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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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邓坤穿越这一节,当真就有孙悟空为了灭火,三调芭蕉扇,与牛魔王兄弟反目成仇的情节。而牛魔王也确在这一战后大败亏输,被佛教拿去,不管是禁锢还是杀掉,都算是明正典刑,填了杀劫了这里插一句话,并非非要身死才算填了杀劫不可,封神时,三大士收狮象吼,也未伤其命,只是在项下挂了“虬首仙”“金光仙”之类的名讳,也算是上了封神榜。那些西游中被佛教借孙悟空之手擒获的黄风王、鹏魔王、牛魔王等人其实已经算是填了杀劫。这个只是闲话,看官大可一笑置之
但是此时有邓大官人运筹帷幄,这个原著里千古流传的故事还会发生么?
药师王佛也自生疑,说道:“应运之人与牛魔王有兄弟之情,手足之谊,要借他手了结牛魔王,恐怕是不太容易罢。
”
菩提祖师笑:“天道难测,岂是人力所能阻挡。待得劫数来时,可由不得他。你莫多言,且随我回灵山。我有话说。”
药师王佛不敢违抗,当随着菩提祖师回到灵山。如来佛祖率众佛陀、菩萨、罗汉、比丘等门人接住,迎入雷音宝刹,行了跪拜大礼。如来问道:“佛主大驾降临,想来是为着灵吉遭劫一事罢。”
祖师点头道:“此事你可有方略?”
来恭恭敬敬的道:“弟子愚昧,尚未有良策。要拿那黄毛貂鼠精问罪并不为难,只难在须得经过那应运之人之手,前者孙悟空去请灵吉出手收服妖魔,若是那时候坏去他,也算是我佛门的功果。现下唐僧已然释出,毫发无伤,续行取经之路,此时再去打杀黄毛貂鼠精,仅能出一口恶气罢了,也无助我佛门大兴的气运了。”望了一眼旁边欲言又止的药师王佛,续道:“以弟子看来,上次不能将紧箍咒教孙悟空戴上,实对我教颇多不利。亡羊补牢,须得寻个机会,教那猴子戴上一个***,使他不敢不劳心尽力才是。若能将孙悟空牢牢掌控在手,那牛魔王的诸般狡计皆不得施展矣!”
菩~师点点头,道:“此言深合吾心!”看了看阶下俯首听命的众门人,开口道:“方才观音、文殊、普贤上前听命。”
三位菩萨连忙上前跪下,口称:“弟子谨遵佛主之命。”
菩提祖师望着三人,嘴唇不动,只通过神念说出一番话来。旁边众人都莫明所以,却见那三位菩萨听着听着脸色就有点不对,似有颇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面面相觑,过了良久,一齐躬身道:“弟子领命,定然不负佛主之托。”
那壁厢,孙悟空自黄风王手中“解救”下唐僧,继续往西而去,又走了三四个月。那队伍已从三人一马变成了四人一马。多出来的那个自然是沙僧了。仍如前番,孙悟空学得乖了,也不争战,站在流沙河大叫“俺是取经滴”,沙僧果然乖乖冒出头来拜师,真是全不费工夫。
第一百六十五章:四圣试禅心?谁试谁啊!
悟空收沙僧时有一个小插曲。那流沙河号称鹅毛芦花定底沉,大抵是河水里面不知道有什么化学成分,连舟揖也浮不起。唐僧**凡胎,驾不起云霞,又不通水性,如何便过得这八百里流沙河?只不过观音菩萨早安排妥当,赐给沙僧一个葫芦,教他把项下挂着的九个骷髅摘下,结成九宫,把葫芦放在当间。沙僧依言施为,果然那骷髅并葫芦等物登时化作一艘法船,又快又稳,纵有风浪也不得翻,轻轻巧巧的载着唐僧渡了河。那九个骷髅功成圆满,霎时化为九股阴风,就要向西飘去。
这九个骷髅乃是唐僧入轮回的前九世所留,他九世为人,九世踏上西去之路,皆被沙僧当作血食用以裹腹,只留下这九个骷髅。有此安排,一来是佛教大兴的机缘未至;二来也是为着修持的目的。那九个骷髅,其实是凡夫俗子不得免的九苦所化,所谓九苦,乃是贪、嗔、痴、怨、妒、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恨会,只消有一苦不能解脱,便不能归真入佛。唐僧每经历一世,便脱去一苦,待得今生今世,已是九苦去尽,佛心坚定,只待取经一事完成,便可超脱成佛,修成正果。
是以那九个骷髅,其实颇有玄机,不过邓坤刚刚得了先天至宝青莲宝色旗,也就没太把它放在心上,这也是因缘际会,恰好孙悟空等人途径流沙河时,邓坤碰巧闭关结束,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动起了心思。当下便去把那骷髅所解化的九股阴风收取。等到唐僧渡河之后,便化作一只雄鹰,扑翅而下,爪上挂着豹皮囊,在空中兜了一圈那九股阴风收了。
其时唐僧刚刚渡过流沙河,脚踏了师弟,猪八戒和沙僧正一左一右服侍,俱没有留意到邓坤的举动。只孙悟空牵着龙马,驾云走在最后好看了个真切,睁开火眼金睛细细观来,认得是邓坤,也不说破,暗自见他在落到山背去了。孙悟空牵着龙马上了岸,对唐僧道:“我去解个手来。”将身一纵跳到山背间。
果然那邓坤现了人身,正在那里笑嘻嘻的等候,见了孙悟空,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这机灵鬼,果然便寻来了。”
孙悟空也笑道:“哥来了不先告诉小弟一声?”
