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解说-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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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禅是很自然的,一个修行人在心性上进入了某种层次之后,他会因缘于所做的事、所说的话,一切行止间体会到整个宇宙在自然的运行下所作的种种能量变化。心能体会到这点就是禅!如果不用心去思惟乃至明明白白,相用文字相去追寻“心”的世界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佛性的这个“心”创造了虚空,虚空十二种能量运作尘劳而产生了法界,法界经由时间能量的作用而产生了万相万物。在这万相万物之中一颗小小的地球千百种语言文字里的中文--你想以这个中文文字相去追寻“心”是不是有如井底之蛙怎知大海阔壮?!
可是反过来说,如果以“心”来看诸般佛经的文字相那可就“一听理证,因事证尽”!
现在我们回头看看第三个问题!
六祖看到神秀的偈知其未见本性,知道落于文字上有为法是不对的。(且先看六祖初遇五祖的答话:“只求作佛”,当时六祖并不知道佛是不可求的--想成佛在于自求内证!所以,我们可以想像六祖悟得本性以前的观念和一般人相同:非正即负,错的相反就是对!然而此为外道世论--有比较心。)所以六祖以完全相反对等的方式托张日用写下了那首流传千古的名偈。五祖虽然明知他未见性,但是怎的说是比神秀强上一些--因为六祖可以看出神秀并未见性。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来,六祖并非欺世盗名之辈。他是十足的锐利慧根,只是在当时还未受到五祖的密付心印直指心证罢了。所以当五祖问:“米熟也未?”惠能日:“米熟久矣,犹欠筛在。”真是依情依理而答没半点矫情。
所以,紧接着第四个问题:这六个时辰里六祖在想什么?就可以明白了。我们可以想像以六祖的慧根利器必定极尽思惟反覆参究--为什么错的反面不是对的?
在世间法上“错”的反而就是“对”,但是在佛法上为什么不是?六祖在这段时间内可以说是心(思惟)与禅(佛意)在定(参研不断)中自然而然的结合。
这对六祖是十分重要的一段时间,也是五祖以鞋擦偈、以仗扣地良苦用心所在。据我个人的理、事证上的见解--若欲大悟,先得一日二十四小时阶在定中皆不起念;而后才能在这“无念”的“定”中生“慧”--“之念”。
在这里我们学佛人要知道一件事--如果把你的脑袋识神一直用在想世间法的命财官科上,则佛性为五蕴所遮,终会在六道沉沦此起彼沉无得超越三界;但是,如果你的念头丝丝应扣于佛法大事,此时脑波的能量不但不损耗,而且在反覆参惟之下脑波的频率振动愈趋细致,也就是禅宗一门所谓的参得智生。
六祖此时终日沉思老在生灭法内轮转,是以斗然听闻五祖说到那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刹那,必定是石破天惊大醒大悟--何必去想着对错善恶生灭?所谓不住于前、不住于后,不思善、不思恶,无一切功德亦罪性本空。
六祖大悟,悟下即证,证得的就是这个自求内证的“心”--自性佛位。
接着我们看第五个问题:神秀的境界究竟如何?
“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这是属于“相”方面的感受,时时自许自戒长久的时间下来,很容易由“心”的识神作用反映到“身”的变化。神秀将这个变化的“境”作为偈语以表达他的理证见解。
“时时勤拂拭”这五个字是神秀的修持法要亦即是他的修行法门。可别以为它是简单的,贪嗔痴这三毒弄得世人团团转,能够随时反省的人当世还真不多。所以神秀这句“时时勤拂拭”是以戒为修行基础,正是修行二十四小时皆定很重要的一门基本功课。
如果真能修进去了,甚至连睡觉、作梦亦可修行作功课,那就是相当的成就了。
“勿使惹尘埃”最后这五个字就是被五祖,也是被六祖看破未能明心见性的关键所在。
我国人的见解是,五祖认为根本没有“尘埃”可言;而六祖以其善根利器则可一眼认定,纵使有“尘埃”又那能惹上“原本无一物”的佛性上?
由上头的四句偈语来看,神秀那句“时时勤拂拭”在“心”根本未有契入,未有真事证而言证法是文字理的游戏而不是真实理证。否则,又岂有一十三度呈上不得而书偈南廊壁面之举?!
当我们明白了他们三人之间的想法和见境之后,接下来的五个问题就简单了。
五祖不阻止门人追杀惠能,一则以机缘未具所以非六祖传法之时,另则六祖业力(或是众生业力)未净到弘此大见性法门之时所以不阻止。更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他没有阻止,而造就了惠明得闻六祖开悟之大机缘。
以五祖成就,他难道不知道那位四品将军弟子的机缘已成熟,而且度他的人正是六祖?!
