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教父-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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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了更大的利益,只能忍痛让西施前往吴国,昭君出塞到匈奴、貂禅侍奉董卓老贼了。
阿雪到省厅不久,就打开了局面。武士龙参加一些重要的应酬,总喜欢带上阿雪。因为阿雪不仅长得风骚漂亮,而且还会说,会喝,会唱,会跳。有阿雪在身边,对于武士龙来说,那可是身份、面子、价值的体现。他所经常交往的那些人们,也的确对武士龙现在的马子相当羡慕,眼红。
很快,阿雪就从省公安厅的临时宿舍里搬了出去。因为她已经拥有了一处精致的花园别墅。
这段时间里,山阳市的王国庆和王天恩都先后利用到省城出差或开会的时间,来这里看望了阿雪。他们听了阿雪目前的工作和生活状态,特别是和武士龙年的关系,都很高兴。特别是王天恩,他感到市委书记王国庆现在也过上他原先的日子。因为王国庆现在想和阿雪幽会,也只能背着武士龙偷偷地进行了。
想到三位领导共用一个情人,王天恩不觉笑出了声。
这一天,趁武士龙到深圳开会的时间,王国庆又一次来到了省城新州市。当然,他来这里并不单单是来找阿雪。他是前来向省委、省政府的几位主要领导汇报工作的。
公务活动结束后,王国庆就请阿雪一道在一家西式餐厅共进晚餐,享受烛光晚宴的浪漫。
吃罢饭,王国庆没有前往自己下榻的宾馆,而是和阿雪一道径直回到了阿雪的别墅里。下得车来,院子里的小狗叫了两声,并一路狂奔窜了过来。当它在王国庆的裤子上嗅了嗅,就无声地离开了。因为,它已经熟悉了王国庆身上的味道。王国庆心里好笑,武士龙啊武士龙,你堂堂一个政法委书记,还没有一条狗聪明。
正当王国庆和阿雪在床上战斗时,王国庆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女儿王聪聪打来的,一听是女儿泣不成声的话语。
王聪聪哭着说:“爸,你快回来吧,我妈妈走了。”
王国庆一下子没有听明白,他捂了捂身下阿雪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出声。他大声问道:“聪聪,别急,你妈她到底怎么样了?”
王聪聪说:“爸,我妈已经不行了。”
到这个时候,王国庆才弄明白了,家里瘫痪多年的妻子马大姐已经去世了。
王国庆就说:“聪聪,不要哭,我连夜就赶回去。”
到这个时候,正在进行时的王国庆下面就软了下来,任凭阿雪如何动作,王国庆都没有反映了。
第二卷 风云变幻 第150章 我的奋斗(1)三更求花
王国庆的父亲王大勇并没有接到儿媳自杀身亡的消息,因为王国庆和王国英兄妹俩都怕他受不了这种打击。
他仍在坚持写他那一部回忆录,名字改来改去,最后定名为《我的奋斗》。当然王老先生这本回忆录是远远无法达到希特勒《我的奋斗》一书的影响力了。因为后者的《我的奋斗》从1933年至二次大战结束,一直主宰着纳粹第三帝国的思想和政治,《我的奋斗》里的每一个字平均使125人丧命;每一页,使4700人丧命;每一章平均使120万人丧命;而全书造成了2500万人成为希特勒的殡葬品。王大勇的这本回忆录,可能会对他们西山县王家川这一支王姓家族产生或多或少的一点影响吧。
王国庆的父亲王大勇戏称自己是“四朝老人”。因为他出生于1910年,那时候,清政府还没有垮台。后来,他又经历了北洋政府、国民政府和新中国。跨入新的世纪,老汉已经90岁了,老伴孙小英也已经77岁了。他们老两口都从苦难的岁月里走来,长年参加体力劳动,目前两个老人的身体都还相当硬朗。特别是王大勇老汉,为人乐观,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微笑。他常对人讲:“我现在的年龄已经超过了古代任何帝王,他们被唤作是万岁,不知道我该叫什么。可能我是一个老妖精吧!”
