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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毒妃狠绝色-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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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大家进宴息室,依辈份年龄,给老太太,杜谦杜诚两兄弟磕头。

老太太取出事先预备的红包,一一派发,讨个吉兆。

府里的管事,也轮流来给主子拜年,拿了红包,个个喜笑颜开。

这才总算有了一点喜庆的气氛。

拜完了长辈,小辈们开始互拜。

杜芙领着几个小的,笑嘻嘻地问杜蘅讨要红包。

杜蘅也不恼,笑吟吟地摸出早备下的荷包,分给几个弟妹。

杜蓉用手掂了掂,又摸了摸,感觉是个银锞子,倒出来一看,果然是十颗做成梅花状的银锞子,每颗约摸八钱多,加起来便是八两八了。

杜蘅分完荷包,见杜修笑吟吟地在一旁立着,便开口向他讨要:“大表哥好意思白受弟妹的头,不给红包么?”

杜修脸色微红,道:“大表哥可没有二妹妹这般阔绰,出手就是几十两银子。”

“过年嘛,图的就是个吉利喜庆,不拘多少,大表哥随意赏些便是。”杜荭笑嘻嘻地冲他眨眼。

杜修果然拿出来,原是早就备下了,却是各人一个半两重的银锞子,都铸成十二生肖的样子,按着每人的生肖给的。

“不愧是读书人,连红包都给得这么新奇有趣。”杜蘅赞叹着,顺手塞了个荷包到他手里:“来而不往非礼也,呶,这是妹妹孝敬大表哥的。”

杜修涨红了脸,连连摇手:“不用,哪有问妹妹要红包的?”

杜蓉早跑过来,一把从他手里把荷包拽过来,抢了就跑:“大哥不要给我!正巧我看中了一款胭脂,想着要去买呢!”

“别闹!”杜修急忙去追:“快还给二妹妹。”

“就不还!”杜蓉咯咯笑着,一边绕着桌子跑,一边指使杜仲:“二弟,拦住大哥!回头三姐给你买窝丝糖。”

杜仲一听有糖吃,当真咚咚咚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杜修。急得杜修直跺脚:“二弟,快放开我!”

杜修小胳膊小腿抱不住他,索性一屁股坐在他脚上,嘴里嚷道:“三姐,我拦住大哥了,你可要给我买窝丝糖。”

憨态可掬的样子,逗得杜家几姐妹笑得前仰后合。

许氏忍不住笑骂:“没出息的货,好象八辈子没吃过糖似的!”

想着这数个月来大起大落,从富得流油到不得不变卖库中家私度日,一应开支不得不算了又算,省了又省,饮食上自然也比不得从前精致。

何况,窝丝糖实在太贵,五两银子也只能买小小一盒,许氏自然是舍不得买给他吃。

杜仲终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听到有零嘴,哪里还忍得住?

看着那双圆溜溜,满怀期盼的眼睛,许氏心中酸涩,湿了眼眶。

一念之差,从天堂到地狱。怨得谁来?

这么想着,杜蓉已经拆开了杜修的那只荷包,里面却不是银锞子,却塞着两张白纸。

她拿出来一看,却是三张永通钱庄的银票,五百两一张,见票即付。

她几疑眼花,用力揉了揉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二姐姐……”

“都说了不许拆……”杜修抱起杜仲追过来,伸手欲抢,一眼瞥到票面数字,当场变脸:“二妹妹,这是何意?”

“过完年,大表哥便该交束修费了。”杜蘅神情自若,淡淡地道:“我算过了,这些银子,若是省着点花,勉强可够一年所用。”

“你!”杜修捏着几张银票,似捏着一颗烫手的山芋。

拿着烫手,扔了却又不舍。

“这如何使得?”杜诚连连道。

许氏却是喜出望外,双手合十道:“还是二小姐想得周全,我为这束修费急得头发都白了。阿弥陀佛,现在好了,有着落了!修哥儿,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向你二妹妹道谢?”

“先说好,这笔钱只能给大表哥进学,不许挪做他用。”杜蘅淡淡道。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许氏喜不自禁,连连应允。

一边说着话,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杜仲手里那只绣花荷包:“过完年,仲哥儿就六岁了,也该启蒙了……”

祸事不单行(七十)

杜蘅一笑,并不搭腔。睍莼璩晓

杜诚一瞧不好,出言骂道:“二姑娘能记得修哥,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已该千恩万谢。你这婆娘却不晓得好歹,得垅望蜀!阖府上下这许多开支,索性也一并找二姑娘要好了!”

许氏碰了个软钉子,又给许二爷一顿骂,涨得一脸血红。

亏得杜芙心思灵巧,忙把话圆了过来:“父亲冤枉母亲了!母亲的意思,二姐姐人面宽泛,想托她留意,替仲哥儿打听一间合适的蒙馆。”

许氏顺坡下驴,做出十分委屈的样子:“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偏老爷性子急,不听我把话说完,当着这一屋子的晚辈,就胡乱给我安了罪名!辂”

杜诚尴尬地咳了一声,斥道:“糊涂!仲哥儿要启蒙,难道我会不管?就算我不顶用,那也还有修哥。实不在行,还有大哥呢!怎么求到二姑娘跟前?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总不能为了这点子事抛头露面四处奔波!”

