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诅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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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侵过程中,亚历山大充分利用波斯帝国内政腐败及国王大流士三世怯懦无能的有利形势,果敢进攻。公元前334年春,在格拉尼科斯河畔击败4倍于己的波斯大军,迅速占领了广大地域。据说在到达小亚细亚的戈尔迪乌姆的时候,有人向他奉献一个奇妙的绳结,按当地的神谕,谁能解开此结,谁就能统治亚洲。亚历山大立刻用他的宝剑将此结切开。公元前333年,亚历山大率军在伊苏斯战役中彻底击溃波斯军队。接着,亚历山大沿腓尼基海岸南下,占领了所有的海港,使庞大的波斯海军舰队失去所有的基地。海岛城市推罗坚持7个月,直到筑起一道跨海的长堤和摧毁它的石头城墙,亚历山大才把它攻陷。继而入侵北非,公元前332年到达埃及,被拥立为法老(国王)。他在尼罗河三角洲附近建立一座新城市,在他死后,这一城市被命名为亚历山大城。公元前331年,亚历山大从埃及出发追击大流士,大流士落荒而逃。战役结束后,他被宣布为亚洲之王。公元前330年灭亡波斯帝国。公元前327~前325年远征印度,占领印度西北部。至此亚历山大远征的行程已有1。76万千米。因士兵厌战,被迫回师,于公元前324年回到巴比伦。通过征服,亚历山大建立起一个地跨欧亚非三洲的庞大帝国,领土大体包括巴尔干半岛、埃及、印度西北部、中亚和西亚。
他采用波斯中央集权的专制体制,任用波斯贵族,推行种族融合,鼓励将士与东方女子结婚,他自己便娶一位酋长的女儿为妻。袭用波斯宫廷礼仪。在战略要地建立起一批以马其顿人和希腊人为主的要塞和城市。亚历山大的东侵,给当地人民造成了灾难,但也促进了希腊与亚非诸国的经济和文化交流。
亚历山大死后,所建帝国解体,在帝国故地,经长期混战,形成了以托勒密王国、塞琉西王国和马其顿王国为主体的一批希腊化国家。
亚历山大大帝攻陷泰尔城
这种双关语(pun)的玩意儿,我们可不能轻轻放过,实际上,梦者的双关语往往归属于释梦者;此外,还有许多例子,我们很不易决定它们是笑话还是梦。但是,你们要记得有些舌误也可发生同样的疑难。有一个人说梦见自己和叔父同坐汽车(auto)内,他的叔父抱着他接吻。梦者立即自动加以解释,以为此梦有自淫(auto…erotism)之意。(“自淫”一词,在我们的“里比多”说内,用以表示不借外物以满足情欲的意思)。这个人难道是捏造出一个笑话来欺骗我们,而把auto谐autoerotism之音假托为梦的一部分吗?我决不以为然:他确曾作了这个梦。然而梦和笑话究竟为什么有这种可惊异的相似之点呢?这个疑问,过去曾使我走了许多弯路,因为我不得不因此而对诙谐(wit)本身的问题作了彻底的研究。研究的结果,以为诙谐的起源如下:先有一个念头受潜意识的意匠经营,然后发而为诙谐的方式。因为受潜意识的影响,所以也受压缩作用和移置作用的支配;换句话说,即受梦的工作的相同作用的支配。梦和诙谐有时出现的相似性便在这里。所不同者,无意的“梦的笑话”不能象一般笑话那么可笑;对于饮谐作进一层的研究之后,就可知其缘故了。“梦的笑话”是一种蹩脚的诙谐;不足以引人发笑,
引不起人们的趣味。
在这一点上说,我们正袭取古人释梦的故技;这个释梦的方法除给了我们以许多没有用的废料之外,却也供给了我们以许多有价值的标准释梦的例子。我想举一个在历史上重要的梦以为例。普鲁塔克和道尔狄斯的阿尔特米多鲁斯关于这个梦的记载略有不同,梦者为亚历山大大王。当他围攻泰尔城的时候,城内军民抗御甚力(纪元前322年),亚历山大在某夜梦见一个跳舞的半人半羊的怪物(adancingsatyr)。陆军释梦者阿里斯但德罗斯,解释了这个梦,将“satyros”一字分为caTupos(“泰尔是你的了”),因此预祝亚历山大大王的胜利。这个解释激励了亚历山大大王继续攻城的决心,终于将城攻陷了。这个解释,虽然好象牵强,但究属真确无疑。
——《精神分析引论·第十五讲:几点疑问与批判的观察》
楔子
天气阴阴的见不到太阳,云层很低,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很小的空间。茨威格徽微佝偻着身子,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直起腰来了。
和他的故乡相比,这个国家就像是个天堂。生活在这片净土上的人们恣意地歌唱跳舞和欢笑,可是透过这些表面上的快活,茨威格觉得他们和自己一样在内心深处惶恐不安。每一天,在大洋的彼岸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死去,这座世外桃源能永远这样遗世独立吗?
