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奇遇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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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大提琴,纵使低沉却充满了缠绵之意,让路荻听得酥得直起鸡皮疙瘩。“一个……”抓住路荻的人显然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顿了顿,又似乎很害怕,抓着路荻手都在发抖,赶紧期期艾艾地道:“一个很古怪的瓷娃娃。”古怪?!哪里古怪了?!路荻纳闷,自己为了扮演好一个瓷娃娃的角色,连大气都不敢喘,竟然还被这么一个小喽罗看出古怪,自己真是不要活了!“哦?”先生拖长了音表达诧异,路荻能感觉到抓着自己的人的手瞬间冒出许多汗,好恶……“拿过来,我看看。”那人偷偷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路荻递到一个拖盘上,被仆役端着承了上去。路荻被人用什么绢丝之类的东西年扑头盖了下来,仔仔细细擦过,检查过,路荻直想骂娘,哪有把一个姑娘家翻来翻去地看地?!XXOO的!正在腹诽,就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似乎比自己一个瓷娃娃还要冰凉,让路荻生生地打了个冷颤,然后就听到低沉的大提琴发出漂亮的颤音,“先生”在笑。“做得不错,赏。下去吧。”随着“先生”的一句赏,底下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那位“先生”把路荻转过身来,修长苍白的手把路荻从头摸到脚,冰凉又缓慢,柔柔地带着些魅惑,抑或可以说这位“先生”的眼光与手指交织成一张暧昧的网,把路荻困在网中,不知归路。路荻此时沉默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花痴的本性再现,被眼前人的神采把神智砸到外太空去了。见过楼衢与沈宸之后,路荻一直以为:美男嘛,自己已经免疫了!谁知道会见到这样出乎自己认真范畴的一个人。很显然这人的身体不好,面目清癯,形容削瘦,衣服套在他身上显得松松绔绔的,头发也是披散着,一身闲适,斜靠在软榻上。他的年纪路荻看不太出来,也许二十几,也许三十多,身上却有一种与年纪不相称的很镇定很强大的错觉,连背后从窗外照进来的的光都似乎是为他而发一样,整个人有过于强烈的存大感与压迫感,让明明很空旷的房间都显得局促了起来,让人窒息。与这种气质不相符的是,他面色苍白,唇色近无,整个人象玉一样,几近半透明,只有一双眼比琉璃还亮,湛然若神,有着天下事俱在掌握的自信与坦然,微笑地看着自己。“小家伙,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淡淡笑意。对于太美太震撼的东西,路荻在第一反应惊艳之后往往是从心底里升起惊悚的感觉。在路荻自己的心底里一直觉得,事到反常必为妖,美也是。对楼衢就是这种心理。这位“先生”一说话,路荻神智立回,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太脆弱了,把人惹火了,谁都可以把自己摔个粉碎,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人?!路荻最是惜命,还是安生点好。连看都不敢直视,只能盯着他身下的软垫的繁复花纹发呆。“哦?不想理我?还是害怕?”“先生”拿起路荻轻轻地在她头上敲了敲,笑道:“让我猜猜,你这么胆小的家伙这种时候到京城来做什么……”难道他竟然看得见自己的本形?!路荻愣了愣,抬起头看向“先生”,一下就撞进了他幽深的眼睛里。这人与楼衢不同的是,楼衢让路荻产生恐惧,而这人让路荻莫名在不了解任何信息的情况下就产生一种类似崇拜的情绪,他的压力太大,气势太强,如果说,沈宸如春风,楼衢似青竹,他就是山,高耸入云,神秘的山,让人不敢逼视,谁在他面前都小了下去。路荻在现代见过俊男女美,真人还是CG,也有堪比楼衢沈宸的,但美到这种气势的,却是绝无仅有。毕竟,这种东西靠演是演不出来的。一瞬间路荻就了解了把自己掳来的那人为何在他面前谨小慎微成那样。自己现在也一样。“你不认识国师,定不是为了他来。”声音不管路荻思绪万千,继续说着:“你的道行不浅,却寂寂无名,不是隐居才现世,就是最近突得异宝。而你……”“先生”看着路荻顿了顿,道:“你这样的道行却被人做成傀儡,除非你愿意,这世界能对你如此的,实在不多。百里蓝现在自顾不暇,而且她对你定是没什么兴趣。那么,是谁呢?是谁把你带入京城的呢?傀儡术这样的小法术却用得这么生涩的我实在想不出能有谁。你说……不如,我把你的同伴抓来给你出出气,如何?!”“不,不行!”听到此处,路荻已完全相信,这人能看得清自己的本相,也不再隐瞒什么,连忙出声阻止:“都是我自愿的!没有气,出什么气?!”说着,见对方目光灼灼,非常不适应,赶紧把眼光飘开,干巴巴地问:“你又是谁?为何为难于我?!”