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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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睡到半夜,突然感觉身下有一股温热流出,她猛然从梦中惊醒。
“怎么了?”慕容千寻立刻从床上坐起看着她。
她转了转眼眸不言语,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见她如此,他有些惊慌,立刻起身命人点亮了寝殿中的烛火,随后将她抱在胸口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是。”她支吾着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可是刚一动,身下那暖流再次流出,他还急急地让守夜宫女去传唤御医,她急忙喝止道,“回来,不要去找御医。”
刚才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她现在是清晰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不是来了月事又是什么?
慕容千寻刚要说“不请御医怎么行”,可是当她看到她流转的双眸时,才迟疑着让守夜宫女退了下去。
“我……”她尴尬地僵硬着身子,想要跟他说什么,可是对一个男人说这个事情又好似觉得奇怪,更何况她总感觉他们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她和他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要告诉他这种事情。
虽然夜婉凝不说,可是慕容千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问道:“是否来了月事?”
呃?
她惊愕地看着他,真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一双眼睛,竟是能将她看得透彻,连她在想什么都这么明确地道出。
见她不回答,他轻叹一声一手往下伸去。
夜婉凝立刻慌了神,抓住他伸进她亵裤的手腕急问:“你要做什么?”
他眸色晶亮道:“谁让你不说,朕只好一探究竟。”
夜婉凝无语,哪有这样的男人,一探究竟还有探这个的吗?
“是啦,是来了……那个……”她赤红着脸无语至极。
他笑了笑后朝外唤来守夜宫女,让她去准备沐浴水,再去取月事布。
听到他这么一说,夜婉凝真是想要挖个洞钻进去,可是那守夜宫女却脸上无波又恭敬地点头下去了。待她回来的时候,她手中拿着一个托盘,托盘内装着许多白布条。
慕容千寻起身将她抱进内室的沐浴间,而她亦能感觉到自己由于许久都没有来月事,突然之间来了之后可谓是泛滥成灾,也将脸埋在他怀中,不知道自己自己那些血红有没有滴到他的寝衣上,不过估计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的。
慕容千寻命守夜的宫女伺候她沐浴,却被她拒绝了,她还是不习惯被人看着沐浴,根本就没有一点隐私,如今除了依兰,她是怎么都不习惯让别的人看她沐浴或给她更衣。
躺在沐浴桶中,夜婉凝看着一旁的月事布,真是羞愧至极,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在半夜。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没有怪她扰了他清梦,不知道是因为他近日的心情较好,还是因为他对她真的在慢慢变化着。
心中有些乱,她清理完自己的身子后准备更衣并垫上这块月事布,她趴在浴桶边,伸手拿来一块月事布,可是当她看清冷月国的月事布时不由自主地扯动唇角变了脸色。
这块白布条……让人怎么用?一条白布条四个角有绳子连着,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犹豫了半天研究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身下又开始泛滥起来,她急得额头沁出了冷汗。
慕容千寻见夜婉凝许久都没有出来,担心她又像之前那样在沐浴时睡着了,走到沐浴间门口轻声问道:“凝儿……”
夜婉凝一怔,立刻应声:“啊?”
“好了吗?”他低声问道。
夜婉凝一急脱口而出道:“好什么好,这个怎么用啊?”
慕容千寻闻言脸上冒黑线,她是女子都不知如何用,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那……朕让人进来伺候。”他干咳一声也有些不自在。
“不要,我、我一会儿就好。”她满面赤红,让人进来教她用这个东西……她还是自己研究吧,这四根带子不是绑在腿上就是绑在腰上,总不可能绑在脖子上吧,也没这么长。
慕容千寻有些担心:“一会儿别着凉了。”说完,他还是命人叫来了依兰。
依兰虽然睡眼朦胧,可是依旧非常及时地跑了过来,听了慕容千寻的吩咐后走进了沐浴室。
待夜婉凝走出来时,慕容千寻还等在门口,她忍不住赤红着脸低头走向床边后躺下,这才发现被子和被单都换了干净的。
她想要侧着身子面向内侧,可是又感觉身下会弄脏了床单,只得又重新仰卧着。
依兰和守夜宫女待慕容千寻躺下后放下帐幔便离开了,见慕容千寻的眸光灼热,她伸手用被子捂住了脸。
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他在的时候来了那东西,不是好久都没有来了吗?
回想着前段时日慕容千寻夜夜都将掌心放在她的小腹,而她亦感觉到血液流通得顺畅了,而且五脏六腑都有种被捂热的感觉,难不成是那个时候他就在替她治疗?
怎么可能?他连女人的生理不调都能治愈?若是他在现代的话,岂不成了妇科专家了?
本是觉得好笑,可是突然想到后宫的众多女人,她又开始不舒服起来,难道说以后那些女人一旦不能生育或者生理不调,他就用这个方式夜夜给她们输内力治愈?
夜夜将自己的手掌放在她们的小腹,轻轻抚弄,暧昧丛生?
