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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风花雪月-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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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仪不以为然地说:“我丈夫,我太了解他了,他从来没有干过一件什么像样的事情,他最喜欢的动作就空手捉白狼,他不会也不懂得怎么干实业,我还是劝你也不要陷得太深,据我了解,咱们省不缺劳动密集型企业,而基本上近几年来,外商投资的实业大都是劳动密集型企业,这种企业的产品有些附加值很低,而有些虽然高,但大头都让外商赚去了,这些企业特别是化工类企业对当地环境污染很大,政府也收不到什么税,因为外商的避税手段是很高明的。而且收到的税钱还不够用来治理环境污染。再说,劳动密集型这种产业形态会加剧社会的不稳定,会衍生出许多社会问题,比如社会治安问题,劳资纠纷问题,留守儿童问题,空巢问题,甚至是农民工的婚姻家庭问题,如果儿童在这样不稳定且长期两地分居的家庭长大,其人格、心态都会朝着畸形的方向发展,这会给未来的社会埋下更多的不稳定因素。而政府方面虽然税收提高了,但实际上在目前的体制下,并不会反哺给实际创造了这些财富的人。”

融金的真相2

 杰假装无奈地说:“任何精英阶层都会对这些潜规则保持缄默,就像谁都知道要做研发才会制造出更多高附加值的产品,甚至可以将自己的生产基地向生产成本更低的地方外移,按你的说法就是‘嫁祸于人’。研发作为整个产品制造金字塔的顶端,对各方面的要求的指数都是很高的,因为那些研发精英们就像桃花水母一样对周围的环境要求很高,比如研发的经费,政府的态度,从研发到市场渠道的时效性和通畅性、国内的政治环境、生态环境、人文环境,工业产品的研发精英们基本上都是理工专业的高材生,他们并不怎么关心政治,却非常地享受生活,对生活的品质要求也很高,如果他们真的关心政治起来,那么后果就是非常可怕的,随着价值观的变化,中国已经很难再见到像钱学森那样爱国的研发精英了,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而更可怕的是西方发达国家在以自身诱人的环境吸引着全世界的精英们云集,其中也包括研发精英们。你说得很对,国外的钱进来中国并不是善意的,他们往往会加剧国内的经济泡沫,和制造更多的‘社会混乱’,我认为一个社会的改良是互动的,而经济体制改革与政治体制改革是不能分开来搞的,中国当年搞改革开放的时候,实际上是就像是一个开放的大平原,什么路也没有,也没有交通规则,大家都在上面乱跑,摸着石头过河,有些人在重复建设,有些人做了无用功。后来才想到要制定交通规则,并且要把路修好让大家各行其道,但实际上这个规则制定的并不完善和科学,而路也修得很窄,于是特权阶层的国企先走了一步,推行股份制改革,结果造成了官僚资本的暗中分赃。而民企又安于小富即安的现状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这个交通瓶颈国企国企都过不好,民企又怎么敢过?于是便造成了交通瓶颈越堵越大,这也是目前政治体制不适应国内经济发展而造成瓶颈的最通俗的比喻。”

杰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深邃起来,很难想象一个惟利是图的人也会有如此的感慨,但是实际上这些话却是实实在在从他嘴里说出了的,而商仪似乎也并不是一个只会为官位而不折手段并且私生活很糜烂的女人。他们同样都会有一些忧国忧民的思想,于是这告诉了一个被世人误读的真理:高尚的思想并不全都在看似高尚的人的脑子里。似乎这种高尚的思想被激发出来后并没有在他们的脑子里产生一种震撼,也仅仅是作为一种意识流悄悄地流过。

商议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问道:“兜了这么大一个圈,你还没说我丈夫到底投了多少钱进去?”

杰伸出两个手指诡异地说:“二十亿,占总借贷额的百分之十。”

商仪冷笑道:“还没搬出老底嘛,看来他还是留了一手。”

杰说:“我估计也动了一半了,这些钱怎么说放到中国来也算是支援了经济建设,总好过借给那些资源丰富但又很贫穷的第三世界的独裁者们用来购买武器,让他制造更多的混乱和杀戮,而交换的条件则那些石油矿藏的开采权。事实上,你的丈夫算是迈进了世界银行家俱乐部的门槛,而作为入门的交换条件是为这家私人银行投放在中国的钱保驾护航。

中国式家庭矛盾1

走过那条架在缺口上的长长的竹排,我来到了留情亭。这时暴雨也开始下起来了,我呆坐着,看着暴雨在梅海的湖面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水幕,就像一把又一把亮晃晃白刷刷的切刀,狂妄地想把梅海切碎。这时,平静而优雅的梅海正在失去她往日的端庄,无情地被暴雨凌辱着、蹂躏着。暴雨过后,梅海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显得更清澈更秀丽。

我踏着湿松的泥土,满怀惆怅地回到家,宛儿不在,心里多了几分失落。我不想自己煮饭,便拐道去了父母家。那个熟悉的楼道无处不包裹着梅兰的影子。我久未回过父母家,除了工作忙更主要的是怕触景伤情,那里有我太多伤感的回忆。

正当我要敲门的时候,对面的门开了,梅兰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包垃圾,她看见了我,有些神色慌张,但还是急匆匆地把垃圾放进了楼梯转角处的公用垃圾筒里面。

我说:“咱们又见面了,是不是缘分还没尽啊?”

