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第九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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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脊背贴着门。
一双眼睛四下转着,那昏暗的四个角落里,仿佛蹲着什么她看不见的东西,会威胁到她生命的东西,她越发害怕,她抱着头,紧紧闭着双眼,她止不住地幻想有东西正在靠近她,她的喉咙仿佛被扼住了那样难以呼吸,她倒在地上。
她拿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她用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手腕,只要割下去她就可以摆脱这种痛苦,她犹豫着,此刻她面容恐怖,就像一个毒瘾发作的人,她拿着一支针管,究竟是送自己上路,还是痛苦地熬下去战胜自己。
饥饿没有能夺走她的生命……女孩举着刀,浑身痉挛地更厉害了。
忽然,门被打开了,她仿佛被那只无形的手放开了,她大口大口呼吸,就像一只垂死的动物,她迅速藏好了刀,从地上跃起,冲出了那道门,接着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夹住,对,是一个男人用粗壮的胳膊把她给夹在了腋下,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女孩尖叫。
男人打了她的屁股,他说:“我说小姐,请你不要像一只野性十足的耗子一样乱闯!”
女孩挣扎了几下,她凶狠且偏激地说:“放我下来,如果你们再关我,我敢保证,你们只能拿到一具尸体!我宁可死,也不要被关起来!”
男人说:“我实在很不想把你当成一位女士看待,我想把你当成我的弟弟痛揍一顿,如果我有一个像你那样暴躁且有空间幽闭症的弟弟的话,我保证绝不手软,我会关到你可以坦然面对这个空间为止,或者你可以选择了解自己。”
女孩昂起头瞪着张蒙,这个可恶的家伙,他让她哑口无言,除了父亲以外她绝不允许其他人训斥她!她的身体有缺陷,她的腿关节特别大,她不能像个正常女孩那样穿裙子,她还有难以启齿的空间恐惧症,这些东西她不容别人窥视,她小心地将自己武装起来,小心地守护着自己那脆弱不堪的自尊心。
男人放下了她,将她推到了墙壁上,他说:“请允许我再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张蒙,我怕你记性不好,上次是一个误会,同样这次也是一个误会,只要你听我的话,乖乖住在这里,你和你的爸爸什么事也没有,你也不会被关起来,我说的是人话,请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觉得自己在说鸟语,如果你听不懂中文的话,我可以用英文再复述一遍给你听。”
“不用了。”艾希望出了那间屋子之后就好多了,她深深呼吸了几口,用手理了理鬓发。她又走进了这间屋子,她说,“锁上门。”
张蒙一愣。
女孩说:“我说的是人话,请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觉得自己在说鸟语,如果你听不懂中文的话,我可以用英文再复述一遍给你听。Lock the door!”
张蒙微微张嘴,一脸被抨击的神情,他早该知道这个女孩会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反应。只是当她做出反馈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他看了眼手中的钥匙,将一床毯子扔给她,他说:“你确定?”
女孩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惨白,她咬着嘴唇,抱起毯子就走了进去。
女孩在屋里,张蒙在屋外。
张蒙看着她,然后慢慢拉上了门,他在门的开窗处与她相望,他说:“本来我是来接你出去,和另外一个女孩兰妮住在一起,如果你害怕的话,你可以推开门跟我走。”
女孩转过身,靠着墙壁坐下。她不信她不能克服。她不信。
张蒙说:“你的爸爸说你喜欢听诺丁弹琴,今天他会在门外弹琴给你听。希望这可以缓解你的症状。野耗子!”
女孩:“我不是野耗子。”
张蒙撇撇嘴,他恶趣味地喜欢打击这个女孩,因为她看上去又黑又瘦,胆小机警,那双眼睛,那敏捷逃窜的样子,吃东西时的样子,总让他想起饥饿的老鼠,会咬人。
他说:“你真缺乏幽默感,姑娘。”
张蒙将这里交给诺丁之后就走了,他指派了牙膏看守在这附近,这个黑人非常敬业,他很庆幸最近招收的几个人都挺不错,他们非常珍惜这样的生活环境,所以也非常卖力,他打算过几天对他们进行训练之后让他们一起宣誓,为了这个神圣的事业,他们必须用生命宣誓会守卫这里。
诺丁背着他的吉他来了,他戴着金色的半框眼镜,眼睛是纯净的天蓝,一头金发,高高的鼻梁,挺拔却瘦瘦的身板,他本来就是这样身形的男人,他穿着一件蓝色牛津纺衬衫,干干净净,站在窗户面前,他有些腼腆地自我介绍:“嗨,你好,我叫诺丁*布朗,你可以叫我诺丁。”
女孩呆呆地望着,她什么都忘了,她根本无法想象那个弹吉他唱着歌的男孩出现在她的面前,一瞬间她呆若木鸡,她看着他,还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天然的衣服皂角香味,这种味道朴实带有家的味道。她渐渐把脸贴到了窗口上,用手抚摸着玻璃板,仿佛这样她能摸到他的脸,她就像在看一件橱窗里的艺术品,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她激动无比,她感谢爸爸,哪怕在这样的时候,他也不遗余力帮助她实现认识诺丁的梦想。
诺丁看到了窗口里的女孩,一开始他吓了一跳,她不仅瘦,而且她看上去非常恐怖,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女孩。但是诺丁很快就释然了,刚开的时候也许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相信这个女孩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之后会像个女孩的。
他挺了挺眼镜,久久没有听到女孩自我介绍,于是他说:“听说你叫艾希望,我可以叫你希望吗?当然如果你觉得突兀的话我可以叫你艾小姐。但是希望会更亲切一些。”
女孩点点头,她很用力,非常渴望,她说:“我们算认识了吗?”
