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法变-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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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既然留下一线生机,自然有它的道理,非是贫道可触、可逆、可改。如今无量量劫将至,不知身为‘遁去的一’,葫芦道友你又会有怎样的演出呢?”
鸿钧老祖联想翩翩,暗自感慨,只道胡卢代表了“遁去的一”。即使自身不曾证道,亦是不生灭的存在。将一切归结到“天数如此”,下意识地认为。若是因刻意打压,彼此结怨。反而不美。亦从来不曾生出过尽早出手。将胡卢就此打杀的心思。
若是知晓身为当事人的胡卢,根本没有身为“遁去地一”的觉悟。一切也不过就是因缘际会,碰巧遇到,从来不曾当真刻意谋算过什么,前不久还在苦思冥想,如何才能助门下安全顺利的渡过封神量劫。不知道祖鸿钧,会是何样想法?是哭是笑呢?!
老子在八景宫,从入定醒来,睁开刚刚闭合不久地双眼,忽然叹了口气,自语道:“镇元道友,能够证道成圣,固然是你的机缘,却也是你的挑战,道友你实在没赶上好时候,天数有恒,果然奥妙!”
元始天尊正为自己未能一早派人,插手六道轮回的建设工作而心悔,忽然觉出天地间另有一变,捏指一算竟是地仙之祖镇元子证道成圣,不由的脸色大变,暗思:“镇元道友呀,镇元道友!你纵证道成圣,贫道亦是乐见其成,奈何你实在赶了个好时候。如今无量量劫将起,人间道统又几乎被通天师弟独占,却叫贫道以何样立场,面对于你?”
通天教主则是怔了怔,随后放声大笑,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妙!只有这般,三界再会更精彩!镇元道友,证道成圣,想必是你一直的夙愿吧!想必你能证道成圣,你那兄弟葫芦道人应该出力良多吧!不过,在你证道成圣之后,知晓不过是修为更进一筹,值此无量量劫将至之际,你又是何样心情呢?是该感激葫芦道人呢?还是该怨恨葫芦道人呢?如今再添一位圣人,让无量量劫来得更猛烈吧!”
说罢,通天教主忽然省起一事,眼光朝昆仑山方向望了一望,寻思:“元始天尊,我的好师兄,前不久三教共议伐巫代夏,一番谋算下来,你却未能在人间传下多少道统,想必心中免不得要怪怨小弟罢!呵呵,非是小弟不守信用,独占了这人间道统,实在是师兄你门下有为之才太少,又不似大师兄那般一早立下人皇、占得先机,即使小弟有心让你,却也不好做地太过明显,徒叫门下寒心不解。怪只怪元始师兄你平日里,对吾截教门下歧视太过,众愤难平呀!不知现在的你,可曾悔过?不知将来的你,准备如何面对镇元道友?不论如何,你我三清,终是一体,一旦真到了那日,小弟决计不会坐视不理!”
女娲娘娘亦有所感,叹息道:“原来如此……胡卢道人,只怕这才是你为六道轮回四处奔走地真正用心罢!你倒是全了兄弟之义。奈何却在无意中将镇元道友,推到了浪尖上,只怕镇元子道友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吧。葫芦道人
身怀三界第一功德,本身又未曾证道成圣,即使无量不羁有他。只苦了镇元道友,好不容易夙愿得尝,却又摊上无量量劫,许多话说又不能明说。唉,这回三界真个乱套了。”
接引、准提怔怔的望向远方。心中潮起潮落,半晌无言,暗道:“葫芦道友呀,葫芦道友,此一次你却是给三界众生出了个莫大难题。”接引圣人看了准提圣人一眼,寻思:“幸好我西方教虽然贫瘠,但是兄弟同心,准提师弟又素有智计,想必可以轻易度过无量量劫。”准提圣人亦看了接引圣人一眼,寻思:“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接引师兄如此沉着,想必早有计较,有道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圣人之中,贫道修为最差,法宝最次,但贫道却有自知之名,此次定然唯接引师兄之首是瞻。”
两兄弟这互相一望,貌似一切尽在不言中。颇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意思;奈何所思所想,南辕北辙,将来自有应验之时。
其它人等,不知圣人别有辛秘,只道圣人已是不生不灭的最高存在,羡慕、妒忌之余,大多心中振奋,暗有决意。鲲鹏妖师面色复杂,寻思:“早知没有鸿蒙紫气亦可成圣。
当年贫道又何必枉做小人?不过,想必那鸿蒙紫气另有妙用。奈何谋事不成。为他人嫁衣,可悲可叹!此次无量量劫之后。却须好生修炼了。”
冥河老祖则是意气奋发,借确立六道轮回秩序地功德,再斩一尸,修为猛进,成功步入准圣颠峰,寻思:“不意当日因那葫芦道人劝说,心中一时心生善念,竟有这番莫大机缘,便是证道成圣也当指日可待。功德果然是个好东西,日后不妨多卖胡卢道人几分情面。若是仍有好处可拿,待贫道证道成圣之日,或许会念这几分旧情,容你在世间多逍遥几日。若是不幸犯到贫道手中,却就不能怪贫道心恨了,谁叫你葫芦道人专精三光神水,生来便是贫道克星?”
