来越大,双手在雪地上滚了起来。
成蟜也学着她的模样滚起小雪球。
二人也不用工具,就这样滚起雪球。起初雪球一个人还能推的动,到后来成蟜干脆放下自己的雪球,来帮着一起推许寒芳的雪球。雪球已经有半人高,二人累得满头大汗。
用大雪球作身子,小雪球作脑袋,一个雪人的轮廓就已出来。
许寒芳搓搓热得发烫的手:“再堆一个!给它做个伴儿!”
“好!”成蟜开心的回答。
忙活了半天,又一个雪人堆好。两个雪人挨肩站着。
成蟜傻呵呵笑着说:“嘿嘿!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许寒芳白了他一眼,自去掰了几段灌木丛枝叶来做雪人的五官。
许寒芳把雪人做成了QQ小人里的一个小哭脸,一个小笑脸,退后几步欣赏着,指着笑脸说:“这个是我。”又指着哭脸说:“那个是你!”
成蟜抗议道:“为什么你的是笑脸?而我的是哭脸?我也要笑脸!”说着把树枝反转方向,哭脸变成了笑脸。
许寒芳又把树枝翻回来:“就不!我就给你弄哭脸!”
“不!我不要!”成蟜伸手又要去翻树棍儿。冷不防被许寒芳捧了一大捧雪塞进脖领里,“嗷”的一声怪叫,跳了起来。冰凉刺骨的雪冻得他直打颤。
许寒芳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声还没落,一个蓬松的雪球扑面而来,散落一脸。
成蟜哈哈大笑起来。
“你敢打我?这回我非把你打成小哭脸!”许寒芳弯腰捧着雪,笑着打着追着。
成蟜笑着叫着逃跑,跑两步时不时回头稍稍反击一下。不一会儿,二人头上身上都是雪。
不远处,嬴政看着嬉戏的二人,一脸落寞。
今天,他一下朝处理完政事,就匆匆赶来,他记得许寒芳说过下雪了要堆雪人。兴致勃勃地来到这里,正好看见玩得开心的二人。他抬手扔掉手中的工具,默默转身走了回去,身后还是只留下一串孤单的脚印……
雪地上,这会儿许寒芳追成蟜改为成蟜追许寒芳。
成蟜边追边喊:“反攻了!反攻了!”纷纷扬起地上的积雪。
许寒芳尖叫着逃跑,脚下一滑,扑倒在地上。
成蟜一个刹不住车,扑倒在许寒芳身上。
“讨厌!你……”许寒芳笑着想要爬起来,却爬不起来。
成蟜忙爬起来拉许寒芳,脚下不稳,二人再次滑到在雪地上。
许寒芳笑着骂道:“笨蛋!”
成蟜再次过来拉许寒芳,他看着笑得阳光一样灿烂的她,不觉痴了,张着嘴痴痴看着。
许寒芳本来坐在地上笑着拍打身上的雪,忽然听不到成蟜的动静,抬头观望,对望到这双眼睛时,她也呆住了。——这分明是他的眼睛,那双象星星一样的眼睛!那眼眸深处的东西是那么熟悉。她呆呆望着。
成蟜看了很久,禁不住俯下身,低下头……
许寒芳痴迷地想要去迎接,突然发现,不!这不是他!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她一辈子也忘不掉。抬起手一下把成蟜推开。清醒过来。
成蟜被推坐在地上,愣了一下,继而又过来把头低下来,双手紧紧攥着了她的双腕,目光直直地望着她。
许寒芳本能地去挣扎,发现手腕被抓得死死的。“你干什么?放手!”她大声喊道。
成蟜仿佛入了魔一样,压根就没有听到。还把脸凑了过来。
“放手!”许寒芳再次挣扎。
成蟜的脸已经凑近,强来吻许寒芳。许寒芳扭过脸闪躲着,喊道:“不要!放手!”
成蟜的呼吸变得沉重,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强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