诺丁觉得她这话挺奇怪的,他点点头:“当然,我们认识了。”
“太好了!”女孩喃喃自语,她用袖子擦了擦脸,还用手摸着自己的脸庞,她有些退缩,她知道自己长什么模样,她会不会吓到他了?
诺丁见她的脸色苍白以为她又要发病了,他不打算锁门,他朝着牙膏使了使眼色,示意如果有紧急情况的话他得过来帮忙。
诺丁询问:“希望,你没事吧?你现在就能出来。”
女孩慢慢蹲了回去,她说:“我没事,我们认识了,我太高兴了。我能克服的,你锁门吧。”
诺丁见她很坚决,他说:“好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给你弹琴好吗?”
“好,我喜欢听你弹琴,这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音乐。”女孩说。
希望听到咔嚓那一声响开始,她环视四周,那种窒息的感觉如影随形,她浑身像被一双冰凉的手爬过,她捂住耳朵,紧紧闭着双眼,她蜷缩在角落里,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恐惧的喊叫。她陷入了被淹死的假想当中,水中仿佛有无数双的手拉住了她的脚,将她往水的深处拉,她感到无法呼吸,水冲进了她的肺部,她张大嘴呼吸,很多水涌进了她的嘴里。
诺丁不知道该怎么样帮她,他就站在门前弹起了吉他。那是一首乡村音乐《回家》。他弹了一半,琴音戛然而止,他心急火燎地开门,和牙膏一起冲了进去,女孩已经昏迷,他用手指掐她的人中穴,然后不停拍着她的脸,见她毫无反应,他又脱下了她的鞋子,掐她脚底的涌泉穴,天呐,这么脏又破的鞋子,他脱的时候里面会掉出各种泥土小石子,诺丁屏住呼吸,虽然觉得她脏兮兮的,但是此刻他也没办法了,他迅速将她抱了出去,他喊着:“牙膏,拿上我的琴,快去叫爱丽。”
爱丽正和杨京在一座铁皮屋子边上偷欢,他们脱得精光,两具雪白的身子交缠在一起,杨京将爱丽推置到铁皮房边,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然后他将护士的裙子往上推起,就这样进入。
爱丽发出一声压抑的轻轻的呻|吟声,她很想大声叫出来,可是她担心别人听到,他们在户外真是太刺激了,这在从前根本无法想象可以享受到这种欢愉,她的脊背紧靠着铁皮房,身体的热量传递到了上面,她的身体随着杨京的节奏而上下运动,她的躯体轻微撞击着铁皮,放出碰碰的声音,加上远处隆隆声,爱丽趁机大声叫了出来,她的声音很快被吞没,她越叫越大声,完全将自己释放。
她揪着杨京的头发一边亲吻着一边说着:噢,天呐,宝贝,快点,再快一点,我快要死了。
杨京被她激励,他双手紧箍着她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猛烈撞击。
然后硕大的雨滴开始落了下来,雨滴很大,但并不密集,打落在铁皮屋顶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雨水落在了他们两个人的头上,皮肤上,嘴唇上,他们越发兴奋了,雨越来越大,将他们两个浇得湿润,他们在雨中狂欢。
爱丽圆润的胸部在瓢泼大雨之中震颤,雨滴打在肌肤上仿佛都成为了他们助兴的工具,就像无数个酥麻的亲吻,他们的热烈就像这个末世一样势不可挡,就算此刻让他们都死去,他们也甘之如饴,杨京吮吸着她的粉色凸起,不停地舔着。
他们换了个姿势,杨京将爱丽按到在地上发动了新的一轮攻击,他猛得挺进,他说:“宝贝,诺丁一定没有我那么强吧?说,我比他强,我让你感到快乐。”
爱丽发出一声叫喊,她j□j,她说:“你好强大,你哪都比他强,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你这个骚女人,不过我就是喜欢你的骚,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杨京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征服,让这个女人诚服在自己的跨|下,有没有爱他根本就不在乎,爱丽也不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是快乐。
爱丽的手臂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铁皮房,他们二人满是雨水泥水,杨京将爱丽正面贴到了铁皮屋上,从背后攻入,啪嗒啪嗒的声音,伴随着雨声和爱丽的吟嗔汇合成了一股爱欲之流,如洪水猛兽,倾斜而出。
铁皮屋内一根根粗大的触须正在蜿蜒着,它们仿佛嗅到了猎物,聚集在了边上,紧紧相隔一道厚厚的铁皮,紫色的触须忽然在黑暗的禁锢中绽放,无数孢子粉掉落在了土地中,然后它们以一种肉眼可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