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王爷财迷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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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两个人都立时愣了下,锦烨更是恼火地一拳擂在床上,但当他听清外面的话,没一刻停顿,倏地离开她身子,跳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麻利向身上套去,他边穿边向米米抬眼怪异的笑了笑。
听人说,半路刹车,对于男人来说,是最难忍受的。
哼哼——
——活该!
米米抓过锦被裹住身子,向他扬脸送上一个大大的甜笑。
“你敢嘲笑我?”锦烨系紧腰带,伸手自她下巴狠狠捏了一把,突然弯了腰,宠溺地在她唇角印上一吻,“等着我,晚上会有个不错的礼物送你。”
米米的眼中静静地荡漾起痛苦的涌动,唇抽动了一下才道:“其实,最好的礼物就是你快乐,从此永远的开心快乐。”她的眼贪婪地定在他的脸,久久。
“够了吗?”
“什么?”
锦烨微微一笑,道:“你再这样缠着我不放,很难说……真的会误事。”
米米才一下回神,嘴角抽了抽,慌忙松开紧紧勾着他的手,有点恋恋不舍的说:“那……你快去吧。”
锦烨一笑,托起她的小脸,俯身飞快的落下一吻,这才转身出了门。
门开了又关,米米清晰地听到他们一阵细碎地交谈,接着是熟悉的脚步渐离渐远,眼眶逐渐地红了。
闪亮的泪珠滚了下来。
锦烨!对不起——
米米终于忍不住,深深地蜷缩在锦被中,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啜泣失声。
原来,她这样难以割舍,纵使有千百个合理的解释。
纵使她心中明镜一般……
痛,还是无可耐何……
第七十七章 危险男人
在米米举棋不定之时,司待向茗已经进入密道,正悄悄小心前行,而他不知道的是,在密道木门刚刚关闭的一刻,送他入密道的同伴已经住进他曾经的牢笼。
叩,叩,他轻轻敲了三下出口,外面立既传来二声回应。
司徒向茗松了口气,随既转开内闸口,旋开暗藏的锁把,将隐蔽物把开,接着把住洞边就要一跃而出——
“七皇子,不辞而别,好像不太礼貌哎。”
一声深沉而暗含笑意的男声倏然响起,接着耳边是一阵杂乱脚步,司徒向茗骤然骇瞠大双眸,见到众侍卫蜂涌围上来,“你……你们是……”
当看清了簇拥走在中间的男人时,脸色顿时苍白无血,悚然瞪着身形高大威挺,踏着优雅如豹一般步伐缓缓逼近的他。
“锦烨你……你怎么……?”
锦烨爽声大笑,身后有人备好坐椅,他向前倾了一点身子,问:“想知道?”
这时,侍卫中二名高大壮硕的汉子,踏前一步,微一用力,将司徒向茗从洞中拎了上来,拧住胳膊,另一人狠狠自腿窝踢了一脚,令他一下跪在锦烨面前,“大胆。”司徒向茗愤然挺立起身子。
侍卫扬手,眼看拳头就要自他面门揍下去。
“住手!”
锦烨喝停,他慵懒地靠上椅背,十指在胸,当听完跑来侍卫禀告的情况后,唇角闲散地向上扬起,站起身从侍卫手中接过爱驹,扭过头眼神浓郁的看了司徒向茗一眼,随既挥了挥手,“带回去吧。”
“锦烨,告诉我为什么?”司徒向茗向前挣扎,无比惊惶。
他的哥哥不会为他做了傻事吧?
锦烨缓缓转过身,脸上少见的旋起灿烂的笑,勾了勾手,侍卫将司徒向茗押上前,他好像欢迎久别的朋友一样,‘亲切’地把住双肩、并将他身上的杂草一一拿掉,然后,府身在耳边,悄声道:“不必担心,更不必思念,本王会尽快安排你和你的哥哥见面。”
什么——
入耳的声音,僵住了司徒向茗。
他望着锦烨潇洒的背影,眼睛绝望的闭了闭。**
这个时候,米米走进了逍遥居花园,她踏上台阶,一路穿过石径,来到门前推开,一缕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有种安全感觉,抬眼一看,厅中,背对着她有抹高大身影。
其实,早上她并没有犹豫多久,便迅速爬起来穿衣,将所有她的东西打包打扮成一个狗窝的样子,很容易就骗过了梅儿与暗卫,但是,走出房门而是被另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挡了路,——消失了多天的娜儿。
才知道,娜儿一直没出现,是被锦烨安排回了她的老家,此次是她独自强意回来的,毫门怨妇,见到仇根自然分外眼红,少不了明讽暗嘲一翻,虽然米米一再谦让顺着她跑,但也的确浪费了她不少时间才打发了娜儿。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锦月转过身,确认了是她、眼睛顿时一亮、原本紧绷的脸缓缓舒展。
她摇头,“怎么会。”
“走吧。”锦月向她伸出手,看着她的手落在手心的一瞬,淡淡地笑了。
跟着走了几步,米米忽然扬了扬脸,看着他,无比认真的问:“锦月,这样走出去,你不会后悔吗?”
