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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剑胆琴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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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月道:“等别人有了话,再下手不好么?”

“别人?”

铁王也微一怔。

“还有谁,他的对头只剩一个了,双方都恨不得马上能置对方于死地。”

“鳌拜,”玉伦道:“你是打算……”

“我就是来找王爷,打听善贝勒府的所在。”

铁王道:“燕月,你想往内府……”

“对。”

“万一他扯不上边儿呢?”

“我看不会。”

“这时候,鳌拜那方面会肯的,真让索尼知道他们要了你,那把柄就挥过来了。”

“一定要,我带的有条件。”

“什么条件?”

“为他杀索尼。”

玉伦说道:“不行,等作为他杀了索尼之后,他会对你……”

“不会,他还有用我之处。”

“你是说……”

“皇家皇家有根擎天柱,王爷。”

铁王浓眉轩动一下没说话。

玉伦转过脸来问道:“你看怎么样?”

铁王道:“为山九例,不能功亏一篑,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只是鳌拜诡诈,我担心他们信不过……”

李燕月道:“王爷是说,他们会怀疑这是索尼的计谋?”

铁王道:“嗯,我就是这意思。”

李燕月道:“索尼用这种计,对他何利之有,对鳌拜何害之有?”

“他们要是认为索尼授意你混进鳌拜这一边卧底呢?”

李燕月道:“如果索尼有令,我随时可以为他杀鳌拜,何必非用这种计谋?”

“那是你的想法我们也认为你有这种能耐,可是鳌拜不会这么想。”

李燕月道:“您放心,我还有最后一招。”

玉伦道:“最后哪一招?”

李燕月淡然道:“提着索尼的人头去见他。”

铁王一摇头道:“不行,索尼毕竟是辅政大臣你要杀他,就是干犯国法。”

李燕月淡然一笑道:“王爷,您别忘了,我奉有逊皇帝的诏令。”

玉伦道:“对。”

“不对。”铁王道:“真要能那样,你大可以一并把鳌拜也杀了,何必再费那么大事去投效鳌拜?”

李燕月微微一怔道:“那么您的意思是……”

铁王道:“逊皇帝既已逊位,他便不是一国之君,无权再下诏令,那颗念珠只能证明你的身份,他要你做的事,只属于私人间的请托授意,并不能代表朝廷跟国法。”

玉伦道:“谁说的?”

铁王道:“我说的。”

“胡说。”玉伦道:“逊皇帝一旦回朝,连皇上也要跪迎,他仍有他天子的权威……”

“那不是天子的权威,那上人伦纲常,你要明白,逊皇帝是逊皇帝,而不是太上皇。”

“逊皇帝既不是太上是,当初你三番两次去找他干什么?”

“那只是为人臣子的一种思慕,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现在绝不能把逊皇帝的请托授意当作诏令,否则一已引用家法,搬出朝纲,连皇家也担当不了。”

“要是逊皇帝的话不能当作诏令,那么辅政四大臣就不成其为辅政四大臣了。”

“你懂什么,那时候逊皇还没有逊位,他的手书,他的话,当然也就是圣旨,也就是诏令呀。”

玉伦道:“这是你说的,还是……”

“我说的,”铁王道:“这种事是历朝历代所没有的,所以并没有明文成律可是,现在大清朝能这么做,也能不这么做,处在这两可之间,就不能不防。”

玉伦道:“那也容易,你我带燕月进一趟宫,面谒太后跟皇上,请皇上立即降旨杀鳌拜跟索尼,这总可以。”

铁王道:“不可以,要能这么做为什么等到如今。”

“为什么不可以?”

铁王道;“你糊涂,你知道四辅政的党羽有多少,明暗势力有多大,甚至连大内的禁卫都在他们掌握之中,能轻动他们么?那会是什么样个后果,你想到没?”

玉伦道:“要照你这么说,皇家早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他们的野心那么大,又为什么不动?”

铁王道:“他们不是不动,而是不敢动。”

“为什么不敢动,怕你?”

“怕我倒在其次,他们怕的是史家的春秋之笔,怕的是他们自己。”

“怕史家春秋之笔我懂,怕他们自己……”

“他们不是一个,是四个,四个互相牵制,谁敢轻动?如今鳌拜跟索尼之间牵制得更厉害,不但谁也不敢轻动,甚至连个小把柄都不敢落在对方手里,索尼为他自己,不得不牺牲燕月,这就是最佳例证。”

“那么,一旦鳌拜或者索尼倒下去,到只剩下一个的时候,他就肆无忌惮了?”

“事实如此,不信你等着看,不管是鳌拜或者索尼,只等剩下一个的时候,事家便危在旦夕呢!”

玉伦道:“照你这么说,还不能动他们任何一个,还是让他们彼此间老这么牵制着好。”

“没这一说,他们自己也明白这情势,绝不能忍受这种局面长此下去,皇家不但要尽快除去他们,而且要一个连一个的除,绝不能间歇停顿,给最后一个任何机会。”

“事实了照你所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能,怎么个尽快除法,又是怎么个除法?”

