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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兔子,放开那只狐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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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种病,得治!

23这只凶兽惹人厌

“呜呜……恩人啊,要不是你把我弄出来,别说这仅剩的最后一百年道行了,只怕连我的小命也要被她给吐光了!呜,救我也好,收我也罢,你都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呜呜呜……”

“……”看着扒着自己脖子哭得梨花带雨蝉露秋枝的胖金蟾,川乐无语凝噎,她实在也很想抱根柱子痛哭一场。

原以为自己捡的是张无限额金卡,结果却发现不仅是张额度有限的,而且还已经快被刷爆了!人生最悲剧的事,莫过于此。

川乐正欲哭无泪,掩面悲叹的时候,晕了半天的小金娘亲眼皮动了动,终于转醒。

小金娘亲缓缓睁开眼,眼神已不复之前的空茫或狂乱,而是抹不开的浓重悲伤和些许没弄清楚状况的疑惑。只是这悲伤和疑惑在看到眼前一只金色的癞蛤蟆趴在一紫衫姑娘肩膀上边哭还边说人话的时候,瞬间就变成了震惊和恐惧。

“妖妖……妖怪啊啊啊——”小金娘亲颤着嗓子惊喊着连滚带爬地后退,瞬间就躲到了站得最远的余魂身后。

“……”川乐汗,妖不可貌相啊这位娘亲,你选来当盾牌的那只才是最强大的妖怪好不好?

川乐看看躲在余魂身后吓得不轻的小金娘亲,叹了口气,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寂寞与悲凉,默默地拿出那张已印上金蟾图案的符纸,对准金蟾喊了声:“进来!”

只见金光一闪,还没哭完的金蟾就被收进了符纸里,隐约可见几滴清亮的鼻涕在空中飞扬。

川乐收好符纸走上前,小金娘亲仍惊魂不定,下意识地退了退。

川乐眼角抽了抽,然后扯出极其亲切的笑容道:“这位姐姐无需害怕,我是收妖师,那金蟾妖已被我收了,没事了,姐姐放心吧。”

小金娘亲看着川乐半晌,迟疑地点了点头,稍稍心安,然后却突然想到什么急昂起头:“你……你是收妖师?”

“嗯。”川乐保持亲切的笑。

小金娘亲回想川乐刚刚轻松就收了金蟾的情形,激动地扑上前跪下,扯着川乐的衣角求道:“收妖师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儿!求求你……”

川乐还未开口,久安却热情地跑了过去,拉着小金娘亲道:“小金娘亲,我看这位收妖师姑娘要忙着赚钱,还是别麻烦人家了。来来来,小久来帮你,你先说说你的孩儿长什么样、在哪丢的吧。”开玩笑,我可是为了小金娘亲才来人界的,怎么能让第一万零一跑了呢?

“……小姑娘,我不叫小金娘亲,我叫琼娘。”琼娘顿了顿道,然后抬眼仔细看看久安,不确定地问,“你……也是收妖师吗?”眼前的小姑娘一身灰溜溜衫子,腰间挂着个古怪的像是酱油瓶的小黑瓶子,虽然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十分热忱地盯着她,可瘦瘦小小实在是一副不怎么靠得住的模样。

“我不是收妖师啊,我是无忧山的兔……”

“涂道姑!”胡胡急急忙忙接口,直朝久安使眼色。

川乐和余魂默契地同时将视线移向别处。道姑,噗!

久安滞了滞,想起了小金娘亲方才见着胖金蟾说话时惊恐的模样……好吧,这小金娘亲好像胆子有点小,还是别吓着她了。

久安艰难地点头:“呃,没错,我就是涂……道姑。”呸,小久我才不是什么道士道姑这类讨厌的物种!

琼娘看看久安,看看川乐,再看看久安,静了静,又重新一把扑回了川乐脚边,扯着川乐的衣角求道:“收妖师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儿……”怎么看都是这个收妖师大人靠得住啊!

久安:“……”我都愿冒充道姑了也不管用吗喂?好忧伤!

川乐也很忧伤,她只是个热爱赚钱的收妖师,怎么老是有麻烦耽误她的赚钱大业呢?当一个纯洁高尚的人真是辛苦啊!

川乐扶起琼娘:“那个,琼娘姐姐,您别着急,先说说您孩子到底怎么了吧?”

“我的孩儿……”琼娘的眼泪又忍不住溢出,紧紧抓着川乐的衣袖,正准备讲述事情原委,却发现因自己的动作,川乐袖袋中的物品被不小心扯得飘洒出来,一张张印有各种不同图案的黄色符纸飘得满地都是。

“捉妖师大人,对……对不起!”琼娘慌慌张张地欲帮忙去捡,却在低下头时脸色突然大变,颤抖着手指着其中一张符纸上的图案惊喊,“就是它,就是它捉走我的孩儿的!”

川乐一愣,上前捡起符纸。这不是她正月时候捉的岁兽吗?

