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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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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换换?”嬴政不以为然:“不会钓鱼却说鱼饵的毛病。”

“哼!我看这些鱼也是势利眼,看你是大王拼命往你那里游。”许寒芳执着鱼竿强词夺理。

嬴政聪明地闭嘴,和她斗嘴没有什么好处。

立在嬴政身后的赵高悄悄退了下去。

许寒芳又心不在焉地甩了个钩下去,鱼竟然很快咬了钩,讶道:“咦?奇怪了,我没有放鱼饵鱼也能上钩?”

嬴政一听,目光一闪,回头看了赵高一眼,怒道:“赵高!”

“奴才在!”赵高一哆嗦,忙过来跪下。

嬴政沉着脸问:“你安排的?”

赵高忙叩了个头,颤声道:“奴才想着大王难得放松一下,于是就……”

嬴政忽地一下站了起来,举起鱼竿狠狠抽向赵高,怒喝:“要你多事!你知不知道这叫欺君?”

嬴政突然发怒,吓得旁边的近侍全都“呼啦”一声跪在地上,不知道大王为何发怒?又会迁怒于谁?今天谁又要遭殃?

赵高被抽得浑身一抖,疼得额头冒汗,咬着牙连连叩头:“奴才知罪!大王恕罪!”

嬴政气得脸色铁青,怒吼一声:“滚!”一脚把刚钓上来的鱼盆里的鱼全部踢到了湖里。

赵高磕了个头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跑开。

这还真是伴君如伴虎!许寒芳莫名其妙地看着嬴政,不知道好好的他为何突然发怒。

嬴政对着湖面吼道:“都滚出来!”

湖里有两个近侍爬上了岸,跪在岸边瑟瑟发抖如小鸡叨米般磕头。

许寒芳明白了。赵高安排人在水底往鱼钩挂鱼。两个近侍也太笨,做的太明显。哈哈!赵高,你这下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活该!环顾四周,想要寻罪魁祸首赵高的晦气,可是这混蛋比兔子还狡猾,早已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嬴政又拿起鱼竿重新坐下。淡淡地问两个近侍:“你们自己说怎么办?”面带微笑地用眼角扫着两个瑟瑟发抖的近侍。目光却是阴冷的。

两个近侍哆嗦成一团,不停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头发散乱,额头乌青。

许寒芳可以感觉到青石地板振动的“咚咚”声,振得她的心也一跳一跳。

嬴政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那就死吧?”说出来的话却让许寒芳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两个近侍的瞳孔中露出恐惧,那恐惧使他们连求饶也失去了勇气。像一摊泥一样瘫倒在地上。

嬴政扫了两个近侍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砍去手足,丢进湖里喂鱼。”

两个虎贲军走了上来,弯腰就要捆绑二人。

“不要!”许寒芳不由自主高喊。

嬴政转过脸,探寻地笑望着她。

许寒芳看着这川剧变脸般的笑容,突然间多天积累的亲密感荡然无存。她咽口吐沫,只觉的嗓子发干,然后从自己发紧的嗓子里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节:“别杀他们!”

嬴政的目光猛地一闪,他转回头目光来回闪烁了几下。终于,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斥退了虎贲军。

许寒芳稍稍放心,怔怔地望着湖面,心里却翻腾得厉害。

“这些狗奴才,敢来干涉寡人的事?哼!胆大包天!”嬴政似乎余怒未消。

许寒芳硬着头皮说:“算了,难得你有空闲,高兴一下。”转了转眼睛,说道:“我给你做个鬼脸。”说着对起斗鸡眼,一手顶着鼻子,一手拉着两腮做了个小猪脸。

嬴政本不在意地望了一眼,看到她滑稽的表情,咯咯乐了,笑道:“这表情你也能做出来?太滑稽了!”笑得浑身乱颤。

许寒芳揉揉发酸的脸,笑道:“好了,好了,你笑了就好!”心里又苦又涩。

嬴政凑过身来轻声道:“芳,你真好!”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

许寒芳眯起眼睛挤了个笑容,却避开了他的目光。

一个近侍跑了过来,看到这个阵势知道大王又在发怒,哆嗦着腿跪下,却又不敢言语。

嬴政瞥眼看到哆嗦着跪在一边的近侍,沉声问道:“何事?奏!”

近侍怔了一下才发现大王是在向自己问话,忙伏地奏道:“启奏大王,赵国使节求见。”

“韩国使节刚走,赵国使节又来了!”嬴政的脸又阴沉下来:“又是来给吕不韦求情的!寡人还没说如何处置吕不韦,求情都来了?不见!”

许寒芳听嬴政说起过,因为按秦律,嫪毐是吕不韦引进宫中,嫪毐犯罪,他要受到株连。而且吕不韦知道嫪毐谋反后,姑息纵容,更是罪加一等。

可是嬴政尚未决定如何处理吕不韦,朝中大臣就纷纷上奏力保,各国国君及权贵都派使者来说情,民间也发动请愿,希望免吕不韦的罪。

吕不韦有形无形的势力控制着的秦国经济命脉,使嬴政的政权一直并不是十分稳固。嬴政不止一次的给自己说起,一想到吕不韦就有如芒刺在背,夜不能寐。

许寒芳突然低声说了一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大王应该有比别人更大的肚量。”

嬴政猛地一愣,却见许寒芳拿着鱼竿,盯着湖面,独自垂钓。虽然前面一句话不是很明白,但是想了一想,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命令:“传寡人令,朝阳宫觐见!”

