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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霸鼎尊-第22章

小说: 霸鼎尊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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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女子黯然道:“若非水大哥冒死相救,只怕因梦已然惨遭恶人毒手。只是爹爹——”未言罢泪水扑簌扑簌直落。

少年示意她,沉声道:“此处人多,不宜多言”。扬声喊道:“小二,包二十个馒头,五只烧鸡。”

女子却蹙眉道:“已无现银。”自发中抽出一根玉簪,递给小二,展城南最是识宝,一见知此簪少说也可兑五百两纹银。少年却止道:“此簪上有你的名字,不可。”

谷幽怜本来一直一言不发,岂料忽地高声道:“店家,这两位朋友的饭钱算我们的,包起来罢。”边城雪见她连日沉默,突然开口,不由一喜,同时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


展城南怕再招麻烦,此时他已不在师弟面前讳言,道:“边师弟,咱们给了钱便走罢。”谷幽怜知他意思,师父辞世未久,尸骨未寒,昔年教导历历在耳,自经过此番洗劫之后,她不论做什么事都会思量许久,不再莽撞,遂掏出二两碎银,一同结了饭帐。

对方少女有些不知所措,那少年却大方,道:“如此多谢了。”拉着女子的手匆匆道:“咱们快走!”


边城雪笑他谨慎,却也对他的机警略有佩服。刚欲走开,猛见远处又出现十几名身着玄衣的汉子,相貌无甚特别,目光却甚是阴鸷。展城南心中剧颤,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眼神,一时又想不起来。

但见那少年大喊:“快跑!”但对方人多势众,立时将二人团团困住。

边城雪和谷幽怜皆是一阵犹豫,展城南叹了口气道:“咱们还是走罢!”

岂料那些汉子忽地分出一队,刀光剑影交错之际,血肉横飞,肢断颅裂,店内伙计食客都无一幸存,复才重围上来。


边城雪怒气勃发,喝道:“这群人好不歹毒!连不相干的人也要杀,谷妹我们上!展师兄请为我二人掠阵。”他知展城南不喜多事,但自己若然动手师兄又不能坐视不理,故而如是说。

展城南给说得脸红,便道:“如此甚好。”当下立到一旁。


边、谷二人抽剑,长啸声中,向玄衣杀手们递去。剑光恢恢,昭昭荡荡,劲峭凌厉,疾走龙蛇,将玄衣杀手们近得步步后退。边城雪一试之下,知敌手只是身法怪异,同出一门,每个武功皆不甚高,且均在伯仲之间,不足畏惧。但可怕的是从这彪人的眼神来看,实际上一群自幼便被培训成的冷血杀手,毫无情欲杂念,残忍酷辣,这才是最棘手之处。


边城雪将剑收起,双手呈弹指状,“呼呼”迸出两股极大的力道,激荡气流,几声爆响便将迎在前方的四人击得横飞出去,这两指乃是琴音指中最阴毒的一招“一指残阳”,中者绝子绝孙。边城雪恼这班人嗜血好杀,故而下此重手,只盼他们知难而退。他此时武功修为已极高,可与韩碧露不分轩轾,算准四人跌出必定撞倒余下八人。怎想那八人不闪避,眼见自己人便要降下,长剑一挥,乱肢扑腾,残体纷飞,血浆四溅,八人各自喷了一脸腥红,表情却仍丝毫未易,眼角为血所染,更显阴凝可怖。


边城雪震惊远大于怒,遇到这等杀人死士,若不全力降之,必留后患,当下展开全力,掌去神龙天矫,腿来灵蛇盘却,或似长虹经天,或若流星追月,砰砰巨响过后,八人都被“一指残阳”震断阴脉,暴尸荒野。边城雪回头扫视这里二十多具残缺不全的尸首,思之神伤,心中极是感慨。忽地灵光闪现,失声叫道:“暗黑杀旗?”他听班劳燕说过,这是江湖上第一杀手组织,这些疯狂冷血之徒若然不是,他真不知还能是什么。

那姓水的少年眼波浮动,凛然道:“你知道?”随后又犹疑地道:“兄台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在下水一方,兄台高姓?”

边城雪见他并无恶意,便道:“在下庐山派弟子边城雪,只是遇然路过此地。既是同道中人,兄台有难,在下又岂有坐视旁观这理?”

少年似乎心中一宽,语气放缓许多,又道:“萍水相逢,兄台如此大义,小弟却处处提防,实是汗颜无地。敢问兄台此去何处?”

边城雪笑道:“既来此地,自是赶赴长安了。”

少年与那女子皆是面色微变。少年道:“那兄台——此行所为何事?”

展城南抢上一步道:“请恕不便相告,此处非久留之地,咱们就此别过。”

那少年微微一愕,望着他们的背影,忽地喊道:“边少侠!”

边城雪顿住,缓缓转头。

水一方欲言又止,边城雪会意,单独走上前去。水一方附在他耳畔道:“兄台既是庐山派门人,可否告知,‘紫影锋’究是何物?”

边城雪周身一颤,诧道:“阁下究是何人?”

