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世界-第8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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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保存比较完整的古代图书馆,大致相当于国家档案馆,里面保存了2万多块泥板,上面刻满了楔形的象形文字,被称为泥版文书,它是古巴比伦文化的代表,年代大约在公元前3500年,距今5500年。
中国最为古老的文字要属甲骨文,它大的产生于商周之际,它记载了公元前3000多年以前我们先民的活动。但由于甲骨文是比较成熟的文字,所以专家推测,中国文字的实际年代可能要更长一些。前几年,考古学家在辽宁牛河梁一带,发现了一座距今6000年的“女神庙”遗址,规模宏大。同时出土了许多精美绝伦的文物,其中女神头像栩栩如生,堪称工艺品中的上乘,可惜未发现文字。但从其工艺程度推测,这是一个文明程度相当高的遗址,完全有出现文字的可能。
因此,单从文字的出现来看,我们这一代文明只有6000年的时间,这是可以确定的人类文明的最上限。今天我们所有的科学成果,是积6000年岁月发展而来,在此之前,根本不可能出现与我们今天相似的文明,这就是历史学的结论。
那么,人类6000年以前是一个什么样子呢?没有任何文字的记载,只有大量出土的实物资料,从这些实物资料出发,加上合理的推测,历史学家给我们描绘了这样一幅史前历史画面:
60万年以前,刚刚从类人猿进化而来的人类,他们像一群野兽一样过着群婚生活,赤身裸体居住在山洞里或大树上,用简单的自然工具,如石块、木棒等猎取野兽和采撷各种能食用的植物。大约在正万年以前,他们开始懂得制造工具,把自然的石块砍砸成刀、斧等形状,同时他们发明了火,知道了熟食。再慢慢地,他们发明了结绳记事,发明了图画。大约在公元前4000年前,他们有了文字,走出了蒙昧的阴影,迎来了文明的曙光。这就是历史学家们辛辛苦苦构建起来的史前历史体系。但我们不禁要问:历史果然如此吗?
近100年来,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考古手段日益科学化,人们在以前历史学家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发现了大量史前遗址。虽然我们至今无法解读这些遗物、遗址的正确含义,但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那就是,这些遗物、遗址的含义与现代传统史学观点相去十万八千里。这一个又一个新的发现,像一把把重锤,无情地敲击着以往的理论大厦,发人深思。历史学体系和新的考古学发现之间巨大的反差就摆在我们面前,它们的冲突是如此的尖锐:人们必须从两者中间选择一个正确的,否定另一个错误的。其间似乎没有中间道路可走。
问题是,现有的历史学理论和哲学思维,对这种冲突几乎毫无办法,前人在构建我们这一代文明的同时,也限制了人们超文明的思维。完全可以说,旧有的理论和思维在这个问题上已经走入了死胡同,不可能期望从已有的理论大厦中走出合情合理的解释。
怎么办?结论是明确的,我们不可能再对此熟视无睹,装成一副无所谓的坦然样子,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得到合理的解释。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接受新的考古发现,承认在我们已往的历史学体系当中有一个极大的空白点(不可否认,迄今为止我们对6000年以前的历史了解得十分有限)。人们正试图去探索人类6000年以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以解决人类文明早期超常规发展的现象。因此,现在科学界不少人认为,人类早期的历史需要改写,当前亟需建立一门新的学科——史前文明史。
然而,时间的跨度为人们探索史前文明的努力设置了极大的障碍,我们必须越过6000多年的历史长河,回访初民们的生活细节。为此,我们必须对早期人类神话和各种民间传说格外注意,这是地球上最接近我们将要探索的那个时代的资料。让我们重新认识古老的神话吧!
