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天下第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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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娘子这番作为实属出轨不该!吾乃汝之夫君,又岂可让你去外面与他人私会?”虞之航一急,上前拉住刘雅玥的手。
刘雅玥面露狠色,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虞之航顿时觉得手腕剧痛,不得不放开刘雅玥。
“虞之航!我,我警告你,别再血口喷人!本姑娘何时与人……”刘雅玥满脸通红,羞恼万分,这书呆子嘴里说的是什么鬼话!
虞之航看着刘雅玥此时红脸羞涩之姿,仿若当年初见其于梨花树下,不由直接呼出刘雅玥的闺名,“翠花儿……”
“翠你个大头!不准喊这个名字!”不提还好,一提就让刘雅玥更是火冒三丈,她猛然将虞之航推到一边,拂袖欲走。
虞之航挡其身前,怒目相视,提高音量喝道:“不准走!你相公在此,谁敢……”
话音未落,刘雅玥哪还容他聒噪,手起刀落,一记手刀砍于他的后颈。虞之航当即头晕眼花,两眼泛黑,终无奈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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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话说媛媛啊,你也下手忒狠毒了点,我脑袋都要被你砍出脑震荡了。。。
媛媛:人家哪有那么凶悍,都是你在糟蹋我的形象!去死吧~!
第六章 娶亲之洞房说(下)
虞之航中招后便昏昏睡去,睡梦中竟然梦到了年幼之时,初见刘雅玥,当时那个女孩儿穿着碎花小布袄,盘着两个发髻,看上去文文静静。她含笑频频,大眼睛眨呀眨的,小脸粉红却带一丝羞涩,站在那刘府的梨花树下,被清风柔柔的裹在怀里,好似个花精灵。
“你就是之航哥哥啊?”小小的刘雅玥问道,声音稚嫩柔弱,力气不接。
虞之航点了点头,看着眼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儿,歪头打量了许久才回问道:“你就是翠花儿,对么?”
刘雅玥小脸一红,小声说道:“翠花儿将来就是之航哥哥的妻,之航哥哥一定要记得来娶翠花儿……”
“拉钩,一定……”虞之航笑了,伸过手勾住刘雅玥的小手指,轻轻拉了拉。刘雅玥亦笑,那神情颇是可爱……
回忆到这里,虞之航不由得心里一痛,暗想着,莫非刘雅玥恨他迟迟不愿遵守诺言,娶其过门?
他虽然也知道如此推脱是他有愧于刘雅玥,但是那是因为他后悔上钩过早,当年只是一念之差,被那花精灵迷惑了头脑,上了刘雅玥贼船,却不知道从那以后便要被那看似文静柔弱的小女孩折磨的死去活来,几欲亡命!
罢了,既是她执意要走,吾不阻留,权当还其之债,从此你来我往,无甚交集……虞之航自己对自己说道,自己宽慰着自己,虞之航啊,你也不是没了女人就活不下去的!
梦碎酒醒,已是日过顶头,虞之航看着空荡荡的新床,心里凄然,独自起身去向父母告安,顺便提及刘雅玥出走一事。
听得虞之航的话,虞子将大变神色,虞母脸色亦变,上前一步怒斥道:“小幺,你可休得胡说!这可关系着姑娘家的脸面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媳妇?”
虞子将早已怒发冲冠,便又取了他的拐杖狠狠敲打虞之航的后背,连带着声音都颤抖了,“你个混蛋小子!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你昨个儿喝酒喝多了,人家翠花儿不辞辛苦照顾你一晚上,早上还要翠花儿来告诉我们,让我们不用担心,你却如此说你媳妇儿!人家翠花儿到底哪边对不住你小子!你想把你媳妇儿气跑不成……”
说时,虞母忽然拉住了虞子将的衣袖,虞子将了然,便默不作声了。
虞之航倍感古怪,回头一望,此时,刘雅玥正扶门而立,脸色苍白,略显疲惫,杏花眼儿里满含泪水。
“相公……”刘雅玥轻轻的一声叫唤,让虞之航不由为之一愣,心里怀疑着,莫非他昨夜所见便全是那杜康作怪,酒精作祟?
刘雅玥红着双眸,轻轻转过身去,看着她如此的委屈,如此惹人心痛,虞之航心里一揪,不禁大骂自己喝酒误事,如此残忍的伤害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还不快去,给翠花儿赔个礼,道个不是?”虞母叹了口气,轻轻推了推虞之航。
虞之航立即点点头,便走上前去,依父母之言,带刘雅玥回房去好生安慰。
拉着刘雅玥的手,一路沉默,两人各怀心思,虞之航自忖思及昨夜之事,任然是满脑糊涂,摸不清虚实。
刘雅玥跟在他的身后,步伐轻盈,却在虞之航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抢先于他,入了屋门。
虞之航跟于刘雅玥的身后入屋,一入了屋门后,刘雅玥竟若无旁人的片刻间就平卧于床上,闭其双眼,也不理睬虞之航。
虞之航心有疑惑,便坐于床边,轻声问道:“昨夜可是娘子照看吾一夜?”
