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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苏东坡断案传奇-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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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猷领数百之众到得黄冈县衙前,县令舒牧、县丞尹塘正在堂中议事,闻知门吏来报,急忙出得衙来,惶恐上前,跪倒在地,道:“黄冈县令舒牧饭囊衣架、昏昏默默、目花耳塞、不辨忠奸,以致地方百姓生灵涂炭、饔飧不饱、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卑职汗流至踵,惭愧之至,甘愿大人处治。”徐君猷冷笑一声,道:“你等且起来。”舒牧、尹塘惶恐而起,低头垂手。徐君猷道:“舒大人,青鹤帮帮主尚青鹤可曾缉拿归案?”舒牧忙道:“回禀大人,尚青鹤已经畏罪自尽?”徐君猷冷笑一声,道:“舒大人怎知尚青鹤是畏罪自尽?”舒牧一愣,吱唔道:“回禀大人,有青鹤帮喽罗招认道,乃是同党辛何、常砉毒杀了尚青鹤,但尚未抓获此二人,无以对质,况且喽罗之言亦不可全信,故而言其自尽。”徐君猷淡然一笑,问道:“县衙辛捕头、常押司亦是其同党?”舒牧面有愧色,自袖中摸出一折,呈与徐君猷,叹道:“今查,县衙差吏之中,与青鹤帮勾结为恶者共三十三人,此卑职之失职也。”

徐君猷翻开折子,见得众差吏名册,愤愤道:“黄冈县衙竟如此腐败,你等官员却无有丝毫察觉,反为其美言,道是甚么善人,分明是袒护包庇,致有今日之祸。”舒牧脸色苍白,叹道:“卑职愿领罪。”县丞尹塘吱唔道:“大人息怒,且容卑职细禀,我县事务繁杂,然官少吏多,但凡各种公文账籍、征丁赋税、纠纷狱诉等等,多由差吏处理,而后报呈县令,不想他等差吏暗藏私心,从中做了手脚,使得县令蒙蔽其中……”徐君猷不待尹塘言完,将折子一摔,怒道:“事到如今,尔等不知悔改,兀自百般狡赖、推脱罪责!你二人在黄冈三年,竟妄言甚么蒙蔽其中?恁的可笑至极!”舒牧侧眼望了尹塘一眼,叹道:“卑职知罪。”

徐君猷厉声道:“你等行径,本府自会上奏朝廷。当务之急,必先清剿余孽、惩治罪恶,平冤昭雪,安抚民心。”舒牧唯喏。徐君猷回过身来,环视数百之众,高声道:“青鹤帮贼人勾结某些公吏,为虎作伥,横行黄冈,祸害数年之久,造成几多冤案,此乃是县令失职、知州失职。今日,我等便要铲除凶恶之帮,肃清奸邪之徒。”众乡亲闻听得,齐声高呼。徐君猷竟忍不住热泪盈眶,苏公捋着胡须,露出一丝惬意的笑容。

接连三日,徐君猷、舒牧坐审案子,共接得状纸一百八十八张,所有诉讼案子与青鹤帮与县衙公吏相关,其中凡如高莺莺奸杀案、郝巾庵致残案等人命案四十八起;又有烧毁、抢夺、霸占他人家财、地产、商铺案共计一百余起;又有奸污、抢占、掳淫妇人女子案数十起。凡如金迷阁地下密室中的女子便是失踪的五名年轻女子,其中一人半年前已死去,后经青鹤帮喽罗指认,挖掘出尸骨。

第三日,有公差来报,在一处隐蔽的宅院房中发现五具尸体,经辨认,乃是三具尸体是青鹤帮堂主祖甲、武义、符气,又有两具尸体是押司常砉、田家庄里正田器。徐君猷、苏公、马踏月、舒牧、尹塘赶到命案现场,此是一处幽雅别致的宅院,经查,此宅院本是黄冈一商贾宅院,后因得罪青鹤帮,只得离开黄冈,此宅院便归捕头辛何拥有。众人站立门口,见得室内一张桌子,倒翻的椅子,打碎的酒壶酒杯,地上倒着五具尸体,尸体间兀自散落了甚多银子与珠宝。其中常砉、田器倒在墙焦,是中箭身亡;祖甲、武义手握弓弩,双目圆睁,痛苦狰狞;符气手握着钢刀刀柄,可惜刀尚未出鞘。仵作勘验,祖甲、武义、符气皆系中毒身亡。

徐君猷喃喃道:“他五人死于非命,唯独不见了辛何这厮。”马踏月叹道:“那夜,辛何三人毒杀了尚青鹤,不想阴谋败露,仓皇而逃,躲藏在此。今大势已去,辛何顿起私心,使计杀了青鹤帮三个堂主并常砉、田器,而后卷财潜逃。”苏公点点头,弯腰拾起一锭十两银子,喃喃道:“定是辛何先假意与常砉、田器合谋,以利诱之,下毒害了三个堂主性命,然后辛何又用弓弩射杀了常砉、田器。”徐君猷愤愤道:“今当速下海捕文书,通缉辛何。”那厢,舒牧唯喏。

徐君猷令人抬出尸首、财宝,而后封了宅院。回县衙途中,路经“肤豢阁”酒楼,但见那大门早已上得官府封条,那黄州名士题写的匾额已取下焚毁,丢弃一旁,只余下一个“肤”字。沿街百姓见得徐君猷,纷纷上前敬酒献茶。徐君猷一一谢过。苏公欣慰不已,心中叹道:“惩凶治恶,保一方平安,黎民百姓安居乐业,本是为官者之本职。如今这世道,却似是个反的。”