茨威格喜欢研究历史,喜欢看那些伟大或渺小的人物,在奔腾的历史洪流中,怎样作出自己的抉择。而这些抉择又反过来,或多或少地改变着历史。
当以往茨威格完全沉人到他所研究的对象,比如歌德、卡斯特里奥或者斯各特船长的时候,他既有与人物命运同悲的感慨,又有一份置身事外洞若观火的通明。欧洲历史长卷在眼前慢慢铺开,以史为鉴,他曾经觉得这世上的一切在历史上已经演过许多次,没什么可惊讶的。
现在他知道自己当初有多么可笑。这个世界会走向何方,他期盼的未来还要等候多久?
从德国到英围,再到美国和巴西,他早已经精疲力竭。
“斯蒂芬……”他似乎听见阿尔特曼在叫他。
再看了一眼窗外的世界,他支撑着拉上窗帘,转身来到床前。
阿尔特曼穿着和服式的印花晨衣,侧卧在床上。她面容安详,脸上细微的皱纹已经舒展开。
茨威格凝望着自己的妻子,他想自己刚才是听错了。阿尔特曼比他更早服药,现在可能已经在去往另一个世界的路上了。
“亲爱的,请原谅我的自私,我无法听着你的呼吸在我耳边慢慢停止,就让我先去吧。”他还记得妻子最后对他说的话。
茨威格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块青黑色的铜牌。这块铜牌被他每口摩挲,泛起幽深的光泽。茨威格把铜牌放在双手的中间,托到自己面前,看着上面的浮雕。数十年来他每天临睡前都以全部心神贯注在浮雕中,每个细节都刻在心中,不可磨灭,越到后来,越觉得其中有无尽的意蕴和神秘。
该履行仪式了。
每日睡前一次的仪式,茨威格哪怕是在最窘迫的境地里,都没有中断过。现在他就将长睡不起,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仪式。这样的仪式,只在一个极小的团体里流传,无论这个仪式带来怎样怪异或可怖的后果,这个团体的任何成员都承诺,绝不对外界透露。
茨威格从未违反过自己的承诺。啊,其实也不能完全这样说。这个隐忍了数十年的骇人秘密,随着他近两年精神状态越发不佳,在刚写完的自传里,还是情不自禁地透露了出来。但那只是一个小尾巴,没人能从里面找出真相。天知道他一直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压力,正如在自传的某处写的:“那是一种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出自幽冥的念头……驾驭我生活的神秘力量是不可捉摸的……”
铜牌上的眼睛直看人茨威格的内心,又从内心穿透出去,投入冥冥。茨威格觉得浑身都贯通了,他和令人震慑的庞大力量慢慢靠近,最终合为一体,又化入无形。这是他感觉最强烈的一次仪式,因为死亡就在眼前。
视野一阵阵的模糊,就像极度疲惫时那样,双眼的焦距难以对准在一个地方。茨威格知道自己的时刻快要到来了,他把铜牌塞回抽屉。在自己死后,它将沦落为一件无人知道创作者的艺术珍品。
茨威格在妻子身边躺下,小心地让阿尔特曼的头枕上自己的肩膀。在闭上眼睛之前用手摸索着整理了衣襟,然后轻轻抓起妻子的手。虽然自己选择了逃避,但仍希望能比较体面地离开。
在意识慢慢消失的时候,许多画面浮现起来。茨威格恍然觉得,在屋子上空某个莫测的地方,一条通道正在打开。
那并不是白色的,发着光的,通向天堂的通道,而是幽深黑暗,隐隐流露出令人恐惧的神秘味道。一种有些熟悉的气息。
茨威格安静地躺在阿尔特曼的身边,可是他的整个精神世界,整个灵魂都已经颤栗起来。
一九四二年二月二十二日,斯蒂芬·茨威格和妻子在巴西里约热内卢郊外的寓所内自杀。巴西决定为其进行国葬,包括总统在内的四千人为这位当时全球最著名的作家送行。
这一天阳光灿烂,抬棺者们走到墓穴前,准备把棺木放下,让死者人土。
几乎在转眼之间,灰黑色的云聚集起来,隔绝了阳光。
大雨。
安葬完毕时,大雨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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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oo六年十月十九日。中国,上海。
天气已经开始转秋,暑热虽然没有完全散去,但在这样的深夜,窗外的风还是能吹来些许凉意。
费克群早不是年轻人,不过很多年来他已经养成了晚睡的习惯,在这个时候依然毫不困倦。
他正坐在电脑前,看着一篇和自己有关的新闻。
费克群一直以温和谦逊的姿态出现在公众前,私底下的性格却很有些自恋。他常常在网上搜索关于自己的新闻,以及网友们对自己演技的评价。由于形象一直都不错,所以大多是正面的消息,比如现在正在看的这条。
费克群脸上浮起一抹笑容。现在并没有镁光灯摄影机,他可以不加克制地自由表露心底里的情绪。
一个特殊的提示音响了起来,他看到某个网上的熟人上线了。很快,一个聊天窗口在屏幕下方闪动起来。
费克群觉得自已血液的流动稍稍加快了一些。鼠标移过去,把窗口点开。
“这么夜了,还不准备睡吗?”凌说。句子的后面,一张微开的唇,闪着粉色的光泽。
“看我的新图标怎么样?〃凌接着打道。
费克群修长的手指开始在键盘上跳跃,他很注意保养自己的手,曾经不止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