你永远不能战胜一个纯傻*;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他个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曾有人说,神话是人类幼年时期的童话。的确,古老的神话没有框框,不受任何限制,古朴自然:盘古一只手就可以举起苍天;共工一头可以碰倒一座大山;夸父两口就能喝干黄河水;刑天竟然被砍去了头颅还能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挥动着干戚战斗下去。我们现代人可以这样去思维吗?绝对不能,别人不笑话你,你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为什么呢?因为头脑中条条多,框框也多,画地为牢的人哪有自由可言。
神话究竟有多大年纪?这可说不清楚,你说它有6000岁,不为过,你说它有2万岁,也不为过,甚至你说它只有2岁也行,这就是神话的生命力。人类在一代一代延续,我们的祖辈在黄昏的时候,向我们讲述着这些神话。而我们成为祖辈的时候,也会在黄昏时节向我们的后代讲述着同样的神话。只要地球上有新的生命产生,神话就永远与这些新生命同龄。
那么,什么是神话呢?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并不多,即使有一些回答,你也要千万小心,因为现代流传着许多对神话的误解,尤其是来自所谓一些专家层的误解更是危害不轻,稍不留神,就会上当受骗。现在让我们不带任何偏见走进神话当中,你自然会得出什么是神话的结论。
历史学家顾颉刚对神话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他认为,神话是“层累叠加的历史说”,什么意思呢?就比如我们从一个地方将砖头搬到另一个地方,等我们搬完了才发现,最早搬的砖总是在最下面,而最后搬的砖肯定会在最上面。顾颌刚在研究中国神话时发现,中国的神话似乎有以上的特点,越是古代的神,实际上出现的年代越晚,比如说,黄帝可谓中国最古、最大的一个神,开天辟地、创造万物、创造人类的都是他。但是,黄帝形成的时间却相当晚,大约在春秋时候才开始形成。因此神话反映的历史,是层累叠加的历史。如此说来,神话就成了原始人编造出来的,一代又一代人不懈地编下去。随着社会的进步,人们编造神话的本领越来越高,以至于新神话代替了老神话,而我们所看到的神话,可以说都是新神话。顾颉刚的这套理论,曾长时间影响人们对神话的研究,大家不约而同形成了这样一个看法:神话嘛!无非是原始人凭着想象编造出来的,听起来挺好玩的,实际上没什么意思。一句话,在有些专家的眼里,神话就是神话,根本不能当历史来看待。
在表面上,神话是宗教的附属品,那些十分落后的原始人,每当举行重大宗教祭祀活动时,都要由这个部落最年长、最有知识的祭师们向人们讲述从开天辟地以来本部族的神话。现在世界上不少原始部族的神话,都包含在祭神情时的祝辞或颂辞当中,比如说,中国瑶族的神话大部分包含在《密洛陀》中,这些神话每当举行祖先崇拜的“还愿”活动时,就由本民族的师公(巫师)唱叙流传下来。由于神话的这一特点,使它在人们的眼里更加变得像宗教一般的虚幻。
目前,学术界对神话的看法,《中国神话学》可以作为代表,作者说:“现在的神话研究已经不满足对神话作静态的现象的分析,而是将神话作为人的本质实现过程中的精神产品,并结合原始民族的行为方式和心理状况进行剖析,从而把原始人创造神话的思维活动作为突破点,以求得对神话的产生、发展、演变、消亡及其性质有较为接近实际的认识。”先别管这段论述多么拗口,但意思还是可以弄明白的,在现代有些学者的眼里,神话就是原始人的精神幻想,或某种特殊心理活动下产生的东西。
行走于地下世界是很枯燥的,除了千奇百怪的岩石以外,偶尔看到一具完整的骷髅,似乎都能令人欣慰一下。脚下之路不是那么好走,吕涛又让李梅也举上一只火把觅路而行。火把照明范围非常有限,只不过眼前数步,稍远一些就看不到了。一处泥土里露出几根烂透了的死人骨头,有半截腿骨下还桂着只能认为那就是古人穿过的一只鞋。
三人边说边行,寻着好走的地方走过去。一路走着,不时的可以看到高处洞壁上有些岩洞杂乱无章,很象是人工开凿的。有的地方还有明显的石阶,石阶上面不时可以见到一具具朽烂的人类枯骨,还有些兵器铠甲,都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由于物品在寒冷干燥的环境中渡过了万年之久,千万年的流失多岁月,已使得这里的一切几乎都已经腐朽不堪,看那些尸骨风化的程度,还有兵器盔甲的造型,也不难去辨认究竟是哪朝哪代的。好在已经不爱琢磨这些的吕涛,一眼判断出了这些都是万余年前的产物,理由很简单,所见过的冷兵器之中,没有一件他能轻而易举拿得起来的。
大约三个小时后,吕涛三人已经站在一处洞壁石崖的底部,前面有路,而旁边则是一面高耸的岩壁,岩壁上有路,但整体足有200多米高。因为手中的强光电筒更是无法伸展到无尽黑暗的尽头,估算着现在的位置应该是通向上方的某个部位。
岩壁一直向上延伸到顶部看不见的地方,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黑色。手中的手电筒光根本无法照射到最高处,就像是一堵无限巨大的黑色墙壁屹立在眼前。至于这面墙壁不同得是,曾经有人在这个特别的岩壁上进行过系统的修建工程。他们在陡峭岩石上开凿了七层狭窄的隧道或半隧道,形成了迂回曲折的古栈道,使整个岩壁看上去就像一幢摩天高楼,中间是七个像石阶一样的分层。
每层栈道都是几层的拐弯道路,穿越了整个岩壁,并非常的狭窄和危险,仅能容两个成年人并排而过。每层栈道之间相互连接的是在纯黑色岩石上开凿而出的成台级,形成攀援上下的梯子崖。要达到顶部,就必须通过所有这些道路……
手电光在向前照去,吕涛也蒙了。前方手电筒的光线下是一排看不到边的木棺,上好的棺木到今天都在暗暗地泛着幽黄的光芒。这些棺木从左到右成一字行排放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