【写完这章的时候,第二天自己来了大姨妈……】
第143章 大起大落
虽然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可是光是想想就让她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别蒙着被子睡。”他轻轻揭开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看见她紧蹙着的眉心,不由低问:“怎么了?”
她回头看了看他,随后闭着眼睛咕哝一声:“没什么。”
“到底在想什么?”他又问。感觉好似只有她才会将心事埋藏在心里,若是换成别人,就算他不问,她们也如同竹筒倒豆子点滴不留。
她撇了撇嘴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只是心中好奇,这后宫除了臣妾之外,是否有别的女子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皇上又是如何处理的。灏”
他闻言脸上一黑,可是当他转头看见她那吃味的神色时,突然失笑起来。
“笑什么?”她转头见他那样有些莫名。
慕容千寻只是伸臂将她揽进怀里道:“若是别人如此,恐怕只会跪在地上不停向朕谢罪,而非像凝儿现在这样竟是打翻了醋坛。泷”
夜婉凝脸上一囧否认道:“谁、谁打翻醋坛了。”
他但笑不语,却是让她更加无地自容,转身想要躺好,他却开口道:“你何时就寝时能老实地躺着?”
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像是在说她睡觉的时候对他做了什么不老实的事情。
“臣妾是想老实地躺着,所以请皇上放开自己的手可以吗?”她撇了撇嘴就差翻白眼。
“就这样躺着。”他霸道地命令她躺在他怀中,夜婉凝真是觉得无语,为何连睡觉的姿势都要他做主,这霸道劲简直是过了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道:“臣妾现在是非常时期,这样躺着怕是洪水泛滥殃及皇上。”
慕容千寻闻言再次笑开,可是夜婉凝却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她讲的是事实,有那么可笑吗?
不过他还是放开了手,伸手帮她拉过被子盖过香肩,她闭上眼也算是能安心入眠了。
虽然一开始不适应用那月事布,可是毕竟已经是深夜,睡意袭来,她很快便睡着了。
清晨醒来,看着床上的几滩血迹,她唇角扯动看向自己的寝衣,果然也是一片狼藉,明明昨夜刻意睡着不动,可是怎么会这样?有几块血迹还染到了慕容千寻所睡的地方,那么他身上是否也被她弄伤了污秽之物?
在依兰的帮忙下,她只得再去换沐浴更衣,怪只怪这里的月事布只是棉布而已,若是这里有卫生棉,她何至于如此。
好吧,找再多理由也于事无补,现在还真是没脸见慕容千寻了,真不知道他醒来时是怎样的表情。应该是铁青了脸色吧,按照他那脾气该是如此。
梳妆台前,夜婉凝发现自己的脸色有些苍白,果然这月事还是会影响到她的血色,身子也乏力不堪,往日的精力一下子像是被抽空了,虽不似病倒时那般,可也是浑身酸疼。
依兰一边帮她梳妆一边无奈地说道:“娘娘,奴婢现在算是对皇上改变了往日的看法。”
“哦?怎么说?”夜婉凝抚着苍白的脸问。
依兰笑着说道:“以前奴婢同娘娘一样觉得皇上太委屈了娘娘,可是现在越来越发现皇上对娘娘是真的好,就像在将军府,娘娘吐了皇上一身,可是皇上只顾着照顾娘娘,又像昨夜,娘娘把秽物又弄了皇上一身,可是为了不惊扰到娘娘,皇上竟然一直到快到上早朝的时辰才放开娘娘起身沐浴更衣,也没有责怪娘娘半句,反而是让奴婢好好照顾娘娘。”
夜婉凝越听心神越乱,突然冲口而出:“这是幸还是不幸?”
“啊?”依兰有些不明白地手上一顿,随即又说道,“当然是幸,要知道在这深宫,能得皇上的宠幸是多么不易,所以娘娘可要好好把握才行,否则等那些秀女封了嫔妃,娘娘的竞争可就大了,一不小心就会……”
说到这里,依兰立刻捂住了嘴,随后低声开口道:“对不起娘娘,奴婢……奴婢失言。”
夜婉凝笑了笑:“没事,你没有说错。”
她的确是没有说错,一不小心就会被夺去了原本属于她的宠爱,一不小心自己的男人就会睡在别的女人床上,一不小心自己的男人心里就装着别的女人。
一不小心?
他根本就不用一不小心,因为那是他的权力。
有时候得到了又失去,她宁愿没有得到过,也不至于让自己尝试步上云端又跌入谷底的锥心之痛。她一直在躲,却似乎命运跟她开着玩笑,她始终躲不掉那该来的一切。
小雪球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正不停地拱着她的脚,她低头一笑将它抱进怀中,好久都没有抱着它出去逛逛了,想来它也闷了。虽然身上来了月事,可是她终究是个闲不住的人。
坐在膳桌前,看着眼前的早膳,夜婉凝疑惑地看向依兰和张德贵,不知为何今日的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