苏公苦笑一声,挤出人群,见得远处墙根下站着两人: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老妇人与一个面有菜色的小女孩。那老妇人拄着一根木棍,一脸茫然,形如木雕。苏公一愣,心中诧异:“这两人似曾在哪里见过?”稍加回想,便思想起来,正是那日讨饭的祖孙二人。苏公不免哀叹,又恨自己有心无力,急忙偏过头去,不忍再看。

第八章 何曾识机巧

到得黄冈县衙,徐君猷再三嘱咐舒牧,应细心妥善处理青鹤帮一案,惩恶扬善,安抚民心,以期将功折罪。舒牧感激涕零,再三拜谢。未申时分,徐君猷引众出了黄冈城,出城不远,闻得身后有人高声道:“徐大人、苏大人。”众人回头望去,却是一男一女。苏公看得清楚,正是元绿与蓝二娘,那元绿手中兀自提着六七壶酒。徐君猷笑道:“原来是你二人,本府倒是忘了发一道公函,赦免元绿之罪。”蓝二娘上得前来,取过一酒壶,呈了上来,笑道:“民妇敬送大人一壶酒,感激大人为民除害。”徐君猷翻身下马,接过酒壶,扯了壶塞,将鼻子闻那酒香,不由惊叹道:“好酒!”蓝二娘笑道:“这酒已藏有四十年了。”又取过一壶,送与苏公。

那苏公正眯着眼睛,拈须思忖甚么,蓝二娘连呼数声,苏公猛然醒悟,急忙接过酒壶。徐君猷哈哈笑道:“苏大人莫非在夜游不成?”苏公幽然道:“适才见得蓝二娘,不由令我想起了焦明月与陈周?”蓝二娘闻听,笑容顿失,叹息一声,道:“凶手已除,他等亦可瞑目了。”苏公捋着胡须,问道:“闻元绿言,你悟出了《诗经》中斧头的玄机?”蓝二娘道:“民妇愚钝,将那书看了不下千遍,翻来覆去两年多,无有头绪,前些日子,猛然间看出那画中竟然隐藏了‘土地庙’三个字。怎比得大人洞幽烛远、明察秋毫,实在惭愧之至。”苏公忽问道:“你可曾想过,这‘土地庙’三字是何意思?”蓝二娘思忖道:“民妇猜想是陈周将紧要物什藏在了土地庙中,不过元绿去查找过几次,什么也没有找到。”苏公点点头,道:“依你之见,会是甚么紧要物什?”蓝二娘摇摇头,道:“民妇亦曾想过,陈周、焦明月两人为此丢了性命,此物什定非寻常之物。”徐君猷皱着眉头,幽然道:“究竟是何物什,竟使得焦、陈二人宁死也不肯说出来?”

苏公忽道:“徐大人,我等且往土地庙查探个究竟,如何?”徐君猷连连点头,遂留下徐溜、颜未,其余人等先行回黄州城。元绿熟悉地形,遂头前引路,抄近道赶往土地庙,一路无话,到得了树林中的土地庙前。徐君猷叹道:“这庙竟破败如此,枉为了一方土地爷。”苏公问道:“两年多前,是否也是这般?”元绿点点头,道:“差不甚多。”苏公点点头,率先入得庙中,环视四下,杂草丛生,少有人迹,正殿虽保全完好,但门窗破烂,荒凉落寞。苏公指着殿前的两座香塔,道:“你等且在塔基下找寻一番。”颜未、徐溜闻听,各奔一塔,蹲下身去察看,元绿在一旁道:“或许在塔下,且挖开来看看。”

苏公上得阶基,看那正堂土地爷塑像,泥彩剥落,满身灰土,布满蛛丝,塑像前的供桌铺着枯草,左右地上亦铺有枯草破布之类。入得殿堂,苏公环视四下,徐君猷望着那塑像,思忖道:“这土地爷可是泥身,物什莫不是藏在其中?”蓝二娘站在门槛处,道:“如此言来,岂非要砸了这土地爷?”苏公摇摇头,道:“若物什果真在土地爷里面,陈周必是自某个口子放入,而后又泥封了这个口子。我等只要细细察看土地爷上下,必有破绽。”苏仁闻听,一个箭步跳上了供桌,道:“我来看看上面。”徐君猷点点头,道:“我且看前后左右。”苏公思忖道:“若果真如此,陈周必定做了暗记。”蓝二娘也凑了上来,细细察看。

徐君猷绕至土地爷后,见得两行字迹,惊喜道:“苏兄快且来看,此处刻有诗句。”苏公急忙过来看,却原来是一句诗,“百战疲劳壮士哀,中原一败势难回”。徐君猷道:“此处字迹清晰,分明是不久前有人抹擦过。”那供桌上的苏仁闻听得,笑道:“是我前番抹擦过的,却不知是哪个借宿于此的失落过客所刻?”苏公淡然一笑,道:“徐大人可记得此诗句?”徐君猷一愣,探头细看,口中念诵着诗句,迟疑道:“可是荆公之诗?”苏公笑着点头,捋须道:“正是荆公之《乌江亭》。”

徐君猷叹息一声,道:“惭愧惭愧。若非苏兄一问,我竟思索不起来了。细读之下,隐约记得是荆公之诗,其后两句却记不得了,苏兄可还记得?”苏公笑道:“其后两句是:‘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徐君猷闻听,一拍脑门,哈哈笑道:“正是这两句:‘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想当年我等初读此诗之时,兀自不解其意。与杜牧《乌江亭》之‘江东子弟多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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