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秦简-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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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寒芳拿起酒壶倒酒:“来,我再给你满……满上……”她的舌头有些打结。
“芳,你醉了。”嬴政满脸担忧。
许寒芳扑哧一笑说道:“没……没……我没醉,我……我很清醒。”越是酒醉的人越说自己清醒。她说话已经磕巴,觉得头晕晕的,身体不由摇晃了一下。
“芳……”嬴政一把扶助了她,关切地说:“你不能再喝了,你真的醉了。”顺手把东倒西歪的她揽进怀里。
稠酒度数虽低,可后劲十足。许寒芳酒已上头,神志不清,昏昏欲睡。
嬴政扶着已醉的许寒芳,轻轻招手唤道:“来人!”
躲在树林外的内侍们忙一溜小跑跑过来。
嬴政又略一思索,抬手把她抱了起来,往许寒芳的宫殿走去。在出院子时,他有意无意抬头看了看他去年才改的园子的名字:觅芳园。一阵苦涩袭上心头。
路上,嬴政走的很慢很慢,他看着怀中沉睡的她,浅浅地笑笑。却又说不出的失意。
回到宫殿,嬴政轻轻把许寒芳放在床榻上,拉过来锦被轻轻给她盖上,没有立刻离开,他坐在榻边,静静看着她。目光一刻也不愿意离开。
人都跑哪里去了,也不说给我倒杯水?许寒芳觉得口里发干,胃里发烧,迷迷糊糊地嘟囔:“我好渴……水呢?”烦躁地扯着头发叫喊:“水!我要喝水。快给我倒杯水。”
有内侍忙呈过来一杯水。
嬴政拿起水杯,扶起许寒芳给她喂下。
许寒芳狂喝了几口,依偎在他温热的怀里,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嬴政扶着她躺下看了一会儿,轻轻替她拉了拉锦被,想把她的手放回去,可是发现她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衫。想轻轻挣脱。
这一挣不要紧,许寒芳抓的更紧,迷迷糊糊惊呼:“不,不要走!”
嬴政一愣,深沉地望着她。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好怕。”许寒芳拉着他的衣襟,像一个充满恐惧的孩子带着哭腔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让我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变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嗯,我不走。”嬴政轻轻地说。
她迷糊地睁开双眼,充满渴望地说:“不要走,不要走!我一个人真的好孤单好寂寞。”眼前这张脸羽化成了那张明媚的笑脸。
嬴政浅笑着望着她:“嗯,我哪里也不去。”
蒙蒙胧胧觉得眼前这张笑脸就是那张明媚的脸。这明媚的脸怎么会有龙阳之癖?怎么会声名狼藉?她紧紧的抱住了他哭道:“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把它忘记,好不好?我们还像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嬴政的眼睛一下子湿了,用力抱住她,使劲点头:“好!好!我们忘记过去的不愉快。我们重新开始……”
许寒芳笑了,把他搂得更紧。
嬴政含笑望着她,眼睛里是无限的宠溺和娇纵。
许寒芳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明媚的脸,明媚的脸上是如此令人陶醉的眼神。她含情脉脉地看了片刻,享受着他的宠溺,微笑着闭上眼睛,等待着他的安抚。
酒后的她,粉红色的面颊越发显得娇媚,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弯弯的眼睑,红红的双唇像是两片玫瑰花瓣。
嬴政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觉得身上开始发热,他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喉结滚动。
嬴政把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一手搂着她侧身望着她,另一只手不觉去握住她纤细如玉的手。
殿内的侍从见状忙躬身无声的退下,轻轻放下幔帐。
柔和的如梦幻般的烛光下,到处流淌着梦幻般迷离的色彩。
他的心在怦怦地跳,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呼吸快要凝结。他的手缓缓滑到她的腰上,轻轻去解她的衣襟。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动过,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是初夜也没有过这种感觉。的67
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衣带,看她没有拒绝,闭着眼睛脸上还带着微笑。他抑制住狂热的心跳继续去解她的衣服。
以往的女人都是由内侍送来,脱好衣服一丝不挂地等着侍候他,他也是例行传宗接代的公事或者发泄生理的需要。的91
而今天不一样,他要自己一点一点地解开她的衣服。他要把全部的爱都给她。
他的手抖得厉害,显得笨手笨脚。他想一下子把她的衣服脱完,又想慢慢享受这个过程。他一点一点耐心解着,心跳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热,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多年,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外衣被一层层褪下,只剩下小衣,他深吸一口气,咽了口吐沫,按耐住迫不及待的心情,颤抖着手把小衣拉开,女人的亵衣已现眼前。
她雪白的脖颈下,圆润的双肩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乌黑的秀发散在枕边,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轻轻摩挲着她光滑如缎的皮肤,看到了她左肩上那个醒目的伤疤。
这个伤疤是为他而留。这粉红色的疤痕,此时在他看来是如此的完美,像白锦缎上一颗放着光泽的宝石。
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这个疤痕,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的,内心充满歉疚,为自己的所做所为后悔不已。他缓缓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处女的幽香在他的鼻息里慢慢扩散开来,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他很老练的抚摸着她敏感的部位。他的动作很轻柔小心。怕不小心弄疼了她。她娇嫩的肌肤怎能经得起暴风骤雨?
