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淘气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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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舌相缠时,她的身体热到快要爆裂开来了!
“看着我。”他命令道。
她对上他的眼眸,他的双瞳充满着诱惑的力量,才迎上瞬间,她又呆滞了。
殷愿缓缓问道:“你刚刚真的以为自己即将死去?”
“是。”
“然后呢?”
“然后?”
“你还感受到什么?”
“我感受到什么……”才想着,脸颊又火辣了起来。
“有没有怦然心动的快意?”
“快意……”她喃着,她的心儿又开始跳得好快好快。
“你有没有怦然心动呢?”他的掌心抚上她疑惑的脸庞。
哇,他的手心好热,也好温暖,软软柔柔的肌肤让她,真想合上眼睛再睡一觉……心神就这么恍惚了起来。
“我能迷惑你吧?”在她对银子、钱票皆无动于衷时,他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即便在吻住的刹那,他也有过迟疑,但迟疑瞬间便消失,只因她柔软的樱唇也让他迷醉了。
所以他继续亲她,也冀望藉此一吻扭转乾坤。
“你能迷惑我……”她喃喃重复他的话。
“你是不是喜欢我的亲吻?你还想不想再试一次?”他低哑问道。
“再试一次……”她一震,神智瞬间归回原位,也恍然大悟了。“我懂了,我懂什么是吻,也懂你亲我嘴儿的用意了!你在诱惑我,你为了诱惑我答应当细作,不惜利用色相来怂恿我配合你!”
闻言,他剑眉几不可见地一蹙。
她愤怒地批评道:“你堂堂殷家少爷居然在色诱丫鬟?为了诱使我答应当细作,你竟不借牺牲掉自己当酬庸!”
他冷冷地问道:“那你要不要接受我这个礼物?”
江淘儿气息更乱,胸脯剧烈起伏着。曾经怀疑殷愿喜欢她,可现下证明他全是为了让她答应当细作而做的牺牲,她讨厌这种交换似的感觉!
“我当然不答应!拿你跟“单家堡”比较,我选择“单家堡”,我还是选择忠心于“单家堡”!”她断然回道。
殷愿面无表情,他被她嫌弃,又一次被她嫌弃了。
“我还要留在“殷家庄”吗?”她直截了当地问道。她已经表示得这么清楚了,他不会再留她吧?
“留。”
“为什么?”
“你愈是不答应,我愈是不想放过你。”殷愿的眼眸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
“你是堂堂殷家少爷,该行仁义慈爱之举——”
“我对任何人都愿意行仁义慈爱之举,唯独对你,我不愿!甚至于……我只想踩躏你!”他阴森地打断她的话。
“啥?”她瞠目结舌。
俊容没有表情,只是深深地凝视着她。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让他束手无策,让他放不下,也杀不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放她走,也不愿杀她灭口。
“你留下!不准离开殷家!”语毕,他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开寝室。
江淘儿呆坐着,好久好久过后才想到要追问答案。“喂,那你还要留我多久?你想把我关到老死吗?你要留我多久啊?喂——你为什么要留下我啊?为什么啊?”她吼道,好想好想知道答案啊!“为什么~~”
音,拉得好长好长。但,他已无影无踪。
第三章
以紫与白为主体颜色的“形影楼”,到处栽种了盛夏的树。
“形影楼”正是“殷家庄”少爷殷愿的居所,占地极广,除了寝房、书房、议事厅外,以主屋为主辐散出去的数条曲径,可以通往各具特色的花园或庭院。
“森园”绿荫盎然,在树荫下设有一座凉亭,微风徐徐拂过,石桌上的茶香也随风飘散,和着树间鸟儿的啾鸣声,回荡出满满的舒适气息。
只是此时,地支密探不敢享受这股氛围,直挺挺地站在凉亭内,等候主子的判决。
这几天来,他为了监视“单家堡”的单太爷,出了俪城县一趟,本以为回庄后可以得到少爷确定江淘儿当细作之事,哪里知道面对的却是少爷冷冰冰的面容。
一炷香过后,异常平静的磁嗓终于朝地支密探而去。
“你,到底出了什么差错?”殷愿放下茶杯,问道。
地支密探立刻回道:“我不认为自己判断有误,江淘儿明明害怕被浸猪笼,更害怕被水淹死,属下思前想后,还是认为她怕死,她该是个怕死的女子。”
“然而我的威胁、我的利诱,对她却全无结果,白花花的银票都洒到她的头顶上了,她依然无动于衷,拒绝当细作,这种性子之人,岂会怕死?”
质问依然平静,但地支密探却打了个哆嗦。
“奇怪,她哪来的勇气反抗少爷您呢?”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他想不透。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答案,你,能不能告诉我个中原由呢?”他训练的密探岂能无知?
“这……”闻言,地支密探的脑袋更不敢抬起了,他万万没料到自己竟会语塞。“禀少爷,属下对于江淘儿的强悍抗拒也深感意外,不过属下想向您探问一件事,不知道少爷可否允许?”