梅兰神情黯淡地说:“这也不是什么缘不缘分,一个大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我说:“他呢?(杰)怎么不陪陪你?”

梅兰说:“你管不着。”

我说:“那样的男人我放心不下,没准他现在正在和某个漂亮的女人约会呢。”

梅兰听完我这句话,脸上开始惨白起来,后来便哭了起来。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我就该欠你的,你这个小魔头,天杀的,你是存心不让我过好日子,你知道我心软,你也不能这样伤害我。”

我半推半送把梅兰哄进了她的屋子里,把门关好,心里才踏实了些。

梅兰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见梅兰的态度如此坚决,我只好悄悄地退了出去。门被梅兰重重地关上了,我的心同时也被狠狠地刺痛了。我想,有些感情本来早已结束了,你强拖着只会令双方更痛苦。

回到父母家,免不了听他们唠叨,但这一次的唠叨却酿成了一种不可调和的矛盾。

那是在吃完晚饭后,父亲对我说:“最近大院里关于你的疯言疯语挺多的,作为你的父母,我们心理上也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啊,你知道有些人背后怎么说嘛,他们不敢当着你的面说,就在我面前说,他们说,‘老张啊,大院里的事挺复杂的,听说那辆公共巴士要调走了,怕是又攀上高枝了吧,女人就是好,两腿一张胜过你我苦熬一辈子啊,还是那句话说的好啊,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真羡慕你家小子,身体结实,人长得又帅,讨人喜欢,进步这么快。’他们说这些话,里面的意思谁还猜不出来?”

中国式家庭矛盾2

我不满地说:“爸,那些小人的话你也听得进去?他们分明是嫉妒咱们家,嫉妒你的待遇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父亲反问道:“嫉妒?你要真没做那些事,他们会这么说吗?”

我说:“你这是中了小人的埋伏,你是君子,你是道德楷模,你无欲则刚,所以你被套进去了,咱们中国人就是在这样的儒家思想里活得太累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小兔崽子,你还狡辩,老脸都给你丢尽了,本来你找那古宛儿我就不是很同意了,他父亲是遭罪之身,在大院里名声不好,见了人都得躲着,你却好,偏偏要娶他的女儿。”

我愤怒地回击道:“你不过也就是一个伪君子,和那些大院里那些整天就是为了待遇问题喋喋不休的老家伙一样,牢骚满腹,给了调研员(正处级待遇),还想要助理巡视员(副厅级待遇),他们是在眼红你,如果不是商厅的关照,副巡视员的待遇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头上?比你资历老的人大有人在。”

母亲劝道:“爽,别这样和你父亲说话,他也是一时糊涂。”

父亲固执地说道:“我一点都不糊涂,我是为没教好我自己的儿子而感到痛心。别人怎么腐败是别人的事,咱们张家的人就算不做官也要有骨气,子曰,居处恭,知事敬,与人忠(平常在家规规矩矩,办事严肃认真,待人忠心诚意),你哪一点做到了?”

我回击道:“孔子也说过,忠告而善道之,不可则止,毋自辱焉(忠诚地劝告他恰当地引导他,如果不听也就罢了,不要自取其辱)。”

父亲怒吼道:“说我自取其辱?你还真想反了。自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就是做到了再大的官,你还是我儿子,古时候,就算是宰相,如果父母过身,是要辞官回家守孝两年的,你要真把我气死了,我看你还真得会厚着脸皮,因为工作忙不来看我最后一眼,你和那些人都是没有良心的,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一个舍小家报大家的‘美誉’就把孝心抛到脑后去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别老拿孔夫子那套来教化别人,中国人受得毒害够深了。”我说道。

“你说我毒害你,那好,你给我滚出去,我不要你这个儿子了。”父亲暴怒了,胸口起伏得厉害。

母亲对我劝道:“他正在气头上,你还是快走吧,别惹你爸生气了。”

我悻悻地离开了父母家。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黑得看不见一丝星光。南宋理学家朱熹的一句话:天不生仲离(孔子);万古如长夜。他说的真的对吗?

这时我看见一辆奥迪把宛儿送了回来,看车牌不是大院里的车,但看车号,至少是位副省级官员的座驾。父亲的话又萦绕在耳边,也许我真得该好好反省一下我自己了。

省厅级领导的娱乐秘密

我回到家的时候,宛儿正在卧室里的梳妆台前卸妆。我走到她的身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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