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如此多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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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排列整齐的那些女子,肃穆端庄,脸上的坚决是如此的迷人,身上的红色铠甲,亦是夺目闪烁,手上握着沉重的红樱长枪,腰际是短小的弓弩,适合在丛林中短距离攻击,四周是肥壮的战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声,如此的响亮,它们也是鼓起满腔的斗志,同它们的主人踏上征程。
苍碟的眼中,勤着感动的泪珠,心底里的自信,还有那种莫名的憧憬,化作从未有过的骄傲,来到萱国三年了,她真正地感到自己便是那萱国的女将,有责任保家卫国,保护子民的安危,还有土地上的一切。
权杖重重地敲打在祭台上,底下一片安静,苍碟扫视自己的女兵们,响亮地说道“姐妹们,我们的家园正在遭受着南蛮叛军的攻击,那边的兄弟姐妹们,此刻正遭受着凌辱和折磨,你们说,我们该不该去解救他们”
“轩辕无敌,大败南蛮族---”女兵们举起手中的长枪,一遍又一遍,铿锵有力地大叫着,苍碟挥手“好,那么让我们燃起烽烟,待得凯旋而归的时,我们再来祭告在天之灵的先祖们--”
“好,凯旋而归,大败南蛮叛军--”
长空皓月,为我见证,我苍碟一定要解救那边子民,苍碟擦干眼泪,飞跃而下,跳上战马,身后是五万人的兵马,跟着她踏上征程--…
没有人知道,结局会如何,只是有些事情必须去做,不是吗?
此刻的北傲轩,也在行军路上,轩字营的士兵们,真是无比兴奋地快速前进,破天荒的,第一次同那些女兵们联手作战,莫非上天的眷顾。
依然是那辆马车,北傲轩端坐在上面,狂野的脸上,写着思念,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的经验,不明白为何短短几日的相处,她的一颦一笑,便会时时在眼前晃动。
皇城的父皇,已经是满头的白发,垂暮之年,这些年,父子关系渐好,这一次同萱国的“姑姑”联手出征,竟是得到了一大批老氏族的支持,这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无疑让他的政治生涯踏上了一个新的阶段。
临行前,尚宁头一次在他的府邸喝个烂醉,两人差点动手,要不是遇上铁青着脸,忽然赶回来的四皇北傲玉的车架,那个有着弯月的晚上,指不定闹成什么样。
四皇郁郁寡欢,尚宁是魂不守舍,而三皇北傲轩则是忐忑不安,一场角逐方才拉开序幕。
“来人,马上投下战书,三日后便在暮光平原上会战”北傲轩转眼,对着战马上的副将说道。
“三皇,不是说联合出击,你不等萱国的女兵了?”皇府的幕僚听见了,立刻拍马过来。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哼,难道真的要那些女人们打仗?听她们哭鼻子,本王倒是想看看那该死南蛮族是如何地厉害”三皇很是骄傲地看着轩字营的士兵,笃定地以为他的士兵一定会得胜,可是事情果真是如此的顺利吗?
月夜撩人,晴朗的夜空中,漫天的繁星,山谷边上的宿营地上,搭建了无数顶小帐篷,苍碟的拿顶最大,包围在中间,她解开了那些盔甲,坐在案几上,批改公文,随行而来的几个男丫鬟,要么端着茶水,要么在一边铺床,还有几个长在给她脱鞋,一边温汤的洗脚水中,已经加上了驱寒的草药,淡淡飘香。
大帐帘子,忽然挑开,苍碟只是感到了一股子清风吹进来,并未抬头去看,只听身边发出了沉闷的落地声,她方才皱着眉头,抬头便见一袭白衣的孤独钥,冷冰冰地站在她的面前。
“你--你是谁,出去”一边的丫鬟,不安地叫着,苍碟挥挥手“你们几个出去吧,传令下去,门口的士兵杖责二十---怎么看门的”苍碟微怒,收敛目光,只是刚才的一撇,已经是看个清楚,他的脸色苍白,似乎清瘦了不少,眼眶下的黑眼圈,象征着几天没有好好睡觉,嗯,可以理解,新婚燕尔嘛,总会那个一点--她的嘴角,勾勒着挖苦。
“别来无恙啊,师兄”苍碟平静地将脚放进了木桶中,舒服地哼了一声“哦,果然是好药”
孤独钥一脚踢翻了木桶,一把拽着她,丢在了床上,眼中的怒火汹汹“我恨自己,遇上你不过几天,竟然是丢了魂,更恨自己,为什么受到你的羞辱,还要赶着过来,看你如此熟视无睹的样子”苍碟看着他脸上的挣扎,还有痛楚,心里头像是打翻了酱油瓶般的咸味-…
盛怒下的他,一把撕开了苍碟的衣襟,冰凉的手,盖在了她的心口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在客栈等我回来,为什么没有看看在祭台上的我,为什么不支声地离开,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他一连串的为什么,苍碟没有办法回答,她自己也不会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不可以坦然面对他的大婚,不可以潇洒地笑笑。