“说。”
“少爷您可有……狠下心肠威胁她?”他豁出去地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殷愿回下眼,倒茶。
“因为属下没见过有人不怕少爷您的。”虽然他容貌极俊,散发着王者之风,然而眉宇间的阴森调性却教人不寒而栗,也正是因为这股气息,让人不敢轻易冒犯“殷家庄”。在俪城县,只有“单家堡”敢与之作对!
“这么说来是我的错喽?我没能让江淘儿怕我,让计策失败了?”
“不不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指,少爷您可能因为她是个弱女子,所以口气柔和了点,手段温文了些,结果让她变得……大胆了……”
“是吗?”他眼前浮上的净是江淘儿反抗他的神情。
“极有可能,所以属下想问少爷,您是否——”
“够了!”
地支密探倏地住口,不敢多舌。
殷愿烦躁地断此话题,转移话锋道:“单家主子对江淘儿的失踪有何反应?”
“没反应。”地支密探答道。
“没反应?”殷愿不解。“单家没找人?”
“是没有找人,单家对她的消失表现出无关紧要的态度,这事也让属下大感惊奇,因此推测出正在积极争取“仁义王”的单家,是不是早已看出江淘儿其实是个祸患,为避免她做出损伤单家名誉之事,也为了避免奴婢失踪一案再生不利枝节,于是强行压下丫鬟失踪一事。”
殷愿回下眼。单家看出江淘儿有作乱的本事,所以才放她走,现在正在为了少个可能的祸害而窃喜不已吗?
“少爷?要不要再把江淘儿丢回“单家堡”,暗中查探单家究竟意欲为何?”
“江淘儿放话,要把我要求她当细作之事一五一十地回报单家。”殷愿冷嗤一声。
地支密探倒抽一口气。“什么?她敢!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少爷您,此女真是该死!不过这也证明了她真的不怕您,这实在太诡异了!”
“哈哈哈……”一阵笑声忽然从曲径处传出来。
地支密探立刻噤口,回身一望。“谁?”
但见灌木丛边悠哉地步出一名黑衣年轻男子。
地支密探一见来人,连忙行礼。“原来是东方及少爷。”此人是主子的生死至交。
“你笑什么?”殷愿问着走进凉亭的东方及。
东方及坐下,回道:“我笑地支的答案有趣极了。”
“东方少爷,您就别再笑了,再笑,属下会没命的。”地支密探犯窘地请托道。竟然让东方少爷听到他与主子的对话。
“地支,你先下去。”殷愿甩了甩手。
“是,属下告退。”行礼后,地支密探立刻退走。
殷愿瞄了眼东方及,他依然笑意盈盈。“还笑?有这么好笑吗?”
“我心喜啊!我在笑自己运气真好,竟然可以“偷听”到你的秘密。”
东方及一身精湛的武艺以及耳力让他得以在极远处便听见两人的对话,也让殷愿扼腕没能防备好神出鬼没的他。
“喝茶。对了,你要争取武林盟主一事进行得如何了?”殷愿顾左右而言他,不让这个家伙继续探问下去。
“你在转移话题?”眼中流露出的邪气让殷愿清楚地知道,他是难以打发的。“看来那位江姑娘真能威胁殷家大少爷你呢!”
殷愿顿了顿,回下眼,再度开口提醒他。“别把我当成了你作弄的对象,不要以为听到了起头,就可以自行演绎成掌握到了大秘密,还想穷追不舍,你也不想惹祸上身吧?”
“啧啧啧!那位姑娘可以成为你口中的祸害,可见得绝非等闲之辈啊!可否介绍江淘儿姑娘与我见面呢?敝人甚想拜见一番。”
他果然纠缠不休。但殷愿没发怒,因为他太了解他了。东方及醉心于操控别人的情绪,若被他激将得逞而发怒,甚至被逼出本性的话,就中了他的计谋。
东方及见他不语,咄咄再问:“你不让我见她?你哪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他想激殷愿,教他在盛怒下点头同意。
殷愿不为所动地淡笑回道:“激将法没用,别忘了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
东方及双手一摊,叹道:“看来我该后悔与你为友,这让我无法从你身上看见你惩治江淘儿的趣事。”
“你怎么知道你看不见?”殷愿脱口而出,江淘儿若继续忤逆她,难保他不会一声今下,割断她的喉咙。尤其她是那样的喋喋不休,竟当自己是学堂讲师般,在为他传授做人的道理。
“你真会杀她吗?”东方及邪气再问。
“你可以等着看,反正人生漫漫,有件事当消遣也不错。”
“说得好!”东方及抚掌赞同。
可怜的江淘儿成了两人口中的俎上肉,被讨论着该如何宰割。
殷愿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打消东方及直接找上江淘儿的决定了。东方及现在为了“观赏”他与江淘儿的发展,暂时不会介入,也不会插手,愿意当个旁观客。
“倒是你那武林盟主之争进行到哪个阶段了?别只顾着我的事情,你的劲敌比江淘儿要来得难以应付,你有把握从他手中拿到盟主旗吗?我可还要借助你的盟主地位来扩展殷家的势力呢!”这家伙现下醉心于扳倒另一名男子,自是一番忙碌,也之所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