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情缘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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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回头看了一遍,感觉有点凌乱,也许是心情不是很好吧。15区华夏,一个传奇梦。我永远会记得帮助过我的朋友:望月无悔,木月骑士,法皇龙¥,水灵魂,雅典娜……谢谢你们!!
朱韵看了有些流泪,确实是在她伤心的时候陪伴了她,但她离去更伤心,朱韵以为已伤害了一个纯真女孩,想不到又伤害了另一个纯真的女孩,这,就是命么?
第十章 二哥结婚
往事难忘,想起当初和女同学一起游玩石塔,何曾想到那时的无忧无虑到现在已成了痴心妄想,生活,家庭,单位,工作,社会,许许多多的压力迎面而来,开心地大笑已一去不复还。
贾宝玉说:人若有了赤子之心有什么好?和婴孩白痴有什么区别?朱韵不那么认为,人成熟了又有什么好呢?成熟了就冷酷,就无情,就残忍,就卑下,就市侩…………
有公事了,下乡一趟,朱韵和另一个同事下去了一趟,遇上一个老同学,两个聊了起来:“怎么还没结婚?”同学是个男性,说这话分明有些女人的腔调。
朱韵说:“不急,不急,我二哥不是都没结婚嘛。”
:“可你还没谈啊。”
这么鸡婆,朱韵觉得没味,插开话题,说别的去了。
老爸老妈又在催朱韵了,朱韵也用那句“二哥还没结婚”来搪塞他们,他们无可奈何。
但他们马上加紧了对二哥的压迫,原定明年结婚的二哥被逼在十一月结婚了。
结婚那天很热闹,已收了一房大媳妇的二老有了些经验,不像几年前大哥结婚时那么手忙脚乱了,显得井井有条。单位许多人笑朱韵,一个捉狭地问:“哎,小三啊,你这时有句最想说的话吧。”
结婚的日子要喜庆些,朱韵不想闹砸,配合地问:“什么话啊。”其实他早知道肯定不是好话。
:“这下总算也系到我了吧!”说的很大声。(系,湖南某地方言,意为轮到)
众人狂笑起来,是啊,两个哥哥都结婚了,该“系”到朱韵了。
说起来也不小了,二十七的人依然单身,别说单位,就在全县也硕果仅存了,要单位有单位,要人像有人像,海拔又不低,一米七六的高度对得起很多女生了。
亲戚们都来了,一些拖家带口的来吃,一年到头挣点钱不容易,人情钱给了,得多吃回点才对得起自己。
大哥忙着递烟招待,父母忙着迎接欢送,写人情朱韵的字太差,做别的更不行,朱韵只得躲在电脑边呆看着,耳边尽是嘈杂的声音。
躲都躲不了,才玩一会被人拉出来取笑了一番,话里话外都在说朱韵该结婚了,但朱韵想:人,难道一定都要结婚吗?
酒席一摆就是三天,客人都走后,老爸和老妈神秘地把朱韵拉到了一边,说什么一个税务的女孩有意相亲,要他买几件好衣了明天去某某茶楼相亲。
朱韵呆住了,这年代,还相亲?推辞说过几天要下乡办事,得十几天才回来。
第十一章
这次老爸和老妈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老爸更是严令要他去看看,成不成都得看,看了再下乡办公事!
没法,朱韵只得同意了,结果二嫂跟着添乱,和二哥押着朱韵去买衣服,深夜逛了几十家商场,一件件地要朱韵穿给他们看,觉得这件不好,那件不好,朱韵由得他们摆布。
终于,在一家商场买了两衣,上身是休闲服,下身是休闲裤,花了三百元,他们这么热心地替他选衣,就是没热心替他把钱付了。好不容易最近手气好一点赢了些,转眼,又落入别人口袋了,朱韵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商场。
第二天中午,洗了个澡,换上了新衣,整个人似乎精神了许多,但这并不是朱韵想看到的,他照镜子时发现耳朵好多耳屎要清洁一下了,太显眼,刚想动手,停住了,心道:如果能让女孩看到耳屎就可以省却不少口水了。没有理会耳屎,幸好家里没人注意他的耳边,都看他穿着新衣有点看对象的意思了,又交待朱韵一些话,让他注意。
朱韵懒的听,全点头,等他们说完时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才结婚三天就催相亲,谁这么急啊?朱韵等夜了出门很是愤然,只几分钟遇上媒人李叔叔。
没奈何,朱韵递烟给他,还殷勤地问他有火机没有,其实只想能不去就好了。
不过,他也有几分好奇,出门给望月无悔和月歌浮云发了信息,说去相亲去了,她们的回话都是不敢相信,都觉得好笑:这年代,还有相亲?看着她们的话,朱韵无语,小县城就是这样啊,若是大城市,三十八九都没人催。
一路朱韵好奇地问了李叔叔一些女孩的情况,得知年龄只比自己小半岁左右就在猜:会不会是同学?
