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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金牌皇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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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永远活不过来的人到底是谁呢?也许到了乌木城,一切都能知晓了。这一夜,羽彤失眠了,不晓得车辇上的人如何呢?

只是他固执得要独自一人清静。

帐蓬里,辗转反侧,直到天明的时候,才稍稍闭了眼。

天明了,阳光洒在绿幽幽的大草原,大朵大朵的白云像棉花一般压在不远处的山峦上,这种奇景,怕是在东楚一辈子都看不到的。

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往着乌木城的方向行去,越走向草原深处,阳光就越来越毒,地面是热雾蒸腾,整个草场热得就像一口烘炒绿茶的巨大铁锅,满地青草都快炒成干绿新茶了。

羽彤早已回到辇中,南宫云轩一直未醒,就那样趴着,静静地,她也未去打扰他,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掀开车帘,望一眼远处的蓝天白云,心情愈发的开阔,若是春天来此,定是很舒服的,只是遇上了夏季,闷得厉害。收回视线的时候略略扫了一眼车队,亦瑶和胜男怕是也走累了,刑杰对她俩还不薄,安排了一匹座骑共乘之,不过奇怪的是未发现北堂泽。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个人甚是古怪。

忽得,一阵狂风吹过来,沙子几乎眯了眼,赶紧地拉下车窗帘,回眸看一眼趴在榻上睡着的南宫云轩,身上的毯子被卷起了半截,她赶紧地上前想要帮他拉她,出于好奇,还是稍稍掀开,想看看他背上的伤口。

不过揭开毯子的那一刻却令镇定的女子再也坐不住,心头猛得一惊,满背的纱带早已染成红色,远处的是暗红,离伤口较近的却是鲜红,也就是说,昨天夜里,他的伤口一直在流血。

他说想一个人清静不过是借口。

应该说,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羽彤从来没有感觉胸口这般堵得慌,眼眶有些湿润,忍着始终没叫眼泪落下来。不知从何时起,碰到这个“克星”竟会不自觉地变得脆弱起来。

“别这样看着本王,本王会有想法的。”忽然地,他转过脸来,冲着羽彤坏坏一笑,蓝眸打开的一瞬,虽说有平时素有的冷漠,但看向羽彤的时候,淡淡的柔光情不自禁。

应该说他一直未睡,只是把脸撇到一边,掩饰了痛苦。

“王爷,该换药了。”羽彤赶紧地把脸别到一脸,生怕他看到她眼里的湿润,低眉,去寻找放在车厢里的小药箱,取出药、剪子、纱布。

南宫云轩亦不多说什么,吃力地撑着身子坐好,将背对向他,轻轻一举双臂,任由羽彤用剪刀剪开纱布。

纱布层层打开,那条伤口又一次呈现在眼前,白森森的皮肉炸开清晰可见,伤口里流出皆是和着脓的血水。

羽彤吸了吸鼻翼,将金创药小心翼翼地抹上去,这一次,她加重了药的份量,若是血水流个不停,怕会伤口感染,会出大问题的。

车内很宁静,谁也没多说半个字。

羽彤用了新的纱布将伤口绑好,手指偶尔一不小心触到他的肌肤,心头愈是颤动的厉害。

绑好,打了结,收拾了药箱。

再抬眸时,南宫云轩已经在开软榻下的暗格。

“王爷,做什么?”羽彤赶紧地拦下他,若是活动量太大,怕是伤口又该裂开了。

自己也未意识到这般紧张他。

南宫云轩眯着眸,盯着羽彤紧紧看了一阵,唇角抿起一个淡淡的笑意,“估计今夜里就达到乌木城了,本王总不能这副样子去见北漠帝吧。”

软榻下的暗格里放着他的衣物,推开他的手,蹲下身去,从里面取出一套中衣和一件明黄色的蟒袍,“穿这个总可以了吧。”有些生气地瞪他一眼,竟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

“夫人拿的,什么都好。”南宫云轩笑得很甜,眯着蓝眸,嘴角是少有的甜蜜笑容。

“王爷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待入了城再加衣物。”天气闷热,顶着这么隆重的冠服,怕是捂得伤口发炎了。

“没事儿,本王挨得住。”南宫云轩坐正了身子,大手又握成了拳,估计伤口还在痛,他不过强忍着的轻松。

羽彤没有揭穿他,亦没有制止,待入了乌木城,受北漠帝接见,绝不能狼狈。第一次服侍他穿好衣袍,虽说不是很利索,但也终究是帮他穿好了。

这一辈子,还没服侍过人呢。他,第一个。

如南宫云轩所估测的,入夜之后,便进入了乌木城。虽说北漠是游牧民族,但是有些地方已经习了东楚的风俗,过起了定居生活。

乌木城就是这样的一个城,在这里有长长的街道,还有华丽的房屋。听说许多东楚商人都到这里做起了生意,丝绸、茶叶销量颇好。

今夜的月并不明朗,天空中星辰点点,淡蓝的光笼罩了繁华的乌木城。按理说,这个时候,城门该关了,不过待车队到达城门口的时候,发现城门大开,门口有数十名配着弯刀的北漠士兵,他们一见车队前来,就赶紧分成两列退之左右。

其中有一名领头人,瞧他的一身打扮,配戴金盔,手握金刀,气势凌然,见车队行之城门处,赶紧地迎上前来,“臣下北漠抚平将军桑木林,在此恭候东楚辽王,皇上已在行宫备好接风宴,特命臣下前来迎接。”

