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拽不可,夫君树下好乘凉-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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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世!”
玄剑带着笑意驾马奔腾,被颠了一会儿,香竹也没有力气骂了,马儿忽然停了下来,玄剑顺手拍了拍香竹,“喂,到了。”
香竹胃里正翻滚着胃酸也要滚出来的节奏,忽然感觉到臀部被人拍了下来,又听到玄剑的声音,扭过头来,眸中似有怒火滚滚喷涌而出。
玄剑此刻的手还在香竹臀部上方保持着巴掌模样,看到香竹的神情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手中柔软的触感,连忙转头看其他地方,抬起手放到后脑勺挠了挠脑袋。
香竹自己挣扎着双腿想要下马,挣扎着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哎哟,死玄剑,摔死我了,哎哟妈呀!”香竹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道。
“给!”应声而来的是一个包袱,玄剑将一个包袱扔给香竹。
香竹还没站稳,怀里就多了一个软软的包袱。她左右望了望,四周一片荒凉,除了路,就是树,除了树,就是路。
怀疑的问道:“你不会,要把我扔在这连鬼影都没个的地方吧?”
玄剑指着香竹身后的树林,“军营里不允许女子进入。”
“那我怎么进去啊?”香竹抬头,眼睛里慢慢的问号。
玄剑无奈的摇摇头,“打开包袱。”
香竹似语音控制的机器人一般,听话的准备打开包袱,却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说打开我就打开,那我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是别人还好,是你。。。”说着就对玄剑翻了个白眼,满脸的嫌弃。
玄剑双手环xiong,“这里面是我的衣服,若是嫌弃,扔了便是。”
“你的衣服?”香竹立刻一把扔掉,但站着看了一会儿一脸笑意的玄剑,又看了一眼包袱,想起刚才玄剑说的话,“你是让我扮成男的?”
玄剑看向远方,答非所问,“还有两里地就到军营了。”
香竹立刻捡起地上的包袱,抱着它一把冲进林中,边跑边喊:“玄剑,帮我守着,不许偷看,不许扔下我!”
“是是是!”玄剑应道。
这女人,再笨就该笨死了。
换上男装,香竹也重新挽了一个男人的发髻,摘下耳环,变身一个白面的小伙子。
玄剑看了,摇摇头,翻身下马,在地上抹了一把灰,也不打声招呼就往香竹的脸上招呼去。
“你。。。”香竹一愣,给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方才脸上那手指上的厚茧的触感,脸上泛起红红,只是被灰尘给掩盖了去。
“走吧!”
香竹也不再别扭,乖乖的与玄剑同乘一匹马,带到快到营地之时,香竹也难得听了玄剑的安排,化身他的随从,乖乖的牵着马。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绝对是唯一一次,她一定要让玄剑给她牵一辈子!给欺负回来!小姐说过,别人敬你一尺,你就还他一丈,很有道理!
与小姐分别已经有几个月了,天气也有热转寒,南方天气虽比北方寒得满,但毕竟是初来乍到,小姐还好吗?有没有好好吃饭?会不会瘦了?
想到这里,香竹的眼前就蒙上一层雾气。
“男子汉,别这么小气!”玄剑还以为是自己让她给自己牵马惹着她了。
香竹摇头,抬起头是满脸笑意,“没有啊!”
玄剑一怔,没有多说,便带着香竹进了军营。
虽然带女人进军营于理不合,但玄剑觉得与其让王爷一直照顾着子若,还不如让这个方便且擅长的人来照顾,王爷也能好好休息,也能安心把心思放在战场上。
只是,看着身旁一脸期待重逢的人儿,他有些不忍心让她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姐。
“到了。”玄剑停在子若营帐门口。
香竹明显一脸兴奋,“啊!放心,有其他人的时候我会小心身份的!”
说完,香竹就准备撩起帐帘进去。
玄剑拦住她,“等等!”
“哎,你这人真是的。奇了怪了,你送我来又不让我进去是什么意思!”香竹对着玄剑气呼呼的说道,又朝着营帐大喊,“小姐!不对,公子,我是香竹啊,公子!墨子若,啊呸,沐子若,我来了。。。唔唔唔。。。”
玄剑捂住香竹的嘴,只怕她再喊他就被易水寒给撵走了,“你进去可以,要有心理准备!”玄剑叮嘱完后,看香竹认真的点点头,才松开她。
香竹便如一只重获自由的小鸟冲进了营帐,“我来了!”
她以为,迎接她的是小姐错愕和惊喜的笑容。
她以为,小姐会好好的站在她面前,拉着她蹦蹦跳跳的名为检查实为吃豆腐。
她以为,她可以跟小姐一起裹着一床被子聊着几个月的各自趣事。
她以为。。。
她想过千百种重逢的场面,可是,现实却不是她的她以为,房间里神医流无痕忙活着抓药熬药,王爷易水寒坐在床旁为子若的额头换上热毛巾。而床上,那个躺着的苍白人儿,就是她朝思暮想那个一直活蹦乱跳的小姐。
她几个箭步走到床边扑在子若的*沿,也不管自己是否撞上了王爷,只是一把握住子若的手,喊道:“小姐,小姐。。。你是不是在跟香竹开玩笑啊,香竹吓着了,香竹真的被你吓着了,你可以起来了!”
