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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实用主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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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因为对于精神来说,没有一种情绪的基础或结果是完全隐蔽的。

    没有事情能完全使精神感到困惑,因为它看得很远。最恶劣的窘境都有法躲避。因此每个时刻,从前不过充满了本身的冒险和惊奇情绪的,现在却容纳过去的教训并且能推测全部情节了。“

    ①

    甚至今天科学和哲学还很吃力地想把我们经验中的幻想与现实分开;在原始时期,他们在这方面所作出的区别是很初步的。凡是人们生动活泼地想的东西,他们就相信。他们并且把梦想和现实混淆在一起。关于“思想”和关于“事物”的范畴在这里都是不可缺少的;我们现在把某些经验只叫作“思想”而不叫作现实。在所列举的范畴中没有一个范畴我们不可以想象它的用法是有它的历史的根源的,它的用

    ①见《理性的生命》第2卷《常识的理性》,1905年版,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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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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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只是渐渐地推广出来的。

    我们大家都相信,有一个时间,每件事情都有确定的日。。

    期;有一个空间,每件事物都有确定的位置,这些抽象的观。。

    念有无比统一世界的力量。但等到概念达到它们的最后形式的时候,它们与自然人的散漫而无秩序的时间空间经验有多么大的差别啊!我们所碰到的一切事物都有它本身的持续期间和规模大小,而这两者又模糊地被一种“多余”的边际环绕着,它一直伸入到下一个事物的持续期间及规模大小里去。

    在这里我们很快地失掉了我们所有的确定方位;不但小孩子把整个过去搅拌在一起,分不出昨天与前天来,就是我们成年人,时间一长了,也是一样地分不清。我们对于空间的情况也是如此。

    我能清楚地看出我这地方和伦敦、君士坦丁、北京在地图上的关系;但实际上,我完全感觉不到地图上的符。。

    号所表示的事实。方向与距离是含糊的、混乱的。宇宙空间与宇宙时间,决不象康德所说那样是“直观”

    (intuition)的,而是象科学所表明的任何事物一样,明明是人为的构造。人类的大多数并不用这些观念,他们生存于众多的,互相贯穿,杂乱无章的时间与空间之中。。。。。

    此外,永久存在的“事物”

    ;“同一个”事物和它的各种“现象”与“变化”

    ;事物各种不同的“类别”

    ;以及最后以“类别”作为“谓语”而事物仍旧是“主语”——这一系列的名词显示出对我们直接的经验之流与显明变化的纠缠现象起了多大的清理作用呀;用这些概念工具所解决的只不过是经验之流中的最小的一部分而已。我们的最原始的远祖,大概只能含糊地不准确地运用“同一个”这个观念。但是即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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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 用 主 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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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如果你问他们,这同一个是否就是他们没有看到时仍持续存在的一种“事物”

    ,他们一定会茫然不知所答,只能说他们从来没有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也从来没有用这样眼光去考虑事情。

    类别和类别的同一性——它们是使我们在“多”中找到出路的多么有用的思想方法啊!

    多性看来可被认为是绝对的。。。。。

    一切经验可能都是个别的,没有一项经验重复出现过两次。

    但是在这样的世界里,逻辑学可就用不上了;因为类别与类别的同一性是逻辑学的唯一工具。一旦我们知道:属于某一类别的东西同时也就属于那个类别的类别,我们就好象穿上了神靴,可以周游世界了。

    畜牲从来不会用这些抽象的观念,而文明人用它们则是各式各样的。

    再说因果的影响吧!这种影响,如果有的话,似乎是一个远古的概念;因为我们发现原始人以为每一件事物几乎都是重要的,并且都能发生某一种影响。对于更加确定的影响的探索似乎是起源于这样一个问题:对于一种疾病、灾害,或意外事变,应当归罪于谁?或是什么东西?对于因果影响的探索是从这个中心点扩展出来的。休谟与“科学”都想把影响这个观念一起去掉,而代之以“规律”这一完全不同的思。

    想方法。

    但是规律是一个较近的发明,在常识的旧领域里,影。。。

    响还占着统治地位。

    是作为比“真实”少些,比“完全不真实”多些的“可能”

    ,在常识中是另一个有权威的观念。你尽管批评它们,而它们仍旧存在,只要批评的压力松一些,我们就会跑回到它们那里去的。在实体的或形而上学的意义之下,谁也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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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01。实 用 主 义

