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第7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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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总,我是许婧,不好意思,今天我过不去了,临时有些事要处理,下次我请你吃饭吧。”
“啊……”唐代元不由傻了,脑袋瓜子飞快的反应着,许婧‘爽’约?这是怎么说的?难道是……哎,我还是低估计了太子的智慧啊,这是他给自已的警告吧?心念间忙道:“好好好,下次我还请许总。”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许婧那边就挂了电话,唐代元刚刚还喜悦的心情立即遭受重创,他发现自已背心都渗出汗了,这次自已让唐林借机搞事的动机怕是给精明无比的凌副省长看穿了吧?怎么办?
唐代元的反应的确是快,他能第一时间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也算他厉害了……的确,许婧不是随便‘爽’约的个性,而且唐氏在辽东给予‘萧’的支持是不庸置疑的,其重要性就不用说,唐代元分析,许婧不会不给自已面子的,能让她不给自已面子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太子’凌寒了,听小妹唐倩悄悄透露过一些许婧和太子的关系,当然这种关系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出来的秘密关系……
凌寒何等的精明,略微一想就搞清楚了其间的复杂关系,偏巧唐林说他三叔唐代元要赶过来,还约了柏明银行东北区财务总监、滨市分行长,他就心下一动,让靓靓打了个电话给许婧不让她过来。
许婧自然听‘一奶’的话了,她清楚的知道一奶是在替‘老公’传达指示,自已不听话的结果不光是小屁股要挨巴掌,最主要是可能破坏老公的计划,所以她坚决服从‘组织’安排,别说是赴唐代元的约,就是赴她爹妈的‘约会’今天也得找个借口‘去不了’,老公永远是她心里的第一位……
在威虎堂,张乐三和芳芳一起下楼把唐代元迎进来,表面上他们的关系那是极为融洽的,商业战略合作伙伴嘛,“……代元,你可来了,又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吧,老哥我可是想死你了啊,哈……”
“唐总好……”芳芳也笑盈盈的在旁打招呼,不过他们俩全看见唐代元黑着一张脸,但又假装没看出来,今天发生的事谁也不好意思挑明了说的,心照不宣吧,嘿……你就是黑着脸我也不解释什么。
论真实年龄张乐三要大唐代元三两岁,两个人都正值男人的黄金年龄,充满了男人的成熟魅力,在芳芳眼里他们这样的男人要比唐林那样‘单薄’的小帅哥更具诱惑力,起码给她靠的更实的感觉。
唐代元一路上反复思忖许婧‘爽约’这个问题,最终他还是想明白了,自已一家独霸东三省商业格局的梦想不符合‘萧’的利益,不存在良性的竞争局面很容易出一些状况,凌寒这是在警告自已啊。
也许政治永远不会象你想的那么简单,也不会如你所愿的朝你梦想的方向推进,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满意度那就是非常‘完美’的局面了,绝对的优势会造成绝对的危机,唐家全盘掌控东三省经济,那万一唐萧之间发生点不愉快呢?唐家摆出一付‘以商胁政’的姿态又如何?这种情况现在不会发生,那将来也不会发生吗?唐代元可以保证自已,他能保证别人吗?这还只是其次,更主要的是一家独霸一方经济是不可能的,社会领域太广,千行百业你能尽占?显然凌寒对唐家这种打压对手的做法有点不感冒,所以让许婧的‘爽约’给唐代元提个醒,就看唐代元够不够聪明了,不然继续敲打。
此时面对张乐三和芳芳的一付假姿态,唐代元也有一种厌恶,人有时候真是辛苦啊,为了权益利益就得摆出这样一付假脸来应付‘朋友’,也许自已该向凌寒的大气度学习了,不是站在唐家利益的角度去考虑一些问题,而是把这种利益上升到国家和民族的高度,要真正有拥有大商巨商的气魄胸襟。
就象蒋芸的华投,在川难中捐资100亿,这是何等魄力?当时不知吓傻了多少巨富豪商,一个个站在墙角摇头叹息,有的人心里甚至在想,华投的钱是自已印出来的吧?卫生纸捐100亿也够可观的。
站在楼门厅处,唐代元始终深沉的神情硬让张乐三和芳芳把假笑的脸收了起来,“怎么了代元?”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唐代元和你张乐三合作以来没扯过你的后腿吧?为了共开打开东北经济世界性的格局我们才搭成了战略协作关系,老兄,不要搞什么小动作了好不好?你说你把人都得罪光了,咱们以后这路还怎么走?你让我还在兴安怎么发展?你还想去辽东开展事业吗?我唐代元的眼光就这么烂?你张乐三要是不信任我,咱们趁早一刀两断,以后桥是桥,路是路,大家各走各的,你看如何?”
唐代元的突然暴发,让张乐三有些傻了,他真不认为唐代元会这么激烈,当下还笑道:“代元,你是为了下午那件事吗?如果是的话,老哥给你道个歉,这个事不是不能坐下来谈,我认为章公子……”
“他算个球,”唐代元还是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粗暴的说这种话,芳芳也有点吓的脸变了色了,张乐三也不由怔住,唐代元继续道:“为了他你就得罪兴安省常务副省长吗?还把他的司机铐进县局去?”