刘雅玥懒得理睬这个呆子,依旧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紧闭双眸。虞之航心生愧疚,拉住了妻子的芊芊玉手,赔着不是,“昨晚吾酒喝多了些许,头脑不做主,若是怠慢了娘子,还望娘子见谅……”
被他这么拉拉扯扯的让刘雅玥心里一丝异样,她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继续对身边的男人不加理会。
虞之航心里纠结了,便又推了推刘雅玥的身子,很孬种的继续打扰,“娘子,莫再难过,为夫再也不敢多喝了……”
推了许久,刘雅玥心烦意乱,恨不得把这书呆子给绑在凳子上让他老实一点,她一睁眼,目光狠毒,“虞之航,你再吵本姑娘你试试看!”
此时刘雅玥的语气,刘雅玥的表情,与片刻之前在那高堂之上面对二老时皆然不同!到好似昨晚那梦境,莫非……虞之航心里七上八下,打着小算盘。
“娘子,昨晚究竟上何处去也?为夫担心尔之安全……”他轻声言道,语气温柔。
刘雅玥立即翻其白眼,答曰:“我安全得很,倒是那个家伙很不安全!”
竟是想都没想,就中了他下怀,果然温柔是陷阱啊……
听罢虞之航大惊失色,刘雅玥也知道自己口快了些,落了他的圈套,当即气恼万分,“虞之航,你忽悠我!”
虞之航也气恼不已,转身不看刘雅玥,心里暗骂,这丫的欺人太甚!
“你!”刘雅玥心里憋闷的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上,胸口撕裂的痛,喉咙里一阵甘甜,血腥味弥散开来,却硬是让她吞了回去……
她不再言语,却忽清咳起来,咳声传入虞之航的耳朵里令他心不由的痛了一下。
他回头一瞧,刘雅玥正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模样挺是骇人!
她的胸口,渐渐的有殷红血迹溢出,虞之航大惊,立即上前扶住了刘雅玥,刘雅玥却一把将他推开,怒气腾腾的吼道:“我不要你管!你给我闪开……咳……”
用力过猛,说罢刘雅玥又一阵闷咳,这次没能憋住,竟然大吐了一口血出来,将那被褥也染上了点点血迹!
虞之航心里焦急不已,起身出门,想要去找个郎中。可是,没想到他前脚方踏出门框,腰间就忽然被一道红凌缠绕住,下一刻他便又重新跌回屋中,摔在了床前,而那房门亦被“砰!”的一下关的死死。
第七章 娶亲之贺礼说
所谓贺礼,自是亲朋好友所赠,用于庆贺之物也!——虞之航
“娘子!”虞之航心急如焚,惊诧的看着刘雅玥。
刘雅玥却缓缓起身,冷眼相看,忍着痛黑着脸说道:“虞之航,今天你若是走出这道房门,你就试试看,不让你缺胳膊便让你少腿,做个残废县令!”
“可是娘子有伤在身,需请郎中,不得延误啊!”虞之航焦急,直视着刘雅玥,眼眸里只有恳切和关心,让刘雅玥微微一愣,问道:“你那么心急的跑出去,就是为了替我找郎中?”
“若非如此,又该为何?”虞之航好生疑惑,看向刘雅玥,不明白刘雅玥为何会这么问。
“……”刘雅玥沉默了下来,也松开了虞之航身上的红绫,自己盘腿而坐,稍稍调息了一下体内的内力,缓和了许多后又慢慢说道:“这点小伤,何须请郎中?我自己调息调息就可以了,你不要大惊小怪,跑出去乱说,惊了爹娘兄嫂!给我老实点呆在屋子里守着就是!”
“可是,娘子伤重,血流不已,若不止血……啊,有了……”虞之航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林秋风所赠的灵丹妙药,便转身从那柜子里取出药瓶,递到了刘雅玥的手里,关切的说道:“娘子可用此丹药愈合伤口!”
“冰肌玉露!”接过药瓶,刘雅玥心里凉了半截,好似被雷劈打了一般,她面露惊讶之色,不顾胸前伤口撕裂,上前一把扯着虞之航的衣领,瞪圆了双眼大声逼问道:“说!你从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此乃……”虞之航有些恐惧刘雅玥此时的神色,便将在迎亲路上如何见得林秋风之事细细说与刘雅玥听,刘雅玥闻言后眉头紧蹙,带着些许不悦。
为何?那个家伙会没事儿在半途等着虞之航?他有什么企图不成?还把这来之不易的冰肌玉露好意相送,非奸即盗!
虽然同门师兄妹一场,相来往十多年,可是,刘雅玥却始终弄不明白她那个诡异的师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而她也懒得去了解林秋风在想什么……
最终思索无果,不明所以,刘雅玥只能告诫虞之航道:“他说他叫林秋风?他原本应该……也罢,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你最好躲远一点!他是我大师兄,可是性子顽劣,令他师父头痛不已,早早打发他下山磨砺,结果他现在却成了天下各路人马的公敌!这样的人物,你是惹不起的……”
虞之航乍舌,回想起林秋风风度翩翩淡若云清的模样,怪异于心,便道:“看秋风兄并不像此等恶人,怎会……”
刘雅玥打开瓶盖,放于鼻下一闻,果然是真品,这下更加要怀疑林秋风居心何在了……
“没错,的确是疗伤圣药冰肌玉露,这是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他又怎会无故送与你?”
“秋风兄道,此乃其贺礼也,吾日后必将用得着,今正好先让娘子用上,倒也是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