    避“自己”与“身体”这些思想形式的束缚。实际上,常识。。

    的思想方法是一贯胜利的。无论谁如何有学问都还是依照常。。。。

    识的方法,认为一个“事物”是一个恒久的单位主体,交换地支持着事物的各种属性。关于一群由规律联系起来的感觉性质,没有一个人会坚决地,诚恳地运用一个更加富于批判性的观念。有了这些范畴在我们的手中,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定方案,定计划,而且把经验中较远部分与眼前的部分联系起来。我们晚近的更富于批评性的哲学,与思想的原来语言比较起来,只不过是一时的流行物与幻想而已。

    这样,常识在我们对事物的了解上,显得是一个完全确定的阶段——是一个能十分成功地满足我们思想的各种目的的阶段。

    “事物”确是存在的,甚至在我们看不见它们的时候也还存在。他们的“类别”也存在。他们的“性质”是他们凭以行动的东西,又是我们行动的对象——而这些性质也存在。

    这些灯把它们的光的性质照射到这屋子里的每件物体上。

    只要我们举起一块不透明的幕布,我们就把这些灯光的性质。。

    从它的照射的去路上给遮断了。传到你们的耳朵里正是我嘴唇里发出来的声音;传到我们煮鸡蛋的水里的正是火的能被感觉的热;我们放一块冰到水里去,就能把热变冷。无例外地,所有非欧洲人,至今还停留在这个哲学阶段上。为了生活的一切必要的实际目的,这些常识是足够的了。在我们的欧洲人中,只有钻牛角尖的人,如贝克莱所谓的受学问毒害的人,才会怀疑常识不是绝对真实的。

    如果我们看看过去,想一想为什么常识范畴会得到那么崇高的地位,我们就没有理由不相信常识范畴的胜利过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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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和近来德谟克利特、贝克莱或达尔文概念的胜利过程一样了。

    换句话说,常识范畴可能是史前时期天才们陆续发现,不。。

    过这些天才们的姓名却被长久的年代所湮没了。这些常识范畴可能被最初它们所适合的经验的直接事实所证实,然后由一个事实延及另一个事实,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直到一。

    切语言都以这些概念为依据,现在我们就自然而然地不能以任何别的概念去思索了。这种观点只是遵循着到处被认为十分有效的法则,正如在小事中在近处我们所能看到的形成事物的规律在进行着那样,我们必须假定大的和远处的事物也都遵循这种规律。

    对于一切功利的实际效果来说,这些概念是很够用的了。

    这些概念由许多发现的特定点开始,然后逐渐由一个事物传到另一个事物——这似乎已被它们今天在运用上极其暧昧的限制所证实了。为了特殊的用处,我们假定一个“客观”的时间在平均地流动着,但我们并不能活灵活现地相信或体会到这个平均地流动的时间。

    “空间”的观念,没有这么含浑;。。。。。。

    但是“事物”到底是什么呢?星座是正式的物吗?军队是物吗?理性的存在,如空间、正义是物吗?一把刀换了柄和刀。。。。。

    身以后还是“同样”的吗?洛克所认真讨论的那个“丑孩子”还属于人的“种类”吗?

    “精神感应”

    (telepathy)是幻想还是事实呢?只要你超过这些范畴的实际用途(往往由特别情况所充分指明的一种用途)而完全转到一种好奇的或推理的思想方法,你就觉得不可能说出它们应用到事实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限制了。

    逍遥学派的哲学,服从理性倾向,用极专门的与明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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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01。实 用 主 义

    方法对待常识范畴,想使它永久存在。例如一件“事物”是一个“存在”或者叫做ens①。一个存在是一个主体,在主体中“具有”各种性质。一个主体是一个实体。实体有许多种类,而这些种类有确定的数目并且是没有联系的。这些区别是基本的、永远的。它们作为推论的项目实在极为有用,但。。

    除了引导我们的推论到有利的论点上之外,就显不出什么意义来了。要是你问一个经院哲学家,实体的本身是什么,他除了说它是属性所依附的东西之外,只会说你的智力是完全懂得这个字的意义的。

    但理智所清楚知道的,不过是这个词的本身和它的指导机能。这样就发生这么一种情况,即如果听凭其自身,则好。。。。。

    奇而闲着无事的理智,已经放弃了常识阶段,而转到一般叫做“批评”的阶段。不但像休谟、贝克莱、黑格尔这些有理。。

    智的人,就是象伽利略、达尔顿、法拉第这些实际的事实观察家,也觉得不能将常识的朴素感觉境界作为最后的实在看待。常识将不变的“事物”插在断续的种种感觉之间,同样,科学也将“原始的”性质、原子、以太、磁场等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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