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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超越死亡:恩宠与勇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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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过往的一切,也含摄了过往的一切。这就是神性无私而又无限的创造之爱。

给读者的短笺(肯·威尔伯)

崔雅与我初次见面时,彼此都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好像生生世世我们都在寻觅对方,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否属实。我确知的是,自那一刻起,我所知道的最不寻常的故事便展开了。从很多角度来看,它都是难以置信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它绝对是真实的。

这本书叙述了两件事情:第一,就是那则故事。第二,书中介绍了世上伟大的智慧传统,或称长青哲学(perennial philosophy)。因为在最后的总结中,两者是不可分割的。

我认为崔雅所热衷的事物有五种:自然与环境(从保护到再创造)、手工艺与艺术、灵性与静修、心理学与心理疗法,以及社会服务组织。其中自然、手工艺和社会服务组织的意义是不解自明的,然而崔雅所谓的“灵性修持”是深思与静修,也就是以另一种方式说出了长青哲学。崔雅很少提及她的神秘体验,以至于许多人、甚至亲近她的人都断定,那对她而言是旁枝末节的事。崔雅自己则把它形容为“我人生的指引象征”。换句话说,它在这个故事里是绝对重要的。

后来我们发现,我和她深深地分享着这份对心理学和宗教的兴趣,我也曾就这个题目写了好几本书,因此以下的故事便穿梭解析了这些伟大的智慧传统(从基督教、印度教到佛教)、静修的本质、心理疗法与灵修的关系,以及健康与治疗的本质。诚然,本书的主要目的就是在于介绍这些主题。

虽然如此,假设你刚好读到这些解说的章节——它们占了本书的三分之一,而且相当醒目(第二章的专门术语特别多)——而你真正的兴趣却是继续追踪崔雅的故事,那么请你毫不客气地快速翻过这些章节,重回故事中;如果你还想回头,你可以在闲暇时细细阅读这些章节。

我第一次见到崔雅是在1983年一个微风轻拂的夏夜,地点是圣弗朗西斯科湾的某位友人家中……

1 几次拥抱,数个好梦

她总是称之为“一触钟情”。

活了36年才遇见“我梦寐以求的男人”,或者说在今天最接近那种理想的男人,接近死了!一旦我习惯他那剃得精光的脑袋,也就是说……

南得克萨斯州是我生长的地方,同年代的女孩都在做新嫁娘的梦,但我怎么也无法想像我会嫁给一位身高一米九五、长相如同外星人的哲学家、心理学家兼超越性论者。独一无二的整体感,奇特的职业组合,多么棒的爱人啊!并且深具才华。我过去经验里的男人,可亲的无才,有才的不可亲,而我两者都想要。

1983年的8月3日,肯与我相遇。两个礼拜之内,我们便决定结婚。多年来我一直都有男友,也有过几次非常满意的关系,但我已经36岁了,竟然没遇到一个人能令我生起结婚的念头。我曾怀疑自己是否恐惧,或是太完美主义,甚至根本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神经过敏者。经过一阵子的自我质疑和担忧之后,我已经可以很安适地接纳自己的情况,直到又看到别人恋爱、结婚、生活在各种关系之中,我再度怀疑自己是否正常……

我认为想“正常”只是为了要别人接纳我们。自小我就不喜欢招来别人异样的眼光,偏偏我日后的生活又称不上正常。我在七姊妹学院中的一所大学完成正规教育后,教了一年书,得到英国文学硕士学位,后来因热爱环境运动而搬到科罗拉多州的山区。环保、滑雪、打零工、教滑雪。接着,怀着内心深处一股无以名状的渴望,我骑自行车到苏格兰旅游,途中遇到一个灵修中心——芬德霍恩(Findhorn),我在那里一住就是三年,并且找到了解决那份渴望的答案,或者说部分的答案。我逐渐认清那原来是心灵的渴求,我在那儿学会了用各种方式去尊重那个急迫的召唤。我离开那里,是因为朋友们要我帮忙设立另一个自由的灵修中心——风中之星(Windstar),地点在科罗拉多州的阿斯彭城外。我希望我对灵性和环境的关注能在此交织。离开风中之星后,我在加州整合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Integral Studies)继续读研究院,这是一所异于传统的学校,它整合了东西方的宗教训练与超越性哲学及心理学。

我第一次读到肯·威尔伯的书就是在这所学校里。听说他被视为超个人心理学领域首屈一指的理论家(超个人心理学涉及所有正统的心理学,此外还研究灵性体验)。他那时已被誉为“意识研究界等待已久的爱因斯坦”和“我们这个时代的天才”。我很喜爱他的书——它们明晰地阐释了我觉得棘手的许多问题,充分鼓舞了我。我很喜欢《普世的神》(A Sociable God)那本书的封底照片。照片中的男士长相文雅,光头与眼镜衬托出他的热情与专注,背景是一片书墙。