许氏被训得哑口无言。

“弟妹也是心疼仲哥儿,想要让他有个好前程。”杜谦和着稀泥:“修哥儿,仲哥儿出息了,蘅姐几个日后也才有倚仗。嫖”

杜诚这才缓了脸色:“就算如此,也得知道轻重。”

“好了,都是自家人,便是说错了又有什么关系?”杜谦想起杜松,神情苦涩里夹了几分不耐:“大过年的,犯不着为件小事生气。”

杜诚也想到杜松,脸上一热,讪讪的住了嘴。

“二婶,我教你一个法子,包你灵验。”杜荭坐在圈椅中,笑道。

“你小孩子家家,能有什么办法?”杜谦沉了脸。

“我没有办法,有人有啊!”杜荭含着笑,偏头望向许氏:“只要那人答应了,莫说只是仲哥儿找蒙馆,便是大堂哥想进泽被堂,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许氏望子成龙心切,顾不得才挨了训,忙问:“是谁?”

杜荭抿着嘴笑道:“我听说,萧家的族学在京里也算小有名气呢!世子爷对二姐姐情有独钟,又是奉旨追妻,又是非她不娶。就是把这些都抛到一边,还有当年老爷子对他的救命之恩在呢。若知道仲哥儿找不着蒙馆,他又怎会袖手旁观?对不对,二姐姐?”

杜谦当场变脸,斥道:“休要胡说!世子爷什么身份,怎好麻烦他!”

许氏却有些意动,眼里焕出神彩。

上次杜诚的事,多亏了他从中斡旋,才免了牢狱之灾。

又不是要他作奸犯科,也不需他托人情关说,他是穆王府的世子爷,荐个人进自家族学,当真是举手之劳。

若是仲哥儿能进萧家族学,身份立时便水涨船高,任谁也要高看他一眼。

杜诚生恐她再多嘴,惹得杜蘅不痛快,忙把许氏拉到身后,笑道:“不过是启蒙,在哪读不是一样?”

“二姐姐,咱们去放烟花吧?”杜芙起身,把杜蘅拉了出去。

出了门,压低了声音道:“二姐姐放心,回头我会劝劝母亲,定让她息了让仲哥去萧家族学之心。”

“并不是我不肯帮忙,”杜蘅叹了口气,正色道:“实是萧家族学,并非上选之地。”

许氏贪图她的财产,所以她才毫不手软地弄得她倾家荡产,再无自立之能,不得不依附于她而生活。

但是,这两位堂兄弟,几位堂姐妹却与她并无冤仇。

杜谦做事糊涂,有一句话却说得不错。

只有杜修,杜仲几个出息了,杜家的几个女子嫁了人后,腰杆子才会硬气,才算是有了倚仗。

她即便再强,终归是个女子,比不得娘家兄弟,无法护得她们一世。

不能因一己之私,连累这起子兄妹一生凄苦。

“我明白,”杜芙点头:“我也不舍得仲哥儿小小年纪,受这腌臜闲气。”

萧家族学里,自然都是萧氏子弟,就算有附学于此的,也都是萧家的亲朋戚友,或是同袍子侄等人。

杜家与萧家非亲非故,杜仲夹在这些人中间,算什么?

况且,萧家以军功立世,靠科考出来的寥寥无几。

算起来,杜仲进萧家族学,除了惹人非议,受排挤,遭耻笑,益处委实不多,何必多此一举?

是以,她这句话并非矫情,实是打心底不乐意。

杜蘅微笑:“诸多兄妹里,属你最为通透。”

两人相视而笑。

杜家在京里没什么亲戚,唯一个出嫁的女儿又给人做了贵妾,夏家跟杜家如今又闹得水火不融,夏风自然不好登门。只初三日打发小蓟走了一趟,算是全了彼此的脸面。

小蓟给老太太和杜谦磕头请安,又详细说了杜荇在夏府的生活。

老太太听说杜荇跟夏风圆了房,夏风性子温和,待人并不苛刻,又没有其他妻妾争宠,夜里多半是宿在杜荇房中。

是以,杜荇的地位已算稳固,心头一颗大石才算落了地。

一高兴,赏了她一个五两的封红,又留她用了饭,这才放她回去。

小蓟临去前,又去见杜荭,关起门来不知说了些什么,由霍香送出门去。

她前脚出门,杜蘅后脚便得了消息:杜荇给杜荭捎了几盒上好的跌打药,杜荭又回了些熏香让小蓟带回去,说是杜荭养病期间闲来无事,亲手所制。

“咱们杜家就是开药铺的,什么药没有?偏送了药来!”白前鼓起颊,很是不屑:“侯府金玉满堂,哪瞧得上她手制的熏香?用得着巴巴地做了送去,热脸贴人的冷屁股?”

杜蘅只笑,眼中露出一丝玩味之意,并不说话。

初五起,陆续有几个杜谦太医院的同僚登门,之后杜谦又去回访,才勉强有了一丝春节的气氛,与往年在清州的花团锦簇,众星拱月自不可同日而语。

之后恭亲王府,燕王府,穆王府先后给杜蘅下了贴子,杜蘅都找借口推了,安安静静地在自个院子里绣花。

一晃,便到了元宵。

说来也巧,这半个月连着下了两场雪,到元宵前一日却放了晴。

按例是三日灯市,临安城里家家张灯,户户结彩,白天为市,夜晚赏灯,端的是人山人海,热闹不已。

杜蘅是雷打不动,初一十五要去静安寺烧香。是以,一早便套了车出门。车行到半路,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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