“我不会。”他这样说完,眼光缓缓从她的脸慢放向一边,一瞬变的黯然无神,仿佛正在看着一些惊惶无措的过去。
只是垂下眼的米米没有看到罢了,“不知道锦烨会不会伤心难过?”她低了头,语气好轻,就像飘渺地好似没有重量的风。
“他怎么会懂得伤心!”
锦月突然拨高声线顶了一句,让低头的米米微微一震,她有些讶异的抬眸。“为什么?”不知为何,刚抬眼看到他的刹那间,她从锦月的眼中仿佛看见了一抹仇恨——
锦月淡笑依旧,他的笑容和煦如风、很温暖,米米眨了眨眼很怀疑自己刚才看错了什么。
“他是坚强的男人,这些并不会影响到他。”锦月怕她会多想,向身边拉了拉,柔声道:“我们不能耽搁太久,快走吧!”
“好!”
这样应完,米米感觉眼睛一阵酸涨,她忙眨了眨眼,才没让任何东西掉下来。
搞不清走了有多远,地下的路漆黑没有方向感,直到锦月打开一小扇木门,见到一缕阳光,她才感觉从恍惚中回到现实中来。
“上去吧。”锦月从身后托了一把,然而,洞口很滑腻,任她如何使力也爬不上去。
突然,有只手从洞外伸过来,壮似要拉她上去,她迟疑的抬高眼眸,却惊吓了一大跳:“华易?”
华易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向上晃晃手,催促道:“快。”
“自己人。”锦月从身后用力一托举,华易配合用力。
在她发懵的空档,锦月也从洞内跃出, 华易递上马缰,两人并不多言,他将米米从地上抱起,飞身一跃,要将她放在身前,却发现她穿着裙装,无法跨坐,米米迟疑一下、索性将裙全部揽到腰部,然后坐好,锦月虽然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拉紧缰绳,通达人性的马儿在原地绕着华易转了半圈。
锦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神情似乎千言万语。
华易双膝落地,湿润的眼中犹豫而凝重,“王爷您请保重!”
锦月闭了闭眼,猛的扬起马鞭,“驾!”伴着一声呼喝脚踢马肚,马儿的嘶鸣声起,扬鞭催行,一路绝尘而去。
这是匹千里良驹。
米米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因为她很快发现,如果她不死死地把住马鞍,就随时有坠马的危险!她感觉自己的屁股来回地颠簸,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如果不死死地咬着牙,就一定会痛的大叫,但她知道他们不能停下来。**
同一时间,望君楼内,空气同样无比的紧张,刚刚得知行动失败的司徒向清,正在接见他的一位客人。
“司徒向清!你不觉得你太卤莽,而且你这次私自行动很愚蠢吗?”
一个全身散发邪魅气质的男人霍然起身,犀利的眸子刀峰一般冷冷的扫过。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企图谋权篡位的四王爷锦纶。
司徒向清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茗是我的弟弟,我不觉得这事是愚蠢的,而且他是为了密旨才铤而走险。”他‘当’一声摔下杯子,不轻不重声音刚刚好砸在锦纶耳膜敏感区,接着他懒懒地牵动唇角,嘲道:“如果有人可以拿到,茗又怎会私自出手,自然也不会有现在这种状况?”
锦纶皱了一下眉,随后脸露温和之气,挥下侍卫,坐下来、执起金壶为两人斟满酒,他喝了一口,看着司徒向清说:“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更没办法出面了,而且,牢里的舌头也要尽快处理,不然,你我都是死路一条。”
“四王爷,死路一条、其中可不包含我。”司徒向清冷然一笑。
“司徒?”锦纶心惊,“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紧紧的盯着眼前散漫的男人,阳光照着他侧面,原本流畅的脸部线条变成几块阴森的暗影,沉吟片刻,锦纶不待司徒向清答话,又哑声问道:“说吧!将我揪到这里,说出这样一个该死的消息,不会只为了威胁一下我吧?到底要我做什么?”语毕,抬手将杯中酒饮尽。
司徒向清低头摇了摇银盅,有些伤感的说:“合作一场,何必说的如此生份。”他放下酒杯,然后站起来,定定地站在窗前,举头眯了眯眼,生冷的天气并没有防碍阳光刺眸,他无声的笑了一下,感慨道:“多美的景色呀,可惜三日后将沦为杀场。”
“什……什么?”锦纶从座上弹了一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猛的爬起来冲到司徒向清身边,“你疯了?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此敏感时刻,——不行!我不同意。”
“出奇不意,未必就不能成事。”司徒向清甩开他的大手。
“我们赌不起。”
“——那是你。”司徒向清纵声大笑,冰冷的吐出事实。
接着、出手拍了拍锦纶肩膀,“四皇子,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武月国三日后自边境起兵,我朝早日以在数百里的地方囤兵八万,到时与武月内外加击。”他轻浅而笑:“朋友一场,我也不想你太为难,更不想你与我朝往来书信公布于众,所以,此次只要四皇子连合你在朝中的信臣,大肆做乱,搞地越乌烟涨气越好,细想想,这并没什么难做的。”
他的嘴角挂着几丝又像邪佞、又像讽刺的笑容,令那冷冷傲傲的气质更冷邪诡异,让人捉不透的感觉。
锦纶退了一步,左脚险些被右脚绊倒。
好像天涯失意客,唇角苦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