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公有喜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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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宝蓦地红了脸,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准备起身,却被他倏然箍紧了腰。
她蹙眉,恼怒地看着他,难不成这次又把腰带给缠住了?
连澈将她抱紧,使劲儿嗅着她的体香,却发现她的发尖有些湿湿的,便问道:“你迟到……是去洗头发了?”
闻言,蔺宝迟疑地点了点头,想着两人的处境,又咬牙道:“放开我!”
她这么一说,连澈果真将她放开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道:“朕怎么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和某个人很相似?”
这一句话成功地将蔺宝同学给震住了。
——他发现了?可是,没理由啊,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他又怎会发现什么端倪呢?
蔺宝身子微僵,却见他又自语道:“不对,姑娘应该同那人素不相识,只怕是朕闻错了。”
语毕,她缓缓舒了口气。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否则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蔺宝正准备开口告别,连澈却拽着她朝前走着。
她懵,“你干嘛?”
连澈头也没回,理直气壮道:“朕饿了!”
“……”
尼玛,你饿了关老娘屁事啊!
蔺宝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对着他的影子比划着小动作,却见他突然停了下来,猝不及防她便撞上了他的背。
她在心里默默地把他全家上下的祖宗都骂了个遍,却发现他竟微微俯身,一手死死地摁住了自己的胸口,看那神情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你没事儿吧?”她上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连澈扯开嘴唇本想冲她一笑,可谁知这心里的沉闷却愈发沉重了,身子也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
蔺宝有些心慌,“你撑得住不?需不需要我去请太医啊,你要是死在这儿了,我可就惨了啊!”
“没……没事儿。”他一手揽过她的肩膀,硬撑着站起身来,脸色稍稍缓了缓。
远远的,能看到一些渐近的灯火,连澈推了推她,道:“朕无碍了,你先走吧。”
“可——”
她有些犹豫,连澈却拽住了她,道:“不如你别走了,待安公公来了,朕便说是你企图非礼朕,如何?”
蔺宝无语,瞪了他一眼便走了,连头也没回,像极了赌气的孩子。
☆、【036】皇上,随缘吧
连澈无奈地笑笑,回神之际安公公已经领着御林军走到了他面前,手中提着灯笼。
见他无事,安公公松了口气,道:“皇上,今儿个是您发毒的日子,您怎的还出来?——可把奴才给吓死了。”
“安公公,朕无事。只是没想到此次毒发竟如此短暂,实在罕见。”
他一边道,一边接过安公公递上来的药,仰头一口吃下。
听闻他的话,安公公笑开了颜,道:“那可真是可喜可贺,指不定这毒性过不久就会慢慢消失了。”
连澈点点头,回想起方才自己毒发的情形,似是想起了什么。
遣退了周遭的御林军,他同安公公在前首走着。
“安公公,你可还记得朕何时被下毒的?”他扭头问道。
闻言,安公公点点头,压低声音道:“奴才记得,皇上被奶娘下毒那年正巧满岁,只是查出来您已经年满三岁,先皇召集了天下所有名医都束手无策,说是这毒性已根深蒂固,不易除去。”
的确,那年连澈是宫中唯一的一个皇子,先皇纳入后宫的祺贵妃因小产而憎恶他,从而买通了奶娘给他下了毒。
他到现在都记得祺贵妃被处死时冲他说的话——“你是贱人的儿子,便永生都是!本宫咒你不得与女子欢好,断子绝孙!”
那时他小,并未意识到她说的话,后来他才知道她说的那些话是一个诅咒,可偏偏他到现在都对女人没有感觉,他不禁有些担忧连国是不是真会断子绝孙。
只是,有一件事同样不可忽视——
“安公公,那你可还曾记得前任国师曾说的话?”
安公公微微蹙了蹙眉,道:“那国师说若要解开此毒就得先解开诅咒,而当今世上唯有一人能符合此条件,也唯有此人能使连国兴盛起来。”
连澈止住了脚步,仰头缓缓闭上了眼,过去的一切仿佛还历历在目——
那日,先皇仙逝,国师以血启誓:“本国师愿以血祭天,愿神女降世护我连国安康!”
后来,在国师留下的札记中,他才知道原来天下当真有一人能破除这诅咒还能解开他的毒,而这个人也是唯一能和他相伴一生的人。
他也曾派人按照札记上所说的要求寻找过,可都无果。
曾有隐居山林的老仙人告诉过他:“说若当真有缘,她迟早都会出现,你又何必找呢?可若是无缘,强求来她也不愿真心待你,这又何苦呢?”
“安公公,朕曾想过,朕这辈子是不是当真同她无缘,才会一直找不到她。”他睁开了眼,眸中是浓重的失落。
安公公一如既往地想要安慰他几句,却还是止住了嘴,只是摇了摇头,道:“皇上,随缘吧。”
是啊,若是真有缘,她一定会出现的!
