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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暴君诱妃入宫-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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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他坐在高位看着朝下众臣,慕容千景和夜墨凝自夜婉凝“离世”后再未上过早朝,而夏可博心思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夜广庸虽然人在朝纲,可是慕容千寻知道,他心头怒意未消,只是他有他的职责,他从未忘辅佐君王左右。

夏徒渊入狱,夏家党羽蠢蠢欲动。赤焰国又传来战死沙场的少年君主竟然并未死,当初死的是他的副将,他欲准备重振旗鼓再创赤焰国。

内忧外患心神俱碎,若不是有慕容玉衡从中帮衬,恐怕他早已无力无心于朝纲咙。

红颜消,君心亡,从此君王不展颜。

月上枝头星满天,慕容千寻独自坐在御书房内看着眼前的奏折,眼眸看向左前方,桌上摆放着她爱吃的糕点,可是已无人会去动用半分,每日替换,只望她归来之时能即刻享用。

回想起当初,他坐在龙案前批阅奏折,她坐在左前方的喝着茶吃着糕点,时不时朝他看来,他未抬头,可是嘴角会不由地上扬。她见他不予理睬,便会端着糕点坐到他的身旁,瞧着他埋头批阅着奏折,便会问:“千寻,你不累吗?”

如今,没有人会问他累不累,没有人会强行盖上他的奏折拉着他去休息,没有人会跟他说,奏折永远批不完,可是精力总有用完的时候,不可以提前用了伤了身子。

再也没有人会那般真心对他……

双手紧紧地捏着奏折,掏空的心口仍是痛得窒息,阖上眼眸,熟悉的温热再次滚落。

凝儿……朕好想你……

翌日,慕容千寻下了朝便去了皇陵。

自夜婉凝走后,除了御轩宫和御书房,皇陵便是他最常去的地方,在那里他可以静静地跟她说着心底的话。在那里他可以跟她说,他想她,好想好想她。在那里,他可以跪在她面前请求她的原谅,在哪里,他不是君王,他只是她的夫君。

“凝儿,朕来看你了。”他轻抚墓碑用龙袍擦净上面的一丝灰尘,看着她的名字,他眼底掩饰不住心头的伤痛,“有没有想朕?”

说完,他垂眸苦涩自嘲一笑,她又怎会想他,她是那么恨他。可是没关系,他不怪她,因为这是他应得的。

“看,又是入春了,这里的天气阳光明媚,荷花池中的鱼又多了许多。现在皇叔也不常入宫,朕一个人垂钓真的很孤单,凝儿什么时候陪朕一起去钓鱼?”他平静地说着,仿佛眼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

“还在生朕的气吗?”他腥红着眼眸看着她的墓碑,低眸拾起地上的小凿子,就这么跪在她的墓碑前在墓碑上修整这段时日所雕刻的她的容颜,墓碑上她的笑容依旧,可是他却无法再展颜。

英雄泪,红颜笑,何日方能再续斩断缘?

“凝儿,为何你能夜夜入朕的梦中,却不肯回来再见朕一面?”伸手轻抚她的面容,指尖冰凉再无往日的温度。

忽地吹来一阵风,他身形未动看向墓碑上的夜婉凝,浅浅勾唇:“凝儿听到朕说话了是不是?你还是这般心软……”

是啊,她依旧这般心软,从来都是,若非如此,那夜她就能将他一刀刺死。

记得那一夜,她的枕下藏着匕首,他早已看到,可是他没有言明,入夜,她从床上坐起了身,他没有睁开眼睛,可是他知道她看了他好久好久。

风吹开帐幔洒下一地月光,因而折射出了她匕首上的光线,他没有躲避,那是他欠她的,若是她当真一刀刺下,他即使不死也会得重伤,可是他等了许久她都未下手,而后便听到她嘤嘤的抽泣声,那一刻他宁愿她真的一刀刺下。

转眸看到坐在床沿面向外的夜婉凝,他心头揪得紧,可是他不敢上前安慰,他知道她需要冷静,需要时间。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她终究未走出那段时间他给予她的魔障,最终还是选择了结束自己生命来彻底摆脱他。

每当想到往日重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无法承受。

风似乎越来越大,他垂眸扶着墓碑,这一刻无脸面对她。

可是,当他垂眸之际,视线落到一处发现一张纸,他心头一紧,难道是他的凝儿在天有灵所以给他写了信?

颤抖着指尖伸手过去,当他打开那张纸时,他惊愕的发现果然是夜婉凝的笔迹,观察了四周,这里戒备森严不可能有外人进来,而这张纸却是在墓碑和坟之间的夹缝中,若非有新生花草保护,恐怕早已溶于水中。

虽然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可是他一眼就能分辨这是一张药方,是夜婉凝亲自所书写的药方。

为何会在此处出现药方?而这药方是否有何玄机?

他拧了拧眉没有想明白,不过有一个人应该十分清楚。

御医馆

邹子谦拿着药方细细端倪,看到上面的字迹果真是夜婉凝所书写,可是他不能一时回想到是何时所写,毕竟夜婉凝虽然喜欢医术,却不是御医馆的御医。

“究竟是何药方?”慕容千寻神情平静可是心头却像被一根弦所牵引。

邹子谦抱拳回道:“回皇上,此为凝妃娘娘所写的专治心悸之症的药方。”

慕容千寻接过药方心生狐疑:“你从何得知是凝妃所写?”