且说被诸多大能惦记的两位当事人,胡卢和镇元大仙。功德降下时,胡卢亦有所得,但马上,面上露出一丝苦笑。那在旁人看来地,无量功德临身之后,除了三尊法像中地七彩葫芦因此增长了一分之外,再无变化。虽说胡卢一早便料到,但是心底深处终是免不了有那么一丝存想,希望自己能够继女娲娘娘之后,成为第二个以功德证道地圣人。
奈何世上总有一些,希望不如所料,却往往恰如此料地事情。胡卢暗自叹息一声,亦有自己的猜想,寻思:“如今贫道这身功德之庞大,只怕已在女娲娘娘之上,之所以没有证道成圣,只怕是因为所聚功德非是由天道一次性降下,自身又缺了对大道的深层次领悟。或者竟是贫道这身杂七杂八的功法,早已脱离了应有的修行方式,毕竟也没有听说,那位道友似贫道这般,生生用功德聚合成一尊形似功德至宝的法相。”
好在胡卢对于自身,能否证道成圣并不如何看中,那一丝存想,也不过是因为无量量劫将至,为保全门下,想多添一分实力罢了。
就在此时,镇元大仙证道成圣了,胡卢有感于天地异变,登时大喜,暗道:“贫道能不能以功德证道不打紧,只要镇元兄长不负盛望便好。”随即化长虹,急速来见镇元大仙,恭贺道喜,岂料相见之后,镇元大仙喜则喜矣,眉宇间却隐有一丝忧色。
胡卢心中陡然一惊,暗道:“莫不是镇元兄长因为没有那鸿蒙紫气,于证道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不成?”念及此处,急忙上前问道:“吾观兄长不甚欢瑜,莫非终因没有那鸿蒙紫气,未能证道成圣不成?”
镇元大仙其时心念甚杂,一时不知当悲当喜,竟不曾注意到胡卢已到左近,闻言淡笑一声,言道:“贤弟莫要担心,为兄已经证道成圣,只是夙愿得成心境改变,急然间有些感慨罢了。说起来为兄能够证道成圣,全赖贤弟筹谋。为兄还未谢过贤弟。”
胡卢对镇元大仙甚是关注,岂能不知镇元大仙是在强作欢颜?当下说道:“你我即为兄弟,自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什么顾忌不能当面说清地?兄长证道之前,你我相谈甚欢,相交甚悦,缘何证道成圣这后,反而生份起来?”
镇元大仙长叹一声,内心十分犹豫,暗道:“为了避免其他圣人猜忌不满。徒使你我兄弟置于险境,有些事为兄还真不好和贤弟你说明。不过……”镇元大仙当即说道:“贤弟勿怪,为兄只是证道不久,惊觉辛秘,一时心情激动,不知如何措词。既然贤弟欲问,为兄岂有不讲之理?不证道成圣,只觉圣人不生不灭,自可逍遥于天地;谁知证道成圣之后,方知圣人须有圣人的担当。有道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并不如看起来那般自在。略略有些不太适应,怀了几分失望,偶有感慨罢了。”
胡卢由于封神量劫将起,对镇元大仙的证道成圣,甚是在意看重,也不知是不是又得了无量功德之故,此时竟一反常态。分外目陪耳明起来,登时抓住镇元大仙言语中地漏洞,知晓镇元大仙言不由衷,随口说道:“兄长何必瞒我,小弟虽然不曾证道成圣,却也知道圣人非是不生不灭,亦有烦恼劫难,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过是一半自欺,一半自觉。若是小弟所料不差。兄长心忧者。无非是那无量量劫将至,届时三界众生避无可避。皆要被卷入其中,吾等修道之人更是首当其冲……”
镇元大仙闻言,诧异地望了胡卢一眼,心中惊骇非常,问道:“此等辛秘,便连为兄亦是因为证得混元,才刚刚悟通,尚不曾周全,贤弟却是从何而知,难道不惧
杀么?是了,以贤弟此时功德,早已越过女娲娘娘良界第一功德之仙,自然是无人愿来找你麻烦……”
胡卢心中莫名奇妙,寻思:“圣人吃饱了撑着了,闲着没事干,追杀贫道干嘛?就连传说中那个‘史上第一无耻’的准提圣人,对贫道亦是客客气气,三清等的名声又不是很坏,断无凭白无故来找贫道麻烦地道理。女娲娘娘倒是个麻烦,然而貌似亦有顾忌,连面都不愿和贫道相见,何谈追杀?兄长这话说的未免太奇怪了吧!”
镇元大仙哪知胡卢不过随口一说,其实修道之人大多皆知‘无量量劫’一说,在量劫来临之际,几乎均有些许感应,只是限于修为的局限性,不是很清晰罢了。胡卢则不然,一方面自身修够高,好歹也是准圣一级;另一方面却是穿越而来,在大势上先知先觉,再加上道听途说的只言片语,配以部分固有地人生观、世界观,互相串联,这才说出那一番话来。
若是让胡卢细细分说,论出个手脚究理来,却就有些强人所难,非是胡卢所能解说清楚的了。是以待镇元大仙问起,胡卢根本不知如何回答,毕竟不能明说:“小弟乃是穿越而来,该知道的全知道,封神完了就是西游。”
但在镇元大仙看来,胡卢不但说地肯定,面上亦是理所当然,一副反正贫道就是知道的模样。于是镇元大仙自行将胡卢应有的破绽一一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