铁王浓眉微皱道:“这……”

李燕月静听至此,一笑发话:“格格不必急,王爷也无须发愁,我有我自己的办法,我之所以这时候来见于爷,为打听善贝勒的住处,为先跟王爷报个备。”

这话说得很明白,他是根本不让铁王跟玉伦格格管。

铁王哪有听不懂的道理,浓眉一轩道:“老弟,你可不能不计后果的……”

“王爷,”李燕月截口道:“我一不是皇亲,二不是国戚,我是个来自江湖的江湖人,手底下没那么多顾忌,如果畏首畏尾,层层顾忌,不但永远除不了鳌拜、索尼,皇家也总有一天沦入这两个之中的一个之手,我既受人之托便不能不忠人之事……”

铁王沉声道:“燕月……”

李燕月神情一肃,正色道:“王爷,如果您想阻拦我,除非您现在逮捕我,这个受逊皇帝重托为大清自家命脉效命的江湖人,试问王爷能么?王爷能不为自家的命脉着想么?”

铁王道:“可是你……”

李燕月道:“王爷,我这个江湖人既受人之托,便能不惜牺牲一切。”

铁王没说活环目炯炯,凝望李燕月,目光之中,包含得太多太多,半晌才道:“逊皇帝把如此重任托付给个江湖人是对的,这些人里,欠缺的也就是一个毫无任何顾忌的人。”

玉伦一怔,惊喜急道:“海东,你是说……”

铁王像没听见玉伦的话,望着李燕月道:“善同的贝勒府不难找,从我这几往东去,过两个街口,靠南一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便是。”

李燕月站起抱拳:“王爷、格格,我告辞。”

玉伦跟着站起:“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李燕月笑笑道:“格格愿意再听听王爷的这不行,那不行么?”

玉伦之一怔。

就在她这一怔神之间,李燕月人已出了书房。

玉伦抬手欲叫,可却欲叫又止。

铁王坐着没动。他望着书房门,脸色沉重……

玉伦转过脸来,娇靥上一片惊忧色:“海东,怎么办?”

铁王缓缓道:“你现在担忧着急,不嫌太迟了么?’“可是刚才……”

“玉伦,拦不住的,我也不能真拦。”

“你是说……”

“我是说就这件事来说真需要像他这么个人,没有任何顾忌。”

“你我有顾忌?”

“有,你我不怕可是一里牵连起来,那就怕人。”

“可是这么一来,他……”

“他应该能应付,也相信他能应付,玉伦,就这件事来说,咱们这一方,总得有人牺牲的。”

“不,我不要是他。”

“我也不希望。”

玉伦闪身要往外扑。

铁王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玉伦,你是私情为重,不以皇家的命脉为重?再说他也未必不能对付。”

“咱们如果牺牲他,来换取皇家的命脉,那么咱们跟鳌拜,索尼有什么两样?”

“玉伦,本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为什么是他?”

“因为逊皇帝托的是他,不是别个。”

玉伦没再没说话,娇靥煞白,两串晶莹珠泪倏然夺眶。

铁王道:“玉伦,相信他能应付的。”

口D 口

李燕月离开了铁工府,照着铁王告诉他的,很快,而且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善同的贝勒府。

铁王说善贝勒府是这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

其实善以勒府又何止是这条胡同里最气派的一家,像这么气派的府评,在整座内城里都不多见,比之一般王府都毫不逊色。

按说,一个贝勒,尤其是一个没职衔的闲散贝勒,无论如何是不能有这么大气派的。

而事实上,这座善贝勒府的大门口,还站着四名挎刀的亲兵,甚至由一名武官带领着。

这回,李燕月没掩蔽,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胡同是让人走的胡同里也有别的住家,能住在内城,尤其是住在这条胡同里的,人小都有点来头。

所以走来个人,贝勒府前站门的这几个并没有在意。

但是,等李燕月往这座贝勒府门口一站,那名武官可就不客气的开了腔:“干什么的?站开去。”

李燕月昂然而立,淡然道:“麻烦替我通报一声我求见贝勒爷。”

那名武宫道;“你,你是谁,干什么的?拿张名帖过来。”

李燕月微一摇头道:“没有名帖,请往里通报,‘查缉营’总班领李燕月求见。”

“查缉营?”

那名武官先是一怔,继而脸上变了色喝道:“查缉营的跑这儿来干什么?站开,站远儿点。”

这是狗付人势,也是“宰相门奴七品官’,一个起码的武官,敢对朝当于“查组营”统带的总班领这个样儿,杀了他他都不敢,何况,谁不知在‘查缉营’是辅政索大人的人?足证这位善贝勒有来头,有仗恃。

而且,这句话里也有毛病。

李燕月就抓住了这毛病,道:“为什么‘查缉营’的不能跑这儿来……”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那名武官脸色大变,声色俱厉:“我说不能就是不能,你站开不站开去,再不站开,我可要下令拿人了。”

李燕月是什么来意?用不着忍气吞声委屈求全,当即淡然一笑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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