孤独钥眼见苍碟眼底的漠然,猛地一把推开她,又怕力道用大了,弯着腰地在后面扶了一把,苍碟顺势咬住了他的耳朵“没有为什么,只是我害怕失去,老天爷从未给过我幸福,美满的生活,我想自己就是那孤独一生的命,孤独钥,我恭喜你成婚,祝你幸福”
苍碟倒在了床上,盛怒下的孤独钥,一个愣怔地看着她眼角的泪水,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重重地亲上了苍白的脸颊,慢慢地盖住了她的红唇,嘴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丑丫头--”
017 那年离合:温柔
苍碟躲开他的亲吻,小心地退后,只是孤独钥更快地抓住了手臂,一把抱着她躺在了临时搭建的床铺上。
“你,你--干嘛撕碎我的衣服”苍碟慌乱地说道。
孤独钥掀开被子,抱着她就往里面躺去“丫头,遇上你,真是我的劫难,可是,倘若就此离开你,更是叫我难以忍受,原来,相思入骨,竟是如此疼痛不堪”他附在她的耳边,喃喃说道,手上的力道轻柔而缓慢,慢慢地解开苍碟的衣衫-----
苍碟是一阵的恍惚,耳边的细软话语,恰如春风般,慢慢渗透进心房中,孤独钥的气息,叫她迷恋难耐,暖暖的,带着淡淡的桂花香,可是今晚的气息似乎过于的炙热-
胸口上,已经是一阵凉意,她低头一看,衣服已经没了,孤独钥正对着她看来,苍碟惊呼一声“我的衣服哪?你---你---”没有继续说话,嘴唇已经给他深深地含住“嗯,我忍不住了,给我-----”
苍碟心口一热,揉进他的身子般地往下躺去,纤细的手指,已经滑在他的精壮的后背上------
这是狂乱的一夜,无需海誓山盟,无需不休的情话,只有无尽的缠绵,彼此的身体动情地撞击着,心无间隙地抛开了一切,天地间,只剩下了两个人。
苍碟沉沉入梦,手臂上的守宫砂慢慢地退却,变成了一朵盛开的梅花,身子上的孤独钥依然在动情地蠕动着强壮的腰,叫人脸红的吟声,回荡在安静的宿营上,他释放了压抑心田的阴冷,而她得到了一份留恋的初衷,便是在以后的生活中,有了一份信念,仰或是一个执着的心境。
这是蜕变的过程,没有刻意的安排,没有华丽丽的准备。
圆月悄悄地隐去,清晨的号角声响起时,苍碟已经醒来,睁开眼睛的刹那,便见孤独钥支撑着身子在凝视她,透亮的眼睛,如此的清澈,又是那样袒露心缪“丫头,醒啦!身子还痛吗?昨晚的我,有没有让你害怕?对你,我已经是不能克制,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心”
苍碟的脸色一红,伸手压住了他的唇,“孤独钥,我愿意”说罢,她翻身往床榻里面躲去,身子下面依然是粘糊糊的,全是他温存后的点点动情之物。
孤独钥的眼眶一热,从身后抱着她,撩起她的秀发,附在她的耳边“丫头,那天的婚礼,没有举行,我的新娘只会是你!”
苍碟一震,转过身子,皱眉说道“那是你自小定亲的女子,我不想你---”
“傻丫头,她的心思,不在我的身上,这一次的事情,我只是给她一个警告而已”独孤要的眸子倏冷,苍碟看着他的嘴角,勾着如冰般的寒气,身子不由一抖“你----
孤独钥悠然一叹,神情顿时一柔,抱着她腰身,小心地揉捏起来”丫头,等你这边的事情稳定后,我便要去处理那件情,你不必担心,等着我回来就好!“
”嗯“苍碟点了点头,出发的号角声已经是奏响,孤独钥起身,给她穿上了特制的软甲蝉衣,那是九峰山上提炼出来的宝贝,轻柔如蝉翼,却能刀枪不入。
事后,苍碟的心头总是隐隐不安,总觉得应该好好的细问整件事情的始末,可是,孤独钥给了她宽慰的笑容时,又是何等地飒然勇敢,也让她将此事暂时忘却,将全部的身心,扑在了南蛮族的战事上。
苍碟的溯溪女兵,正在紧锣密鼓地赶去集结地,得到消息的阿布也是赶来,夜晚宿营时,苍碟还有孤独钥,阿布等人便在帐中商量战事,一切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可是,就在他们将要赶到同北傲轩约定的集结地时,前方传来了三皇战败的消失,骄傲的三皇据说是光荣负伤,只是那块集结地已经是不保,给那南蛮族的人抢先占去。
018 那年离合:三皇的脖子
溯溪女兵在一场深秋的阴雨沥沥中,赶到新的宿营地,这是一处峡谷后的空旷平原,也是北傲轩及时找来的,很适合安营扎寨。
不远处的湿冷深林中,隐匿着无数的南蛮族叛军,他们睁着憎恨的眼睛,凭借所处的地理优势,试图设下屏障,阻挡苍蝶前进的步子,解救边城的子民于危难中。
苍碟拿着谍报,不免心惊,南蛮族竟是得到莫名势力的帮助,已经强占边城,杀戮那边的子民无数,究竟是谁?如此兴风作浪?
宿营边,战败的轩字营士兵,依然是朝气澎湃,充满着盎然斗志,丝毫不受战败的影响,如潮般地涌来,果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可以瞬间地恢复过来,他们直嚷着要给溯溪的女兵们搭建营帐。
苍蝶见之,立马下令驱逐,要是胆敢前进一步,军棍严惩,那些轩字营的士兵们,这才泱泱回去。
她的怒火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