他蓦地笑了。
*
翌日,蔺宝仍然有些不大放心连澈,想起昨晚他那副样子,还当真被他给吓住了。
可当她急忙赶到朝阳殿时,那货正神采奕奕地作着画。
☆、【037】怎么,你这是害怕了
好吧,她这么担心地来看他,结果这货居然这么闲情逸致地在作画!
只是,换个方面想想,貌似他要是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她会更担心吧?
咳咳,果然——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
待她走近,连澈已作好了画,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这画上画的正是一个身着宫女服的女子半夜走在宫道上!
而那宫女服,以及画中的场景设置,都是昨晚他们相约的地方!
泥煤的连澈,这货到底要作甚?
她故作镇定地走过去,默默地行了个礼退到一旁。
连澈瞅着她来了,便将画笔一搁,转身指使道:“小包子,替朕把这儿收了吧。”
“诺——”
她上前,硬着头皮在他身旁利落地收拾起东西来。
连澈微微眯眼,看着她尾指上的一抹玄色,骤然笑开了颜,扭头问道:“安公公,赛马场那边可是准备好了?”
“回皇上的话,赛马场那边一直早有准备,就等皇上去了。”安公公如实道。
听了这话,蔺宝有些不淡定了,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要提前去?
见她动作微顿,连澈勾唇,吩咐道:“安公公,那赶紧命人收拾好东西,今儿我们就赶过去。”
“皇上,不如明儿一早再走吧,这会儿未免急了些。”安公公蹙眉道。
闻言,连澈微恼,眸子里多了几分冷意,“安公公,此话朕不会再说第二遍!”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安公公赶忙行礼退下了。
一旁收拾完东西的蔺宝不由地撇了撇嘴,开始还以为她家皇帝多君子呢,没想到还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儿!
哼,要知道她可是最讨厌脾气暴躁的人了!
想着,她不由地抬头瞪了一眼连澈,却见那厮正好转过身来,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那种眼神就好像……把她给看穿了似的。
——难道她被发现了?
蔺宝心虚地低下头。[汶网//。。]
而温素也在这时走了进来,瞥了眼还未干的画,问道:“皇上,此画您准备放在何处?”
“等干了便挂在墙上吧。”
他抬眸示意。
没过多久,安公公便回来了,说是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提前走了。
连澈一听,自然是大为高兴,瞥了眼扭扭捏捏的蔺宝,道:“那现在便出发吧!”
“诺——”
语毕,周遭的宫人全都应声,行礼后都准备跟上去了,唯独蔺宝留在最后不肯走。
小鸽子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子,道:“小包子你怎的了?——要知道这回可是最有希望能升职的!”
升职?
笑话,她蔺宝从来都不在意这些。
她抿了抿唇,道:“我今儿个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你待会儿帮我跟安公公说一声就好。”
“可——”
小鸽子蹙了蹙眉,却见她已撇下他独自走了出去。
待他追出去的时候,蔺宝早已拐过了走廊,却没想到竟会被人横空拦下。
骤然抬眸,此人一身深棕色的锦袍,眸光浅浅,贱贱地笑道:“怎么,你这是害怕了?”
☆、【038】朕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不用看那容貌,光是听这贱贱的语气就知道来者是谁了。
蔺宝烦闷地挥开他的手,道:“夏侯锦年,你今儿个也没吃药?”
“吃药?本公子为什么要吃药?”
这货一脸迷茫,瞧那傻样真是二货得可爱。
她揉了揉头,道:“哎哟,你不是要走了么?——干嘛还在这儿?”
“哼!本公子去哪儿你管得着?”
夏侯锦年双手叉腰,得瑟地扬了扬下巴,满鼻尖都是傲气,比起年华的温文尔雅,那他就是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小野兽。
瞧吧,又是这一如既往的语气。
蔺宝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哎——我说你吧,干嘛老是缠着我?难不成……你真想做皇上的面首霸宠后宫?”
“……”
夏侯锦年一脸无语,自知这会儿讲道理是说不过她,直接拽着她的手朝宫门口走去。
“喂——你干嘛!你放开我!”
蔺宝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见他倏然停止了脚步,将手狠狠一甩,由于惯性作用,蔺宝直接扑倒在地。
这会儿,所有的宫人都忙着往马车上搬东西,一看到蔺宝便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一瞬间,时光仿佛静止了。
蔺宝巴不得趴在地上不起来了,艾玛——囧,好囧,超级囧!
夏侯锦年从她身旁走过,走到连澈身旁,道:“皇表兄,这个小太监想偷偷溜走呢!幸好给我发现了!”
“……”
蔺宝咽了口唾沫,从地上爬起来,垂着头有些不敢看连澈。
泥煤的夏侯锦年,他这话分明就是故意说给连澈听的,到时候连澈一冒火,指不定就会对她发发雷霆了!
怎料,在她忐忑不安之际,连澈只是淡淡道:“无碍。锦年,你先上马车吧。”
说罢,他便径直走到了蔺宝跟前,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