那么神秀又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态?众师弟为了衣钵四下追寻讨杀惠能,相信他的心情是由沮丧而反省。
沮丧的是自己贵为首席教授师,竟然比不上一个槽厂破柴踏店的猖獠?!这种沮丧挫抑的心情,幸好在“时时勤拂拭”的修持上转魔往圣。正所由心念一转,转业修慧;所以日后神秀之能成为国师之贵,跟此刻有极大的渊源。
这两个问题和神秀的偈最大的一点关键在那里呢?还是在那句“勿使惹尘埃”上面。
神秀终其一生的成就无法和六祖相提并论,就在于一生中虽然赞叹六祖的成就,但是始终碍于空间的距离、民师的尊贵而未能亲自向六祖求法悟证。学佛的人要胆大心细,没什么放不下的,连面子都放不下如何或菩萨、或佛?神秀一生未悟,是可惜亦可怜!
现在谈到了第九个问题,神秀的渐法对,还是六祖的顿法对?或许你会说渐法对凡夫,顿法对上上根器者。但是,如果你明白释迦佛说佛法是自求内证之法,那么也就明白一切法都不是法。法无顿渐,因不而异;而这个“异”字就是因你累世以来的慧根及今世所下定的精进心来说!
纵有慧根却为外境世间法所转,何益?!
以我所知,佛经中的任何一段乃至任何一句皆可成为一大妙义法门修持;所谓“沉入经藏,智慧如海”正是!
神秀对或是六祖对?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个学佛的人的心是放着一颗什么意念的心?如果能咬着牙对自己说誓言精进再三,永不退转;我可以说,你必是娑婆世间上上根器佛门龙象。
最后,我把黑板上的这些字一擦,你说还剩下什么?视觉残存?不对!识神仍在起用?
不对!什么都没有?不对!空?简直是未证言证乱玩文字游戏。
那到底剩下什么?
剩下乾乾净净的黑板!连个都不懂,瞎了眼?!好像很有禅意似的?胡说八道,什么禅?撺一撺黑板也叫禅?要搞清楚明白,禅是最自然最合乎佛性的才是真的,也才是如来禅;否则全弄成了愚夫禅、攀缘禅、观察禅、浑浑沌沌弄了三大阿僧祗劫,结果人家都成佛了就你没有!
千万记住六祖在坛经的第一句话:“菩提自性,本来清净。”
本来清净,谁叫你弄了一大堆自己也不懂的东西来害人害己?!
六、怎么这么多个我?
在我所知道的神通经验之中,最烦恼的就是神足通。怪了,你或许会偏头问我:“神足通的经验很好啊,可以足不出户的遨游世界,甚至到法界各佛土去!有什么不好?”
对,神通原本就没平么好不好之分,只不过如果是在睡梦之中,你以神足通回到往世去度自己累世劫以来的业障时,你就会明白“定”力的重要。
而且,就算不是自度自的宿命业障,叫你一晚经历千百处或在佛土、或在天界、或在别的世界、或在地狱那实在是一件接近“痛苦”的事。当时刚刚启发神足通的现象时,还不能在睡觉中做功课、修行,所以往东西飘无法控制,一直到有一天祈求:“法界诸佛菩萨,拜托你们让我消失这个能力吧?”
你说奇怪不奇怪,后来足足有三、四个月再也没有这种现像发生。
“那有这么笨的?”杜师兄听完我的叙述后深觉不可思议:“看冯冯书上写他的经验不是顶好玩的?”
“唉!有一天你遇上了就明白--。”当时我叹气的回道。
到了今年六月,杜师兄在佛堂见了面一脸苦笑的道:“不行了,昨晚我也请诸佛菩萨让我失去这个能力--。”
说完,我们双双相视大笑。
怎么这么多个我?这是第一个感觉,时间是一九八八年的十一月初;当时正是晚上七点睡半个钟头“午睡”的时间。
起先,我看见一个“我”自身内浮起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心里挺觉得好奇怪;接着自身体的右侧又滑出一个“我”也是悬空,盘腿坐着看另外两个“我”;这时,我突然发现原来不知道何时还有一个“我”在脑门上后方同时看三个“我”。
很奇怪的是,跑出来的三个“我”眼睛方向不同,但是看到的景象却可以同时存在于我的肉体的那个“我”的脑袋意识里。
这种情形有点像你的眼前摆了三台电视,各自扭开台视、中视、华视,两眼望过去三台的岂面都可以由视神经进入脑海中一样。
第一次有这个经验心中老觉得不踏实,啥身体一直浮在半空中,不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听说大部份的人第一次产生神足通时,都会吓一跳然后回过神来,但是那三个“我”可安稳了,不但动也曾而且还各自在念佛号!
就这样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钟头,上头的那个才算安稳的回“家”,至于另外两个就倏忽不见了踪影。
到了第二天晚上又发生时,心情可是笃定多了。这回只有一个,而且比较“自由”一点可以在房间里东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