她发出轻微的呻吟,脸上带着愉悦的笑。酒精的作用使她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她睁开懵懵懂懂地眼睛。
朦朦胧胧中眼前似乎是那个明媚的笑脸,眼睛里是淡淡的柔情,嘴角是浅浅的微笑。她微笑着娇羞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眼睛里交织着欲火。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他一寸一寸亲吻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游走着,手抚过她修长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双腿轻轻分开……
“嗯……好疼……”她迷迷糊糊皱着眉用手推开了他。
他一愣,动作更轻、更柔。不一会儿鲛绡帐里传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嬴政身体上从来没有过如此的快感,让他身心兴奋到了极点。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他侧倚她的身边,痴痴地望着她。她红彤彤的脸上释放着幸福的神采,已进入甜甜的梦乡。
嬴政替她盖盖锦被,轻轻躺下,躺在她身边,紧紧搂着她,爱怜地抚摸着羊脂一样的肌肤。兴奋过后的疲惫使他很快也沉沉睡去。
天还没有亮。的e4
有脚步声响起,应该是早朝的时间到了。
嬴政忽的睁开了眼睛,他轻轻坐起身,竖起手指放在唇中“嘘”,示意内侍噤声。
内侍忙噤声轻轻退到一边。
嬴政又转身看了看身边的她。照规矩,她要起身服侍他更衣上早朝。可是她还在甜甜地睡着,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
他俯下身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轻轻吻了吻。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到地上,蹑手蹑脚地走到账外,压低声音说:“不许吵醒了她。”
“是!”内侍躬身应着,麻利地替嬴政穿好朝服。
嬴政又回头看看帐内,才微笑着大踏步离去。
今天的政务格外的多。嬴政下了早朝又接见了几个来使,单独召见了几个大臣。处理完所有的政务后已是午时。匆匆赶回迎辉殿。
许寒芳还在呼呼大睡。
嬴政皱着眉头站在床榻边。她怎么还在沉睡?召来御医认真号了脉。听到御医奏道只是醉酒并无大碍,才稍稍有所放心。
嬴政看着睡得香甜的许寒芳,笑了。
她睡觉的姿势还和以前一样放纵任意。他爱怜的将她露在被外的手放进去,轻轻吻了她苹果似的脸颊。
嬴政站在床榻边看了很久很久,他转身轻轻退出室外,用极细微的声音告诉近侍:“她醒来,立刻奏给寡人!”才满面笑意离去。
又过了一天,到了第二日上午许寒芳才悠悠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一觉睡得可真美。
翻了个身子,一下子愣住了。这感觉不对。自己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为何身上会一丝不挂,什么衣服也没有穿?的b1
许寒芳用力拍了拍头,极力回忆发生了什么。可是除了记得自己喝了酒,别的一片空白。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醉酒后的头痛还困扰着她。奇…书…网转头来回看了看。
有两个宫女闻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喜道:“您醒了。”
“啊!”许寒芳胡乱应着看了看两个年轻的宫女,诧异地问:“你们是谁?”她知道嬴政不好女色,所以王宫中除了后宫外,其它宫殿很少看到年轻宫女出现。
以前在蕲年宫只有两个年龄大一些的女官负责自己的起居,从来没有年轻的宫女服侍她,所以至今也没有一个像其她穿越女那么幸运,有一个能给自己开心、解闷的贴身丫头。
“我们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宫女。”两个宫女齐声回答。
“哦!”许寒芳心不在焉的应着。看来嬴政真的转性了?可以容纳年轻宫女在前殿出现了?
“恭喜您!”两个宫女笑吟吟地齐声说。
“恭喜我?我有何好恭喜的?”许寒芳一头雾水。左右找了找,拉了件衣服遮住身体,匆匆穿上。
两个宫女低着头抿着嘴笑:“恭喜您,前天您被大王宠幸了。”
“什么?”许寒芳大呼一声,像挨了一闷棍,手里的被子也滑落在床上,忙又抓起来挡在身前:“你们说什么?”的b3
一个小一点的宫女说道:“听说您前天晚上,抓着大王的衣服,哭着闹着不让大王走,让大王留下来,大王果然就留下了……”看到年龄大一些的宫女递眼色,忙又把话止住了。
许寒芳呆若木鸡。怎么会这样?都说酒能乱性,原来是真的?仔细想想感觉前晚的事像是一场梦,可身上隐隐的痛感让她知道这不是梦。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这样的事?许寒芳难以描绘自己的心情,两眼呆滞地盯着前方,欲哭无泪,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又不是小女孩,已经是成年人。哭天喊地、寻死觅活这种事已经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