邓坤举了举手中的豹皮,道:“是我临时起意,来把那九个骷髅化的阴风收去,因此未来得及知会你。'…'”
孙悟空奇:“大哥要那九股阴风作甚?”
邓坤笑道:“你是不知,这九个骷髅宝物,可以用来修炼一件法宝。这个暂且不说,你附耳过来把下一步的应对之策说与你听。”孙悟空忙把耳朵凑过来,邓坤说道须得如此这般。孙悟空听后脸色比古怪,过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大妙,大妙!此计若成想着能看到他们到时候的表情,便教大快人心!”
坤把一个小布包交到孙悟空手中道:“先收好了,到时依计行事便是!”
孙悟空应了将跳。跳回唐僧身边。道声走路。唐僧不敢违拗。于是四人便又西行。
走了数一日正走间。不觉天晚。抬头远见一簇松阴。内有几间房舍。着实轩昂。但见门垂翠柏。宅近青山。粉泥墙壁。砖砌围|U。唐僧喜道:“徒弟啊。你且看那壁厢。有一座庄院。我们却好借宿去也。”
行者闻言。急抬头举目而看。果见那半空中庆云笼罩。瑞霭遮盈。心道:“大哥所言之处。应该就是这里了!”只道:“好。好。好!我们借宿去来。”
唐僧便下了马。见一座门楼。乃是垂莲象鼻。画栋雕梁。沙僧歇了担子。八戒牵了马匹道:“这个人家。是过当地富实之家。”孙悟空埋头就往里闯。唐僧忙道:“大圣不可莽撞。你我出家人。各自避些嫌疑。切莫擅入。且自等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方可。”孙悟空暗笑道:“他只怕我们不进去。要是我等掉头走路。唯恐他还要以礼求宿哩。不过是以礼求我们宿在此间罢了。”上前擂起拳头。砰砰砰地砸了三下大门。退后了一步。等人出来。
果然门内有脚步之声。走出一个半老不老地妇人来。娇声问道:“是什么人。擅入我寡妇之门?”
孙悟空暗中把眼观看。见这妇人着实艳丽。穿一件织金官绿丝祅。上罩着浅红比甲;系一条结彩鹅黄锦绣裙。下映着高底花鞋。时样髻皂纱漫。相衬着二色盘龙发;宫样牙梳朱翠晃。斜簪着两
。孙悟空心里有数,当下道明借宿之意。那妇人师徒共是四人,登时面露喜色,忙不迭的招呼众人入内。
唐僧四人入了大门。那妇人迎着,以礼邀入厅房,各自相见礼毕,请各叙坐看茶。那屏风后,有一个丫髻垂丝的女童,托着黄金盘、白玉盏,香茶喷暖气,异果散幽香。那妇人绰彩袖,春笋纤长;擎玉盏,传茶上奉,对他们一一敬了。茶毕,又吩咐办斋。唐僧见她执礼甚恭,颇过意不去,启手道:“老菩萨,高姓?贵地是甚地名?”
妇人道:“此间乃西牛贺洲之地。小妇人娘家姓贾,夫家姓莫。幼年不幸,公姑早亡,与丈夫守承祖业,有家资万贯,良田千顷。夫妻们命里无子,止生了三个女孩儿,前年大不幸,又丧了丈夫,小妇居孀,今岁服满。空遗下田产家业,再无个眷族亲人,只是我娘女们承领。欲嫁他人,又难舍家业。适承长老下降,想是师徒四众。小妇娘女四人,意欲坐山招夫,四位恰好,不知尊意肯否如何。”
唐僧闻言,推聋装哑,瞑目宁心,寂然不答。那妇人续道:“舍下有水田三百余顷,旱田三百余顷,山场果木三百余顷。黄水牛有一千余只,况骡马成群,猪羊无数。东南西北,庄堡草场,共有六七十处。家下有**年用不着的米谷,十来年穿不着的绫罗。一生有使不着的金银,胜强似那锦帐藏春,说什么金钗两行。你师徒们若肯回心转意,招赘在寒家,自自在在,享用荣华,却不强如往西劳碌?”
那妇人絮絮叨叨,只说她家门如何富贵,唐僧也只是如痴如蠢,默默无言。那妇人又道:“我是丁~年三月初三日酉时生。故夫比我年大三岁,我今年四十五岁。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爱爱,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怜怜,今年十六岁,俱不曾许配人家。虽是小妇人丑陋,却幸小女俱有几分颜色,女工针指,无所不会。因是先夫无子,即把他们当儿子看养,小时也曾教他读些儒书,也都晓得些吟诗作对。虽然居住山庄,也不是那十分俗之类,料想也配得过列位长老。若肯放开怀抱,长发留头,与舍下做个家长,穿绫着锦,胜强如那瓦钵:u衣,雪鞋云笠!”
当这妇人徐徐出这番话来时,孙悟空在旁边听着,肚子里都笑痛了,忖道:“果然一切与大哥所说无异。她也算是下本钱,先动之以财利,再诱之以美色。要是道心有些不稳呵,也就陷在其中不能自拔了。”斜眼看了猪八戒一眼,见他果然像是针戳屁股一般,坐在椅子上左扭右扭,心痒难搔。孙悟空心下冷笑道:“呆子闻得这般富贵,这等美色,忍耐不住了。”
果不其然,猪八戒猛地站,走上前,扯了唐僧一把道:“师父!这娘子告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