少年拱手道:“兄台不必过虑,若非适才兄台援手相助,小弟也决不会吐露一个字。咱们换个所在,再行详谈。”

原来此事便要自一个月前说起。


时值长安皇城内戒卫森严,一名管事太监抖着拂尘,快步奔到丹凤门后的大明宫。宫门前正站着一位翠绕珠围,蝶粉蜂黄的华衣妇人,虽有绝代佳色却显得冷若冰霜,一身芬芳馥郁之气但掩不住凌厉的杀伐之意。

太监上殿后,嗲声嗲气道:“禀娘娘,殿中监兼太仆卿、北衙禁军总管李辅国晋见。”原来妇人正是深得唐肃宗李亨宠幸的张良娣,现下已由淑妃被册封为皇后。

只听张皇后冷冷道:“宣。”管事太监并未大声宣喊,而是恭恭敬敬地跑到殿外,笑盈盈道:“李大人,请。”


只见一身材高瘦的华服太监傲然上殿,年约四十五岁左右,双鬓如银,相貌奇陋,但如龙似虎,颇具威相。这李辅国在朝中权力极大,皇帝的诏书与训令必须经他签字才可发布,不论大小官员有紧急情况奏报皇帝也须经他同意。李辅国于银台门裁决国事,事无大小,一言便定下,声称乃奉意,无人敢有异议。同是宦官皆不敢直呼其衔,均称“五郎”。宰相李揆更是其为“五父”。张良娣虽是皇后,但连皇帝李辅国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她。张良娣此番请他前来是有要事相求,故而虽见他倨傲不群,亦只有忍气吞声,不予发作。

李辅国装模作样跪下道:“给皇后娘娘问安。”张良娣冷言道“免了罢。静忠啊,你说我这个皇后还能当几天哪?”


李辅国“哦”了一声,心下得意。他知张良娣虽是心狠手辣,也聪慧机巧,但都是妇人的作风,目光不够长远,手段亦非高明,甚至脾气焦躁,仅仅两句话便宾主相易。于是李辅国淡淡道:“皇后乃一国之母,天下除了太上皇和皇上,还有谁能难道娘娘的吗?”

张良娣恨恨道:“你也知道……李泌和李倓,我……我恨不能生啖其肉!”


李辅国当然知晓事情原委。唐肃宗身边有一谋士李泌,京兆人士,乃是衡山季若离门下弟子,礼仪娴雅,身有仙骨,生面颖异,与唐肃宗知交多年。委若离告诫李泌不可入朝为官,但李泌念在与唐肃宗交情亲厚,便侍其左右,运筹帷幄天下事,帮皇帝分忧排难,却拒受高官厚禄。唐肃宗知他一腔热血,耿正廉直,侃侃谔谔,几乎对他言听计从,百般信赖。一日太上皇李隆基赐张良娣一副镶有七种珠宝的马鞍,李泌却对唐肃宗言道:“现今天下在乱,兴国分崩离析,正是百废待举,励精图治之际。为帝王者,关乎天下气运,以泽被苍生为己任,更要以身作则,节俭为本。皇后娘娘撤下珠宝交移国库,留待立战功者褒赏之用。”张良娣闻言于后阁,怫然不悦道:“何至如此?”唐肃宗解释道:“李先生忠君体国一片苦心,乃是为江山社稷打算。”遂命拆下珠宝。此时适逢建宁王李倓在走廊之中,失声哭泣。唐肃宗听到大惊失色,忙问原因。李倓道:“臣弟近来战战兢兢寝食难安,缘于叛乱肆虐,一时难以平定,而今陛下知人善用从谏如流,实乃天下苍生之福,由此推想,陛下将太上皇恭迎回长安乃是指日可数之事,故喜极而泣。”张良娣怒不可遏,从此痛恨李泌、李倓二人,誓要除去方才甘休。李辅国见她不过为一马鞍便大发雷霆,已然断定此人做不成大事,但可以加以利用。


张良娣续道:“静忠,当朝文武之中,论起权高权重之人,高力士狡狯阴险却胸无大志,鱼朝恩优柔寡断,陈玄礼见风使舵,程元振胆小怕事,段恒俊急功进利。宰相李揆虽掌大权却是你的晚辈子弟,尊你一声‘五父’。广平王李俶是我亲子,性子耿弱办不成大事。建宁王李倓刚愎自用,越王李係鲁莽火爆,雍王李适荡检逾闲。唯有静忠你有勇有谋,办事果断。如若此番你能助我,本宫日后必在厚报。”

李辅国轻笑道:“我明白娘娘的意思,但不知如何帮法?”

张良娣道:“本宫听闻你好结交江湖异士,不知可否识得杀手之类的组织?”


李辅国心下一凛,暗忖倒不可小觑了张皇后,自己的察事厅万分机密,不意为张皇后查知,便道:“江湖之大,豪杰之士岂逾千万。杀手组织自是有的,但大多极为隐秘,外人万难知晓。”

张良娣道:“静忠只管开口,本宫堂堂皇后,凤仪天下,遮莫连宰两口猪的银子也出不起么?”


李辅国暗自窃笑,道:“当今武林第一号杀手组织,称作‘暗黑杀旗’,以暗器杀人而名动天下,使一种唤作‘血影噬心鑽’的奇门暗器,令整个江湖闻风丧胆谈虎色变。价格昂贵倒非问题,只是‘暗黑杀旗’创立五十余年,无人见过他们组织的任何一人真面目。”

张良娣道:“江湖莽人臭张致多,本该如此。你帮我办妥这件事。”


李辅国佯惊道:“杀李倓和李泌?”张良娣冷冷道:“杀了他们不足以解气,况且现下李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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