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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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反应,他更是怀疑,伸出手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到她的衣襟处一把将她的衣服扯开,连同肚兜一并扯下。
“啊!!!”
叶凝猛地一声尖叫,随之甩手一个重重地耳光落在他的脸上,虽然她大病未愈,可是在刚才那一刹那,她却似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去教训眼前扯她衣服的人。
单衣的胸口大开,肚兜垂落,即使她非常及时地去护住,但还是露出了半个酥胸。
“死变态!你干嘛扯我衣服?”她退后几步惊恐地等着他。
慕容千寻没有抬手抚脸,抿嘴动了动唇,眸光微转似在感受脸上隐隐传来的微痛。
下一刻,他跨前一步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扯到自己跟前。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把叶凝吓得伸手无措地乱抓,又想要推开他,可是又立刻拉起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
“放……放开……你、想……干什么?”她一手护胸一手去掰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劲打得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究竟是谁,不明白他一进来所有的一言一行究竟是为了什么,也不清楚他和夜婉凝究竟是何仇怨,她只知道在这一刻,她的心又开始疼了起来,隐约伴着酸楚。
见她如此惊慌失措,慕容千寻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看到这样的神色,她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的怒很可怕,他的笑更可怕。
片刻后他将手慢慢松开,她以为他已经为刚才的一巴掌出了气,谁知道他又突然捏住了她的下颚,让她痛得直皱眉。
“夜婉凝,别耍花样!不要以为装失忆就能博取同情,你记住刚才的一巴掌,很快你就会后悔今天的自作聪明。”
话一说完,他便用力甩开叶凝拂袖而去。
看着房门外渐入黑夜的身影,叶凝瘫软在地,刚才和他眼神这么一接触,还真是吓掉她半条命。为什么有人的眼神会这么恐怖,深不见底如一潭深渊,可是即使不起涟漪也能让人胆战心惊。
夜婉凝!你究竟是谁?你除了是娘娘,你和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仇怨?为什么听到他说话心会那么疼?是因为害怕吗?
你也很害怕是不是?
第5章 得罪谁了
叶凝正低着头心里不停问着身体的主人,突然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心又立刻被提了起来,莫非刚才那个人去而复返想要过来打她一顿才能出气?
“呀!娘娘!您怎么躺在地上?摔倒了吗?”
原来是依兰拿着食盒过来了,叶凝这才松了口气。
依兰放下食盒将她扶到椅子上后正要给她取出饭菜,才发现她身上的凌乱的衣服。惊慌之余,她立刻跑到门口四处张望,见没人在附近,这才将房门关上。
“娘娘!是不是有人来欺负你了?”回过身时,依兰的眼中已经满含了泪水,给叶凝整理衣服的手也有些微颤。
叶凝虽然害怕,可是心中还是愤愤不平她一边揉了揉别捏痛的下巴,一边咬牙切齿道:“刚才碰到一个神经病加变态!”
依兰闻言有些黯然神伤:“娘娘还是想想办法吧,要是再这么下去,恐怕娘娘和伺候娘娘的人日子都不好过的。”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她还真是不懂,她这身体的主人到底得罪谁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待遇,不是说当妃子都是吃香的喝辣的的吗?就算是像电视中那样有后宫争斗,未免也太早了点,夜婉凝不是刚进宫为妃吗?而且听依兰说,当朝皇帝只娶了两名妃子不是吗?
依兰见她并没有想要争夺宠爱的意思,眉心蹙了蹙:“娘娘,恕奴婢直言,在这宫中若不使手段去争宠,恐怕皇上慢慢就会忘记您的存在了,现在虽然说只有一个馨妃,但是从今年开始,每年皇上都会按照祖制从各地官员选取的未婚女子中挑选几位来封妃。”
“每年?嘁,他也不怕累死在床上。”她不屑地轻笑。
“娘娘!”依兰对她口无遮拦的话一阵惊呼,但是从而又觉得自从她醒来后就完全变了个人,无论言行举止还是每个神情,都判若两人。
叶凝没有注意到依兰的表情变化,但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现在借用了妃子的身份还只得到了这样的待遇,要是被查出她不是夜婉凝,那么她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依兰!”本是急急一叫,但是又觉得自己太过于一惊一乍,于是放柔了语气问道,“我考考你。”
“娘娘要考奴婢?奴婢愚昧,但定会知无不言。”依兰恭敬地答话。
“嗯!我问你,我爸妈……呃……我爹娘有几个孩子?分别叫什么?”
“啊?”依兰未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究竟是她伤了头不记得了,还是另有隐情。
“回答!如果有错误或遗漏,我就不要你了。”叶凝怕被看出端倪,立刻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奴婢这就答话。丞相大人有一子一女,长子夜墨凝,是冷月国的将军,如今正处战役中,也是在娘娘入宫的当天去赴战场的。”
第6章 凝妃侍寝
(从本章起,叶凝正式成为夜婉凝,以下名称中夜婉凝皆为叶凝本人。)
听了依兰的话后她更是满腹疑云。
照理说长兄如父,妹妹若是出阁,作为兄长不应该会去赴战场才是,如果战况紧急,又为何要在那一天纳妃?还同时迎娶了两位妃子?
