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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孤身走我路-第22章

小说: 孤身走我路 字数: 每页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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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并谋杀了。你们还在等什么?”

特德·卡朋特往后挪动椅子起身的时候眼泪顺着他的面颊流了下来,再次要求道:“你们还在等什么?”

39

星期三晚上,折磨得艾登神甫一宿没睡的不仅是被他称为“午夜访客”的膝关节炎,还有那个在自己面前忏悔正参与一起犯罪,并告知一起谋杀案正要发生的女人,而现在他知道那个女人名叫亚历桑德拉·莫兰德。

跟她在埃尔维拉和威利的公寓见面真是莫大讽刺!凌晨2点到4点的时候,艾登神甫回顾了他们屈指可数的碰面。在其他人眼里,那个埃尔维拉称作桑的女人正饱受煎熬。只有地狱中的灵魂才会有那样的眼神——如果可以这样比喻的话。她当时说:“上帝已经忘了我的存在。”

她真的相信是上帝遗弃了她?艾登神甫想。当时她的确有请我为她的孩子祈祷。要是我能够帮助她就好了!她忏悔的时候,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那件正在计划的事。不会弄错的,一定是她。

埃尔维拉很熟悉桑,她都认出教堂监控录像中的那张脸了,还说她肯定是中央公园照片上的那人。哪怕我只是随便说说桑可能患有人格分裂症,他们也可能会尝试让医生给她写药,让她可以将内心的秘密说出来,艾登神甫想。但是我什么都不能透露,尽管这样做会帮到她……

他会通过别的方式替她祈祷,也许,真相会不知不觉为人所知,这样她的孩子也会得救,如果还能赶得及的话。过了一阵,他闭上眼睛。快到黎明的时候,他又再次醒来,脑海里全释桑的脸。可是还有别的什么。他曾梦见过的。这事让他感到困惑。他的脑海里有一颗怀疑的种子,但他不知道从何而生。

他再次为她和她的儿子祈祷,然后怀着慈悲的心睡着,直到他的脑中准时将他叫醒。他得起床为8点钟在下教堂主持的弥撒做准备了。

差不多10点半的时候,艾登神甫正在检查他办公桌上的邮件。有个电话找他,是亚历桑德拉·莫兰德打来的。“神甫,”她说,“我赶时间。我的律师马上就会过来陪我去警局。负责调查马修失踪案的警探要找我谈话。就我所知,我马上就会被捕了。我对昨晚对你的无礼感到很抱歉,感谢你为马修祈祷。我想让你知道,今天凌晨,我几乎就要吞下一瓶安眠药,但是,想起你看我时亲切的眼神和你握着我的双手,我又放弃了。总之,我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我必须向你道谢,请你继续为马修祈祷,如果不介意,也为我说几句吧。”

然后听见嘟的一声,艾登神甫感到十分吃惊,安静地坐回办公室旁。这就是我一直想记起的东西,我握着她的手时的感觉,他想。但是,是什么呢?会有可能是什么呢?

跟她的朋友瑞贝卡惬意地吃完这顿晚餐,加之两人又开心地喝了几杯葡萄酒,晚上佩妮睡得很香。早上,她甚至将咖啡拿到床上来喝。她将枕头竖起,看着已经播过的新闻。桑·莫兰德在中央公园将自己的孩子从婴儿床里带走以及她被抬上救护车的照片再次在电视上简短播放。

“除非这些照片能证明是被伪造的,否则在我看来,亚历桑德拉·莫兰德马上就要被捕了。”网上的法律专家在《今日秀》中解释说。

“昨天就应该将她抓起来的!”佩妮对着电视屏幕大声说,“他们还在等什么,等待来自天堂的信号?”她摇摇头,再次下了床,穿上一件暖和的袍子,端着咖啡杯走到厨房,开始跟往常一样,准备她奢侈的早餐。

她正用最后一点土司碎放到盘子上,吸附剩下的煎蛋蛋黄的时候,贝尼打来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满不高兴,告诉她说卡车还得要几个小时才能修好,所以他下午3点左右才能回家。“希望你和瑞贝卡没有将炖肉都吃光。”他告诉她。

“保管你吃不完。”佩妮在挂断电话之前向他保证。男儿啊,她想,宽容地摇着头。他现在心里很烦,因为他的卡车被困在普鲁士王市的加油站,正想找个生气的理由,这样他就能够跟我吵一架,将胸中的郁闷释放出来。我应该告诉他我和瑞贝卡已经将炖肉全吃了,今晚我们吃冷披萨。

往洗碗机里放碗的时候佩妮看到车道的尽头,邮差正往他们家的邮箱里投递信件。邮递车开走后,她系系袍子的腰带,匆匆走到外面。也许春天刚到,不过,谁知道呢?她想。打开邮箱,捧着一小沓信件,以更快的速度回到自己温暖的房子里。

前面几封是各类慈善机构索要资助的信,接下来的一封信里装有一点手指甲大小的新面霜样品。看到最后一封信,佩妮会心地笑了。是埃尔维拉·米汉写来的。她立刻撕开信封,是“乐透获奖得者支持组织”一年两次的会议通知,上面说下周将在埃尔维拉和威利的公寓开会。