“为难你?!”那人笑了笑,声音在胸腔产生共鸣,象某种乐器的音调,听在耳朵里说不出的熨帖:“我才跟你说了两句话而已,可不能因为你是女子就无理取闹,我可不喜欢。”路荻一愣,道:“那你把我抓来做什么?!”那人把路荻上下翻了翻看,良久,才道:“我也看不出你有什么用,也许……可以当储钱罐?”路荻一听,怒,跺脚,叫道:“我是实心的!”那人闻言大笑,笑了两声突然咳了起来,越咳越厉害,吓得路荻赶紧噤声。只见他咳得弯了腰,声嘶力遏,良久,才直起身,脸上有一抹病态的绯红,衬在如玉肌肤上,再加上脸上的暧昧笑意,竟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路荻愣住,这人……比起那两位来,确实是个大人……“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把你带在身边了。”那人说完,又歇了一气,才道:“这段时间你就呆在这里吧,既然是实心的,就当个摆件吧。”说着,就把路荻放在了榻边的案几上,也不管路荻的卡通造型与古色古香的摆设有多不搭。路荻心里还是担心沈宸,虽然在这人的威压下有些思维变缓,还是整了整心思,道:“不告而取,是为窃!先生应该知道吧?!更何况我还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个体,这种行为更可以称为掳,以先生的身份地位,不应做出这等事来!还请放我自由!在下不胜感激!”“我的身份地位?!”那人笑问:“我什么身份地位?我做什么事竟还由你来评判应不应该,你不觉得可笑吗?”声音温柔得紧,笑容温柔得紧,口气平平淡淡地表达着不屑,很伤人。
尚穆的誓言
听到“先生”如此平常的态度说着如此轻蔑的话,路荻第一感觉不是受伤,而是猛然意识到,这里是古代,别说人妖不平等,就是人与人也是大大地不平等。照此人的派头,肯定是自小生杀在握,自小高高在上,早就不知道还有平等这回事。自己这番话说得再有理,在他听来也定是刺耳极了,那种不是卑颜奴膝的态度不论内容是什么都会激怒他。跟这样的人讲理,根本毫无希望。路荻叹了口气,自己也许会装乖,也许会扮嫩,却永远学不来古代人骨子里的奴性,索性不言不语。“先生”似笑非笑看着路荻,对她的沉默并不以为意,良久,道:“我姓尚,你可以叫我尚穆。放你自由的话休要再提,今后至少两个月的时间恐怕你得呆在我身边了。”反正也不能动,路荻平平淡淡地叫了一声“尚穆”,没有施礼,也没人责备她失礼。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这人要留下她做什么。他应该早就看出自己是个妖,而且是个道行不浅的妖。能看出自己的道行,他也定非常人。自己的法术更是菜到了家,与道行完全不相衬,与他对抗肯定属于自不量力型的。而且,他与自己无亲无故,把自己留在身边总不至于也是窥伺妖丹吧?就算真的窥伺妖丹,那也不应该自我设定两个月的期限啊。路荻并不是聪明人,尤其是对于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算计,路荻发现古代人在之方面的发达程度比之现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在现代,路荻做销售只要把握住几个原则点,再加上脸皮厚,嘴甜,就算生意不成也不至于有别的失误,而在这古代,路荻一直觉得自己外在变成了与人类不同的八哥,连内在也与他们的人类相去甚远了,他们的大脑的沟壑一定比自己深得多。“不知尚穆留我在身边有何差遣?!”想不明白就只有不想,压下对沈宸的担心,有些懊恼的是,才答应要保护他就与他失散,不知道他在这京城的非常时期会不会有事。呆呆地问了一句,又呆呆地看着窗外眼睛发直。尚穆微微点头,道:“你的事情只有一个,就是……”说着尚穆顿了顿,看了看路荻,见她面无表情,一付神游天外的模样,不由挑了挑眉,道:“陪我做研究。”“研究?!”这话怎么这么熟悉?!路荻皱皱眉,慢慢问道:“您让我陪您做研究的意思不会是……研究我吧?!!”尚穆的眼神闪了闪,嘴角勾起来,道:“你也有聪明的时候嘛。”一头黑线。所谓做研究不过是被研究,想到绿虫绿豆糕,路荻胃里翻了翻,也想不出比这更让自己受不了的事了,肉体上的痛苦远比精神上的折磨好受得多。此时无力反抗,只好往好的方面去想。“能不能先放我出来?!”路荻的口气不急不缓,下意识知道这人恐怕是以让别人痛苦为乐的那种人,所以力图表现得不在意。尚穆的手指在路荻身前比划了比划又停下来,指尖漏出暗红色的光,应该五行属火的修行。笑道:“且不知小姐芳名?”“芳名?!”路荻下意识的不想告诉他真名,直接顺着他的话道:“你可以叫我芳芳。”苏菲玛索可是个大美人啊~,就让自己沾一回光吧。“很好,芳芳。”尚穆轻轻一划,路荻感觉到周身的束缚一下就散了,整个人瞬间膨胀,发出轰的一声,红光一闪,再次睁眼,自己已是一身玄衣站在了尚穆跟前。“多谢尚穆。”路荻学着古人抱拳施了一礼。尚穆见此情景,一下笑了,尚穆一笑,整个气势一下松下来,从高山变成阳光,连路荻忍不住想跟着笑。“芳芳,你即是女子,就应该学女儿家的礼数,做个万福即可。这抱拳之礼太过江湖气,不适合你。”路荻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