这几年,淮安城里出现了一种叫岁的妖兽,每逢春节前后便会在城里出没,在除夕之夜抢走城里人家的小孩。这岁兽凶猛强大,但是有个弱点,就是好像惧怕钱财,所以家里有小孩的人家除夕之夜为了保护孩子,就会在孩子枕头下放上八枚铜钱。

只是,或许因为大人的疏忽,或许因为孩子的贪玩,总有些意外发生,被捉走的孩子仍不在少数。

正月里,川乐应一个村子的请求去淮仓城东边安阳城的安阳山里捉虎妖,不想却意外撞上了岁兽,当时它正在一山洞里圈养着一大群除夕夜捉来的小娃娃,乐呵呵地逼着吓得哇哇大哭的娃娃们给它打滚玩儿,怎么看怎么跟训练宠物的人类一个样。

川乐当时便黑线着顺便将这岁兽给收了,那些被捉来的孩子也都根据岁兽说的地点全找到父母还回去了,并没有剩下没找着母亲的孩子。

川乐顿觉不妙,现在可是六月了,若这琼娘的孩子真是岁给捉走的,那恐怕……

“琼娘姐姐,你确定你的孩子是这岁兽给捉去的吗?它是我正月时捉到的,现在……已经六月了。”川乐小心地问。

“六月?”琼娘大惊,抬头看看日头,又看看四周的景物,顿时失神落魄绝望地跌坐在地,“孩儿,我的孩儿……”

她是住在城西破落梧乾巷里的绣娘,丈夫是个木匠,却在一次做活时不幸被突然倒下的木梁砸中脑袋,失救而亡,留下她和五岁的儿子两人相依为命。她靠着做绣活为生,常常朝不保夕,这一回难得过年,她见儿子的衣裤已实在遮不住手脚,便一咬牙,买了新棉与布料给儿子做了件棉袄。

年三十儿,看着儿子穿着暖和的新衣裳快乐地蹦蹦跳跳,她十分高兴。虽然家里已仅剩八枚铜钱了,但也刚好够给儿子压岁,明天一早,她便再去找找隔壁热心的王嫂,看她能不能还多给自己接些绣活。

她本是这样打算的,可没想到却在拿出红绳想将铜钱串起来,好放到儿子枕下压岁的时候,发现铜钱竟少了一枚,她不知是什么时候掉的,找遍了全屋也没找着,大过年的也不能找别人家借一枚铜钱来,没办法,只能安慰自己就少一枚应该也勉强能行,那岁兽不会那么刚好就来捉她的孩子的。

世事却往往就是那么刚好。夜里,她小心地将七枚铜钱压在儿子枕下,陪着儿子守岁,不料夜半时分,突闻“砰”一声巨响,她那破瓦房的墙壁被撞破,红色独角尖长、银色獠牙锋利的岁兽冲了进来,在她吓得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闪电般上前欲叼起她的儿子。

那枕下的七枚铜钱发出些许微光,岁兽似是惧怕地微退了退,她反应过来,忙惊惧地紧紧将儿子抱在怀里。可岁兽却又很快发现不知什么原因铜钱的威力似乎不够,远不能对它造成威胁,便放心地再次上前,咆哮一声,硬是从她怀中将儿子生生抢去,然后叼着儿子转身就跑。

她骇然哭喊着追上去,却只能看到岁兽消失在无边夜幕中的背影。

此后的半个月里,她强忍着悲痛与心焦,找遍了这淮仓城及城周边所有的道观、佛寺,可走断了腿,磨穿了唯一的鞋子,也找不到一个能帮她找回孩子的人。

她绝望地回到破屋,看到儿子用的小碗,一时悲从中来,难已自抑。一枚铜钱,就差那一枚铜钱,都是自己不好,若不是弄丢了那枚铜钱,岁兽肯定抢不走儿子。

想着儿子恐怕已凶多吉少,她万念俱灰地找了根麻绳欲与孩子同去,她只记得自己才将头套进麻绳里,尚并未感觉痛苦就突然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时便看到了刚刚那只会说话的三脚蛤蟆精,接着又见那紫衣姑娘轻松就将蛤蟆精收了,本以为终于找到一个厉害的收妖师,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找回她的孩子,却不想自己这一醒来竟已是五个多月后了。那她孩儿活着的可能性更是……

琼娘绝望地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中溢出。

难怪之前琼娘还在被胖金蟾附身意识不清醒之时,自己靠近握住她的手她会突然发狂,可能是感受到了收在自己袖中的岁兽的气息吧。川乐想着上前扶起琼娘:“琼娘姐姐,你先别伤心,情况或许没那么坏,那岁兽已被我收了,我叫他出来问问便是,收他的时候他只是在叫捉来的那些孩子陪他玩,应该也不会伤害你的孩子的。”

川乐说着伸出二指在收了岁兽的符纸上结了个印再轻轻一点……

24这只竹马不是马

光芒闪过,一只全身火红的巨大妖兽从符上蹦出,眼如铜铃泛着凶芒;长长的银色獠牙露于唇外,闪着冰冷的寒光;额间还有一枚长而锋利的红色独角;四肢粗壮,钢爪森冷。

“就……就是它!就是它抢了我的孩儿!”琼娘被眼前的巨大妖兽吓得声音都在剧烈颤抖,愤怒与怨恨却让她不顾恐惧地冲上前对着岁兽大吼,“你把我的孩儿弄到哪去了?还我孩儿,快还我孩儿……”

岁却完全不理会她,大嘴一张,慵懒地打了个呵欠,琼娘被气流喷得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幸得久安和胡胡及时扶住了她。

那岁兽呵欠打到一半却突然想起什么,维持着大张着的嘴顿住,面容甚是狰狞,动作却甚是小心,僵硬着缓缓转头,见到边上的川乐后如受惊的小鹿般惊惶敏捷地迅速往后一跳。只可惜那体型实在太不“小鹿”,震得地面都抖了三抖。

“死道士,我我我……我不要接客!你若是再逼我,我就……我就……”只见那岁兽如被逼迫的贞洁烈女般,毫无气势地以粗嘎的声音哆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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