茶楼的生意很好,费了好大劲才找到女孩,她是和母亲一起来的,女孩很活波,看朱韵进来说道:“是他!是他!我说就是他,叫朱韵的人不多,男孩叫这名字就他一个。”
朱韵疑惑了,才进包厢就被陌生女孩说得好像认识似的,很是吃惊,他看了看座位,在女孩左边坐下,把那耳屎对准了女孩,心道:这下你该看得见了吧。口里却问道:“你是——”
第十二章 相亲
女孩不知是看见了耳屎还是对朱韵不认识她有些生气,也许都有吧,她说了半天,终于朱韵才搞清楚,原来她是小学三年级时的同班同学,中学时不同班,加上朱韵读的建筑,高中就更不同校了。只是朱韵对小学同学全无印象了,何况现在的她和那时相差十八岁,结婚早的,连小孩都上小学三年级了。
朱韵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她还记的他,不会有什么原因吧,她的回答让他安了下心,不过是因为他的名字像女生让人好记罢了。朱韵笑了,说家里只喜欢女孩,结果头胎是男孩,很是恼火,起了个女名,指望再生个是女孩,结果第二胎还是男孩,更是不舒服,一定要生个女孩,第三胎依然是男孩,老爸老妈才死心,但为了心灵的舒服,统统起了个女孩的名字,每次到新的班级总惹人注意:怎么这男生叫女孩的名字?
说着四人都笑了,她姓曾,她妈妈开始了审问,正好包厢里正上演着湖南经视播出的《一双绣花鞋》,她妈妈就像解放军审问特务似的审问朱韵,只差拿刑具了。
问朱韵父母现在退休在干嘛,又问大哥在哪工作,二哥在哪工作,大嫂在哪做事,二嫂在哪做事,最后没忘问朱韵具体在做些什么。
幸好十一月了,天气转凉了,不然非给她问出一身汉,朱韵老实地回答了,毕竟李叔叔坐在那里,骗是骗不过的,最后说明天要出差十余天,可能没有空。
她妈妈叹了口气,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来也是,她妈妈退休的单位正好分管朱韵的单位,朱韵只得厚颜地称呼她妈妈是老领导了。朱韵和女孩又互说了手机号码,朱韵心里却想如果不通电话就省许多电话费了。
问完就没什么话了,朱韵干坐着,只想快完事了走人,或者想让两个老人走后再和同学说一说,可是,李叔叔和她妈妈没有丝毫离去的意图,边看着电视边议论,不时瞧瞧朱韵,意在催他开口说话。朱韵几次想开口,他们坐在那里不好说,其他话更不好说,僵持了半个小时,只低头喝着碧罗春茶,妈的,这里茶楼茶贵的离谱,一杯茶就十几块,不就些开水和一间不大的包厢,要收那么多钱?
终于女孩尿遁了一下,很快她的手机响了,她说是北京的同学来了,要去陪一下,她要先走了,她妈妈倒信以为真,就说让朱韵陪她一起去玩玩,时间还早的很。
女孩急了,说朱韵一个男生,而她们一群女生一起不太好,她妈妈依然和李叔叔催她把朱韵一起带去,逼得她说了句话:我们同学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把他像瓜一样丢在一边没有味道。
朱韵想分辨一下,又发觉自己确是不爱说话,确是像白痴一样坐着说不出几句,就没出声。
下了茶楼,戏要做真,她果然已在洗手间用电话把一些女生约在茶楼下,下楼正好遇上,她妈妈和李叔叔无可奈何地对望了一下,只得和朱韵走回家的路,因为两家顺路。
过了家里路,出于礼貌,朱韵送了他们一下。
第十三章
路上同学她妈妈说着她不少好话,说她自学努力,已拿到大专文凭,过半年就能拿本科文凭了。(可朱韵对那些文凭……前面已说过了)唠叨着就快到她妈妈单位门口,最后说了朱韵一句:是个好孩儿。
朱韵哭笑不得,常常有女人说男人好时就到了分手的时刻,他没说什么,分手也没啥,反正也没存谈拢来的心。
回到家,老爸老妈紧张地看着朱韵,朱韵幸好出门前说话不许他们问,不然又得倒霉了,纵是这样,也问了句:怎么就回来了?
说了句已完事了后朱韵打开电脑,跑到中国联线游戏玩俄罗斯方块去了,当手掌机风行全国时朱韵就很会玩了,现在当然水平不差,进去发觉高手不多,就是有些人用外挂玩的,一秒能掉下十多块,还是人打的速度吗?
玩游戏时,隐隐听到老爸在给李叔叔打电话,看来这里得不到消息就找外人探听去了。
边玩边想这刚才见面的女生,说真的,第一眼感觉不错,声音也很美,也有点聪明,能在关键时刻想出脱身之计,若不是朱韵无意,倒也算很好了。
想起她清脆“是他!是他!”的声音时,朱韵有些迷茫,难道自己有些心动吗?结果输给了对手,忙打起精神扳回一局。
深夜了,电话铃又响了,李叔叔打来了电话,说她妈妈同意了,要朱韵与她手机联系联系,增进些感情,成不成看朱韵了,因为这事是看男方的主动性,总不能叫女孩倒追吧。
当然如果是领导人或富商之家还是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