另外,既然是迎娶入宫,为何两位妃子待遇如此悬殊?她昏迷的这么多天来,从未听闻这个冷月国的皇帝来月凝宫一探,而且连夜婉凝的父母都没有入宫看望过。
她真的弄不懂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现在必须要以夜婉凝的身份生活,以自己的灵魂过着别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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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书殿
慕容千寻正执笔批阅奏折,当看到夜广庸夜丞相的奏折时,脑中突然闪过夜婉凝的身影,还有她看他时的那种完全陌生的眼神。
如果她是伪装的,那么她的演技实在超乎想象令人佩服,如果不是伪装的,那么她胸口的那颗红痣又如何解释?
他记得在他十五岁的某一天,他去丞相家找她哥哥夜墨凝,谁知走进夜墨凝的房间竟看到她在沐浴,身上未着寸缕,他从来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十分清楚地记得她的左胸口有一颗小红痣。
先前他去拉下她的衣服,而她的左胸口就是有那颗红痣,同样的位置,甚至同样的颜色……
他的近身太监胡林见他浓眉深锁,又看看时辰也该是就寝的时候了,于是低声问道:“皇上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去就寝?”
慕容千寻放下笔靠向椅背揉了揉眉心后若有所思地问道:“胡林,你知不知道夜丞相家有几个女儿?”
胡林楞忡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回道:“皇上,夜丞相只有一子一女,皇上怎么……”
对于夜丞相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现在竟问出了这样的问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胡林见他不语,就伸手用手背试了试杯温,刚才沏的茶现在温度刚好,于是端起茶杯恭敬地呈到慕容千寻面前。
“皇上请用茶。”
他接过茶后眯眸思忖。
“皇上,要不要让馨妃娘娘侍寝?”
如今慕容千寻只有两位妃子,而宫中任何人都明白馨妃正得宠,凝妃刚入宫就受到冷落,所以胡林自然是识趣地向他举荐馨妃而不是凝妃。
听到胡林提议,慕容千寻心生一计。
“传朕口谕,今夜凝妃侍寝。”
胡林一时以为自己听岔了,直到看见慕容千寻将茶杯放回案几上他才愣愣地回过神来。
“遵旨。”
他垂首躬身后转身走到门外给小太监传话:“德贵,皇上有旨,宣月凝宫凝妃前来侍寝,快去给凝妃准备妥当。”
张德贵张着嘴不敢置信地再次确认:“胡总管是说月凝宫的凝妃?没听错吧?”
“错不了。”胡林朝门外又走了几步轻声说道,“咱家可是听得真真切切的,这真是君心难测,还以为那凝妃是不得翻身了,没想到竟会有这一出,快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是,德贵这就去。”
第7章 口出秽语
月凝宫
半个月时间,伤口已经愈合,或许是因为宫中的药都是上好货色,所以只是留下了淡淡的疤痕,头发遮下后并看不出伤口。
夜婉凝因为昏迷时间太久觉得浑身乏力,所以想要泡个热水澡舒展一下筋骨,却不料她刚沐浴完准备就寝,就看到几个太监和宫女来到了月凝宫。
依兰疑惑地上前问道:“张公公,这是……”
她和张德贵感情一向交好,新婚夜时夜婉凝一头鲜血倒在地上,依兰顿时吓得失魂落魄不知所措,幸亏找来张德贵才把一切都处理妥当。
她还记得那天去找御医给凝妃诊治,谁料御医说皇上下令谁都不许去,所以那些伤药也是张德贵从御医馆盗取来了,否则也不能看到凝妃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了。
张德贵记得半年前因一次犯错惹祸差点招来五十大板,还好夜婉凝经过给他求情,他才免去了皮肉之苦,否则五十板下去他下半身恐怕不残也要落下病根,所以对此他一直感激于心,原本因为夜婉凝入宫为妃而心中雀跃,却不料她的新婚夜竟遭此待遇。
但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即使如此,他还是把她当做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听闻皇上招其侍寝,他比谁都高兴。
他兴匆匆地来到夜婉凝跟前弓着身子说道:“凝妃娘娘,传皇上口谕,今夜由凝妃娘娘前去侍寝。”
“什、什么?”夜婉凝瞪着眼花容失色。
之前她还因为身子的主人是个不受宠的主而高兴,却没想到不受宠竟然也能招去侍寝,而且还来得这么突然。
如果她答应去侍寝,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好歹她也是处子之身,总不能把第一次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吧?
还是个新婚夜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种马”。
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更不知道他是不是长得歪瓜裂枣的,或者已经差不多快挂了的老头子。
如今她即没有兴趣知道皇帝的一切,也不想去曲意迎合。
但是如果她无理抗旨不尊,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