父母身体好,那是儿孙的福气。两个老人都还能下地劳动,自己做饭,自己洗衣。儿子王国庆和女儿王国英多次劝他们到山阳或北京居住,但王大勇却觉得还是农村好、家乡美。进城了,一个人不认识,没地方去。子女的房子都收拾得一动一静,一尘不染。两个老人如果去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还不是活受罪。
现在,王大勇老汉觉得自己的来日不会太多了,老妖精毕竟也会去阎王那里报到的。他便写起了回忆录,那是对自己一生的一个交待,也是给后人留下一个念想。他的这一做法,得到了一双子女的大力支持。王国英觉得,老年人动动笔,可以防止老年痴呆。王国庆觉得,父亲的回忆录肯定对他构建王氏家族这座大厦会大有帮助。
为写这部回忆录,王大勇老汉便开始静静的回顾的一生。他解放前上过初中,这在解放前后那可称得上是难得的知识分子。他能上学,是因为他们王家的家境不错。他们家有百顷良田,万亩草场,千棵大树,百头牛羊。他的曾祖父还是进士出身,曾做过清政府的礼部侍郎。这在山阳市西山县王家川一带还是有些名气的。
王大勇有一个幸福欢乐的童年,在他5岁的时候,家里就为他娶了一个童养媳。媳妇比他大8岁,主要是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的。王大勇先在家读了几年私塾,后来又上了洋学堂,直到初中毕业。如果一切正常的话,王大勇也许还会继续求学,甚至去国外留洋。
但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要上初中的时候,他的父亲,也就是王国庆的爷爷抽上了大烟。没有几年,他们家的地就卖完了。再后来,一处方方正正的院落也卖了。最后,连王大勇的童养媳妇也卖了。后来,父亲最终一病不起,在他32岁那一年离开了人世。也不知道他到另一个世界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祖父王侍郎。
那一年,王大勇12岁,弟弟王小勇才6岁。从此,他们一家只能艰难度日了。母亲给人缝缝补补,而王大勇只能给别人抗长工了,过的就是《半夜鸡叫》里下等人的日子。吃的是猪狗食,出的是牛马力。不过世事难料,河东河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正是父亲为抽大烟卖光了地,后来他们这一家人在土改中才被划为贫农成分。如果没有这一变故,他们一家肯定会是地主。那他们王家的命运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当然,历史是不能假设的,也根本无法重演。
到1947年,王大勇已经37岁了,还是光棍一条。这一年,中国正面临着新旧政权的殊死搏斗,一个改天换地的历史时刻到来了。但作为一个乡下的长工,他是根本无法理解和把握这一历史时机遇的。对他来说,能填饱一家三口人的肚子才是现实的选择。
下面是王大勇老汉回忆录的部分节选,从中我们也可以探究王国庆这一个家族崛起的历史轨迹。
王老汉在自己回忆录的开篇写到:如今,老夫已年至耄耋,来日无多。我的一生平淡无奇,只是年岁较大,见的较多。身上尚有辛苦努力,勤俭持家,乐观放达,永不言败之精神。现原原本本地说给子孙,也许对你们有所帮助。
我们K省地处中原,1947年下半年,西山县城已经解放。但时间不长国民党军队又卷土重来。当时共产党尚未建立巩固的政权,山阳又有国民党重兵驻守,南北对峙。我们家乡既不是解放区,也不是国统区,属于“两不管”地带,你争我夺,枪声不断。社会秩序动荡不安,人们没有一点安全感。
此时,山阳国民党驻军孤注一掷,招兵买马,准备负隅顽抗。我被一个叫张国聘的人强行带入到“西山地方游击队”。不知何故,我顶的名字叫“赵国襄”。可能是这是一个富家子弟,我是替他充了军。
大概是1948年10月,我到那里还不到10天。因形势突变,国民党部队出人意料地主动放弃了山阳。但他们在逃跑时却把地方游击队和学校师生全部都裹胁而去。游击队还配发了枪支、军装,改为保安团。我们这些人由正规军前后左右武装监管,像押解犯人一样随军南撤。
南撤,其实就是向南逃窜。一路上,那真是狼奔豕突,鸡犬不宁。我们从山阳出发,由K省展转多日后进入湖北境内。过当阳,越长坂,又南行路过荆州、张家湾、沙市一带。路上人多粮少,供应断绝,部队狼狈不堪。
第二卷 风云变幻 第151章 我的奋斗(2)四更求花
我没走过远路,经不起长途跋涉,双脚都磨出了“血泡”,无处医治。)但长官们谁会去管一个小兵的死活呢,我只得仍随军前行,苦不堪言。
部队到达荆州、沙市后,粮饷都能供给上了。休整了一段时间后进行改编,保安团被编入国民革命军第二军,也成了国军的嫡系部队,我们也用上了清一色的美式装备。
记得当时第二军的军长叫陈克非,一六四师的师长是李剑霜,四九一团的团长是冯克恭,二营营长记不清了,五连连长是张德卿,五排排长是张自园,一班班长是段中和。我就编在了一班当兵。我们的陈克非和李剑霜将军都是抗日名将,曾为中华民族的独立战征立下过汗马功劳。能在这些名将的手下当兵,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部队改编后,我认为木已成舟,终究是回不去了(因抓住逃兵是要枪决的),我也不敢开小差。但我又不愿卖姓,干脆把赵振襄改成了王振襄。这个名字一直用到了被解放军遣返回家后才废止,仍换成了原名王大勇。
部队改编后在沙市住了一段时间,又南渡长江,途经湖北公安,湖南临澧。这一天是端午节,每逢佳节倍思亲。我一个人外出,到澧水边痛哭不止。水里停泊了很多木船,我就上船去玩。因不识水性,我脚蹬两只船,扑通一声掉到了水里。澧水属洞庭湖四大支流之一,水深流急,当即就把给淹没了。幸亏此时我的头脑还算清醒,我极力向上猛窜,抓住了船帮,这才又爬到了船上。
从临澧坐船,我第一次看到了八百里洞庭湖。想起了原来学过的文章《岳阳楼记》,“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