埃尔维拉还在通知里写了封私信,“亲爱的佩妮,希望你和贝尼能够成行,跟你们在一起总是那么开心。”

我们能去,佩妮开心地想,一边心里盘算着贝尼的日程安排,我很想知道她对莫兰德的事怎么看,我知道埃尔维拉跟她的关系不错。

佩妮上楼,冲凉、换衣服的时候,这种开心的期待感逐渐消逝。什么事情一直让她非常揪心,这事一定跟租下欧文斯那间农舍的傲慢的格洛瑞·埃文斯有关,并不只是因为格洛瑞·埃文斯在我给她蓝莓松饼时表现出来的傲慢态度,也不只是因为地板上的玩具卡车,佩妮想。那个女人应该在赶书稿的,但即使她是作家,不希望被人打扰,也不会当着人的面砰的一声把门关了,对吧?

佩妮向来都很节俭,所以当瑞贝卡告诉她格洛瑞·埃文斯本来只打算待三个月,但是连眨眼都没眨一下付了一年的租金,她觉得这事很奇怪。

那个女人肯定有事,她想。她不只是无礼,她应门的时候十分紧张,我想她是不是正在干些非法勾当,比如从她家里往外销售毒品?如果深更半夜的时候有人将车拐到那条路上是没人知道的,那条路只有赛·欧文斯那一幢房子。

我得盯着那个地方,她想。问题是,如果格洛瑞·埃文斯碰巧在窗户边,我驱车经过,兜个圈又开回来,不是都会被她看到?如果她真干什么坏事,我会呼救。

佩妮撅着嘴巴,还涂着唯一能让她展现魅力的鲜红色口红,突然间笑了,口红都涂到面颊上了。“哦,天哪,”她大声说,“我知道那个叫埃文斯的怪人为什么一直让我感到不安了,她让我想起了莫兰德,真是搞笑!等我告诉埃尔维拉我无端弄出一起神秘事件,她肯定会被逗乐的!”

41

约什打开“莫兰德室内设计”的门,查理·肖尔无法掩饰自己惊讶的表情,他看到一卷卷堆在墙边的地毯,半间办公室都堆满了。

“是我们其中一家供货商搞错了。”约什解释说。

“不是的,”桑纠正他说,“肖尔先生,我还是叫你查理吧,既然我们都同意直呼其名,有个合同我们还没达成协议,但是已经有人订购了所需材料,而且我的电脑也被黑了。”

她真的失去意识了,肖尔想。但是他很小心,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切之情,“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事的,约什?”

“首先是那天有人以桑的名义订购了一张下周飞往南美的单程机票,并计入了公司的帐,”约什说,他的语气没带一丝感情色彩。“然后发现有人又用桑的储蓄账户购买了昂贵的衣服,现在还收到供货商的信,说我们购买了地毯、原料和墙面挂饰,可我们并没有订购这些。”

“约什是想告诉你他觉得我得了幻想症,他不相信黑客入侵了我的电脑,”桑冷静地说,“但确实是黑客干的,而且应该不难证明。”

“供货商的单是如何订购的?”查理·肖尔问。

“通过电话……”约什正说着,“把信给查理·约什,”桑打断他说,约什将信交给这位律师,他仔细地看着信。“这是公司的信纸。”查理·肖尔问。

“是的。”桑说。

“这是你的签名吗,桑?”

“看上去像我的,但我并没有在这封信上签名,事实上,我们去警局的时候我准备把它带在身上的,我相信是有人在假扮我,想毁掉我的生活和事业,我觉得就是这个人掳走了我儿子。”

查理·罗伯特·肖尔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刑事律师,他曾做出过许多让人印象深刻,有利于当事人的辩护的事,甚至被许多公诉人视为“眼中钉”。但是现在,他后悔了,因为碍于埃尔维拉的面子,自己竟然要给一个显然有神经病的朋友辩护。

他小心地措辞:“桑,你跟警方说过有人在盗用你的身份吗?”

约什替她回答:“还没有,你应该知道,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同意,”查理轻轻滴说,“桑,我不希望你今天将这事告诉柯林斯和迪恩警探,你能答应我不提这事吗?”

“为什么不提?”桑问,“你难道没看出来吗?这也是阴谋的一部分,我们弄清这件事情的真相,就会知道马修被关在哪了。”

“桑,相信我,我们首先得仔细讨论,然后才决定是否应该,或者什么时候将这事告诉警方。”查理·肖尔看了看手表,“桑,我们得走了,车在楼下等我。”

“我经常从送货入口进出,”桑告诉他,“前门总会有记者在那等。”

查理·肖尔仔细打量真他这位当事人,她今天有些异样,昨晚他送她去埃尔维拉那里的时候,她看上去特别脆弱,面色苍白,不停颤抖,十分消沉。

今天,她表情坚定,化了一点淡妆,令她那淡褐色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更加迷人,昨天盘成发髻的赤褐色头发今天如瀑布般泻在肩上。昨天,她穿着牛仔裤和一件仿裘皮面料的夹克。今天,她的穿戴颇为时髦,她苗条纤细的身体上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便服,脖颈上围着一条彩色的围巾。

如果他必须选择的话,他宁愿相信桑·莫兰德只是一名普通的受害者,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被媒体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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