邹子谦躬身答:“若非上面的配方古怪,微臣还真难以判断是凝妃娘娘所写。不过这字迹……微臣只是猜测,像凝妃娘娘所书。”

慕容千寻低眸看向药方上的字迹,心头一涩,这样的字的确也只有夜婉凝才会写,这冷月国恐怕找不出第二人。

记得她曾说这叫简体,他们所写的是繁体,而她的字也是怎么都练不好,最后干脆也就放弃了,她笑言,她怕自己太完美了就天妒红颜言犹在耳,终究还是天妒红颜了。

只是他清楚,他才是那个摧花之人。

“她怎会写下这张治心悸之方?是谁这么大胆竟然让凝妃给他医治?”他拧眉收起手中的药方问。

邹子谦挠了挠后脑绞尽脑汁地想着,时间过得太久,一时间还真难以回想。

忽然,他想到了那日让他怎么都无法忘记的那一幕,顿时心头紧张起来。

慕容千寻眯眸看向邹子谦,轻启薄唇冷冷一语:“想到了就快说!”

邹子谦心头一慌,如今的慕容千寻让人见之生畏,比他初入宫时狠戾千百倍,若是谁忤逆他的意,唯一的路就是死路。

思及此,他急忙上前回道:“回皇上,是那日夏将军突然心悸病复发,所以凝妃娘娘才屈尊降贵给夏将军医治。”

慕容千寻看着邹子谦半晌,见他无欺瞒之意,便未作为难,转身掀起一阵凉风离开了御医馆。

御书房

夏可博被传召进宫后已经在慕容千寻跟前跪了一个时辰,而慕容千寻只是批阅着奏折并未开口,落下最后一笔,他抬眸

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夏可博。

“你何时去过皇陵?”他直截了当进入主题。

夏可博心头一颤,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可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不过与其整日惶惶不安,不如早些面临今日的局面。

“回皇上,微臣从未去过皇陵。”他跪在地上看着前方一点。

慕容千寻微微眯了眯眸:“从未去?那这张药方为何会在皇陵?”

他已经无心再问他是否得到过夜婉凝给他的药方。

不过夏可博的回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回皇上,微臣只是去过皇陵旁的矮山上,也在那时被风吹走了手中的药方。”

慕容千寻紧了紧拳,眸中散发出想要置人于死地的寒光。

“看来你是一直随身携带着。”他紧紧地捏着药方,转眼间药方在他指尖化成了灰烬。

夏可博眸色微闪却未狡辩。

他的确是一直随身携带着,寸步不离身,因为这药方是她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也让他时刻都记着当初醒来看见她近在咫尺的容颜时那个感觉。

慕容千寻走到他跟前,紧紧地盯着他,虽然害怕回忆,也似乎感知到了答案,可是他还是想听他亲自说出口:“那副画上的题字是你写的?”

夏可博身子一僵,他以为慕容千寻是要因他仍然存有非分之想而降罪,却未曾料到他是因为想到了那副画。

果然,夜婉凝的灵魂将他的药方取走,随后要取走他的性命。

他合了合双眸,已没有狡辩的心。

“是……”话音落下,夏可博胸口传来钝痛,闷哼一声,整个人被踹向门口撞在门上,待落地之后一口鲜血随即倾洒在地上。

慕容千寻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抽筋剥皮,原来这些种种的“巧合”都是人为,而他竟是被嫉妒蒙蔽了心。

心口再次痛得窒息,夜婉凝那双恳求他相信她的水眸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仅仅一个夏家,前有馨妃设计,后有夏徒渊带众诬陷,现有夏可博设下连环套,果然是“人才辈出”。

“来人!”他低吼一声,两名侍卫进入御书房,看见眼前的情景心头一惊,躬身抱拳不敢言语。慕容千寻转身死死地盯着他,缓声开口,“将他打入天牢,夏氏满门诛九族。”

“皇上……”夏可博一听变了脸色,“请皇上开恩,皇上,这是微臣一人所为,与夏氏其他人无关,请皇上开恩。”

“你一人所为?那么你的姐姐和你的父亲难道是清白的?”

“皇上……”夏可博无从辩驳。

慕容千寻不再看他,只是冷声道:“念及你和你父亲为朝廷立过功,朕留下夏氏你这一脉,只不过你此生都要在牢中度过,除非凝妃起死回生。带走!”

“皇上……皇上……请放过家父,放过其他人,皇上……”

声音渐行渐远,夏可博被慕容千寻刚才那一脚伤了元气也锁了真气,紧紧两个侍卫他也无法挣脱,就这么被强行带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坐在龙案前,慕容千寻拿出了两道立后圣旨,一道已被夜婉凝所毁,另一道是他而后所立,准备次日昭告天下立夜婉凝为后,可是夜婉凝为了不当这个皇后,竟是在前一夜主动迎上了剑锋,从此天人两隔。

看着那道被她用茶水浇过的圣旨,他微颤着指尖抚上一团黑的那几个字。

她当时该有多厌恶做他的皇后,以至于不惜冒着杀头之罪毁了圣旨?

他心头阵阵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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