*上的人依旧是紧闭着双眼,鼻尖上的点点汗珠清晰可见。死死抓住子若的手摇动着,“沐子若,你给我起来!你起来呀!这一点都不好玩!”
易水寒难得的让一个女人保持在自己三米以内,他如今没有心情去想这些,更因为这个在自己三米之内的女子,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所珍重的人,而这个女人,又在为自己最爱的女人的伤痛而哭泣着,他难道还能训斥这么一个真心为主,为朋友的真情女子?
022 出门右拐(神秘郡主水云烟)
“香竹,子若现在需要休息!要来帮忙么?”无痕将手中盛汤药的碗递给香竹。
香竹看了一眼,转身跑出了营帐。玄剑立刻追了出来,拉住狂奔中的香竹往不远处的一个营帐而去。那是玄剑的营帐,因为玄剑的贴身侍卫身份,故此离易水寒的营帐很近,也是单独的营帐。
他将香竹拉进营帐里,然后对着泪如雨下的香竹道:“要哭在这里哭,别出去丢人现眼!也别大声嚷嚷,我不想别人以为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倾向!”
对于玄剑的咄咄逼人,香竹压根就没心情与他拌嘴。身子一软坐到地上,然后干脆趴在地上,牙齿咬着自己的衣袖,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哭除了能证明你的没用,还能证明什么?有本事就在她身边守着,把她叫醒啊!”玄剑对着地上的香竹吼道。他看不惯女人哭哭啼啼的模样,更看不惯她哭哭啼啼,人没死哭得像人死了一样。
香竹低低啜泣起来,抬起头,看着玄剑,“小姐她,会醒吗?”
“难道你还希望她不醒?”玄剑反问。
“不!不!不!”香竹摇头。
“那你还在这儿干嘛?去啊!”玄剑低吼道。
“对对对!”香竹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等等!”玄剑一把拽住香竹的手腕,拉到自己平日洗漱的地方,找了一根毛巾,小心替香竹擦掉脸颊上的泪水,然后道:“去吧,出门右拐,别走错了!”
香竹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跑了出去。玄剑拿着毛巾,叹了叹气。
此时的南汉皇宫内,后宫因皇帝回宫而费尽心思打扮,也因皇帝带回皇宫的神秘女子而惴惴不安。一时之间,南汉皇宫内流传出各种关于神秘女子的版本,最通俗的有以下几种。
版本一:皇上外出时,寂寞难耐,恩*了乐坊歌姬,歌姬由此飞上枝头,得圣恩入宫。
版本二:皇上听闻云坞坊花魁娘子花倾乐舞之艺,特去求得佳人进宫长伴。
版本三:皇上在宫*到杀手伏击,被路过的江湖女侠所救,出于感激故诏其入宫封赏。
但很快都一一推翻,第一,汉帝水溟向来不慕女色,后宫妃子甚少,除却几位有皇子公主的嫔妃,都只是摆设;第二,回宫多日并没有对这名女子有任何封赏。
但,这名女子,却入住皇帝的帝鸾殿的偏殿,这可是前所未有的第一遭。偏殿自水溟登基之后一直空置,即便是得恩*无限的丞相之女德妃娘娘秦以柔也未曾有此殊荣。
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是她脑子里如今的真实感受。
感觉像是置身在天外,世界剩下的,就只是一片白。远方是白,眼前也是白。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一串问号出现在她的脑子里,这个白色的世界骤然变黑。
蝉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无暇洁白的额头冒出一片虚汗,她在害怕。
挣扎着从黑暗中挣脱出来,是一片火海。火蛇直奔着向她而去,紧追不舍,她一直逃一直逃,闯进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里,一张完美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这是她此生见过,最完美的脸。
张开双眼:刚才的,是梦?
“郡主醒了!”一声俏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面貌姣好的姑娘凑近自己,“郡主感觉如何?”
她无言,目光在屋子里流转。触目之处,尽是一片华丽。金黄色的床帘垂在一边,房间里大至屋顶门窗,小至杯具茶壶,尽显富贵。
这是哪儿?
她的心里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参见皇上!”
门外传来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看向门口,一抹白翩然而至,如那梦中在火海里遇见的谪仙一般,降临了自己的世界。
如水墨画流畅的眉目,墨眉,墨眸,一切仿佛是上天的恩赐,似从画中走出,黑丝高高挽起,似墨泼成一般。
“云烟。”润如滑珠般,犹如那吞吐流苏般,仿佛是来自云间的呼唤,如烟飘渺而至,飘进了她的耳中。
侍女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枕头上。
“云烟?”黛眉未画,胭脂未点,未动恰似弱柳扶风,敛眉垂目又如春水含波,楚楚动人。
他翩然行至床边,柔情似水,“你病了,云烟。”
“我是云烟?”她抬首看他,似在仰望自己的信仰,仰望这不属于凡尘的仙人。
“孩子,水云烟,是你的名字。”他认真的看着她,墨色瞳孔似深潭让她坠入其中,字字如扣着心弦一般,让她无比痴恋以及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