启奏的近侍如获大赦,急忙退下。

气归气,各国的使节出于面子上还得接见。嬴政再面对许寒芳时又是满面春风,还没说话,就听到许寒芳淡淡地说:“别生气了,去吧!”她的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湖面。

嬴政释然地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去。

那个该死的赵高不知道又从哪里冒过来,哈着腰跟在嬴政后面一溜小跑离去。

许寒芳看着嬴政离去,暗吐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唉!为了救人还得扮小丑?望了一眼还瘫在一边的两个近侍,道:“快起来,赶快回去换衣服吧!”

两个近侍怔了半天才敢确信这是真的,哆嗦着跪直身体,含着一汪热泪,重重磕了三个头,才颤巍巍爬起来,躬身退下。

周围的虎贲军和近侍都钦佩地望着她,一群近侍更是面带感激。

嬴义差不多该回来了吧?许寒芳记挂着屈怀的事,想着匆匆往蕲年宫赶去。

回到蕲年宫,嬴义已经回到宫内。

大殿内,二人一坐一站。

“东西送到了?”许寒芳迫不及待地问。

“是!”嬴义躬身回答,顿了一下又说:“末将有一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的e5

“他的家境是够惨的。但是您送他一副这么大的玉雕他要是想用也无法用,为何不直接送些黄金呢?”

许寒芳一头雾水,根本没有听明白嬴义说什么。

“一个残废人领着一个孩子,确实日子难过。”嬴义回忆着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幕。

“你说什么?一个残废人?”许寒芳更加迷惑。

嬴义也懵了,傻傻看着许寒芳。

许寒芳忽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走!这会儿有时间,我亲自去一趟!”

留虎贲军在街口守着,嬴义驾着马车,转过一片瓦砾,看到了屈怀的家。

屈怀的院子经过战争的摧残已是千疮百孔。院子只剩下半段院墙。墙上枯藤四攀,老树婆娑刚刚吐出新绿,和倒塌的残垣断壁显得格格不入。

刚到院外,许寒芳就开始自责,咸阳之战过去这么久了,自己为何就没有想起来看看这些以前给了自己帮助的老邻居?给他们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许寒芳呀,枉你以热心肠、有情义自居,却连这点都想不到,真是白活了!

一面自责,一面扭头对嬴义说:“我给你说一些地址,你安排人去帮我给他们送些黄金。——算了,你给我准备好黄金,一会儿我亲自去送。”

“是!”

不能让嬴义知道屈怀是叛党,否则嬴义不会放过他。许寒芳想了一下又说:“你在院外等着我吧!我自己进去。”

迈步向院子走去……许寒芳推开残破的院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草药味。迈步进了院子,原本精致的院落,如今看起来破旧不堪。

一个八、九岁的孩童正在厨房里,趴在地上煎药。手里拿个破扇子扇着柴火,烟熏得脸上黑黑的,还不停的咳嗽着,用衣袖蹭着被烟熏出来的眼泪。这个孩子正是屈良。

许寒芳走进厨房,屈良抬头看了看,惊喜地叫到:“韩姑姑!”站起身礼貌地说:“韩姑姑好!”

“好!”许寒芳看着屈良的模样心疼得想哭。破烂的衣裳露着丝絮,还短了半截,鞋子也烂了,脚趾头在外面露着。手上全是冻伤留下的痕迹。

屈家究竟怎么了?屈良究竟过着怎样的日子?许寒芳一肚子的疑惑。

“姑姑喝水。”屈良双手捧过来一碗水,说道:“家里面没有茶了!”

许寒芳接过水碗,摸摸他的头,笑着说:“谢谢你!”小家伙和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懂礼貌!

屈良又趴在地上吹炉子。

许寒芳蹲到屈良身边问道:“屈良,你给谁煎药?”

屈良停了一下,眼圈红红的,却倔强地把眼泪忍了回去,说道:“爹受伤了。已经躺了好几个月了。”说着把煎好的草药老练地倒进碗里。

跟着屈良进到屋内,屋内一股发霉难闻的味道。

屈怀紧闭双目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形容憔悴。

“爹,吃药了!”屈良把药放到床榻边的几案上,爬到床上吃力地扶起屈怀,然后转身腾出一只手来拿药碗。

许寒芳走过去帮忙扶住屈怀拿了个靠枕放在屈怀身后。摸到屈怀的一瞬间,她想起了瘦骨嶙峋的成蟜。此时的屈怀和当时的成蟜一样骨瘦如柴。

屈怀喝完药,睁开眼睛看了看,突然看见了许寒芳,目中波光一闪:“是你?”

“屈大哥,是我!”许寒芳忍不住想落泪。

屈怀扫了一眼放在几案上的玉雕桃树,苦涩地一笑:“谢谢你的好意,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逃?”说着掀开了破烂发霉的被子。

小屈良把脸扭到一边,咬着嘴唇。

许寒芳低头一瞅,倒吸了一口凉气。屈怀的一条腿已经从大腿根处齐齐断掉,伤口处已经溃烂,还在不停地冒着血水。“你的腿?”她只觉得嗓子发堵,说不出话来。

屈怀不以为然地笑笑,自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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