第499章 唐代元
唐代元疾声厉色的质问把张乐三和芳芳两个人问懵了,二人面面相覤,这一刻就感觉腿有点发软。
兴安省的常务副省长?凌寒?凌先生?张乐三有点反应过味了,芳芳也惊疑不定,回想着下午与凌寒接触的种种,回想着他支着的官腔,感情人家是副省长,天啊,你不是要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吧?
唐代元看着他们俩,不竟摇头苦笑起来,“我就一句话没交代给我家那个傻侄子,怕他惊慌失措,又怕他应付不当,结果就惹出了这样的麻烦,这小子也笨,告诉凌先生非同一般,非同一般,他猪脑子啊!你们两个想什么呢?芳芳没见过凌副省长就不说了,你张乐三这个雪城政协委员也没见过吗?”
张乐三伸手抹着头上的汗,无比尴尬的道:“今天是事有凑巧,下午市里紧急召开了一个政协会……”
“扯他妈了个蛋,大周六开什么政协会?常务副省长都坐到县里了居然没人知道?不过你老张过于够意思,居然忙得连见见唐林招待的朋友也没空,该着你张乐三倒霉,是不是我操的心多了?三哥你在雪城跺跺脚地都颤三颤,还有摆不平的事?芳芳也有一双识英豪的慧眼,怎么今天没睁开啊?”
张乐三和芳芳被唐代元这顿挖苦加嘲讽,可偏偏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唐代元见戏演的差不多了,就扭身往里去,“我说柏明银行的许总监怎么临时取消了和我的约会,感情是你们这边唱出好剧目了。”
“喂喂……代元,怎么……怎么着?许总监和凌副省长也、也很熟吗?”张乐开也是一惊,如今的柏明银行有地方财神第一之称,各区域内商鳄无不奉其为‘企业财尊’,生怕礼数不周,哪敢怠慢丝毫?
“熟?你是真的孤陋寡闻呢还是和我装糊涂?几年前在柏明有一辆价值千万的布加迪威龙为许总监生日宴上的最重贺礼,你知道是谁送的吗?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没想到,是吧?我今天跟着你可沾光了,三哥,你精明一世也有糊涂的时候啊,可是这次也太有点过份了吧?得罪兴安的副省长,你是准备彻底搬出兴安去辽东跟我混吧?不过我还得提醒你,在辽东,他姓章的和人家凌副省长比,更连根屌毛都算不上,你就把他当成一尊神给供起来了?这眼模糊的,淘尽松花江的水也洗不净了吧?”
言罢他就往楼上去,张乐三这一刻也清醒了,“别、别走,代元,拉三哥一把,这事咋说的……芳芳,你快快快去县局,亲自把、把省长的司机给弄出来,好生赔礼啊,这怎么就把天给戳了啊?”
“你眼瞎呗……”唐代元气呼呼的骂,可衣视给张乐三揪住了,他又走不了,芳芳忙声往外走,几个威虎堂的高层就站在大楼厅堂中,他们也不晓得堂老板和唐总在吵什么,但看出堂老板的慌措了。
“代元,代元……是三哥的错,是三哥没睁开眼,事以至此,三哥全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唐代元突然也泄了气,看了张乐三一眼,伸手一拍他的肩头,道:“唉,三哥,这些年咱们两个明合暗扛啊,今天说这些话咱们也别顾忌彼此的脸面不脸面的,在东三省你和我绑一块也撼不动人家一根毫毛,但是凌副省长的认识高度是你我都无法祈及的,站在国家和民族的立场上分析东北局势,你说有可能让我们任何一家独大吗?嗯?千业百行,我们精通多少?能维护多少?就是‘华投’那么牛气也没涉及多少产业行业的,这是事实吧?我们还是缺乏一种大气度,也只能算是区域性的小商小贩,远远还没有迈进‘国商’的行列,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民族考虑的东西太少了,三哥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唐代元语气重深的说话让张乐三也有了一种‘拔云见日’的明悟,他不由重重的点了头,“代元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我这心里一直也不舒畅,感情我们这格局一直就没打开,唉,白混了几十年啊,代元啊,咱哥俩私谊上也算老交情了,你今天肯与三哥剖心见肺的说这番话,三哥感动啊!”
张乐三虎目中隐约潮红,确实是激动所致,唐代元也因为想通了关键问题,心头感触良多,他拉着张乐三的手道:“三哥,这话严重了,抛开你我互为商业竞争对手这个话题不说,我们这些年相处在私谊上也的确迈进了一大步,只是涉及到了各自利益时又不得不‘口是心非’,说实话,我们活得累啊,回头想一想我锦阳和华投打交道的经过,人家蒋总裁一直气度恢宏,站在大立场上看待一切问题,差距,这就是差距,我们真正的局限在自已的心里,不再商业领域中,这里……”他拍了拍胸口道:“这里一但敞亮了,我们必能走出一条新路,我相信不用多久我们也能继华投之后叱咤神州万里山河……”
“说的好啊,代元,三哥一直还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