1983年的夏天,我去参加一年一度的超个人心理学会议,听说大名鼎鼎的肯·威尔伯也在那里,但这回他不演讲。我远远地看到他好几次(一米九五的身高与光头是很难不被看见的),身边围了一群仰慕者。还有一次,他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寂寞。我并没有对这件事多加想像,直到几个星期之后,曾经和我一同去印度旅游的友人弗朗西丝·沃恩打电话来邀我与肯共进晚餐。

我不能想像弗朗西丝与罗杰居然相中了同一个人——泰利·吉兰。听说她非常漂亮,智力极高,有丰富的幽默感,身材好极了,又是道友,非常受欢迎。这件事听起来未免太完美了,如果她真的那么棒,为什么身边没有一个伴儿?我对这整件事有点存疑。我实在不需要再和另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约会,我一边打电话给她,一边这样想着。我讨厌约会那一套例行公事,就像我厌恶牙齿的根管手术。孤独老死又有什么不对?太悲惨了吗?去他的约会。

我曾和弗朗西丝·沃恩及罗杰·沃尔什同住将近一年。弗朗西丝·沃恩是一位非凡女性,超个人心理学会从前的会长,人本心理学会未来的会长,许多本书的作者,最著名的一本是《内心的弧》(The Inward Arc)——更别说她有多漂亮,看起来比四十五六岁的实际年纪至少小10岁。罗杰是从澳大利亚来的,过去20年都住在美国。他在澳大利亚已经获得相当于美国的硕士与博士学位,也曾写过好几本书,他和弗朗西丝合编了最受欢迎(也是最好的)超个人心理学的书《超越私我》(Beyond Ego)。罗杰就像我的兄弟(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我们在天堂路上定居下来,就像一个小家庭一般。

当然,我们还少了一个人——我的配偶,因此弗朗西丝和罗杰四处替我留意任何可能的人选。有时弗朗西丝想到某个女人,罗杰便立刻向我解说:“她不是特别好看,不过你也不是啊!”罗杰如果想到某人,弗朗西丝又会告诉我:“她不很聪明,可是你也不太灵光啊!”总而言之,我记得那一年,我约会的所有对象,罗杰和弗朗西丝从未一致赞同过任何一位。

有一天罗杰对我说:“我替你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女人。以前我居然没想到她。她叫做泰利·吉兰。”我心想,这种事我早就经历过了,这一次就省了吧!

三天以后,弗朗西丝进到我房间里对我说:“我替你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女人。以前我居然没想到她。她叫做泰利·吉兰。”

我有一点惊讶,他们俩竟然意见一致,而且还相当热衷?我心想这必定是个既漂亮又有益于我的灵魂的女人。我看着弗朗西丝半开玩笑地说:“我会娶她的。”

第一次见面的情况是很不平常的。我们各有许多事先预定的计划,最后只好在我们都认识的朋友家碰面。这位友人正在和我从前的校友交往(也是肯前几任的女友)。我到达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肯与我连说“你好”的机会都还没有,我们的两位友人就开始提出他们关系中的一些深层问题。他们要求肯扮演“当晚的心理医生”,于是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便完全花在他们的问题上。看得出那一晚肯并不想如此度过,但他仍旧全神贯注,帮他们处理一些非常艰深的问题。他真的很棒。

我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努力适应他的光头,我很喜欢他正面的样子,但是侧面……嗯!那就需要一些时间了。不过他的温柔、敏感与慈悲留给我很深的印象。特别是当他在帮助一位女性面对(诸如想要小孩等)关系复杂而又痛苦的问题时。

谈话进行了一段时间后,我们都到厨房去喝茶,肯伸手搂住了我。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他,但我竟然也慢慢地伸手去搂他。接着某样东西触动了我,于是我伸出另一只手环抱住他,合上双眼。我当时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很温暖,好像要溶解了,两个人似乎是一体的。我让自己在这份感觉里漂浮了片刻,然后才睁开眼睛。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似乎是一份熟识的感觉,熟识得已经超越了现世。这和我们说了多少话根本无关。那份感觉有点令人发毛,一生只能有一次那样的感受。清晨四点,当我准备离去时,肯一把抱住了我。他说他很诧异,因为他根本不想让我走。那也正是我的感觉,好像我命中注定就是属于他的臂膀的。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有关肯的梦。我梦见我从市区开车经过金门大桥,就像昨晚一样,但是眼前的那一座桥并不真的存在。肯开着另一辆车跟在我后面,我们正要去赴约。那座桥通往一个奇幻的城镇,它有点像真的城镇,又有一点天界的质地,它充满着意义、重要性和美。

一触钟情。我们几乎没谈上一句话。从她打量我的光头的表情,我知道她对我绝非一见钟情。我呢!就像大部分人一样,觉得她相当漂亮,却对她毫无所知。但是当我搂住她的时候,我觉得所有的距离和界限全都消失,我们似乎合一了。那种感觉就像我们已经在一起好几世了。这一切的感觉都非常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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