“有劳桑将军。”车辇里传来南宫云轩冷冷的声音。

如此看来,北堂扎木早已料到南宫云轩今夜会达到乌木城。这个好酒色的北漠帝一向不爱勤政,这会儿倒是殷勤起来,怕是里面有文章。

在桑木林的引领下,车队缓缓驶进乌木城。

长长的街道,空无一人,就连一声狗吠都没有。应该说来之前,桑木林已经清了场。

车队大约行了半个时辰方才停下,外面传来桑木林的声音,“辽王殿下,行宫到了,请。”

车内,南宫云轩端端地坐着,明黄的蟒袍在身,衬着他绝世的容颜愈发的精神,剑眉秀气锋芒展露,鼻梁高挺似山峦走势,红唇饱满若点朱描红,比画里的人物还精致。尤其是那双,闭着的时候,长睫微颤,酝酿许久,眼帘倏地一打开,又是那彻骨的冷寒,如同云端的狮子,霸气万方,腮颊微微一抽,似是痛意,定是背后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拳头一握,将所有的痛苦压抑,同时捉了羽彤的手,“夫人,请。”

羽彤很安静,知道他在强忍着痛,他手心的里的汗说明了一切。

在关键时刻,绝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自己的狼狈。小手亦覆上他的大手,回应给他一个温柔地眼神。

亦瑶和胜男早已过来打开车辇,二人相互扶抚着下了车辇。

抬眸,高高的台阶上,是一座红墙绿瓦的宫殿,周围皆是配着弯刀的守卫,几乎是里三层,外三层。

看一北堂扎木早已做了准备,守卫应该是加强了好几倍。

除了亦胜、胜男、刑杰能跟随南宫云轩和羽彤入了行宫,其它人皆留守在宫外。

桑木林说这是规矩。

毕竟来了他国,受他人之制。

桑木林在前引路,进入行宫大门,直入主殿,主殿里早已是灯火通明。

“辽王、辽王妃到!”刚到门口,北漠的守门侍从便是一阵尖唱。

桑木林很是恭敬地将南宫云轩和羽彤领进主殿。

果然好气势,殿中布置奢华至极,镏金柱、红毯地,九层台阶上摆着金龙宝座椅,龙腾一百零八条,皆是黄金打造,龙口含珠,熠熠闪光。然,龙椅上坐的人更是扎人眼。

男子大约二十一二岁,生得极是俊美,皮肤白皙如雪,脸颊清瘦,真是活脱脱的骨感之美,刀削似的面孔上不粗不细不凌不乱的墨眉下是一双像烈鹰一般的眸子,细细长长,好像两弯初五六的月亮,鼻高唇红。身着黑鹰玄服,足蹬长靴,墨发编起一条长辫直垂胸前,辫梢上还系着一串红珠加以点缀,尤其惹人注意的是他左耳上的那只金耳环,折射着大殿的琉璃光,格外耀眼。

他应该就传说中那个好酒色的北漠帝北堂扎木了,生得的确是美,有传言,说是他的皇位是他的叔父帮他抢来的。

五年前,北漠先皇驾崩之时,皇位是传给了他的大儿子福泽皇子,后来不知何因,福泽皇子失踪,皇位似乎就顺理成章地给了这位二皇子扎木呢。

主殿左右,皆是文武大臣,各自席地而坐,座前几上早已盛好酒水菜肴,似乎就等辽王出现,与之共饮。

“东楚辽王南宫云轩参见皇上。”南宫云轩走至殿中央,冷冽的蓝眸轻轻睨一眼坐在龙椅上的北堂扎木,眼神淡漠,微微躬身,似乎全身不把北漠帝放在眼里。

羽彤亦是随同南宫云轩低身福拜,恰一抬眸,与北堂扎木的视线相遇。只瞧他懒惰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放在椅扶上,一边端着清酒,嘴角是满满的邪笑,细眸里的光一刻都没离开过她。

直到旁边有朝臣咳嗽提醒,他才怔了一下,醒过神来,“辽王不必多礼

语落,左右文武朝臣皆起了身,先是给北堂扎木行了一礼,再向殿中的南宫云轩夫妻二人行礼。

礼罢,他们皆一退出,很快便有宫婢、侍从将席坐撤去,换上金漆交椅数把,案几数台,肴佳美酒盛上。

这是唱得哪一出?

“辽王,辽王妃坐。”北堂扎木极是客气地扬袖示意。

南宫云轩的蓝眸愈发的明亮,头微微一昂,绝美的容颜依然冷得像冰封万年的雪山,拂袖投足间尽是王者之气,轻轻捉了羽彤的手,落座于金漆交椅上。羽彤配合地极好,被他握着,没有一丝想要挣扎。

在外人看来,辽王夫妇感情甚好。

北堂扎木皆看在眼里,细眸眯得愈紧,红唇上咧起一抹不羁的笑,“文武百官只是来迎接二位的,如今见了面,礼也到了,他们该回了。”懒懒地一扬手,端起座前案上婢女斟满的清酒饮尽,一抹红唇,视线下意识地落到羽彤的身上,眼神的光芒迷离了许多,“听闻东楚燕京有位奇女子,不仅长得国色天香,而且头脑聪明。想必说得正是辽王夫人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真是叫朕的后宫都失了颜色,若不是辽王先娶,朕定当要问东楚皇帝要人呢。”

“皇上过奖了,这只是传闻而已,臣妾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好个北堂扎木,说话好是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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